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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68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凰权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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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这事谁都能怪,却是最怪不得他的。

    若不是车上的人是自己,反应又算是快并且占了天时地利……而是司延堂坐在车上,那方才的歹人说不定就已经得手了。

    这么想着,就觉面前近在咫尺的人,几乎是要在少年时,在自己面前又一次骤然消失了,玄嵋的心底忽然空了下去。

    紧接着恨意一时萌生,让她不自觉咬紧了牙关,面上却什么都不显露,只是垂了眼点头,“无事,也怪是我运气不好。你怎么得的消息?可是那车夫回去通风报信了?”

    司延棠回身看了一眼,说:“他本是想要绕了小门,回去径直找我叔父报信的,结果我有些……不放心你们,又看他没有消息,就一直在小门处等着,正好被我拦了个正着,时候紧迫,我没让他再进去,只命他跟我一道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做主来找的我?”

    玄嵋听出他话里之意,忽然笑了起来。

    心想,这家伙倒也算是有些良心,没让自己白白的遭了这么一波惊吓。

    和前世初识他时,却有了些不同,果然少年人就是要比遭受过世事冷热之前,更多些情分在,也更易感动。

    司延棠自上车后就一直见玄嵋面容冷淡的样子,又是他没瞧见过的模样,可不论他瞧没瞧见过,对于一个才八九岁的小小姐来说,都显得有些过于古怪了。

    他第一面就知道玄嵋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可没有想到,竟会如此的处变不惊。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是当真一不留神,就要夭折的生死攸关!

    他心底闷闷的,不知道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让玄嵋这看起来风光无限的王府小姐,练就这样的能耐本事。

    他想着,嘴中就喃喃的脱口了句。

    “我怎么瞧,都觉你有些不像个小姑娘家……你就不害怕吗?”

第一百零八章 急转直下() 
玄嵋不语的看着他,凝了凝,方笑道:“那你只管把我当个妖怪看就是了。”

    司延棠耳根一红,忙错开眼,“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觉得……你应当是受惊了。”

    “这倒是没有,不过对外面的那车夫,在我们要紧的时候跑去找搬救兵,而说也没说一声的事,倒确实让我有点儿吃惊呢。”

    司延棠点点头,一句辩驳没说,干脆的应了下来,“我知道,回去的时候我会禀报了叔父,让他管教他的。”

    “管教这些那就算了,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他做事虽有些不周全,可毕竟没有抛下我俩,没有临阵脱逃,也算是勉强尽职了。”

    两人正有些不尴不尬的说着,外头那马车夫就进来了,瞧见玄嵋在,就先诚惶诚恐的给玄嵋深深的行了个礼,然后又赶紧拍了膝盖上的尘土爬起来,对司延棠禀报情况。

    “少爷,小的已经细细的查验过马车了,除了左后的轮子不知道怎的被人卸了下来,其余的没有任何问题。”

    “被卸了下来,仅仅是卸下来了车轱辘?其余的地方可有什么损坏?”玄嵋微怔,她原本想的可不是这么个事儿,毕竟车轱辘卸下来,和直接一刀,悄无声息的砍坏了,那所需要花费的功夫和精力可是截然相反的。

    按理说不过是,进来杀个把人而已,又为何一定要这么精细呢,还是说那来的杀手,已经早有所料的细致到了万无一失的程度,就算事情失败,撤退时也能够不留痕迹。

    且不说司延棠,连带着司家在京中的身份处境尴尬,他们不能报官来解决,就算是身份并不尴尬,没有这些事,在人流之中被卸掉了个车轱辘,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经历过了一场,被精心安排执行过的刺杀呢?

    “你退下吧!”

    司延棠也若有所思,将那马车夫直接摒退了出去,然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瑚点。

    玄嵋知道他的意思,怕是有话想跟自己说,见瑚点在有些犹豫。

    但让瑚点也退下了,只是他跟她两个人说话,这会儿确实有些不合适,就笑道,“你不必担心,瑚点这就不必瞒着了,她是我贴身的丫鬟,是心腹。”

    玄嵋这么说,司延棠也不坚持,就接着说,“今日这事,我本应该回去,叫叔父过来出力,总比咱们两个在这边要强上一些,但——”

    他犹豫了犹豫,接着才道,“可你毕竟是一个高门大府的姑娘,家,这个年纪又离出阁还早着,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在马车里,对别的人是无事,可对你……”

    玄嵋明白他想说的什么,就偏过头看他,“你是说,名誉吗?你也是觉得名誉至上?”

    司延棠听玄嵋这么问,立时摇了摇头,他脸上神情带了些严肃的意味,声音不重却很有力。

    “我并非如此认为,我是觉得比起人命来说,那所谓的名誉不过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落不得半点的实惠,还让人招了一身的累重,紧要关头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个?可你不一样,你毕竟身处王府之中,处处受到限制,我不想给你造成不便。”

    这倒是跟她说了真心话。

    玄嵋心里顺过气来,不再呛司延棠的话,顺从的道:“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这样的话,便需要先息事宁人的把马车赶回去,然后等我们就此别过之后,你再同司家叔父禀报吧。”

    这显然就和司延棠想到了一处去,他有些轻松的答应着。

    玄嵋睹了瑚点一眼,瑚点就弯了弯身子,反身领命出去了,跟那车夫传递要求,让把车轱辘检查过后重新装上,众人好往回走。

    毕竟此地不宜久留,即使有什么商量要打,也等回去之后,再好好细谈。

    给这么重的马车上车轱辘看着麻烦,可那车夫应当是十分娴熟的老手了,不一时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那车轱辘给重新安然无恙的装了回去。

    然后轻轻一跳,坐到了车前室上等着要赶马车,好一点一点的穿过人群往外去挤出去。

    这么着,内屋里面就只有了,玄嵋瑚点和司延棠三个人,虽有第三人在场,可两人年纪又少,毕竟不是多么熟络关系之人,等安静下来,就有些无所适从了。

    司延棠踌躇片刻,想要出去坐着,被玄嵋开口拦住了。

    “这会子你就不要计较什么避嫌的话了,你的身份若是坐到前室去,指不定要惹出什么是非来,还是攸关生死的那种。”

    司延棠听玄嵋这话说的是,就难得羞赧的笑了笑,重新坐定了。

    她见他居然听话的没有反驳,而是这么笑了,心中就多了些颇为奇妙的有趣,她没有开口,微微的观察了他一番,想说两句什么——

    这马车却骤然一晃,比那方才还要严重许多!

    前室上马车夫惶然急促的一句,“小心!”传来,玄嵋立时绷紧了精神。

    是她判断失误了?他们没有撤退?

    不待几人反应,那马车继而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甚至连马车周围外侧的人们都传来了一阵惊呼声,玄嵋心底一沉,紧接着身子就受了那猛烈撞击的影响,朝着一侧的木壁,狠狠的撞了过去!

    依靠她目前身体的状况,这一下怕是必然逃不过了,玄嵋闭紧了眼睛,咬牙让自己的脸偏向了一个方向,尽量止损,用侧身的方向朝那木壁迎接下一瞬的冲撞!

    ——却没能撞上。

    玄嵋惊异的睁眼,和身边人难耐的,强忍着疼痛的“嘶”气声,一并响起来。

    “司延棠!”

    玄嵋小声而紧张的叫了一句,就见身边离她不过是几寸远近的距离,那张熟悉而好看的脸,正蹙着眉强忍了痛苦,无声的点了点头算作应声。

    却是方才千钧一发之刻,司延棠反应极快的,反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肩头,将她往回用力一扯,自己却无法避免的受到了她,连带着马车摇晃的两份重力,迫使他没有办法,一下子撞了上去。

    玄嵋迅速的将司延棠打量了一番,顾不上两人此时之间的距离会不会过于亲密,更顾不上管他留在她肩膀上的右手,因为紧迫而失控了的力量,所带来的些微疼痛。

    他瞧着没什么明显流血之类的外伤,可玄嵋深知这一下子,莫要说司延棠,就算换一个正值壮年又皮糙肉厚的成年男子来说,也是绝对不好受的。

    没有流血不代表没有外伤,淤肿是一定的,包括她所没有看到的部分,会怎么样,她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玄嵋鼻梁一酸,几乎是一瞬间里,想起了前世里司延棠对她所做过的种种。

    可那时是那时,他们的感情摆在那里,早已到了不计较这些的程度,无论他为她怎么付出,她都不会觉得惊愕,只是觉得感动心疼,和加倍的喜欢。

    可现在,到了如今这一世来,早已经是今非昔比,她对于司延棠究竟是个什么概念,连玄嵋自己心中都一清二楚,不报什么奇迹的幻想,他能够救下他,却又为什么?

    他早已经超出了他应该所做的,他们现在不是前世,她自己对司延棠也不过是一个稍有牵连,或者说是有利益往来的普通姑娘罢了。

    玄嵋脑海之中一团乱麻,她知道眼下的危险情境,根本不允许自己多想,就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集中精神。

    而那边司延棠看到玄嵋的这反应,以为她被吓蒙了,或者干脆是撞到了,就沉着脸,将玄嵋扶着往后靠了靠,小声而郑重的叮嘱她。

    “你就在这里坐好,牢牢地抓住了旁边的扶角,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露头出来,你放心,外面的事情我来解决。”

    玄嵋已经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了司延棠的衣袖,她连忙摇摇头,“不,你不必出去,我们就在马车之中待着,他们总不能够打破了马车,强行在众目睽睽之下硬闯进来的,只能混迹在人群之间,制造骚乱,破坏马车。”

    她接着说,“不然的话,京城的安危出了这等隐患,还暴露在了百姓眼前,就破坏了天家给市井人们的信赖和依附,怕不是会在民间引起动摇。”

    “而你若是出去了,比起你跟他们直接对上,把自己就这么轻易暴露在了人群之中,这才是最危险的,他们之前一击没有得手,我本推测应当是一计不成立即撤退了,谁知居然这么有耐心,出离了我的预估,非要守株待兔你来才又要下手,这更证明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就在马车里面守着,跟他们对峙耗着就是了。”

    司延棠的眼神落在玄嵋的眸中,两人寂静的对着眼,谁也不讲话,须臾还是玄嵋眼中的坚持,让他妥协了。

    她松开衣袖,司延棠便直起身来,从那早已经被击破了的车窗窗帘一侧,谨慎以待。

    司延棠沉声质问:“外面的人,你们苟且在人群之间又有什么用,这不是第一遭行刺了,可我既能躲过第一招……你就应当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

第一百零九章 教化皇帝() 
虽然没有刻意的扬了声音,可因为司延棠毕竟身怀内力的缘故,即使声音不重也依旧平稳的传至了马车外,原本那喧闹的世界,就在一瞬间凝滞了起来。

    车外静了一个瞬,继而响起隐隐的窸窸窣窣声,首次让玄嵋能够亲耳听到了外面脚步的声音。

    就是他们?

    凭她之前怎么也没能将他们的痕迹引诱出来,这一会子,自然是对司延棠直奔主题的问话,有了反应才会这般,她心想。

    明确感受到了敌人的存在,司延棠那边却没有半分的慌乱,继续问说:“你们来时,不信你们的主子没有给你们交代明确过,还用得着在此才磨磨唧唧的商量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让你们好好聊聊?”

    他故意带了讥讽,那稀稀疏疏的声音,在听到这话时却静止了。

    须臾,一道隐秘而细小的破空之声,夹带着风声一并,从那空荡的窗帘中间被掷了进来!

    司延棠眼疾手快,抬手两指一并就将那被掷进来的东西接了住,又收了力道,拿起来看。

    玄嵋微蹙了眉,上前拍了他肩膀,叮嘱道:“下次不要这样拿了,若是那玩意上面附有什么毒,岂不是得不偿失?”

    对这等经营生死营生的人而言,别想着什么心肠也不能有丝毫的放松,虽说此处用毒太过下三滥和明显的一些,可显然也并非无甚可能。

    他现在毕竟年轻,是有和前世有许多不一样的,自个儿就不应该总是对他那么过于的放心,当然这并非是觉司延棠较之前世,在能力等许多方面有所退步,或是或他人变得蠢钝了。

    只是……有些东西毕竟是没能经历过的。

    少年时期的人,怎么能够和全盛时期相比对呢?

    司延棠听玄嵋这对他隐约有些的担心,耳根微红,面上就带了些笑意,害得那往常故意冷淡了的桃花双眸,终于恢复了本身,染出点点惊人的夭柔。

    他身子的僵硬缓和许多有些松弛,将手中拿到的那片东西,在玄嵋的面前晃了晃,“你瞧,这不是没事?”

    比起反驳挑衅,更多的是些微的炫耀一般。玄嵋心中好笑。

    “是什么?信笺吗?”玄嵋边问,边从他手中接过了那张信笺,司延棠并没有不满和阻止的意思,而是任由玄嵋将它拆开了先看。

    那是一封两指宽,通体素白的普通纸笺,上面也并没有什么多余字句,只是绘着一个有些奇怪的符号。

    说是符号,又有些不够严谨。

    玄嵋瞧着,忽而觉得怎么都有些眼熟,却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看起来像是家徽或是暗符一类的,可在她漫长的印象里面,并没有能够搜寻出来。

    眼前这个让玄嵋茫然的答案,与之相反的却是身边的司延棠,他本并没对获悉消息很有希望,可垂眼看到那符文的一瞬间,惯常淡漠的容色却干干净净的褪去了血色。

    “怎么?你认识这个东西?”玄嵋微怔,她清楚的看到了司延棠的变化,就不得不凝重了起来,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神情,却并非是不能够掩饰,而是他所见到的东西,明确的出乎了他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分明就是司延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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