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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凰权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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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非是不能够掩饰,而是他所见到的东西,明确的出乎了他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分明就是司延棠在看到这玩意后失控了,但能够让他如此,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玄嵋百思不得其解,她留意到自己对这玩意,分明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可却无法捕捉,她心中就有了个大胆的推测。

    她会觉得熟悉,这证明她什么时候,曾经和这符文是有过接触的,而司延棠连带了司家的人,在京中如此冒险逗留,为求一个更加周全,和万无一失的撤离时机。

    一切都是在被天家大肆的围追堵截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是所图什么?人常说皇恩荡荡,可天家人又为何要对一个少年人,将他逼进死角不容喘息。

    玄嵋本不过是在推测,这东西或许是跟天家的人有关联,可她心中更加清楚,对于天家而言,那符文似乎有些合不上身份,至少对于整个嫡系的穆家而言,是离不了那龙凤的。

    这么想着,她就更加的去留意,那符文究竟代表着什么含义,她低头更加凑近那信笺,来回的翻看着,却发现自己最开始所看的角度似乎有一些偏差,她试着将信笺转动了一下,又转动了一下,最后甚至将那信笺整个翻过来,从背面去看,脑海中隐隐的合成了一个清晰的形象。

    这是白泽?

    玄嵋并不能够确定,偏头问司延棠:“你可有瞧出这是个什么了没?”

    司延棠的眸色一顿,面上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摇头道了一句。

    “我也不知,兴许这是什么组织专属的符文吧。”他猜测着,抬眼对玄嵋说:“像是什么杀手,或是消息集中之处,甚至对于商家而言,这样的符文都不少见,我也没有什么线索。”

    他在隐瞒。

    玄嵋几乎是在司延棠话音刚落的同时,就笃定的下了这个结论。

    她太了解司延棠了,他能够掩饰得住表情,却无法掩饰得住神色,他在向她说谎时的不自在,全部纳入玄嵋的眼底。

    尤其是他毫无意义的解释,那一通话,成功的坐实了司延棠根本就是知道的,却瞒过了自己的事实。

    玄嵋却根本就不想探究,明明已经有了合作,可他为什么要骗她这等重要的线索,这其中可能的原因有太多了,她也并不在意,反正她的心中也已经有了眉目,只是要用司延棠来确认一下罢了。

    当年她被迫入宫后,宫中寂寥,和穆霁之间又连点头之交的关系还要不如,哪里是夫妇更如同仇人一般的形同陌路。

    因此她自然是懒怠为他打理后宫的,履行那真正的中宫皇后的职责,协同皇帝处理诸多事宜这事本身,对玄嵋而言就是个玩笑一般。

    她除了在宫外培养自己的势力,和同昭商讨正事外,就回时常的找些自己的事来做,有一阵子她曾十分喜欢研究宫中库房里的上古古籍,和珍惜孤本等等。

    其中讲到上古神兽的一篇中,让玄嵋对这符文上的东西印象深刻了起来。

    她不慌不忙的又细细的比对了一番,脑海中彻底清明——就是‘白泽’,不会在有误了!

    可这白泽虽是瑞兽,但却远非普通的瑞兽可相提并论,玄嵋脑海中划过许多对白泽的描述,唯有那句“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反复的停留,最终牢牢地锁在了玄嵋心底。

    弹指之际,从玄嵋的额际便有了两道细细的冷汗,蜿蜒着一点点缓慢的往下蔓延。

    她身上浑身冰冷的很,向来不爱出汗的背上已经湿透,四肢发着凉,甚至迫使的她都有些微微的战栗起来,玄嵋有些站不住,无奈之下只能略略的后退了一下,将整个身子靠在木壁上,有了这么个依靠之地,这才缓和了许多。

    悄然抬眼看向司延棠,他的脸色依旧难看至极,双眸斜斜的落在地面上,明显得心不在焉,另有心事占据了他的精神。

    玄嵋似乎明白司延棠为何这么大的反应隐瞒,为何在关键档口三缄其口不愿多谈了。

    这符文上变形了的白泽,又岂是那寻常一般的显贵人家可以用的?

    莫说是市井江湖中势力滔天的组织,就连那尊贵如同王爷公主,或是功高盖世的将军重臣,所能用的家徽,也不过是为彰显那从龙之功的含义,仅此而已!

    可这白泽,比起‘从龙’二字,更多的怕是……教化龙啊。

    ……

    是何等包天的大胆,才敢将这隐隐更甚于天家一筹的烫手山芋,放在自己的身上用着,玄嵋越想越有些心慌起来,莫非是反贼?

    今上在位年间,至少至今以来,天下虽无大的动荡,可那揭竿而起的反贼也并非是未曾有过的,只是均被大献轻易的平定了,多数不成气候的很。

    另有边疆的游牧异族,在收成或天灾时每每蠢蠢欲动,试图进犯,可也惧于边疆驻守的大献兵马兵强马壮,不过是小规模的骚扰罢了。

    如此一一算来,最为麻烦威胁的,反倒是大献境中的土匪贼寇,每年都要差遣将领出京荡寇……可直白点说,一群土匪怕是连白泽是何物,都不曾知晓见过,着实离谱的很。

    这念头一起,就被玄嵋自己也心觉得荒谬,给按了下来。

    这些反贼,又怎会用瑞兽白泽来挑衅朝廷呢,怕更多是用那类豺狼虎豹的凶兽,可既如此,那这伙人又会是谁?

    他们将这信笺投掷进来,便没有动静,分明就是耐心要等待他们看完的,这么一来,边连最开始时,她以为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刺杀,也都有了些诡异。

    这分明真真实实存在的符文,究竟是来自何等的势力,才甘愿跟白泽牵扯在一起,挑衅皇权。

    她几乎要想破头,脑海中却终是恍恍忽忽的冒出了些模糊的身影——

    莫非是当年,连穆家都还未能站稳脚跟时,大献建朝之初的……哪一支?

第一百一十章 及时应援() 
她想的一身冷意,司延棠却从玄嵋的手中,将那信笺给重新接了过去,他垂下视线,最后看了看,待抬起头来时,手上就用了力,将那信件揉成一团,塞进了袖中。

    “你可还好?”玄嵋有些担心。

    被问的人摇摇头,面上扯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意来,只是文不对题般的说:“将你扯牵扯进来,实在是非我所愿,可眼下如此,也没有旁的法子能叫你摘出去,实在是对不住了。”

    原本还在担忧他在想什么,听了这话,玄嵋一笑,心道知道就好,往后在见面时,可该对她好着些。

    嘴上却还嘴了句:“原来你还有这样临危不乱的定力,还能抽出功夫来自我反省呢。”

    “是否临危不乱,我也还说不清楚,可毕竟你也在此受累,我总该警醒着些竭尽全力才好。”

    他正说着,外头似乎等的烦躁了,便又角度刁钻的掷了什么东西进来。

    这一回少了之前的力度,是轻飘飘的,在空中打个圈才荡在了地面,静静地躺在司延棠的脚下。

    “是个‘辞’字?”

    玄嵋眼神好,一眼便瞧见了那白纸上面,潦草至极的一个“辞”赫然在上。

    心想这一下子,和方才那掷进来的字符信笺,可就是两个路子了,明显一个是精心准备的,另一个则是随手写就。

    不知道的,怕是很难相信它们来自于同样的人手中,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撤离了的。

    玄嵋猜测着,转瞬又觉出些话中的不对了,他们为什么这时要走?如果说早先的所作所为,还更像奉命来刺杀他们,后面自从见到了司延棠亲身现身后,就渐渐有了诡异的发展。

    “当真走了?”司延棠顿了顿,有些不信,“你先在车上等等我,我下去勘察一番。”

    “不,我想不用了。”

    玄嵋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笃定的说着将人拦了一拦,而后微微扬了声音叫人:“瑚点,瑚点。”

    “诶,来了小姐!”

    瑚点本被吓得有些瑟瑟发抖,可即使方才受了那么连番的惊吓,等到玄嵋两个研究白泽字符时,依旧强忍镇定的退了出去守着。

    幸而并没有真枪实剑起来,不然她一个半大的丫头子,在马车前室那种无遮无拦的地方,一定是凶多吉少的了。

    玄嵋后怕自己忽视了这点,本想着叫了她,是让瑚点出去四周看看是否异常,转念就又打消了。

    她起了身,越过瑚点,“你在这边候着些,司公子有什么吩咐,不打紧的你就答应着做了,我去去就来。”

    “小姐您做什么去!”

    瑚点笑着答应着,听到最后,忽而脸色一白。

    “我出去瞧瞧……”

    “放着奴婢呢,小姐尽管使唤奴婢去看就是了,您这一路实在是不容易的很,可万万不能在冒险了啊,不然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没有意外,磕了碰了哪里,回去奴婢要怎么跟王爷,怎么跟田妈妈还有院子里的姐姐们交代啊!”

    她情真意切的劝着,一张小脸急的煞白,恨不得要急出眼泪来了。

    玄嵋未料自己这一趟,把人给下称这么个地步,就讪讪的笑了笑,走到一半的足尖又重新收了回来。

    “既然如此,还是我去瞧吧,你且等我一会子,我去去就回了。”

    司延棠看着多半也觉好笑,说着要朝外去,玄嵋身边那个刚还在泫然欲泣的丫鬟,闻言反应极快的抢先一步,还回身将马车门给关了。

    把马车里的二人看的一愣,司延棠险些要憋不住笑,半晌还是失笑的半是感慨:“你身边倒总是些衷心护主的丫鬟呢。”

    “让你见笑了。”

    玄嵋往常一直不太乐意被人评价她的人的,像是她的丫鬟们自然是她的人了,可在玄嵋心里头,司延棠多半也是要算作她的人的。

    因此还没觉得不乐意,反倒是先有些欣慰。

    司延棠这性子,分明给她一种经历了什么,强行忍了本性压抑着的感觉,明明是最活泛的少年时,可就是比起前世长大些后,也要“沉稳”的海了去。

    在旁人眼中的懂事沉得住,在玄嵋看来,委实得适当的去了这些个伪装才好……

    不然时日久了,人都要憋坏的。

    她琢磨着要怎么办,外头却忽然响起两声敲门声,然后空了一下,又再次平常的敲起来。

    瑚点的声音响起:“请小姐您出来一下,奴婢有事要禀报。”

    这敲门声旁人瞧不出什么,只会觉得稀松平常,可是是早些时候,玄嵋就跟鹞歌院里的几个丫鬟们商定过的,算是一种在外人面前,不好明言时的暗语。

    瑚点这么敲门,显然是外面有了什么变故,难道是那些人有意框了她们出来,并没走?但凭着瑚点的护主,自然又不会是什么危险之事。

    玄嵋短暂的权衡过后,还是倾向后者。

    这么一来,瑚点她要避开的人,多半就是司延棠以及前室的车夫了,应当是有什么话要同自己说。

    学梅思念过后,回身冲着司延棠微微颌首,提了裙角起身下了马车。

    “瑚……”

    玄嵋字说了一半,脚刚落地就停住了口,视线先自发的凝聚在一处。

    “怎会是你们?”她愣住。

    “小的几人见过二小姐,奉田妈妈之命,前来寻找二小姐,保二小姐平安回府。”马车不远处,立着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看着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最为重要的是,很眼熟。

    见了玄嵋俱是双目一亮,齐整的行礼,颇有些生人勿近的意思,成功的在人群之中,为这马车方圆一圈的距离,清出了一片空地。

    几人均是一身劲装,抱拳利落的请了安,为首的那人冲着玄嵋腼腆的羞愧笑道:“小的几人失职,让二小姐受了惊吓,小姐可有哪不舒服或是受了欺负的,尽管吩咐小的去办。”

    声音十分耳熟,让玄嵋多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下,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也算端正,脸上干干净净的带着些腼腆,让玄嵋忽然恍然。

    这人不正是当时钱氏进府时,被那外头请来护送的护卫借机敲诈,被她发现了后,机缘巧合之下,在院子里捕的那个倒霉鬼吗?是来自于钱氏亡夫胡家的眼线,好像是叫什么胡三清的,被她安排进了内院的护卫房中住着。

    这记忆一出,玄嵋就不再觉得模糊了,心想既然她和胡三清商定过了和盟之事的,那他也算是她的自己人了,只是后头一直忙于处理府中之时,没有用过这人,让玄嵋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虽说意料之外,玄嵋也没太过惊愕,听他话中说是奉了田妈妈之命,就知道,自己这边的事,应当确是已经败露了的。

    想着下车见到瑚点的那一眼时,她眼底隐约的一丝欣喜,就立刻将事情的前后经过,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出来。

    应当是枝儿回去之后,夕绢几个实在不放心自己,便大着胆子违了命,遣了人回王府通风报信,因此心中一叹,却也没觉得怎么生气。

    就算她不放心枝儿,但也知道夕绢的稳重,回去就算是禀报了,肯定也是掐头去尾将要最要紧的,在槐房那边之事,给瞒了住。

    话说回来,也应说是多亏了几个丫鬟自作主张,回去王府报信,不然的话,她们这边受到的威胁,要再耽搁许久了。

    尤其让内院的护卫们出来寻她的主意,不知道是谁做做主订下的,正巧合了玄嵋之意。

    胡三清果然不愧为胡家年轻一代中的心腹臂膀了,这么快的时日,就不单单在内院的护卫里站稳了脚跟,瞧着眼前,还隐隐受了提拔的样子。

    总归是有了熟人,好办事。

    玄嵋之前紧绷的心神,就总算有了放松的余地,她缓和了许多,这么着眼下唯一所担心的,唯有马车里的那个人了。

    难怪方才瑚点没有径直的进来禀报,而是特意叫了玄嵋下去,就是生怕会有疏漏将司家的事暴露了在外。

    毕竟不单单司家,连镇南王府对于对方的存在,都是受了她‘操纵’的,合该隐瞒为好……心中就赞了声瑚点的机灵。

    不说如今司延棠在京城中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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