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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12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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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时候,何怜月也是如她现在这般大吧?!长鸣大哥救了她,所以两个人走到一起也是缘分使然。何怜月美得让女人嫉妒,长鸣大哥少年侠任,他们两个还真是般配。

    我真是好羡慕何怜月能被他救下来,如果那时候,被救下来的是我又怎么样呢?

    如果允许,想必,我也是会爱上长鸣大哥的吧?

    “你哭什么?”她但觉腰间一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上面被凤长鸣从怀中放了下来,原本是漆黑的地穴被妖眼子照地通明,梁帧在他面前,皱着眉问她说。

    她下意识地抹了抹眼角零星的泪珠,撒谎道:“那个,刚才上来的时候速度太快,风划得我眼睛疼。”

    梁帧将信将疑:“风?有那么大么?”

    孙思竹觉得他话忒多,多到让她无法招架。她揉完了眼睛重重看了他一眼:“要你管,我是女孩子,娇弱不行呀!”

    凤长鸣微笑着把玩着手里的妖眼子,然后懒散地转了身,悠悠道:“走啦,我们回去吧!”

    孙思竹赶紧跟到他后面,弱弱的:“我们回地面去吗?”

    凤长鸣板着脸:“我不说了么,那么高我哪有本事啊上去啊!”

    孙思竹愤怒:“可是刚才那么高你都上来了,如今这么矮的你竟然说上不去?分明就是在骗人!”

    凤长鸣啊了一声,平静道:“刚才那是超常发挥。”

    哑然的孙思竹差点要哭晕在厕所。

第172章 憔悴红颜(下)() 
三个人借着妖眼子照明,这一路走的极其顺畅。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三个人掉下来的那个地方,然而最后的梁帧却忽然诶了一声,孙思竹转头看他:“怎么啦?”

    他一怔,环视四周半天,嘟囔着:“好像哪里不对劲。”

    神经大条的凤长鸣一点儿也没有不对的感觉,他插嘴:“哪里不对劲?”

    话音刚落孙思竹也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赞同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哦,是有点儿不对劲。”

    “啊!我知道了,是光斑!”他指着地上,醍醐灌顶道:“地上的光斑都不见了!”

    孙思竹一拍手,附和道:“对对,就是这个。”

    光斑?

    凤长鸣抬头望向顶上,却看不见一缕光从上面泻下来。他愣了愣,转而问他俩:“我们来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孙思竹脸色苍白,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不自信地:“是……将近中午吧?”

    “不可能,这么大一会儿怎么会天黑的?你看看上面,还有星星!”梁帧惊慌地指着从上面的空洞里看到的寥落星星。

    “好……奇怪呀!”孙思竹的声音颤抖,后背宛如被附上了一层冰,她向凤长鸣靠了靠,神色慌张。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有很多她至今都难以接受,而眼前不合时宜的黑天又着实把她惊吓了一把,她恐惧地撇撇嘴:“是不是刚才那个团黑光弄的?现在只有黑天没有白天啦?”

    这句话将凤长鸣说的也是很紧张,这种情况他没见过,可是这世界上没见过的事情平板万,哪一种发生都是可能的。他皱着眉头,也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也开始认真起来,于是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上去瞧瞧。”

    孙思竹见缝插针,迫切道:“我们也要上去!”

    凤长鸣嗯了一声,点点头说:“好,等我下来就接你们上去。”

    既然凤长鸣都应经说出这句话了,她就算再不愿意也得依了。借着妖眼子的光,他挑了一个最大的孔洞,运气元力抬脚就腾了上去。

    头顶是漆黑如墨的天,几个星子挂在上面,月亮却是晃眼,耳边传来唧唧的虫鸣声,他没瞧出来这有哪里不对,他摸着下巴兀自琢磨。然而正入神,只听见剑破空气的声音,刷的一声,来的如此之快,他来不及反应,一柄纯黑色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一见那柄黑剑大惊失色,再顺着那剑身向剑柄看去,一个白衣的美妙女子神色憔悴,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何……怜月姑娘?”他难以置信地说出她的名字,声音不大,却透过月色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表情疲惫:“我总算找到你了,你为什么招呼不打就离开?是怕我将伤病怪罪到你头上么?”

    凤长鸣可知道这玄妃剑的锋利程度,她只要手一抖自己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他呵呵赔笑:“那个,这个是误会。”

    何怜月垂目,神色消沉,半天才叹了口气,轻轻道:“我不怪你,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操之过急,可是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前半句话他听到心里还很释怀,可是后半句却听得他倒抽一口凉气,这语气配上她那苦涩的眼神,分明就是要将他先杀之而后快的意思啊!

    想到身后就是那个孔洞,他灵机一动,一边赔笑一边向后挪,还不忘赔笑:“那个,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说到这里正好踩空,他把心一横,知道这下子肯定摔得不轻,可是摔得再狠也比让她把脑袋削下来要划算。他身形一侧外,何怜月看到之后猛然收剑,伸出左手去拉他:“小心!”

    凤长鸣万万没想到她会来拉他,她本来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根本不可能将他拉回来,结果就是陪他一起掉下去,还拿他做了垫背。

    梁帧和孙思竹以为是陨石坠落,吓了个半死,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凤长鸣,他神色狰狞,痛苦非凡,身上还压了一个纤弱的白衣女子,他俩十分怀疑地想到这个女子是何怜月,而悬在他俩上方的玄妃剑更好地证实了这个猜想。玄妃剑认主,明明这把剑是由于何怜月脱手大头朝下刺过来的,却由于何怜月压在凤长鸣的身上,玄妃剑怕刺到主人,所以停住身形,稳稳地悬在他俩的上面。

    不过这个姿势……

    两个人同时煞有其事地长长拖出一个高调的哦字。

    何怜月本来就不舒服,被这一震更是发晕,凤长鸣揽着她的腰坐起来,她闭着眼睛痛苦地扶着自己的额头,脸色惨白。凤长鸣关切地看着她:“你怎么样……还好吗?”

    此刻玄妃剑缓缓降下来,放平,停落在她的手边,锵地一声轻响。

    “没事。”何怜月缓缓吐出两个字,微微睁开眼睛,她长长的睫羽宛如在乌鸦的羽丝上拔了下来又粘到她的眼皮上,她形容慵懒疲惫,眼睛清澈如秋水,弱弱地软在他的怀里,是如此地楚楚动人,凤长鸣心中一荡,忽然有些不自在。

    她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坚强地离开他支撑的怀抱,微微摇摇头,用亲和的语气:“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这话说得凤长鸣无地自容,他十分着急地:“要不我送你回赤月吧?叫吴天策给你看一看。”

    她惨惨一笑:“不用了,我一直都在赤月,从未去外面住过,如今偷跑出来,在外面住一夜也算弥补这个遗憾。”

    “你是偷跑出来的?!”凤长鸣十分惊讶,她却自动忽略了这个问题,转而看向梁帧和孙思竹:“你们都在啊?”说着她把眼神递给孙思竹:“你也在这里?你不是孙本通的女儿吗?”

    那天在瞭望楼上,她见过她,到现在还记得。

    那个时候孙思竹离她很远,只知道这个女人有举世无双的容貌,然而如今离近了看才知道她的样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胜一筹,她根本不能想象这么漂亮的容貌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她羸弱的样子我见犹怜,更何况是凤长鸣呢?她现在豁然开朗,一点儿也没有嫉妒的意思了,她知道何怜月比她更适合凤长鸣,她很开心。

    这段没有坐实的恋情却在孙思竹的主观臆想中成为了一段旷古绝恋。

    她笑:“嗯,我是涵江的孙思竹,怜月姐姐,你摔得疼不疼?”

    她一愣,姐姐?这个小女孩儿居然不恨她?她可是赤月教的教主啊!

    “怜月姐姐,你怎么啦?”孙思竹神色诧异,走近了蹲下来看她,何怜月坐在地上,被她炽热的眼神看得一阵不知所措,孙思竹呵呵笑,起身推一旁傻愣愣的凤长鸣:“你快起来啦!把我怜月姐姐吓坏了!”

    慌张起身的凤长鸣瞠目结舌:“你叫她姐姐?你们……什么时候?”

    何怜月苍白的脸上忽然挂上了一抹微不足道的笑意,然而只是那一点点发自肺腑的笑就已经美得无以言喻,她声带笑意:“对啊,我是她姐姐,他是我妹妹。”

    凤长鸣一个脑袋两个大,孙思竹笑:“女孩的事情你一个男人哪里会懂嘛!”说罢转头伸手作出拉她的动作:“怜月姐,我带你那边休息吧!”何怜月微微点头,伸出手搭在她的手上,然后被孙思竹搀扶着到一边的角落里休息。凤长鸣对这段转折度过于大的剧情难以接受,可是不接受也没办法,索性揽着梁帧的脖子,悲怆道:“两个女人走了,我们两个老爷们也别看看着了,我们也找个地方坐着吧!”

    梁帧作出抗拒的表情,违逆道:“不要,你离我远一点,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拐走了居然干看着,算什么老爷们。”

    何怜月身影一颤,诧异地看向他俩,快速地眨眨眼。凤长鸣脸色通红,一把捂住梁帧的嘴,呵呵道:“那个教徒无方,呵呵见笑,见笑!”说罢腾出另一只手来,朝嘴里哈了哈,抬手在梁帧的头上就是一个栗暴,梁帧疼得眼泪当时就从眼角飙了出来,然而被凤长鸣捂住的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单音。

    孙思竹回头朝梁帧做了个鬼脸,梁帧见了叫的更欢,孙思竹咯咯笑,对何怜月说道:“别管他,梁帧这小子就是喜欢撒谎,只能让他师父教训他。”

    梁帧欲哭无泪,都说灯泡不好当,当过了就会严重影响当事人的恋情,这一点对不对他不知道,可是因为一句话就受到当事人迫害的人他可是十分委屈。再者说这两人还没有看对眼,他说出这句话也无非是在挖苦他,却被他当了真。

    唉,看来他注定要成为他俩爱情的牺牲品啊!

第173章 长月夜话(上)() 
月色从顶部的孔洞泻下来,柔软的像是一缕丝绢。有些洞孔是被青草盖住的,有时能看到它们摇摆不定,凤长鸣知道,那是起风了。毫无遮挡的洞口就别是一番风味,有的不被上天眷顾,对着的正是一幕漆黑的颜色,想要看到星星需要移动到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而有些洞孔却得天独厚,不用费力,一抬头,满目的月色满目的星,闪亮亮地储满了黑色的瞳。

    凤长鸣目不转睛地望着何怜月被月光照耀的眼睛,她仰头看着月色,目无表情,当时的他离她那样近,甚至能数清星星倒映在她眼眸里的个数;而她一心一意地抬头透过孔洞看着凄美的夜空,毫无注意到凤长鸣这样将自己望着。

    她靠在地穴的石壁上,微微向上倾了身子,好像这样就能将夜空看的更仔细一些,而这个动作却导致凤长鸣盖在她胸前的衣服滑落,凤长鸣反应敏捷,一伸手捞住了衣服,重新将它披到她的胸前,她有些呆愣,眼睁睁地看着他用衣服将自己由前至后裹了个结实才微微有些和缓,凤长鸣注意到她的神色,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何怜月微微升调啊了一声,笑了笑,摇摇头又重新看向天际:“没什么,我在想,天空这么大,而我们却这样渺小,以前却不怎么觉得,可是如今在地底下,忽然这种感觉就很真实了。”她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极其疲惫,又好像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梁帧与孙思竹,还好像怕惊醒了身体里沉睡的另一个自己。

    而看到这里我想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们两个不搞些正事却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感叹人生,是不是太过煞风景了些?

    而凤长鸣表示他明明是和梁帧在一起的,孙思竹和何怜月在一起,后来孙思竹睡觉翻身打滚,滚着滚着就滚了过来,而那时候何怜月也没睡觉,百无聊赖地坐着,凤长鸣也没睡觉,于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便索性一起大眼瞪小眼互相遥望,而凤长鸣觉得这么遥望对颈椎不太好,于是起身坐到她旁边,然后近距离和她大眼瞪小眼。

    据凤长鸣的口供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很难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度,包括一个人打滚打了二十多米,包括何怜月会乐意和他这样大眼瞪小眼。然有些事情既成过去我们也不要过分纠结,反正现在的凤长鸣与何怜月以一个前所未有的距离相处,这是一个令笔者眼气的事实。

    尤其是在何怜月打了个哆嗦之后,凤长鸣把自己衣服盖在她身上的时候,我想完了,何怜月肯定要被凤长鸣拿下了。

    当时温度不高,两个人的气氛也十分疏离,何怜月当时怔怔地看着星星出神,凤长鸣一开始怔怔地看着她出神,然而意识到这样不够绅士,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说:“你怎么偷跑出来了啊?受了那么重的伤。”

    她仰头看着星星,表情淡漠,疏然道:“我醒来之后,他们说你俩不见了,我想出来寻你们,可是他们不许,于是趁夜我就偷跑出来了,出来地匆忙,没顾得上收拾衣容,没想到运气好,真的找到你们了。”

    凤长鸣有些不好意思,狐疑道:“寻我们?”

    她扭过头看他,淡然的眼睛无辜而清澈,凤长鸣一呆,缓过神来歉意满满:“那个,今早的事对不起,我气你呕了血。”

    何怜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垂下头来看着他盖在她身上的衣服,说:“没事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的声音那么清浅,似乎一点情绪也没有,想必是刚刚初愈,病魔将她的傲气暂且压制住了,所以她才像现在这样可人。

    凤长鸣看着她的样子着实不好受,一句话萦绕在他心头半天,他几次想说出来然而都觉得难以启齿,何怜月垂着眼睛,轻轻道:“你要说什么是么?怎么不说?”

    凤长鸣踌躇半天,还是迟疑而又羞涩地开口:“那个,你今早拜托的事情,原谅我爱莫能助,因为我也有难言之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说每个字的时候都在看她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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