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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48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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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失远迎,你们是来慰问我伤势的吧,真是有劳你们了,你说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呀!”

    那伙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滴答滴答向下滴水,面面相觑讶异地叨咕道:“我们没带东西呀。”

    凤长鸣哈哈一笑,思若笛突然闪电般地横在身前同时收敛笑容,眼光似剑冷冷道:“那一身欲言又止的杀气难道不算么?”

    他冷眼看着他们,忍不住开始说教:“杀气这种东西,要么锋芒毕露,要么深藏不露,像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真不是什么好作风。”

    那些人不情不愿地听他说完,互相看了看,似乎有些难堪。这些人没了候封就没了主心骨,连个出面答话的人也找不出来,互相你瞅我我瞅你,都不想出这个头。凤长鸣不耐烦,叫了他们一声:“喂,没了候封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呀?今天到访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否则还请离开,我要睡觉了。”

    他说着,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几个人的动作。这些人虽然来势不怎么汹汹,但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些人互相瞅了半天,就算是再漂亮也该瞅吐了,于是纷纷漫不经心地摆了个架势,有人在里面低低的说道:“那我们上吧。”

    话语透露着满满的不情愿,凤长鸣预感他们是带着命令来的,也许是候封动了杀念非要致自己于死地也说不定,但是这种满满的不愉快又来自哪里呢?他们平常不都是对候封唯命是从的么?

    想着,一柄刀竖着斩了下来,力道不是很重,速度也不是很快,凤长鸣轻飘飘地躲过,刚刚稳住身形一记鞭子甩了过来,柔柔弱弱仿佛是在给人挠痒痒,他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弯腰躲过的时候一道剑影过来,凤长鸣横笛相挡,相对的刹那凤长鸣一愣,那股微不足道的力量竟然让那口剑的主人脱了手,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滚在抖动中渐渐趋于静止。凤长鸣看着地上那柄剑呆住了,他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怎么了,那样的速度与力道根本就不是在打架,他们是在陪自己玩儿么?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整个人暴怒起来,红彤彤的眼睛仿佛着了魔,周身元力从脚底迸发出来,仿佛整个人都剧烈燃烧般,一柄剑朝他的咽喉急刺过来,他也不躲,大喝一声:“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剑势忽然颓了下去,在他咽喉之前堪堪停住,没有递进半分。凤长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怒视着面前的执剑之人,又爆喝一声:“来啊!刺进来啊!”

    那柄剑没动,只是剑尖有些微微颤抖。

    “你们,真是没劲,不打了!”凤长鸣既怒又气,却带着一股失落坐进椅子里,众目睽睽地倒了一杯水目无旁人地饮了一口,房顶地雨水顺着窟窿泻进来滴在他的脚边,刚刚换的新鞋子又被惨无人道地打湿,他本身就没这些人个子高,此时坐下就更像一个小孩子,那些人垂头丧气,被凤长鸣气氛的情绪一烘托就像是因忤逆了小少爷而被小少爷呵斥的家丁们。

第70章 奇怪暗杀(下)() 
“不打了!”有人把手里的剑一撇,当啷啷砸在地上,慢步走过去坐到凤长鸣身边,伸手道:“给我杯水喝,我都渴死了。”

    凤长鸣怪异地看着他,半晌,腾出右手给他倒了一杯,推过去。

    房间里稀稀落落地仍兵器的声音,都抱怨的嚷着,“我也不打了。”“不打了,给我留口水。”

    凤长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这些人得名字他还叫不出来,此刻却忽然和自己尽释前嫌,毫不嫌弃地共用一个杯子喝起水来,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说恨,能恨一辈子,说释怀又能马上涣然冰释,凤长鸣眼看着这些人一杯杯饮下去,只恨这不是一壶酒不能喝的痛快。不多时这壶水已经见底,没喝到水的却大有人在。凤长鸣见了戏谑道:“外面不是有水嘛!那可是正宗的无根之水呢。”

    “好,那我们就喝这无根之水,不过你也得陪我们喝!”

    “好,没问题!”凤长鸣朗声附和。有人身先士卒端着杯子冲到外面去接雨水,还有拿着壶的,把桌子上的糕点分了吃掉拿着空盘子去接的,接完回来大家你一杯我一盘,虽然不是酒却喝的比酒都痛快。

    凤长鸣喝了几杯,挺纳闷地道:“你们今晚到底是来干嘛的,就来讨我水喝?然后到头来还没够喝又集体去吃雨?”

    有人呵呵道:“我们是来杀你的啊!”

    明明是挺令人胆寒的一句话由他说出来却一点儿慑人的感觉也没有,他说完,大家的动作有意无意地都有些不自然,一时间安静了不少。凤长鸣瞧了瞧大家的神色,心里一阵嘀咕,忽然一笑:“是候封让你们来的吧。”

    大家一阵沉默,都有些悲怆。有人冷哼一声,文不对题地忧怆道:“我们今日折了近二十个弟兄,你知道那种感觉么?下午还是好好的,但是片刻之间就……”

    凤长鸣瞧着他,他也知道那样的痛苦,中阳山下山杀妖的师兄们有很多一去回不来的,他附和似得叹了口气,听他又伤心道:“有些时候,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的命到底是谁的。”

    凤长鸣一愣,接口道:“自己的,当然是自己的。”

    那人怔怔瞧着他,也不说话,似乎被他的话镇住了,半天摇摇头说:“像我们这样的人,也许命真的就不是自己的,不得不承认,像你这样无忧无虑的少年有时候我们也挺羡慕的。我们为别人卖命,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他说着,将杯里的雨水一饮而尽,怅然叹了口气,慷慨道:“我们本来是奉命杀你的,不过我们兄弟都没有杀你的想法,你快走吧。”

    凤长鸣从来没想过这些人会说出这种话,突然一惊,疑惑道:“放我走?可是我走了候封不会怪罪你们吗?”

    他摇头:“候封大哥自然不会怪我们,他现在也有任务,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赶紧走吧,我们就说没拦住你就好了。”

    凤长鸣有些犹豫,外面大雨倾盆,他不知道该不该听他们的话走。有人催他:“快走吧,你走了我们也安生,别到时候我们后悔你就跑不掉了。”

    凤长鸣心里挣扎,不过意志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

    微胖小哥在角落里落寞地看着他,开口道:“快走吧,把你那个姐姐也带着,一块儿走。”

    凤长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踟蹰地走到门口,回头看时大家的眼里都含着一股泪水,他知道这眼泪是为那几个早已逝去的兄弟而流,微胖小哥瘫坐在那里表情凝重,忽然拳头砸在地上,对着其中一个人激动道:“老苍,去我房间把那几坛子酒拿来,我们就在这儿为老张他们几个送行。”

    一个络腮胡子的人不轻不愿地答应一声,起身准备出去,凤长鸣嘴唇动了动,在老苍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忽然挡在老苍的面前:“我能喝一口酒吗?”他说完,又看着屋子里的众人:“我也想送送他们。”

    大家没人说话,气氛很是压抑,空气中只能听见大雨的声音。老苍在原地不置可否,微胖小哥一声怒吼:“还愣着干嘛,快去拿酒啊,让这小子喝完赶紧走。”

    凤长鸣眼中露出一丝欣喜,略带感激地老苍答应一声,冒着雨匆匆而去消失在夜色里。大家一阵沉默,直到老苍抱着两坛子酒回来大家才有些话语,没有用来盛酒的碗大家就把刚才屋顶破碎的瓦片拿过来当碗,喝的好不痛快,凤长鸣喝了几瓦,中途离开时十分钦羡地看着这一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好久,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放过自己,他也不知道候封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但是眼前的无尽大雨好像诱惑着他,只要告诉他只要他踏进去这场大雨他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他的预感很准,这场大雨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他,柔昙,候封,包括很远的山岗上,此时此刻一瘸一拐拖着一个人向少浮山走去的女孩儿何怜月。

    大雨,很是让人心生烦躁,尤其是这样密密绵绵看不到停歇意思的暴雨,身子是湿的,但是心却是干瘪的。

    凤长鸣打着那把伞,急匆匆地向柔昙的住处而去,两地相隔不远,他这一路都在想这其中的缘由,但是想不通,他真是猜不出来这其中的种种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和候封一伙儿的,但是却在这关键时刻候封缺了席,这几个人也给自己放了水。他不知道这一幕究竟从何而来。他甚至怀疑这些人的放水是故意的,是为了让自己掉入更大的陷阱,他真的有过这种怀疑,不过看到他们为了逝去的兄弟那样神伤,他选择相信他们,虽然他也不是很确定这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不过既然出来了那么便要铁着心相信他们,那么眼前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想好出了灵枢府要躲到哪里去,外面的雨这么大必须要找个避雨的地方。想到这里他突发奇想,柔昙能凭空变出植物,那他能不能变出一颗像天虞山那样的镂空大树呢?这样住处就不愁了,嗯这个想法不错可以试一试。

    凤长鸣满怀欣喜地走到柔昙的住处,隔着老远就看见柔昙的房间灯火通明,大门肆意敞开,他心里一紧,隐约觉着这里面不对头。下这么大的雨柔昙怎么没有关门?就算是因为懒不愿意关门可是她明明就可以不动手变出植物关门的,再说,他走的时候明明就把门关上了呀!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儿害怕了,于是快跑两步,溅起的雨水湿了他的裤脚,他毫不在意,动作丝毫不因此而柔和,他几步跑过来,喘着粗气立在门口向内望去忽然,忽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柔昙她……不见了?!

    怎么可能,他不相信自己得眼睛,向屋内走去,恨不得将床底下都翻遍了也没找到柔昙,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柔昙的床上心里百感交集。这雨夜她一个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柔昙被灵枢府的人带走了,他们既然派人来杀自己那么柔昙也很有可能陷入了麻烦,如此那么这件事就不好办了,他很是慌张,然而不经意间看到自己在房间踩出的泥脚印他又觉得不对,若是外面人来,那么地上肯定会留下脚印,可是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泥脚印,这就说明这间屋子只有自己来过。

    也就是说,她是自己走掉的。

    现在灵枢府对自己发难,柔昙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陷阱与恐怖。

第71章 精神崩溃(上)() 
柔昙现在不知去了哪里,凤长鸣又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不知道候封这伙人到底有何打算。外面风雨依旧,檐上的雨水珠子一样噼里啪啦掉下来,凤长鸣还未理出什么像模像样的头绪,但是时间不等人,他再耽搁一会儿别说是找到柔昙,一会儿再来一批人追杀自己那么情况就不妙了。

    他坐在床上缓缓吐纳,稳了稳心神,开始认真分析起当下的形势。

    首先,灵枢府对自己有些芥蒂,对自己不利,这其中的缘由他猜测应该是与候封脱不了干系,对于这件事情,候封的手下说放过自己让自己走,就算了了一桩事;然后是柔昙离奇失踪,他需要带着柔昙一起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至于他和候封之间的事,迟早有一天他会讨个说法的。

    所以他应该先把柔昙找到,柔昙的去向他无从而知,不过柔昙的步子走的很慢,现在块点儿到处找找兴许还能找到,而且柔昙在附近也没什么熟人,如果说柔昙真的自己走掉了,八成她这一路是回天虞山麒麟谷了。

    凤长鸣想罢,初步有了些眉目,立马打开伞向大雨中走去,希冀柔昙的脚步走的慢一些,他好追的上。

    大雨打在伞面上,干脆而又犀利。凤长鸣想着柔昙这一去应该是去麒麟谷了,这深更半夜他不见得能找到,但是他依稀记得大致的路,希望这次主角光环再现,他出门便能遇到,那再好不过了。

    这一路凤长鸣小心又小心,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又遇到灵枢府的人。或许是心里作用,凤长鸣觉得今晚的灵枢府格外安静,静的有些吓人。电闪雷鸣中伴随着细细妖风,凤长鸣踏在积水的地面上,水花四溅,他的鞋子不一会儿就湿透了。他警惕地四周打量,旁边的屋子都熄着烛火,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慌慌忙忙地穿过庭院,不做一丝逗留。

    又是一道巨雷砸下来,借着瞬间的光芒,凤长鸣隐约瞧着前面廊子的拐角似乎有个人影,好像是搬把椅子坐在那里似得,他瞧不真切,闪电带来的光稍纵即逝,之后他就只能看见那里有一团黑影。

    雨在房檐下织成一道幕,扑面而来一股凉风,凤长鸣整个人为之一振,脚下不辍定睛细看,那团黑影纹丝不动安静的仿佛一尊雕像,直挺挺地坐在那里。凤长鸣想着现在的灵枢府迷雾重重,到处都是是非,而且自己被灵枢府上下隔绝在外,别说是候封和自己作对,就算是周案堂,瓜田李下他也有点儿不怎么信任他了,所以别说是黑天,就算是大白天那里坐着一个人他也不想去看这个热闹。现在这个时刻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除了柔昙其他人都应该作为异己而抛之脑后按路人处理。

    处于好奇和警惕,凤长鸣淡淡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并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眼,不管那个人是谁这都和自己没关系,除了柔昙现在一切人员都可以忽略不计。

    打算打得很好,凤长鸣以一个端端正正坐怀不乱的姿态走过去,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向外说着:“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么?!”

    然而结果是那边的那个人似乎没有领悟到凤长鸣的良苦用心,凤长鸣像是躲****一样特意扰了远,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个绕远是故意而为之,稍稍懂些人情的都会假装不理睬。不料这眼前这位却是个爱碰钉子的主,非要在凤长鸣即将进入他攻击范围的时候喊了嗓子:“凤兄弟?”

    声音和着雨水听不大真切,不过凤长鸣的耳朵向来很好,可以媲美雷达的听力可不是徒有虚名,虽然这声音失了真,不过他也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宋节的,这就让他很是为难。

    如果这个灵枢府他还有一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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