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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95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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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南煌弟子都已经下马,他们站在街边,看着街中瑟瑟发抖的苏城城主,以及不见了往日温文尔雅的秦长先生,纷纷议论

    “首座大人去哪了?诸位有谁看见过吗?”

    “没有啊,首座平日里也不曾和我们说过话,连住哪个房间我们都不知道。”

    “你说,首座该不会真的失踪了?”

    “首座修为通神,想必真的离开了,我们也难知晓。”

    其中隐隐为首的学无忧却开口道:“即便如此,即便是真有什么大事,总不可能连秦长先生都不曾知会一声,首座不像是那么鲁莽的人。”

    话因才落,众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上,堂堂南煌首座,即便真有要事,总不可能不像任何人知会一声。此刻看平日里温和的秦长先生,都如此急躁,想来连他也不知道首座的去向。

    要说此刻在人群之中,没有任何话语,也没有参加任何讨论的只有四个人。苏一询,雨幽霏,还有宫商,最后一人则是站在随行仆役,侍者之间的骆央。

    宫商还是一如既往的含笑模样,比起苏一询还要给人一种和善之感,他侧首看了一眼仆从之间的骆央。但见骆央也不和他人说话,神情却平静的非常,就好像他不知道南煌首座突然失踪似得,可宫商似乎丝毫也不敢到讶异,旋即收回目光,朝着苏一询走去。

第一章决定REens。() 
第一章决定

    午间时候,整个苏城都忙做了一团,四处都可见到处搜寻的卫军,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卫军再找什么,或者,找什么人。

    但城中从午间时候就开始流传一个有些荒诞的传言,就是昨日途径苏城南煌院首座石白,今日忽然失踪了。

    在帝国,阴阳术师的地位是非常的高,像一院首座这样的人物,在民间更是会被传的神乎其神。在寻常人看来,他们就是故事里仙神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可会失踪呢?所以很多人都把这个传闻当做了笑话。

    行馆之中,今日的南煌队伍未曾按时出发,反而所有人都回到了行馆,被秦长严令不得随意外出。

    气氛有些惊慌,即便不曾看到所有南煌弟子的神色。许是因为今日才在弟子之间流传开来的传闻,除了首座失踪以外,便是多日前,西漠院首座西子玄失踪之事,也不知怎么的便被传开了。

    更听说,西子玄失踪前一晚,随行弟子师长,全部遭到了刺客暗杀,所幸其首徒有所警惕,一众西漠弟子因此才幸免于难。

    荒诞,与惶恐。

    不时的能从弟子的房间中听见些窃窃私语之因,而这两种情绪好像便是今天的主题。

    苏一询和宫商结伴走过走廊,偶尔也能听见一些同窗的言语,宫商对苏一询说:“看来,首座失踪,人人自危啊。”

    苏一询穿着寻常的南煌弟子服饰,一头黑发竖冠,看着极是俊美,此刻他看了一眼宫商,如此问道:“是吗,你怎么不危?”

    “可能我天性比较开朗,以前老师都是这么说我的。”

    “师姐也没有,央也没有。”

    “谁知道那位雨师姐的想法,她总是学着首座,从神情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至于骆兄,他呢才智极高,洞察敏锐,可能早就发觉什么了吧。而我只是觉得一路上首座就刻意的在放慢前行,好像在提防着什么。”

    苏一询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过一个拐角,他说:“是吗,你也看出来了。”

    宫商耸了耸肩,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可以得意的事情,道:“不是很明显吗?加上西漠首座也同样失踪,前后相差半月,若是此事为真,那就真的太古怪了。”

    宫商没有说出来的是,他还知道,沙城一夜,西漠院遭到刺杀许多前行的师长重伤,随行寒月伤者更多,其后沙城半座城墙一夜之间全部化为飞沙

    然而,苏城一夜之间,却没有半点异样。

    加上昨日晚间,他曾看见秦长与石白一并而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所以宫商很确定,石白绝对不是无故不见,他的消失应该是出于自身的意志。而且,更加让他确信的是

    “今早,秦长师叔太过古怪了。”

    苏一询低声言语,却正好撞上了宫商所思。宫商侧首问道:“敢问师兄,何解?”

    苏一询没有隐瞒,或者他从宫商的眼眸中,找不到丝毫的疑惑。

    为什么不疑惑?

    因为他也看出来的,只是,他不是个喜欢卖弄的人。

    所以苏一询直言道:“师尊乃是修行至第三层次的大阴阳术师,天下仅有的那么几人,寻常守卫,便是千人前来,师尊要走也可以悄无声息。师叔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加上秦长师叔素来极为沉稳,但今早,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骂苏城城主,甚至骂了‘瞎眼’等字句,这还不怪吗?”

    宫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说起来,确实古怪到了。”

    两人一路来到行馆内的一间房屋之前,苏一询先敲了敲门,只听门内传来秦长声的声音:“进来吧。”

    苏一询缓缓推开门,先宫商一步走进了屋内,而宫商则低头,喃喃自语:“一个沉稳的人却在街上破口大骂,做出以他的性格本不该做的事情就像是戏子做戏一样,就不知道,这场戏,谁才是观众。”

    他低声的沉吟,没有让任何人听见。

    小屋内,秦长语重心长的和苏一询交待了些事情,并且宣布苏一询暂代首座之责,带领南煌弟子们继续前行前往帝都参加四院论道,随行师长在旁辅助。至于石白失踪之事,秦长已然将此事传给‘帝院’,也同时传令整个省府,但见南煌首座踪迹立即上禀。

    同时他们也询问了宫商的意见,毕竟抛开弟子的身份,宫商始终是帝国七皇子。而宫商也明白这只是象征性的询问罢了,因此他没有任何反对欣然接受。

    苏一询和宫商察觉到了秦长和那些师长之间,话语的怪异,但又不能明说,点头称是后便离开了。

    待得两人走后,秦长侧首对着几位昔日的同窗,说道:“你们,怎么看那个孩子?”

    “苏一询吗?我想院里除了秦师弟你以外,想必没有哪位师兄,师弟讨厌他吧。”

    “我并不厌恶他,只是总觉得他有些隐瞒。”

    “是吗?我倒觉得首座眼光独到,此人将来必定大放异彩。倒是我们这位首座,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真以为我阴阳院是百家那等松散之阴阳家吗?”

    秦长不再与他们谈论苏一询,又或许是那位师兄言语中对石白有些不敬,又问:“那,那个宫商呢?你们怎么看?”

    话到此,屋内众人却不曾有人立即开口,直到许久,才有一个人说道:

    “用心高远,城府极深,我看,也不会是什么池中之物。”

    秦长点头表示认同,看着门外渐渐走远的两人,他道:“总之,近日里我们小心些,尤其是这些弟子们,南煌院不必其他三院,他们中能够参加论道会的弟子,至少也是修成境界的,甚至在各自阴阳院修行超过三年,南煌初立一年时光,弟子中只有幽霏一人有‘抱阳’之修行。便是苏一询也只是修成负阴境界,其余人除了学无忧已然触碰到那门槛,皆不成境界,不可有失。”

    闻言他们郑重的点头,而在角落里的黑暗,许非知道,秦长这句话也是对他说的。

    阴阳百家,实则这只是个大概的数字,在很多年以前,或许这世上真有超过百家道统。

    但随着四百年前百家斗道,以及后来苏道的横空出世,有很多道统流逝。尤其是一百多年前,星至极开始掌管阴阳三院,在他的治理下,帝国和阴阳院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的贯彻了所谓‘罢黜百家,独尊正玄’。

    直到今日,百家之道已然不多,十门散落,只有数门还在传承,其余的不是失去了道统传承,便是堂堂一门,却只有两两三三的继承者,与数百年前,阴阳十门领袖百家比起来,可谓之‘悲切’。

    阴阳阴影家,传自‘隐门’,但因为隐门百年前的一场内斗,道统两分,变作了玄然和阴影两家,两者各掌部分隐门道统,加之百年来的分化如今各成道统,却再不见了曾经‘隐门’的风光。

    与玄然家不同的是,玄然家极为重视俗世之力,甚至在南部大力培养刺客,商人,意图以世俗之力支撑玄然家不倒。而阴影家,仍旧继承着隐门‘隐’之习俗,甚至连其所在,百家中都无人知晓,只有历代掌宗,才是唯一‘入世’之人。

    阴影家弟子,素来只听从掌宗之令,执行不同事务,待得事务完毕便会‘隐’去,不留名号。因此历代隐门之中,从来只有掌宗之名留下,其余之人皆是默默无名。

    但,这条洪流却是不断的在变化着的,阴影家也有人受够了,‘隐’这个字。

    他们认为掌宗坚持着,传承着隐门的习俗,但是连道统都已经不全了,又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像玄然家那般,在暗中广收弟子,门徒,壮大势力,方才能够存活,甚至于像玄然家那样,其门人之多便是杀门也是不如。

    至少,这位阴影家分堂长老便是这样想的。

    同样是在苏城,一处不起眼的小宅,因为它和周边那些屋子没有半点区别,被多年午间炊烟染黑的烟囱,小小的屋门,有些老旧开启时会发出滋亚声响的窗户,这些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

    老人正站在厨房内,做着今日的午餐,满是老茧的手掌,可以看的出,他过了半辈子苦劳的生活。

    做好后,他将饭菜乘在托盘里,缓缓的朝着家里那间小小的客厅里走去。

    屋门打开,光亮透入,屋内的黑暗被驱赶的丝毫不剩。这里客厅的摆设也

    这里有年轻男子,美丽妇人,甚至还有着十一二岁的孩童,他们彼此说笑着,看着其乐融融,算是这个乱世上,难得一见的一家和睦之景。

    直到老人进屋,将碗筷摆好,说了一声:“关门吧。吃饭,顺便说说事情。”

    直到那屋门关上,厅内暗了下来,忽的便没有人再说话。

    他们围绕在饭桌之前,强大而又可怕的阴阳围绕周身,很显然他们都是阴阳术师,而且不逊于南煌院秦长一辈的阴阳术师。所谓‘大隐隐于市’便是这个意思吧。

第二章隐门ReenS。() 
第二章隐门

    厅内,人们开始吃起简单的午餐,白米饭加上几碟青菜,还有一盘白切牛肉,算是十分不错了。至少对很多,甚至大部分的人来说。

    老人胃口很好,一碗饭几乎快要见底了,一边吃,一边他说:“查的怎么样了。”

    一畔美丽的夫人夹过一片牛肉,放在自家孩子的碗里:“应是无误,石白不见了。”

    “像他那样的人,总不可能是忽然就不想干了,所以撒手而去吧。”老人冷冷的讽刺。

    一畔口中正嚼着青菜的中年男子,含糊道:“长老何必说笑呢,我倒是有些担心。”

    老人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派过去监视的几个弟子,不都没有被发现吗。”

    中年男子说:“此言差矣,与其说是没有被发现,倒不如说,石白没有杀他们,毕竟这么多年来即便是历代掌宗,也没有任何人试过能够不被发现的监视阴阳院的首座或许除了第一任东极首座‘君不易’以外。”

    老人,或者正因为苍老,他知道更多的事情,他点了点头,缓缓说:“君不易是历代阴阳院首座中唯一没有修到正玄道第三层次‘阴阳有意’境界之人。所以,你说的也在理,是那些弟子运气好,当然想来也是石白有所顾忌。”

    他们边吃边聊,就仿佛是在唠着什么普通人家的家长里短那样。平静非常,听之却足以令寻常人震撼。

    美丽的妇人也道:“我猜测通过寒月,石白知道了西子玄失踪之事,因此才有了顾忌。可是此刻为什么他会消失不见呢?只怕别有深意,又或者说那位墨先生”

    老人道:“不可能的,就算他是墨字之,短短十日之间,也做不到连动两位阴阳院首座,更何况这次苏城并未有半点异样,因此想来他的失踪必有古怪。”

    一直在小口小口吃着的孩童,说:“他是失踪,还是离开,说到底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要做的决定是如果石白真的不在,我们要怎么做?”

    “你觉得呢?”

    “阴阳院为什么完美?”

    “什么意思?”

    “一院,一月,院有首座,月有三司,一在明处,一在暗处。星至极为什么会让石白来担任南煌首座?很简单,他对我们很了解,从外部不断的搜寻,总还是不及,一个从我们百家出身的人。”

    老人叹息道:“我至今不明白,剑翁当年的决定。”

    美丽的妇人却摇头道:“长老不必叹息,苦说的对,若要破南煌院,首要的就是要先制石白。此人,当年被派往东极院潜伏在那时的东极首座身边,与当代东极首座‘秋行白’为同门师兄弟,年轻时两人便被称为东极院的‘双白’就好像今日冬星院的‘双星’一般。后来在北疆上,一剑杀魔将,创出‘断阴阳’奇术,连墨先生都曾言‘此术,无法阻挡’。”

    老人道:“这样的人,确实很难对付。当初灵城一战,虽然是我等百家大胜,但,其中掌家掌宗张之景埋伏石白,甚至布下景门阵法,却仍然被石白一剑‘断阴阳’破掉掌家即‘景门’古往今来十门第一,却在石白的境界修为和剑术下,败走。”

    沉默许久的中年男子说:“是吗,我倒是觉得,任何人都有弱点,记得剑翁前辈对这位南煌首座的评价吗?”

    妇人接过话:“那位前辈从灵城回来后,曾说过:“我的这个逆徒,其实一直还是个‘小孩子’。脆弱的感情,是他唯一,也是最大的弱点。”是这句吗?”

    孩童侧眼看向提起此话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仿佛,此刻他明白了什么。而老人也同样如此,对着那男子点了点头。

    午间的行馆,开始落雪,整座城更加的寒冷了。

    屋内有侍者送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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