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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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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青转过身来看着二人离开,刚准备张嘴,就听冯王平呵斥道:“一会儿不说话能憋死你啊?”

    以青眨眨毛嘟嘟的大眼睛,心里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便伸手从她药箱旁取出写方子的笔墨,就着黄纸写了一个大大的“是”字,举给冯王平看。

    一旁的巧菊“扑哧”笑了出来,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撩猫逗狗的淘气的二小姐。

    冯王平也撑不住笑道:“你这丫头真是……”

    她虽笑着,手上的功夫却不慢,很快就给以青上好了药。

    以青只觉得脸颊凉飕飕的很舒服,便对着冯王平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以示感谢。

    “用不着。以后你少去惹麻烦我就烧高香了。说说吧,今儿又是唱哪出啊?要扮夜叉鬼么?”

    夜叉鬼?

    以青心想,自己可不就是碰着阎王一样的朱祁钰了么?

    这样想着,她便把今天的遭遇简短的写在了纸上。

    冯王平鼻子哼了一哼,撇嘴道:“又是个姓朱的。”

    以青瞧瞧她,转念一想,便知道这是又想起了咸宁公主,那个让她和和她母亲在外颠簸流离的罪魁祸首,笔上一顿,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就听冯王平凉凉说道:“这姓朱的一个个都是嚣张跋扈的麻烦精,丫头你以后可得离他们远点儿。”

    随侍在一旁的巧菊不由出声辩解说:“冯大夫,我们二小姐可不是麻烦精……”

    以青感激的朝她笑笑,写了两个字给她看:“石后?”

    “多谢二小姐记挂,”巧菊浅浅一笑,福了下去,“冯大夫医术高明,哥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此刻正睡着呢。”

第二十章 梁下者() 
“多谢二小姐记挂,”巧菊浅浅一笑,福了下去,“冯大夫医术高明,哥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此刻正睡着呢。”

    “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冯王平接话道,捧着一碗凉茶挨着以青坐下,静静的喝了起来,喃喃说着,“果然怎么喝也喝不饱呢。”

    “冯大夫忙着照顾哥哥,午饭没有吃好,您稍等,奴婢这就去小厨房拿些点心过来。”巧菊一听,连忙道。

    以青想起上午离开时,在厨房见到的一口酥,也不禁觉得肚子饿了,一手往肚子揉去,才发现怀里还装着软乎乎的驴打滚。忙止住了巧菊,打开纸包,递给她俩一人一块,自己却被膏药涂了满脸,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吃。

    巧菊推辞了一会儿,才小口小口地尝起来,可不像冯王平那般囫囵吞枣。

    咀嚼的声音和弥漫在空气里香甜的气息让以青口水泛滥,她不自觉的咽了咽,觉得再待下去肯定会失控,恐怕会大口吃东西,肯定会破坏了药性,索性便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冯王平一把拉住她,口中被驴打滚填的满满地,语音含糊的问她:“去哪儿?”

    以青指了指驴打滚,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馋”字。

    冯王平会意,笑了:“一个时辰之内不能喝水、说话、吃东西,可怜劲儿的,就准你去逛逛吧。”

    以青离了厢房,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和泰堂是不能去的,自己这幅样子若是被老夫人知晓,岂不是害了黄大哥么?

    目前,还是索性躲一个时辰才好。

    以青环顾了四周,这是在石亨的季平园内,上一次到这里来还是八年前,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个小姑娘,被黄幼翠威胁着往这里来,第一次停留在石亨居住的地方,没曾想,如今却驻入了他的心中。

    想起石亨那个宽厚的臂膀,她心中不禁泛起了丝丝的甜蜜。

    其实,两个人除了那个浅浅的吻之外再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可是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那种亲密却是不言而喻的,可能是一个眼神,也可能是一种氛围,总之,是不可言说的快乐。

    心中柔软,不禁连动作都放轻了。

    几乎是毫无声息的,她走到了季平园的正堂旁的小书房门口。

    “黄实本!”

    一道压抑的低呼让以青的动作一滞,她顿时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石亨的。

    “你怎么可以让她涉险?!你怎么能让她涉险?!我体谅你这么多年为了我们石府和黄家的奔波操劳,可你一向是最通透的,今日怎么如此糊涂?!”

    以青听到石亨隐隐压制的怒意,心中想替黄实本分辨,却张不开嘴,就听黄实本低沉回答说:“是我疏忽了,今日上午出去探听消息的时候,觉得咱们家的生意处处不对劲,本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去探探那神仙居的底,看看是否与二小姐有关,没想到那神仙居背后的水果然很深啊……”

    “生意……”石亨打断他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嗯,很奇怪。”

    以青纳闷,能让黄实本觉得奇怪,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吧?

    黄实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今天我去了柜上,发现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之前已经在宫里打点好的线都断了,几处丝绸庄都被人下了绊子,生意一落千丈,更奇怪的是苏州给咱们供货的店面都把订单退了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我今天还收到了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

    “什么消息?”石亨的回话也透着冰冷。

    “本来预计今天到港的一船货居然在运河内沉没了,可据说这一个月来运河都平静的很,没有什么大浪啊……”

    以青在门外听的也是胆战心惊,黄家的生意受阻,石亨又丢了官职,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有所动作了。

    “黄兄,”石亨已经不叫他全名了,预示着他已经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以青听着,更加佩服黄实本转移话题、明哲保身的能力,“黄兄可知这些异象是从何时开始的么?”

    “嗯,据我判断,已一月有余了。”

    石亨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就应该是从我兵败大同之日算起了。呵,好快的消息,好毒的手段!”

    “嗯,”黄实本沉吟道,“也是我在大同城外遇袭的时间,想来是他们三家下的黑手了,只是不知道此刻他们是已经联合行动了,还是各自为政呢?”

    “青儿曾说过,那方家和梅家是联姻了的,娶的正是齐家原本下了定的梅蕴寒。”

    “……夺妻之恨?”黄实本咂咂嘴,“那齐家可不是与方、梅两家生了嫌隙么?我们不如趁势而上……”

    石亨打断他:“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恐怕难啊。更何况,我兵败降职,你了无消息,肯定也是他们积极行动的原因之一。此刻,你我虽护着以青归来,可这石府、这黄家却已经不是一个多月之前的光景了。”

    “季安所言正是,只不过二小姐……”

    “放心,就算我只剩下一口气,也定然会护她平安,况且这石府里我早已做了安排,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会送她离开。”

    以青一惊,原来石亨早就已经留好了退路,做了万全的打算。

    自己以为回到京城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这京城却比兵荒马乱的大同更加凶险,石亨和黄实本恐怕也没有预料到的。

    门内两人,门外一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没有人再说话。

    “季安,你且放心,咱们……”黄实本刚张嘴说话,却被石亨打断了:“黄兄,你刚刚说那神仙居背后的水很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黄实本看石亨脸上刚刚出现的一丝不舍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正蹙着眉瞧着自己,不由暗暗佩服,笑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也是姓朱的罢了。”

    “姓朱?”

    “嗯,正是刚才打过照面的郕王朱祁钰。”

    “郕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城北开间神仙居呢?难不成他另有居心?”石亨的语气中透着疑问。

    黄实本狡黠一笑:“这,我恐怕说不清,不如让二小姐来告诉咱们吧!”

    没等以青反应过来,她面前的书房门便被黄实本倏地一下拉开了,眼前是他那张笑盈盈的面孔,耳边听着他说道:“二小姐听了不少,可该登场了吧?”

    以青涂得满脸颊的黑药膏,送给了黄实本一个大大的白眼,整了整衣服,便大步往书房里走去,好似刚刚偷听人说话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石亨皱着眉看她落落大方的走到书房里的案几前,研墨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递过来。

    那上面写着:安国寺内住着郕王之母,神仙居便是御膳房。

    黄实本凑过来看,沉沉一笑:“好比喻。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捧着食盒的人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石亨却不似黄实本那样轻松,他仍紧紧蹙着眉低着头盯着手中的纸看,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青儿,你今后不要出府去了。”

    啊?这样就给自己禁足了?

    以青本想着据理力争一下,可,一脸上是药,不能说话,写字太慢,这种争论的气势稍纵即逝;二是想着郕王阴冷的表情,确实骇人,避其锋芒倒很好;三是今天自己确实鲁莽了,看着石亨沉重的表情,再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垂下头慢慢写了一个大大的“好”字。

    可是石亨的表情却没有变的轻松起来,有隐隐的情绪在他如星般的眼眸中弥漫开来,他看着一脸平静的以青问道:“青儿,你可曾后悔?”

    后悔什么?

    以青心里完全没有概念,只能摇摇头,想笑一笑,可惜药膏绵密,没有成功。

    黄实本打量着石亨的神色,知道他有话要说,便一转身出去了。

    石亨让以青坐下,蹲在她面前,目光在她面上逡巡:“……青儿,告诉我你是怎么伤的?”

    以青想了想,手在“郕王”两个字上指了指,又做了一个捏脸颊的动作。

    “……疼的好些了么?”石亨的手指想抚上她的脸颊,又怕破坏药性,便改为轻轻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

    这样的温暖让以青感到舒服,她努力使目光变的柔和,点了点头。

    石亨将以青的双手握在手中,传递着力量,他如一座高山一般坚实的跪在她的面前:“青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当十一来禀报说你在安国寺外遇险时,我马上辞了于大人往那儿赶,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让你受了惊吓。”

    以青点点头,怪不得他来得那样快,原来是早就得到了消息,若不是石亨,恐怕此刻自己就被掳到郕王府去了,但凡王孙贵胄总是不好相与的,那郕王看起来更是阴晴不定,还好,还好。

    还好,你来了。

    以青这样想着,便在石亨的手心里写了一个“谢”字。

    石亨却摇摇头:“青儿,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面临的是风雨欲来,难道你不后悔么?若是当初你我一走了之……”

    他静默了一会儿,两道长眉拧的更紧,最后吐出一口气来,似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青儿,如果我说让你离开我,你愿意么?”

第二十一章 不分离() 
离开?

    以青回想起刚才听到的他说过的所谓的万全之策,原来他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若是从前,自己一定是巴不得远离是非之地,只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过自己优哉游哉的小日子去,可是如今,自己已经将心托付给了他,就再断无离别之意,有的只是如那首致橡树的诗里所传达的坚定。

    更何况,自己本就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石亨此刻认为的困境并不是真的鱼死网破的那天,那一天还遥远的很,只不过他还不知道罢了。

    而且,北京保卫战近在咫尺、迫在眉睫,普天之下再没有比于谦和他一起守护的北京城更安全的地方了。

    于是,以青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指了指石亨,指了指自己,两手交握。

    石亨猜着:“你要和我在一起?”

    以青点点头,在他的手心里用食指一笔一划的写了三个字。

    那样有些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过石亨长满茧子的手心,仿佛温暖的风吹拂着平静的水面,带起涟漪。

    “不、分、离。”

    石亨在心中默念着以青刚刚给他写的字,回味着她指尖最后重重的一顿,仿佛也驱散了他的不安与不舍。

    邪灵退去。

    混沌的心思变的明朗了。

    是啊,不是已经说好了么,要永永远远在一起,共抗风雨的,怎么就能碰到一点意外就心生退意呢?

    此刻,以青眼中闪现着淡然的目光,并着狡黠与灵动,如一盏明灯,驱除了石亨那份刚刚要失去她的惴惴不安。

    以青心里想的却是:我才与你确立恋爱关系,就要各自天涯,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人家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却觉得另一句话才说的最好——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在一起,就是真的在一起,不分离,每天都可以相见,无论时间长短,你累了,我给你倒杯茶,陪你聊聊天,然后安安静静的度过漫长的一天,爱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自己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可是,石亨啊石亨,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如今,在自己心里,你变的比安全更重要了。

    以青满心的话说不出来,她只好柔柔的看着面前这个长眉如鬓、朗目星眸的男子,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表达自己的坚定。

    石亨的心思清明了许多,瞧着脸颊满是黑膏药的以青,想了又想,蹙眉问道:“青儿,我从前只听说过郕王性格温吞,怎么今天见到的却是个阴冷狠戾之人呢?他到底为什么会捏伤你?”

    以青提笔写下:“因为我咬了他,踩了他一脚。”

    她抬头望天,想了想,又添到:“压坏了他母亲种的菊花。”

    以青想起那位年轻貌美又和气的“老夫人”送给自己的那个碗口大的菊花不禁有些可惜,肯定是被郕王的跟班给碰掉了。

    这几句话看起来稀松平常,石亨却暗道不好,可算是得罪郕王了,他贵为皇子,从小锦衣玉食,何尝受过如此冒犯?

    “郕王的母亲?”石亨眉心微动,“是贤妃?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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