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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妃奴-第5部分

小说: 妃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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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迎上了一群身穿黑衣蒙面人,定是那女人属下收寻,原来那笛音是传递信号。

    万般无奈,夙夜带着贺兰槿急速奔着山上而去,后面人紧随其后一路紧追不舍。

    沿着莽莽山林一路向上,荆棘山北岸有一处悬崖瀑布,却不知两人正奔着瀑布而去,正是那潺潺溪流头。

    夙夜隐隐听到轰隆流水声,身后一群人却是穷追不舍,他身上带着贺兰槿,与她们交手胜算无多。

    夙夜继续向前飞奔,见到前面竟然是一座宽数百米瀑布悬崖,气势如虹,澎湃河水如雨帘沿着悬崖直落,湍急水流溅起数米水花。

    夙夜站原地,看着将他团团围住羌国人,此时不得不反击,瞬间出招,夺了那人手中银刀。

    银刀横身前,泛着如雪锋芒,凡是接近他人立即血溅当场,血侵染湍急河流。

    夙夜一阵拼杀,杀红了眼,一行人围而不攻,此时夙夜身上以隐隐薄汗,带着微喘,银刀横当前,怒眸相视。

    贺兰槿早就他打斗之时醒了过来,他若不是护着自己,以他功夫这些人是不会将他困住,又是这将再连累他。

    “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我会害死你。”贺兰槿虚弱声音响耳畔。

    夙夜听她虚弱喃呢入耳,竟是哽咽喉,声音带着沙哑。

    他骄傲不允许他贪生怕死,不可以丢下她不管。

    “若要我丢下你,除非我死你前头。”

    贺兰槿身上痛远没有心中震撼来得强烈,他与自己非亲非故,如此拼了性命相救。

    “如果我们能够活下去,不管你娶妻与否,贺兰槿都要要嫁给你。即便死了黄泉路上我们也有一个伴儿。”

    从他选择留下,就知道会面临危险,可是他依然选择了留下。

    此时听到贺兰槿生死相托许诺,竟让他冰冷心间升起了暖融。

    “有我不会让你死。”声音里带着笃定。

    “哼哼!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小鬼如何逃出升天!”魅音带着一行人随后赶到。

    两人真是穷途末路,背后就是湍急瀑布。

    夙夜挥起银刀将寒芒划落,贺兰槿身上藤萝瞬间断裂,夙夜伸出手扶住虚弱贺兰槿,紧握着她素手,两两相望,看来两人今日真要同生共死了。

    “相信我!”

    此时 贺兰槿眸中没有绝望,一辈子能够死之前,有一个肯与自己同生共死人,此生也便无憾了。

    “嗯!我相信你。”

    两人十指相牵,毫不犹豫跳下了湍急瀑布。

第十一章 离别() 
魅音眼看着两人跳了下去,此处河水湍急,那女娃又中了毒,怕是凶多吉少。

    “国师!这里如此凶险,那个贺兰公主怕是活不成了,山下援军很就到了,毕竟寡不敌众,我们是否奔着边缘天险下山。”

    魅音凝眉略作沉思,“命人先撤离!本座留下来,不亲眼见到那女娃死,无法向女王交代。”

    两人齐齐跳进了湍急瀑布,两人都有轻功护身缓解了下坠速度,即便如此下沉冲击太过猛烈,原本就虚弱贺兰槿直接被击晕。

    夙夜死死拖着她,防止她溺水而亡。身河水湍急没有重心,两人直接被冲到了下游,为了护住贺兰槿整个身子撞了礁石之上,一口血有口中喷了出来,冲击力过猛,怕是震出了内伤。

    礁石又湿又滑,无暇揩拭嘴角血渍,手指死死扣住礁石,费力将贺兰槿推上了岸,没有了贺兰槿拖累,借着力从水中落至岸边。

    此时贺兰槿脸色灰白,浑身衣衫湿透,触手冰冷刺骨,全然没有了知觉。

    夙夜伸出手帮她将湿发弄到一旁,担心她会溺水,将她身子平躺着,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双手叠加按向贺兰槿腹部。

    贺兰槿本身会凫水会闭气,腹部呛进去水不是很多,多半是被水冲击力震晕。

    吐出了些许腹中积水,贺兰槿依然牙关紧咬毫无任何生机,仅有微弱脉搏,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你不是说过不会死那个女人手上吗?怎么能够轻易死掉了!我是不会让你死。”

    两个人如今浑身都是湿漉漉,心中也担心着魅音会不死心前来找寻,要先找一处隐蔽地方躲藏。

    与此同时正有一群人马朝着荆棘山而去,骑白色马儿背上走前端便是贺兰浔,身后马上坐着一女一男。

    那男子一身蓝缎长衫,五官俊朗,一双乌黑瞳眸,温润如墨玉,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般暖人心扉笑容,身上隐隐透着俊逸尊贵。

    身侧马匹上,一身紫色纱裙女子,紫纱遮面看不清容貌,但看那修长曼妙身材犹如妙龄少女一般,眉宇间骨子里都透着丝丝冷冽。

    此妇人正是贺兰槿师傅阮黛音,那跟身后男子正是贺兰槿大师兄夙梵。

    还有五日便是贺兰槿生辰,贺兰浔早知二人会来,贺兰槿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自己师傅,想着要给妹妹一个惊喜,她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也会来荆棘山,还要有一个秘密要告诉她。

    一行人还未到荆棘山下,便见到了从荆棘山上疾驰而下送信士兵,得知妹妹有难,一行人飞奔着朝着山上而去。

    夙夜带着贺兰槿躲礁石之后,为她输送内力已经有了生机,两人衣衫被内力滕干。

    隐约听到了步履声,夙夜警惕将两人身子整个匍匐地上,屏住了呼吸。

    魅音沿着河道一路收寻,并未发现两人踪迹,心中思量两人莫不是被水流冲到了下游。

    眸光河岸边四处扫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竟直朝着河流下游走去。

    夙夜虚惊一场,他受了内伤又为贺兰槿输了大量内力方才护住他心脉,此时不宜和魅音交手,根本就是毫无胜算,此处无过多屏障,倘若她下游寻不得二人,必定会折回来两人处境加凶险。

    他们不能够沿着河岸而行,夙夜背着贺兰槿朝着河流边缘树林间走去,找寻着下山路。

    走了许久,却发现身后贺兰槿整个身子异常冰冷,不住瑟瑟发抖。

    将她身子放平,她神智尚未清明,嘴角竟是溢出血来,双拳紧紧地握着,痛苦俏脸近乎扭曲。

    看她模样,就算昏迷都强忍着。两人也是历经生死,见她摸样夙夜心中泅出隐隐痛楚,再如此下去怕是牙龈都要要断了。

    “我该如何才能够减轻你痛楚。”对于蛊毒他并不了解,他想到了魅音说方法。

    却是踟蹰半晌,终是不忍心看她受苦,又担心着喂食人血之后会令她加痛苦。

    夙夜决定冒险一试,咬破了指尖将殷红血液滴进了她口中,如果发生异动,即可收回。

    细细观察,贺兰槿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看来此等方法却是能够缓解她痛楚,将内力运与指尖,血色如浆流入口中。

    直至贺兰槿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身子回暖恢复如常,方才满意收了手。

    神智昏沉贺兰槿感应到了那带着血腥温热流入口中,却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从昏睡中醒来。

    夕阳斜照,斑驳光亮穿透林间缝隙,山风吹过石林飒飒作响,暮色渐渐涌了上来,灰暗染满天地。

    天幕四合,夜幕将至,两人依然没有走出荆棘山。

    看来两人今夜要这山间露宿,夙夜砍了山间藤萝,绞成绳索树木之间,搭建简易吊床,藤萝很结实,即便两个人坐上面均会无碍。

    夙夜将贺兰槿放了吊床之上,将衣衫脱下来披了她身上。如此一来即可以避免林间蛇虫鼠蚁。找了一处平稳之地,闭眸运功调息,他受了内伤要好好调息一番。

    夜渐深,薄凉如水,空气中侵染这潮湿湿濡,夙夜时刻警惕着,暗夜中感应到了吊床上贺兰槿发生异动,毒性又发作,浑身瑟瑟发抖。

    夙夜将他揽入怀中,忙不迭咬破手指,以血供养为她减轻痛苦,神智不清贺兰槿拉着他衣衫不肯松手。

    夙夜没有推开她,她如此躺自己怀里,仿若只有如此才会感到安全,此时自己是她依靠。

    一整夜贺兰槿都靠他怀中,夙夜却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心中担忧着母亲安危,此时绝对不能够将她抛弃。

    清晨,夙夜连续喂食鲜血,不觉口干舌燥。看着吊床上贺兰槿依然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见她唇色同样干涩。

    树叶上露珠晨曦映照下荡着粼粼波光,晨间露珠比较清澈,收集一些水来。

    夙夜跃上高树,拿出了柔软锦帕,汲取着树叶上露珠儿,却是隐隐听到了阵阵踩踏之音。

    透过树叶缝隙,竟是见到有一行人朝着他们方向而来,为首之人正式贺兰浔,站他身侧之人夙夜认得,便是那北宸国荣郡王夙梵。

    澄亲王父子觊觎江山已久,自己此番模样他是不认得,可是他母亲和自己母亲之间颇有渊源,若是被他发现母子此定会杀人灭口。

    夙夜直接从树上落了下来,深邃瞳眸看着依然昏迷贺兰槿,有她哥哥,她应是安全,一日一夜生死逃亡,两人终是要分开。

    心中突然有很多不舍,再也听不到她那哀怨琴声,不能够留她身旁护她周全。

    伸出手揭下了脸上银色面具,露出一张俊美无瑕令,美人都会黯然失色精致五官。

    将面具放了她怀中,此面具全当是留个念想,离开荆棘山再也不用带着面具过活。

    事态紧急没有留下一句话,夙夜转身消失树林之内,他要去救自己母亲,带着她与云痕会合。

第十二章 丑奴儿在哪里() 
贺兰浔派了人连夜搜遍了荆棘山,依然未找到妹妹贺兰槿下落,心中担忧甚,不知道妹妹是否被羌国人抓走了。

    此时一直未说话阮黛音终于沉不住气,她与荣郡王夙梵名为师徒实则是母子。

    同贺兰槿也有着莫大渊源,阮黛音原本是贺兰槿姨母;当初得知妹妹月浓身死,便要将贺兰槿带回珞槿城。

    珞槿城如此一个美丽名字,暗中却是江湖上培养杀手神秘组织,贺兰子轩不愿女儿前往珞槿城,也舍不得女儿离开贺兰国,发誓就算拼了性命也会保住女儿安危。

    阮黛音不放心贺兰槿安危,贺兰子轩怕女儿问起关于珞槿城事,因此阮黛音答应以师傅身份留贺兰槿身边。

    如今人却是生死未卜,让她如何有脸面去面对九泉之下妹妹月浓。

    众人均是心急如焚,夙梵知道母亲担忧表妹安危,正欲劝慰母亲,却是听到树林中似有异动。

    “好似有人!”

    众人纷纷竖起警戒,警惕看着周遭,良久并未感应到有异常。

    众人继续朝前走,透过林立树影,阮黛音发现了远处林间,那悬半空中吊床,那吊床上躺着素白身影好生熟悉。

    “是槿儿!槿儿那里”

    众人奔着贺兰槿方向而去,此时贺兰槿依然昏迷未醒,阮黛音忙不迭上前为她细细诊脉。

    贺兰浔伸出手拿过贺兰槿身旁银色面具,看来槿儿应是被他所救,这副面具他从未摘下来,他留下面具难道是已经离开荆棘山。

    夙梵担心着贺兰槿安危,不经意抬眸见到贺兰浔手中拿着面具出神,“浔王,这面具?”

    既然人已经离开,贺兰浔并不想让他知道夙夜存, “没什么,只是一个护卫留下,槿儿应是被他救得。”

    夙梵总觉得那面具定是藏着隐秘,既然贺兰浔如此说,他也不便多做相询。

    一旁阮黛音蹙起眉梢,脸上异常凝重,不知何人如此不知轻重,竟然用血来养毒,加重了槿儿体内毒性。

    “槿儿中了血蛊之毒甚为棘手!”声音依然清冷如冰。

    贺兰浔听到血蛊二字,脸色瞬间变了颜色,“血蛊?槿儿她可还有救?”

    阮黛音微微叹了一口气,“先把人带回去!槿儿就如同我女儿,我会力去救。”

    夜空缀着淡淡星光,夜色森凉,疏影横斜,夜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

    琳琅小筑偏厅内,摇曳不定烛火带着闪烁诡异。

    阮黛音冷冽眸光看着一身褐色华服中年男子,单薄身形,削尖下颚,青色须髯,无神双眸带着疲惫之色。

    几年不见,他竟将自己变成如此摸样,妹妹当年真是瞎了眼,会将终身托给如此懦弱男人,一个连心爱女人都保护不了男人是不值得怜悯。

    冷声质问道:“当年你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会护佑槿儿平安,如今槿儿差一点就丧命,至今还昏迷不醒来,你还有何话说?这一次我是一定要将槿儿带走。”

    贺兰子轩眸中藏着淡淡哀伤,自己身子大不如前,说不准那一日便会下去陪伴月浓。如今女儿已经十五岁了,终是要离开自己。

    “好!这一次我不拦你。”

    见贺兰子轩如此痛地答应,他终于想通了,此时看来他或许还算是一个好父亲,只是阮黛音对他无半点好感。

    “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槿儿,梵儿一直很喜欢槿儿,梵儿身份尊贵志向高远,日后定能执掌天下,到时槿儿便是皇后无上殊荣。”

    贺兰子轩深眸暗垂似有所思。如今澄王正商妥两国议和之事,澄王父子有野心他自然知晓。

    他一向自认为风流帝王,活了一辈子方才知晓不能够和心爱人白头相守,坐拥江山又如何?徒留叹息罢了!

    “只要夙梵真心真意对槿儿好,我这个做父亲就老怀安慰,他日若有所需,管开口。”这算作贺兰子轩许诺。

    神智昏沉贺兰槿,如同置身洪炉之中,又似身冽冽寒冬,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耳边隐隐飘荡着飘渺琴音,如千万光芒将她笼罩,丝丝暖融融入身体,如此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飘荡九霄神魂终于回到了身体,神智渐渐清晰起来。

    榻前,夙梵充满担忧话语问讯道:“母亲,槿儿要多久方能够醒来?”

    阮黛音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阮黛音弹得一手好瑶琴,琴音怡情,却也能够利用琴音来杀人与无形。

    “梵儿,稍安勿躁,血蛊以解,应是无碍。”语气轻缓,此次为贺兰槿解毒消耗了大半功力,身子委实疲累。

    夙梵母亲脸上很少见到疲惫神色,“母亲,您先调养身子,槿儿这里由儿子来守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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