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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妃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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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梵母亲脸上很少见到疲惫神色,“母亲,您先调养身子,槿儿这里由儿子来守着。”

    “好!”

    贺兰槿整个身子如同被车辙碾过,浑身痛楚,能够听到母子谈话。什么时候自己师傅竟然成了大师兄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夙梵坐床榻旁,看着依然昏睡贺兰槿,伸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白皙手掌府上那柔荑,捧掌心。

    “槿儿,你要些醒来,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来,是要向你提亲。夙梵一直等着槿儿长大,等着娶槿儿为妻。”

    贺兰槿虽然昏沉还记得是夙夜用鲜血来供养她,为她解除痛楚,跳下瀑布之时自己曾答应过若是两个人能够活下去就嫁给他。

    大师兄和哥哥们年龄相仿,因此一直以来贺兰槿都把夙梵当做哥哥一般看看待,她要将事情说清楚。

    心神挣扎想要从昏睡中醒来,羽睫轻展,倏然间贺兰槿将素手从夙梵手中抽了出来。

    夙梵见贺兰槿醒来,满眼惊喜,“槿儿,你醒了!”

    贺兰槿一时之间还有些虚弱,见到夙梵那温柔眼眸,拒绝话竟是无法说出口,只能够扬装作没有听到,等到见到丑奴儿再做解释。

    “大大师兄,你可知道丑奴儿他哪里?”

第十三章 父女相见() 
宁夏午后,炙热烈阳炙烤大地,知了躲树荫下无精打采地鸣叫着,蝉噪人困夏天。

    琳琅小筑客房内,窗扉四散散开来,案几上青铜瑞兽香薰袅袅频频青烟,夜息香淡淡香气弥散房间内, 消暑解燥安神醒脑。

    案几旁贺兰浔手中折扇轻扇,也没有了风雅之用。陪父亲身旁为父亲解暑,贺兰浔一向不喜好政务,近些时日见父亲疲累从旁帮衬着。

    贺兰子轩放下了手中笔,揉了揉眉心合上了奏折,贺兰浔从旁递上一杯雨前白茶,“父亲,喝些白茶降降暑。”

    贺兰子轩抬眸看了一眼儿子,轻轻摇了摇头。如今女儿还未醒来,心中甚为担忧,不觉微微叹息。

    贺兰浔收回了手中茶盅,知晓父亲担心妹妹,从旁劝慰道:“父王且放宽心,妹妹福缘深厚,此次终是逃过一劫。”

    “浔儿,你应该看得出夙梵是喜欢你妹妹,女大总要嫁人,父亲决定待你妹妹成人礼之后,就将她嫁到北宸去。”

    夙梵与贺兰浔彼此关系很好,当初去珞槿城就已经知晓夙梵此次前来正是有意提亲,贺兰槿是一国公主,夙梵是北宸国荣郡王,当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夙梵父亲澄亲王极力促成两国议和,此次议和两国联姻顺利成章,想必夙梵也是存得番心思。

    贺兰浔爽朗笑道:“如此说来父王父是想要和亲?”

    “嗯!为父要风风光光将那妹妹嫁出去,这样才不辱没了你妹妹。”

    贺兰浔敬佩夙梵是个勇士,二十出头便以是战功赫赫。

    “父皇此意却是极好,夙梵也算作不可多得才俊,两人又是青梅竹马,妹妹心中定是欢喜得很。”

    贺兰子轩脸上露出一抹释然,只要女儿幸福就算彼时死了也瞑目了。

    “浔儿,咱们去看你妹妹!”

    单薄身子微微弓起,贺兰浔忙不迭上前扶住,却是被他阻止,“放心,父王还没有老到让人搀扶地步!”

    另一边,夙梵听闻贺兰槿醒来问及丑奴儿,心思缜密他,瞬间想起了贺兰浔手中拿着那方银色面具。

    贺兰槿眸中是担忧,还有这莫可名状情愫其中,可见两人之间关系并不寻常。

    “槿儿,丑奴儿是何人?”夙梵语气轻柔,带着些许疑惑口吻问道。

    听他问询,贺兰槿方觉自己问却是有些唐突,大师兄又怎么会认得丑奴儿。

    抬眸迎上夙梵那温润眸子,刚刚自己昏迷之时,他那段表白贺兰槿听得是真真切,神色游弋间,佯装做什么也没有听到。

    昏迷之时听师傅声音虚弱,心中担忧,“大大师兄!师傅她身子可还好些。“”

    夙梵见她神情闪烁,又问起自己母亲,刚刚表白她多半是听耳中,寻常女子听到男子表白,应是欢喜羞怯,此时她眸中看到只有迟疑。

    听她唤自己大师兄,嘴角勾起和煦弧度,“槿儿,以后不要叫我大师兄,你岂知师傅她便是我母亲,我是你亲表哥。”

    虽然昏迷之时大致晓得师傅与大师兄母子关系,却不知其中内情,师傅性子虽冷却是待自己极好,心中早已将她当做自己亲人。

    没有特别惊讶,身边多了亲人是好事,只是她心中有很多解不开疑问。

    “表哥?槿儿不懂,既然大师兄是槿儿表哥,这些年来师傅和表哥为何没有表露身份”

    夙梵眼角余光时刻注意着贺兰槿神情,见她并不惊讶,多半验证了自己猜想。

    敛了敛神情,伸出手牵过贺兰槿手,贺兰槿却是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两人之间似乎生疏了许多。

    夙梵却是没有松开,“这全然是姨夫意思,姨夫他只有槿儿一个女儿,难免舍不得。”

    一想到父亲为自己遭受苦难,隐隐痛楚袭来,父亲定是怕自己会跟着师傅离开,眸中水雾晕染开来。

    “槿儿真是不孝。”

    此时,贺兰浔陪着父亲两人已经来到卧房门口,听到了女儿声音,得知女儿醒来,眸中泛着湿濡。

    门扉被推开,父子二人一同走了进去,“槿儿,你终于醒来了。”

    贺兰槿抬眸见到门口身形如削父亲,倦怠容色苍白而憔悴。鼻子酸涩眸中泪水决堤而出,悲戚唤道:“父亲!”

    贺兰子轩紧走几步来到近前,扶住欲下榻女儿,“你刚刚醒来,不要乱动!”

    贺兰槿扑到父亲怀中哭得伤心,“女儿不孝,害父亲受苦。”

    夙梵见他父女情深,心中想问明贺兰槿口中丑奴儿和那张面具两者有何牵连?向贺兰浔递了眼色,不要打扰父女两人,两人悄悄退出了房间。

    贺兰槿抱着父亲哭得伤心,父亲身子明显比从前瘦弱得多,既然自己身上蛊毒是师傅解除,父亲身上应该也能够解除。

    “父亲,那个女人父亲身上下了蛊毒对不对?师父她一定有办法解除。”

    没想到女儿会知道自己深重蛊毒之事,

    每次看到自己女儿,心中便会想到挚爱,痛入骨脾痛楚袭来,半弓着身子一副痛苦神情。

    看到父亲难过,贺兰槿晶莹泪珠儿低落香腮,“父亲,你怎么样?”

    “是我害死你母亲,害你住进深山。父亲对不住你。”

    见到父亲愧疚神色,贺兰槿脸上爬满泪痕, “父亲,槿儿从来没有怪过您。”

    “槿儿别难过, 这些痛苦是都是父亲应该承受。那个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生不如死,却不知失去你母亲才是今生痛苦事。”

第十四章 谁知女儿心() 
午后骄阳如火,空气里弥散着烫人热度。夙梵跟着贺兰浔来到琳琅小筑凉亭内,贺兰浔命人备了清茶。

    手中折扇轻合,放一旁,拿了杯清茶放到唇边嗅了嗅,清香鼻边围绕,灵台处顿觉清明了许多,为烦躁夏日平添了几番清凉。

    将那汤色鲜亮茶汤,轻轻地放入唇边品茗,频然点头,“鲜醇爽口,清香四溢,却是好茶。”

    妹妹身上毒解了,已经舒醒过来,沉愈心中阴霾瞬间消散,一向风雅他倒是升起了雅兴。

    放下手中茶盅,抬眸见到夙梵手中拿着清茶轻轻酌饮,却无半点品茗雅兴。

    他们两人早已熟络,夙梵对妹妹心思他知,夙梵心思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此时他越是不说话,便越是有话想说。

    贺兰浔嘴角噙起风雅笑,“再好茶到你这不懂风雅人手中也如同白水一般,委实浪费了。”

    夙梵放下茶杯,抬眸看他,风雅那东西不过怡怡情,注定了不会有所作为。他毕生追求可是那至高无上权利。

    “贺兰兄还真是风雅到了骨子里!”语气中似乎带着丝丝讥讽之意。

    贺兰浔却是不以为然,整天紧绷着心弦,怕是会生出病来,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夙梵,我知道你有话要说,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他故意露出心思,等就是这句话,“倒是也没有什么?你是知道我对槿儿心意。可是槿儿心中似乎有人了,就是那个丑奴儿?”

    一向云淡风轻贺兰浔脸上也出现了惊诧之色,至今他都不知道夙夜身份,此番妹妹能够脱险全赖他相救。

    不知因何他悄然离去,就连他母亲都一起失踪,只留下了银色面具,还有一把做工精美三尺长剑,当初挟来不过是想要通过宝剑来识别他身份。

    若说妹妹和他两人有私情,倒是不太相信,就算女孩子都喜欢英雄救美,二十几日感情,又怎么会抵过与荣郡王青梅竹马。

    人离万事休,还是不要给他们小两口添堵,“夙梵兄莫不是吃味了,不过是一个护卫罢了!如今都不不知去了哪里?你和槿儿事父亲也有此意算是坐实了,你就安心等着当你郎官。”

    夙梵一直都把贺兰槿当做他未来妻子,虽然贺兰浔如此说,心中依然很不舒服,细想着心里头倒是有些酸酸,难道是太乎?

    两人亭子里坐了片刻,夙梵还记挂着母亲阮黛音,为了给贺兰槿解毒,可是消耗了大半功力,如今东厢房内运功疗伤。

    贺兰浔又朝着贺兰槿卧房而去,中途见到潆珠提着黑漆木食盒,里面是为贺兰槿煎煮调理身子药汤。

    贺兰浔接过潆珠手中食盒,命她去厨房准备些清淡食物,见潆珠离开,将食盒打开,从腰间拿出一枚银针探进药盅。

    如今还有两日方是妹妹生辰,可以说妹妹依然很危险不得不防,见那银针没有变色,方才盖上食盒,朝着贺兰槿房间走去。

    此时贺兰槿房间内正听父亲说着和母亲曾经过往,每每讲起父亲眸中都荡着温柔波光,仿若母亲就眼前,或许只有此时他才是开心。

    隐隐听到由远及近步履声,房间门轻轻开启,贺兰浔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食盒。

    “妹妹,这是厨房刚煎好,趁热喝!”几步便走到了近前。

    贺兰浔出现将贺兰子轩从梦境之中跌落现实,眸中闪过一丝痛殇,终究是回忆。

    看向女儿,“槿儿,刚刚醒过来,要好好调养身子。”

    贺兰槿乖巧接过哥哥递过来汤药,浓重苦涩汤药味道撞入鼻息,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捏着鼻子也要喝下去。

    贺兰子轩复又看向儿子,刚刚他和夙梵一起离开,如今竟是只有他一人回来,问询道:“夙梵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夙梵他去看他母亲,此次为了救槿儿消耗甚巨,正东厢调养。”

    阮黛音肯如此舍命救女儿,毕竟是血脉至亲,贺兰子轩将女儿交给夙梵,心中也便放心了。

    “槿儿,父亲已经为你订下了亲事,将你许配给夙梵,亲上加亲,槿儿有了好归宿,父亲百年之后,也有脸面去见你母亲。”

    贺兰槿喝口中汤药竟是噎喉间,“咳咳!”

    贺兰子轩忙不迭关切道:“槿儿,你没事吧!”

    一提到夙梵,妹妹竟是如此摸样,难怪夙梵会误会,从怀中掏出丝帕递过去,“瞧瞧喝了汤药都能够呛到,将来嫁了人可怎么成,夙梵那小子有得费心了。”

    她避谈此事还来不及,二哥话明显是火上浇油,倒是越烧越旺,狠狠白了他一眼,接过丝帕,揩拭掉嘴角药汤。

    贺兰子轩并不知晓贺兰兄妹山上偷偷藏过一对母子,见兄妹两人神情,竟是爽朗出声来。

    “浔儿,休要逗弄你妹妹。”贺兰槿许久都没有见父亲如此笑过。

    伸出手牵住过父亲手臂,略带着撒娇口吻,“父亲,女儿谁也不嫁,就留您身边孝。”

    “瞎说,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夙梵那孩子年轻后辈中翘楚,你们又是青梅竹马,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父亲都没有问自己心中有没有喜欢人,如此就把自己亲事定下了,大师兄是好,可是心中将他当做哥哥看待。

    贺兰槿很想当面拒绝父亲一片苦心,又怕父亲难过,一时间心中苦楚。

    贺兰槿抬眸,见哥哥贺兰浔脸上笑得格外明媚,折扇拿手中轻摇。

    见贺兰槿抬眸看她,“恭喜妹妹觅得良缘,哈哈!过会儿向夙梵讨两杯喜酒来喝。”

    没有人懂自己心思,从自己醒来就没有见到那玄色身影,他莫不是受了重伤?

    房间内叨扰了些许时辰,父子两人正欲离开,贺兰槿想要问夙夜情况,唤道:“哥哥,你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第十五章 丑奴身死() 
贺兰浔独自留下来,见妹妹那欲言又止,如坐针毡摸样,多半是要问他事, 这男女之事见得多,经历也多,妹妹与他关系似乎真很不寻常。

    父亲想要成全妹妹幸福,夙梵知根知底对妹妹又是一片深情,夙梵便是妹妹此生良人。

    思及此,贺兰浔直接开口道:“妹妹,想问他对不对?”

    贺兰槿就知道哥哥是了解自己人,“嗯!他如今那里?有没有受伤?”

    贺兰浔见妹妹眸中盈满了担忧,一脸期待神情,妹妹性子他是很了解,一旦动了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那人来路不明,既然已经走了,两个人缘分是因自己而起,也便由自己终结,索性断得干干净净,妹妹心思方能够留夙梵身上。

    贺兰浔黯然垂眸,长舒了一口气,神色带殇。

    贺兰槿见他神情,心弦紧绷预感到不祥,喉间发紧,“哥,你倒是说话呀?他到底怎么了?”

    贺兰浔沉默良久,方才艰涩吐出三个字儿,“他死了!”

    那沉重三个字儿,如一把利刃刺进了心窝,贺兰槿无法接受夙夜身死。

    “二哥你骗我,他怎么可能死,槿儿还记得昏迷之时他用鲜血来喂养,我答应他只要我们能够活着,我就嫁给他,我还活着他怎么可能死。你骗我!”

    看着妹妹哭泣,心中万般疼惜,不想两人竟然到了生死相许地步,妹妹情窦初开,便被自己扼杀,着实有些残忍,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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