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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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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177、为了孩子() 
这一场风波“如约”而来,却意外而散,别说宫里其他主位已是看得瞠目结舌,便是颖嫔也没能看懂。

    待得离开了皇后宫,颖嫔便追上婉兮,紧紧捉住了婉兮的手。

    “方才可把我吓着了。我以为这场风波一开,这后宫里便几个月都无宁日。可是谁知道怎么就这么平息下来了?”

    婉嫔缓缓走过来,将小七交给白果,叫白果和赤芍先带小七回去找拉旺和福康安玩儿去,这才举着帕子按了按嘴唇,含笑道,“那也要先问问你令姐姐今儿怎么这么冒失,为何偏偏带了玉景……哦不,现在该叫玉萤——到皇后娘娘眼前来了。”

    颖嫔心下便也一跳,眯眼细细打量婉兮神色。

    直到婉兮自己绷不住,唇角泄露了一丝微笑出来,颖嫔这才跳起来。

    “我随扈去木兰这三个月,究竟都错过了令姐姐什么好戏去?令姐姐还不快告诉我?”

    婉兮故意不说,只摇着头,向后缓缓退了两步,“你自己猜……半点都不难,你静下来想一想,心下自然便得了。”

    颖嫔便皱起没来,使劲儿地想。只是想了半晌,还是不得关窍。

    “……叫我自己想啊,我这会子只是发现一个疑点:十三阿哥的‘璟’字,玉形而景声,正好与玉景的名字撞在一处。这个巧合便是咱们一时疏忽了,总因为玉景寻常也不是总在令姐姐身边儿伺候的,咱们给忘了也是有的——可是令姐姐却不该疏忽了啊。”

    “以令姐姐的聪慧,既然必定早就留意到玉景的名字怕是要惹皇后不欢喜,今儿怎么偏偏就是带了玉景到了皇后眼前儿来?这不成了主动引出皇后的灯捻儿来了?”

    婉嫔含笑点头,“高娃也长大了。”

    颖嫔便一蹦,“我猜对了?”

    婉兮便也含笑点头,“你说的是。去年皇上给十三阿哥定名儿,听见这个名儿,实则我心下就咯噔了一声儿,情知玉景这个名儿怕是早晚要惹事儿。”

    “我那会子本想跟皇上求个恩典,将玉景的名儿当时便给改了去。可是后来想,不如暂时留着吧,说不定来日能派上什么用场。”

    “这次十三阿哥薨逝,整个后宫都知道皇后怕是要跟我发火,都带着一副看戏的心,等着这场大戏开锣。我呢,也不忍心叫她们等得太久,这便主动带了玉景来,将这场大戏的帘幕掀开好了。”

    “与其非要等着皇后发作开来,我何不自己来操持这一切?那些被动受算计的事儿,当年还小,受了便受了;如今却要护着孩子呢,我便再不能冒那个险。”

    颖嫔笑了一会子,便也还是皱眉。

    “可是……以皇后的性子,令姐姐难道不怕今儿皇后发起火来便收不住了么?”

    颖嫔上下打量婉兮的神色,“还是说……姐姐早猜到了,皇后主子今儿只会对玉景的名字发火,而不会跟令姐姐真的斗起来没完?”

    婉兮静静含笑,抬眸与婉嫔和语琴对了个眼神儿。

    语琴先没绷住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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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178、仅剩的资本() 
颖嫔的眼都睁圆了。

    “果然是令姐姐都算好的?”

    婉兮终是忍不住微笑,捉住颖嫔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是我都算好的?傻高娃,别忘了这世上最难算的就是人心;而这世上的人心,最难揣度的就是后宫女人心。”

    “这事儿啊,总归是从我生下小十四,皇上便带着皇后和你们行围木兰去了。留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便是要坐月子、养身子,可也好歹要做些提前的预备。”

    “可是预备归预备,却也终究不敢确认,这预备是否就预备对了;不知道我能不能猜中皇后的心——故此啊,这不是我‘算准’,而是,半算,半赌。”

    婉兮面上还挂着笑,可是眸子里却清净下来。

    “我用那两个月的预备,去赌皇后的心思。赌赌看,如今的她是巴着过去不放,还是能更着眼未来。”

    颖嫔使劲点头,却绞尽脑汁地想,还是不得究竟。

    颖嫔便抱住了婉兮,“我的好姐姐,你快都通盘告诉我吧。我是怎么都没有姐姐的脑袋瓜儿,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了。”

    语琴笑着上前,将颖嫔的小手给捉过去,攥在手里按了按。

    “你说,皇后这会子还剩下什么了呢?”

    。

    颖嫔一扬眉,“她还剩——中宫之位、还有嫡长子十二阿哥永璂啊!”

    语琴点头而笑,“就是这回事。婉兮赌的就是她现在仅剩的资本,赌她不会一个夭折的幼子,便将自己仅剩的这两样,也给这么一闹,就都折腾没了。”

    颖嫔眯起眼来,静静想了一刻,便是一拍手。

    “这会子正是西北用兵收尾之际,皇上忙得都没时间进后宫来——身为皇后的,便是丧子之痛,这会子她也不该闹!倘若当真闹起来,皇上如何能饶了她?”

    “她若在这个时候折腾得狠了,那便不配身为国母,不配位居中宫了。到时候皇上若问她的失德之罪,废了中宫之位,也有的说!”

    语琴赞许点头,“说得对,所以皇后才没回来就闹。”

    颖嫔静静望着婉兮,“那……十二阿哥永璂呢?”

    语琴轻叹口气,“十二阿哥今年四月刚满五周岁,才进上书房念书。皇后南巡回来没陪他两天,十三阿哥就病了,皇后便也没多顾得上永璂,只陪着永璟去了。”

    “而七月皇后就又随着圣驾行围木兰去,这便都没来得及好好关心关心永璂。”

    “十二阿哥五周岁,这是进上书房念书的岁数——可也是从母亲寝宫里搬出去,挪到皇子寝宫的年岁啊。”

    语琴眨了眨眼,“你们忘了五妞那档子事儿了?”

    颖嫔使劲儿想了想,便笑起来,“我明白了——十二阿哥虽说是五岁的大孩子了,又是皇上和皇后的嫡长子,但是他也终究还是个孩子。”

    “皇后对他的期望太重,故此从小就对他严格,接着又是五公主、十三阿哥的降世,叫十二阿哥从小都没享受到多少母亲的疼爱去——所以啊,别看十二阿哥五岁多了,可是却很恋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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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179、还是反其道而行之() 
颖嫔听着都叹口气。

    “五岁对皇阿哥来说,真的是一道门槛。不仅要进上书房念书了,还得从母亲的寝宫里搬出来,挪进南三所去了。”

    “今年十二阿哥便两件事儿都赶上了,还多加一件弟弟夭折……也是可怜。”

    婉兮轻叹一声,“那会子皇后和舒妃都随扈去了热河,十一阿哥便也搬进阿哥所去。我惦记着永瑆,便时常往阿哥所去——这便也时常瞧见与永瑆同住的永璂。”

    “永瑆和其他的皇子,看见我去了,都自然聚到跟前,全都是孩子自然的情态。唯有永璂,他本是阿哥所皇子里年纪最小的,却偏是要顾着嫡长子的身份,反倒不好意思到我近前来,只远远那么看着。”

    “倒是永瑆跟他一个殿里住着,知道他晚上时常偷着哭。永瑆说就算看不见他哭,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听见他抽鼻子——都是当娘的人,我听说了,这心下也不是滋味儿。”

    “后来八月里,他终是刚换地方,不熟悉,再加上想念娘亲吧,这便病了。也正好我赶上,就将他和永瑆、绵恩等几个小皇子、皇孙,都接到我的‘天然图画’去。孩子们一起玩儿着,那病就也很快就养好了。”

    颖嫔听着也是微微张了张嘴。

    “令姐姐你……明知道皇后回来,会因为十三阿哥的事儿与你闹,你竟然还亲自照顾十二阿哥去?”

    “没事便什么都好,若十二阿哥反倒病重了呢?那皇后回来还不得跟你拼命去?”

    婉兮含笑点点头,“这层顾虑,我自己何尝没有?只是,他是皇后的孩子,却也首先是皇上的孩子。况且都是当娘的,看见此时的十二阿哥,便如同看见来日自己的孩子一样——若来日也有一天,我自己宫中,孩子却病了,也有人能如此照顾,那才能安心。”

    “故此我就当是给自己的孩子积福,又或者说——就算是也拿这个当个法子,来尽量与皇后缓和。”

    婉兮微顿,眸光微扬。

    “也是借此赌一赌皇后的心——在夭折的永璟与已经进学的永璂之间,她这会子明没明白,更应该在乎哪一个。”

    “若这会子她当真与我闹,那她便说不定将永璂的福气也给闹没了;反过来说,如果她但凡还知道一点我对永璂的好,她便应该明白,我不会对她的永璂不利……”

    “总之,我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至于她怎么看,怎么决定,便都是看她自己的心意。如果她想明白了这些事,还非要与我闹——那我也等着她,奉陪到底就是。”

    “总归若要将我也逼急了,闹到最后,未必就有她什么好果子去!”

    。

    颖嫔听完,轻叹一口气。

    “我懂了。若换了旁人,这会子想要害十二阿哥还来不及呢,谁人能如令姐姐一样,还去照顾他去了?”

    婉兮轻轻摇头,“这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法子罢了。唯有这样,才能叫那些想要和稀泥的人,想不到我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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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180、孤单的时候() 
十月。

    西北传来消息,说阿睦尔撒纳逃亡鄂罗斯的途中,溺水而亡。

    朝中大臣便以此消息,劝谏皇帝就此收兵,作为平定准噶尔之战的结束。

    大学士史贻直甚至劝朝廷放弃伊犁,大学士陈世倌也以粮饷、马力、将帅三方面人力物力的损耗来劝皇帝罢兵。

    而庄亲王等十六人,公同酌议,却也没能提出能帮皇帝分忧的良策来。

    皇帝下旨:“朕于此事,非以阿睦尔撒纳一犯,又欲用兵于俄罗斯,为穷兵黩武之举也。”

    “此次用兵准噶尔……此或者上天将以全部卫拉特,赐我国家耳。”

    皇帝恳切明言:这不是穷兵黩武,而是关系到江山一统的大业,岂能如此不论阿睦尔撒纳生死,这便草草收兵的?

    。

    皇帝又说到回部之乱,谕旨中明确表达出,在彻底平定准噶尔之后,将于明年再用兵,平定回部之乱。

    “即如副都统阿敏道,领兵前往叶尔羌、喀什噶尔地方,竟为两和卓木诱杀。此岂有不行诛讨之理?”

    “且国家有何不足,有何不得已,而朕竟忍心于死事之臣,而不为之复仇也?!”

    皇帝论及古今,痛斥那些急于罢兵、甚至不惜放弃西北为代价的大臣。

    “我大清堂堂天朝,乃甘以唾面自乾,为自全之善策?何为者哉?!”

    皇帝心痛申饬道:“集思广益,固期于事有济。若徒筑舍道旁,不若姑置之。待朕之自为应机决策耳!”

    西北那片广大疆域,功臣的血不白流,皇帝再一次面对几乎全体朝臣的反对,依旧坚定不移。

    自乾隆十九年第一次用兵准噶尔,平定达瓦齐起,皇帝便是如此孤单一人,面对群臣。至今,已然是第四个年头,平定阿睦尔撒纳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之际——他依旧是孤单一人。

    西北那片广大的疆域,身为人臣的,都想为一时的苟且,觉得全然可以放弃;唯有他,独自立在那孤单的庙堂之高,指尖攒紧——寸土不舍!

    。

    皇帝带着这样的不快,这晚来永寿宫。

    问起皇后这些日子可曾为难婉兮,婉兮只盈盈轻笑,“皇上说什么呢?主子娘娘怎么会为难奴才呢?皇上放心,后宫这些日子安宁着呢,姐妹们都安乐自在,什么事儿都没有。”

    皇帝反倒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捉过婉兮的手来,“如今越发胆子大,当着爷的面儿,也敢这么瞪眼说瞎话了!”

    皇帝却也轻声一叹,将婉兮搂进怀里来,“……可是这会子,爷爱听这些话。”

    前朝,身为天子,却孤身而立;他再是一代圣君,这个时候却也无暇顾及后宫女人这些心眼儿和算计。

    婉兮便含笑摇头,“奴才不是自辩,而是说实话——后宫真的没什么闹腾的。”

    “再说爷还不相信奴才么?奴才这些年都是爷手把手教过来的,到如今已有一儿一女,还不懂得如何自保么?”

    婉兮伸手搂住皇帝的脖子,“奴才便是不保护自己,也得保护一对孩儿;奴才更得——保护爷呢。”

    此时此刻,如何还舍得叫她的爷,再为她而分心?

六卷181、小兔崽子() 
婉兮主动来亲皇帝的嘴。

    皇帝不由得一声闷哼,嗓子已是沙哑了。

    “……这会子,已是几个月了,嗯?”

    小十四就是生下小七之后三个月就有的,婉兮知道自己这回再没法子说什么“至少六个月”去了。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准定一到三个月,她的爷便会生吞了她去。

    她便故意扳着手指,仔仔细细地算,“……这会子,虽说已经可以说是三个月了。不过那还都是虚数儿,实际上好像才两个月零二十几天。”

    皇帝知道她的小九九儿,这便笑着“呸”了一声儿,放心大胆垂下头来,深深地回亲她。

    那双大手——也终于再不矜持着,得寸进尺起来。

    正待一切都将展开,却听窗外极细极细地“咔嚓”一声。

    满人的房屋,都是两面炕。便是宫廷里,也是一样儿的——也就是说这殿内南北两边墙都是接出炕来的。这可以叫南北炕,也可以叫“前檐炕”、“后檐炕”。

    总归炕里都是挨着窗子,故此窗外有点动静,就近得如同在耳边一样。

    婉兮正是心醉神迷之中,还没怎么在意。皇帝却是忽然一个急刹车。

    婉兮一愣,抬眸望向皇帝的眼睛——却从那眼睛里瞧出了答案来!

    婉兮便也慌了神儿,几乎一个鲤鱼打挺就赶紧坐起来,伸手去抓外衣,另一只手赶紧扒拉头发。

    ——那动静好细、好轻,虽然听起来就像是这初冬时分,窗户玻璃上结的一个冰凌花儿,被玻璃内外冷热一扯巴,这便炸裂了的动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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