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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3部分

小说: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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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儿穿了一身骑装,英姿勃发,骑在一匹浅金色细腰长颈的骏马上,正表演骑射之技。

    只见马匹狂奔,钻过一道彩门,傅恒在马背上倏然回头望月,紧接着双臂撑弓,嗖嗖嗖连发三箭,箭箭射中彩门上高悬的铜锣正中!

    当当当三声洪亮锣声,登时全场一片欢呼雷鸣!

    婉兮惊得嘴巴都张圆了却不自知。

    她认识的九爷,从前就是个面容如玉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少爷;后来又是风雅卓然的年轻官员……她倒从不知他有这样俊的弓马功夫钤!

    她惊喜之下,难免看得喜不自禁、目不转睛。哪里知道她的情形尽数落在了那“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皇帝眼中,已是叫他如坐针毡。

    唯有皇帝身旁的李玉明白。

    皇帝不由得扭头吩咐:“取朕的御弓来!”

    李玉登时惊了,忙压低了声音劝阻:“皇上,使不得呀!九爷身为侍卫,在宫宴之上演练弓马,没有失当;可是皇上是天子!”

    “天子如何可以在属国赐宴上,亲自演练给臣子?那岂不成了主子给奴才助兴?”

    皇帝只能攥紧酒杯,按捺下来。

    李玉深知这样不行,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皇上……奴才有件事儿本想等宫宴忙完了再回皇上,也免皇上分心;可是现在奴才忍不住了,求皇上恩典。”

    皇帝深吸口气:“你说。”

    李玉跪倒启奏:“御医归和正昨夜求见。只是时辰太晚,他又说不出什么要紧的事来,奴才便自作主张给挡驾了。今早皇上又要预备宫宴大礼,奴才便也没回。”

    皇帝长眉微拧,便丢开酒杯起身:“宣!”

    。

    侧殿里,皇帝听归和正奏昨晚为婉兮诊脉一事。

    皇帝不由得眯起眼来:“……依你看,她究竟经受了何事?”

    婉兮和傅恒都是谨慎的人,便是昨晚请归和正诊治,他们也都没告知归和正发生何事。婉兮更是直接以泻肚为借口,只说肚子里有些隐痛罢了。

    张德全的手段了得;归和正又不方便直接检看婉兮腰腹,看不见具体情形,只能循着脉搏猜测:“……微臣只是担心,姑娘是受了外伤。”

    “怎么回事?!”皇帝一拍桌案陡然站起:“叫人去查!昨晚但凡到过‘天地一家春’的人,统统跟朕查问!”

    。

    饮宴正酣,众人倒也意皇帝离席了。

    那是天子,总有要事繁忙,席间反正有礼部大臣招待,又有嘉妃、怡嫔两位坐镇,礼数上丝毫无损。

    却无人知道,皇帝已然一脸凝肃走进一间偏室。

    满地尘土,张德全被五花大绑,嘴被塞住,如待宰的生猪一般被丢在地上。

    御前侍卫武灵阿给皇帝请安,低声奏道:“……奴才招呼了他两下子,他便都撂了。是他用宫里阴人的法子伤了魏姑娘。”

    张德全被堵着嘴,手脚受缚,情状正如婉兮一样。他瞧见竟然是皇上亲自进来,便知祸事大了。

    他被嘟着嘴,拼命扭动,想要争取说一句话:那是怡嫔主子吩咐他干的,不是他自己想的啊!

    可惜皇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皇帝只看着他,无声地笑,半晌才徐徐说:“叫张德全?怪了,一个阉人,叫什么‘长得全’?难道是没割干净?也罢,便送去刀子处,再割一遍。”

    “割完了,朕赐银子叫养着,养好了再割;如此反复,直到割零碎了为止;零碎之前,叫他连死都不能!”………题外话………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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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夫妻() 
直到宫宴完毕,皇帝也没回来。

    婉兮瞅准了个空当,从膳桌上抓起个大来,就冲到了傅恒面前,将大高高举到傅恒面前,含笑道:“九爷神武!”

    傅恒按捺不住惊喜,便接过来,当场咬了一大口。

    两人四目相投,都是满面的笑意。

    傅恒咽下,方仔细打量婉兮:“你……身子可还有恙?”

    婉兮左扭扭,右扭扭:“九爷放心,已无碍了。你没见我从楼上飞奔下来么?有恙还跑得动?我早说过我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受伤的。钤”

    傅恒这才放些心:“不过你也不能大意,日后饮食总要小心调养些日子。待得确定当真没有事了,才能稳妥。”

    傅恒说着皱皱眉:“等我回宫,定会向皇后主子求个恩典,叫她免了你日常的活计,饮食上也多给些好的。”

    “可不要了!”婉兮急忙冲出口。

    傅恒心细如发,便不由得微微眯眼:“怎了?”

    婉兮暗叹一口气,面上却是甜笑:“我是说,皇后主子和宫里人,平素已经十分优待我了。我总不能时时劳烦皇后主子,这点子事体,我总归自己应付得来,就不要九爷费心了。”

    宴会楼上的使团渐渐退去,草地上只余下傅恒手下表演骑射功夫的侍卫。他们都是傅恒的手下,见傅恒与婉兮说话,便都知趣地牵了马匹到一旁喂料、刷洗,倒将原地都留给了傅恒和婉兮,叫他们更自在些。

    傅恒牵着马,两人席地而坐。

    青天白云,地面碧草如毯,婉兮体会到了自秀女选看以来的最畅快的自由。

    婉兮便眯眼含笑道:“九爷跟九福晋,好么?”

    傅恒原本满面的温柔,这一刻忽地都僵在了面上。他松开缰绳,放马匹自行去吃草。

    他抬头望高天流云:“九儿,你是想听我说好,还是不好呢?你又让我如何定义,何谓好,何谓不好呢?”

    婉兮倒也被难住,便咬了咬嘴唇道:“夫妻之间的好……便如同书里说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傅恒幽幽点头:“如果如此定义,那我跟她,就是好的。”

    婉兮心内惆怅轻生。

    如果真的是好的,那他此时又为何如此?

    婉兮便垂下头,又仔细想了一回。若说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其实皇上和皇后之间便也是吧。可是她一日一日里亲眼看着,那次第,那又如何是真的好?

    她便轻叹一声:“那我重问。我只有一个兄长,又在江南当差,我不知兄嫂之间情状如何;便说我阿玛和额娘吧。我阿玛和额娘呢,算不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们俩还总拌嘴,我额娘一向温柔,却跟我阿玛拌起嘴来,凶得每回都从下厨里拎起葫芦瓢来去敲我阿玛的脑壳……”

    傅恒也听愣了:“啊?”

    婉兮红了脸:“我阿玛是个死犟的脾气,平素对我总是板着面孔,跟我额娘拌嘴的时候也是犟得像头驴……可是我额娘用葫芦瓢敲他脑壳,他却从来没动手反抗过。”

    婉兮含笑轻轻闭上眼:“小时候我还不懂,曾真的害怕,还哇哇大哭过。后来我慢慢倒是不担心了,甚至觉着,夫妻之间还是那样打打闹闹着才真实又热闹。”………题外话………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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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楼空() 
婉兮自己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抬眼看那湛蓝的天。

    十五岁了,她已明白她这种,不过是人间烟火。

    最平常的夫妻,最平常的相处,却也时时处处都不用藏着掖着,便是嬉笑怒骂都揣着十足十的诚意。

    绝对不像宫里,绝对不像皇上与内廷主位们之间的那种“温情”。

    傅恒转眸静静凝望婉兮,便也轻叹口气:“若你这样定义,那我跟她之间便不算好。”

    傅恒强忍了忍,却还是直冲出口:“九儿,我跟你之间才一直都是那样的!钤”

    婉兮心下微微一跳,转头对上傅恒的目光,却是静静地笑。

    “……九爷别急,许是九爷和福晋相处的时光还短,两人都拘着礼,放不开吧;再者福晋出身名门,从小受妇礼所教,于是言行举止便也难免不自如些。”

    “哪儿像我啊,我自小被当成半个小子养,又出身乡野,从小自在惯了。我对着九爷不害怕,才会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大过脑子,随便就溜达出来了。”

    婉兮吞住一口气,回眸又是凝视傅恒:“福晋也许就是太过在意九爷,所以反倒才会处处谨慎。”

    傅恒霍地转回头去,半晌不语。

    婉兮心下也是惆怅,却总是觉着不知该把话如何才能说得圆满。她垂首,悄悄折了根草棍儿,用草棍苗尖儿去捅傅恒的指头缝。

    “我又说错话了是不是?九哥哥又生小妹的气啦~小心哟,气性大了会变成大肚子蝈蝈的。”

    傅恒已是什么气都撑不住了,回眸来,还是忍不住一把攥住了婉兮的手。

    “若她但凡能如你这般说一句话,我……也不至于对她那样冷淡。”

    。

    远远楼上,皇帝已然归来。

    人去楼空,他捉了一柄赤金抽筒的“千里眼”望远镜,骋目向草地之间,寻找那个失踪了的人影。

    镜头伸缩,视野之间草茎缤纷,终于框住了两人!

    却又是……两人执手相望!

    皇帝被烫着一般,扯下“千里眼”,丢给李玉,转身便走!

    。

    且说嘉妃和怡嫔都要回“天地一家春”,两人的车驾有意无意便又撞上。

    怡嫔按例要下舆,向嘉妃请安。

    她便由官女子柳寐扶着,袅娜走到嘉妃肩舆旁,如弱柳扶风一般一礼。

    “方才在宫宴上,嫔妾无缘向嘉妃娘娘请教。既然此时周遭别无外人,嫔妾倒有一事向嘉妃娘娘求教。”

    嘉妃“咯咯”一声笑:“要问本宫什么?瘦马么?哦,说起来本宫先祖是来自鸭绿江边,离扬州可隔着千山万水;倒是怡嫔妹妹就是江南人,知道得更详尽才是。”

    “怡嫔妹妹说不懂,那是装不懂罢了。本宫也不追究。终究,彼处是宫宴,妹妹乃是我大清的嫔位,若说多了,也叫李朝使臣笑话不是?”

    怡嫔实在再哑忍不住,便冷笑道:“可是嫔妾倒听说,娘娘的母家掌管内务府上驷院,养着皇室天家的马匹……想来娘娘家中,自然是什么肥马、瘦马全都应有尽有。”

    “娘娘出自这样的母家,想来定是从小便也被‘挑肥拣瘦’过,才能送进宫来的吧。娘娘这家世,嫔妾进宫晚,是才知晓的;可是想来宫里其他人早就知道了。所以娘娘方才对嫔妾说的那番话,焉知在后宫里没有被人早就嚼过娘娘一百回的舌头了?”

    “难为娘娘还自以为博闻,拿出来取笑嫔妾,嫔妾都替娘娘脊梁沟发凉啊。”………题外话………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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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丢人() 
“你!”

    嘉妃绝没想到怡嫔应变竟这样快。之前在宫宴上的略占上风,这一下子全被怡嫔给扇了回来!

    怡嫔得意一笑:“是马都要被人骑,谁又比谁高贵呢?嘉妃娘娘,您说呢?”

    怡嫔说完了便又婉约一礼:“嫔妾这些日子伺候皇上,颇为疲乏。若嘉妃娘娘别无指教,嫔妾这便先行告退了。”

    嘉妃深深吸口气:“别急着走,本宫刚好还有句话想说。钤”

    怡嫔淡淡含笑抬眸:“嘉妃娘娘请赐教。”

    嘉妃朝怡嫔勾了勾手指:“怡妹妹,你昨晚儿责打了官女子。你以为那是本宫手下的人,所以打给本宫看……可是本宫却不得不告诉你实情:那位女子啊,实则是本宫从长春宫借来的人。洽”

    怡嫔面色便也一变:“什么?”

    嘉妃愉快起来,“没错,怡嫔妹妹昨晚责打的,是皇后跟前的二等女子……怡嫔妹妹扯大旗可就不是本宫看的了,而是给皇后看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妹妹也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皇后留啊~~”

    嘉妃说着拍拍掌:“本宫都不得不佩服妹妹真是好胆色,这刚进宫几天,就叫皇上妹妹而顶撞皇太后;如今,又是将皇后也得罪了……妹妹日后在这后宫里,又当如何自处呢?”

    怡嫔果然一脸苍白,站在原地一个踉跄,幸有柳寐扶住。

    嘉妃愉快地坐回去:“怡嫔妹妹定然是头脑发热了,也好,这儿水汽风凉,就叫怡嫔妹妹独个儿留在这儿清醒清醒吧。咱们走。”

    。

    怡嫔恼恨的回到自己住的寝殿,扯下龙华领巾,便恼得捶炕:“怎么会是皇后身边的女子?!本宫进宫日子短,认不出来倒也罢了,你们呢,你们在宫里的日子都比本宫长,怎么就都没认出来?!”

    “张德全呢?他当时离得最近,看得本应该最清楚。他这会儿本宫跟前伺候,他死哪儿去了?!”

    怡嫔身边两个女子柳寐、花眠都吓得赶紧跪倒:“回主子的话,张爷宫宴之前还在伺候来着……只是宫宴时就不知忙什么去了。”

    怡嫔怒叫:“来啊,给本宫去找!”

    柳寐和花眠两个也知自身难保,便一起磕头。

    “奴才两个虽说进宫早些,可一直都在内务府里学规矩,没什么机会进内廷来。幸亏主子进宫,身边需要人使唤,奴才两个才从内务府里被调来伺候。故此,奴才两个也不知道那女子是皇后身边的二等女子啊。若是知道,定然提醒主子!”

    花眠有些欲言又止。

    怡嫔便瞧见了,伸手指着她额头:“你有话?说!”

    花眠赶紧俯身:“回主子,奴才和柳寐也都是去年七月进宫的,倒是觉着昨晚那女子有些眼熟,仿佛是选看的时候见过的。只是昨晚天色暗,她又被人捂着嘴,奴才一时看不清楚罢了。今儿在宫宴上,奴才瞧着嘉妃身后站着的,隐约就是记忆里那个人。”

    怡嫔一眯眼:“哦?谁?”

    柳寐也有些迷惑,花眠小心翼翼对柳寐说:“姐姐难道忘了那个摔傻了的?彼时可是闹了一大气,连傅九爷都她跟娴妃娘娘顶撞起来了……”

    柳寐这才恍然大悟:“回主子,奴才也想起来了!只是当时跟她没甚么交往,只是一面之缘,奴才便没想起来。如今叫花眠这一说,奴才也想起来了!”

    怡嫔不由得挑眉:“哦?傅九爷原来就曾她出过头?怨不得,她早就是个擅惹事儿的!那本宫打了她就打了,倒没什么可后悔的了!”………题外话………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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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慌神() 
等到日暮西斜,张德全还没回来。怡嫔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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