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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快穿之我的七十二变女友[gl]-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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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方进来时,红烛还只燃了寸许,而如今……楚泽朔兮轻瞥了眼那已经燃了过半的蜡灯,苦笑不已。

    她维持着方进来时的这个姿势已经许久了,肩膀又酸又麻,偏祁炀无事人一般一直站在旁边盯着她看,她不动,她自然不会动,两人僵持在这边,在新婚的人来说,有这样的局面,实属……可笑。

    “楚泽姑娘。”

    正当楚泽朔兮思虑时,祁炀说话了,她惊讶的抬头,便见那抱臂倚在石桌旁的人轻笑着对她道,“楚泽姑娘不必紧张,祁炀非洪水猛兽,不会将姑娘如何的。”

    楚泽朔兮皱眉,回道,“并不是这个缘故。”

    “那是哪个缘故?”祁炀笑着问道。

    漫不经心地走向她,“姑娘可否讲个究竟?”

    缘故,缘故,这世上有因有果无因无果的事多了去了,她一个凡人又哪里讲得清?便就是她明明是红妆却要与女子结亲的这一点已经说不清了,余下诸如此类之事,让她又怎能一时之间说个清明?

    想着,她摇了摇头,有些茫然,“我说不出什么缘故。”

    “这样啊,”祁炀淡淡点头,低头思索了会儿后,朝她展颜一笑,“说不清就说不清吧,的确这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多了去了。”

    楚泽朔兮闻言,抬头看了看她,烛光下的流璜王似乎因为那昏黄的光晕也柔软不少,即便戴着金色面罩,一开始留给她的冷硬感也少了许多。

    “好了,今夜便不要想多余的事了。”

    说话间,祁炀已经走近了她,在她不解的微仰首注意她时,曲身贴近她坐下来,两人的距离近了的同时,因为她的动作,原本安分坐着的人也变得手足无措慌乱了几分。

    看清她的紧张,祁炀贴在金丝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掀起,淡笑道,“楚泽姑娘莫慌,祁炀并无非礼之想。”

    楚泽朔兮听了,心头虽稍稍安稳,坐得僵直的脊背还是透露出几分不安。

    见状,祁炀摇头轻笑,侧着身子抓过她的手,在她因为这个举动浑身更是僵硬时,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系着金面罩的冰蚕丝系绳上,“流璜祖规,但凡王成亲后便无须戴着这个,新婚夜时须由王的伴侣亲手将这个拿下,既然我们结了亲,这个规矩,也算是适用了,你把它摘下吧。”

    眨了眨眼,楚泽朔兮关注的点却不在手中柔软的系绳上,“既然有这个规矩,是说若是流璜王是个男人,也要戴着这个东西,婚夜由王妃亲自取下吗?”

    对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祁炀还是点点头,“是,流璜王大婚前都得戴着这个,嗯……流璜王位继承与中原也大不相同,男女都有王位继承的资格,且长终幼及,孤因为是长女才会继承王位,其实孤还有两个弟弟,孤若是殁了……”

    余下的话她不说楚泽朔兮也明了,点点头算作应答,手指勾了勾那细绳,正要如祁炀所言将那面罩取下时,她的手却突然被人按住了。

    楚泽朔兮:“嗯?”

    “慢着……慢着,你先别取下来。”皱了皱眉,祁炀左手按着她的手不动,右手指了指自己被面罩覆盖了半边的脸,“孤这个模样,你能认出孤么?”

    “当然。”楚泽朔兮不明所以的看她,“王的特征如此明显,朔兮当然认得。”

    “不是。”眉皱得更深,祁炀脸色变幻,不知该如何与她形容她想表达话语的意思,最终还是一横心,道,“不是……孤是说……若孤换了身份,换了名字,甚至是这个世间也变换了,仅凭着孤这被面罩覆盖的半边脸,你能认得出孤么?”

    流璜王紧盯着她的棕茶色眼眸里有些急切,有些挣扎,似乎还隐约有些……期待?

    楚泽朔兮不知该如何解读突然变得莫名其妙的流璜王的情绪,只认真想了想流璜王说出的条件,半晌,迟疑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能。”

    “也是,毕竟这只是个游戏。”

    听见她这样回答,流璜王摹地便精神失落下来,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后,叹息着闭上眼,冷道,“罢了,孤没有什么疑惑了,你摘吧。”

    她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让楚泽朔兮更觉奇怪,却不能违逆她的话,乖乖的以小指轻挑起那细若银丝的系绳,手指一个屈伸,那覆在流璜王面上十几年的金丝面罩便晃荡荡滚落在地下的羊毡上。

    流璜王的面容便完全映照在灯火下。

    楚泽朔兮心中一悸,反射性的偏过了头。

    倒不是流璜王长相见不得人的缘故,事实上,流璜王比她平生见过的女子美几倍有余,五官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处,但偏就是这样,才让楚泽朔兮看着觉着心慌。

    冥冥中,她觉得流璜王的这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百思之下不得答案后,又恍惚之中想到,以流璜王这样的样貌,若是被远在长安的帝王看见,如何了得?

    长安城中上清苑,可是个红颜冢啊。

    也是这样摘了覆着的面罩,情境却大不相同。

    盯着那个忽然便一脸抗拒转过身去的人,低低一叹,祁炀起身,拿起一支已快要燃尽的烛火,持着它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天色不早了,楚泽姑娘还是快些歇息吧。”

    话落,门板轻响,楚泽朔兮再回首时,已经不见了流璜王玄色的衣袍。

    屋内忽然变得寂暗许多,楚泽朔兮横躺在床上,双手置在头顶下枕着,看着悬在褚青纱帐边的流苏,想着自己远在千里外的亲人和身边相继离世的朋友,思虑万千。

    “也不知按照陛下的性子,若我真的依言完成了任务,是奖还是惩。”

    苦笑着自言自语,楚泽朔兮自怀中掏出一张细绢写就的帛书,比丝绸还要柔滑的绢子从怀中流出时带出来一样物事,甫一出来,其柔和的光芒便照明了整个青纱帐。

    那是初见时祁炀送她的夜明珠。

    一股罪恶的愧疚感摹地笼上心头。

    拿起帛书,看着上面熟悉的玺印与字迹,那一股罪恶感与愧疚感更是严重。

    一天前,千里加急的帝王手谕被长安卫暗中送到了她的手中,杀伐果断的帝王听闻她与流璜王的婚事果真震怒不已,整篇帛书上除了斥责她的话,便是亲授她刺杀流璜王的计策。

    又翻了一遍那帛书,楚泽朔兮对于帝王的计谋佩服得五体投地,里应外合趁其不备,帛书的末尾,帝王还提及了她寄居在长安母亲与祖母的情况,明着让她莫要忧心亲人近况,暗地里分明是将她们当作要挟她的筹码,让她不得不就范。

    帝王心术,果真不是她们这些人可以企及领悟的。

    许是等得不耐烦,帝王只给了她十天来完成他的命令,看一看上头的期限,楚泽朔兮除了苦笑就只剩下苦笑。

    她现在只盼着,等她的尸体送到长安城时,不要发臭便可。

    亦或是,她也葬身在这异国土地上?

    夜深了,流璜王的王夫却久久未能入眠。

    但不能安然入睡的又何止她一个?

    关上作为新房的宫殿门后,曦和便将拿着的烛火随手丢在了廊下,自己轻轻一跃,跳到宫殿琉璃瓦上,坐躺在上面正欲观赏月光时,言官不识趣的声音便透过游戏面板传了过来。

    【殿下,您方才问的话,是属于禁语,换言之,您是不能在游戏里面问您的攻略对象有关于之前世界的事,甚至于直接质问她认不认得您的。】

    被人直接提及方才的举动,太阳神殿下很是不悦,原本她自己对于方才的主动行为就已经很唾弃了,如今还要被一个小神官指责,她堂堂一个太阳神,做事还需要一个小神教导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不是不认得孤么,孤随便问一句又能如何?”

    【殿下,不是这个理……】

    言官急得快要冒烟,当初帝俊殿下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太阳神殿下问及游戏攻略对象的具体情况,像是这样企图唤起攻略对象记忆的事更是不被允许的。

    “小神,少啰嗦。”

    不耐烦的斥了一句,阻下言官欲说出口的话,曦和闭目冷道,“这天下的理,都是强者说出来束缚弱者的借口,这苍生六界,除了父君说的理,孤绝不相信任何其他的借口!”

    被太阳神殿下的忽然爆发的神威震住,言官顿时有些惊惧,【可是殿下……】

    “没有可是。”

    复睁开眼,属于太阳神的金色眼眸里放出坚毅的光,打开神识警告她,“你只需做好本分便是,余下的,最好少插嘴。”

    见状,言官心里一抖,诺诺应道,“是。”

    今夜的月光很是清柔,仰卧在流璜宫殿房顶上的太阳神殿下看着似乎就悬在手边的月,金色眼眸中的冷意始终未散。

 第120章

    自成亲之日已逾了几天,眼看离帝王规定的期限越来越近,被帝王派来暗中监视她的长安卫逼她下手逼得也越来越紧,烦心的事相加让楚泽朔兮心中烦闷不已。

    这一日,恰巧外面云遮霞蔽的将外头毒辣的日头遮了过去,在王宫中待烦了的楚泽朔兮见状,便想着出去走走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应对帝王的谕令,想着,她便行至流璜王宿居的宫殿外,对着两边的守卫道,“烦劳二位通秉王,朔兮想出宫走走,不知可否。”

    两边的侍卫闻言,面面相觑互相望一眼,他们还从未听说过王夫进宫后还可以随意出宫的,这位从汉国来的王夫还真是特立独行之人。

    虽如此,见楚泽朔兮神情惫赖,两人通了通眼色,一位侍卫还是出言道,“王夫言重,小人立即进去替王夫通秉,王夫请在此稍待。”

    楚泽朔兮闻言抱拳,“多谢二位。”

    “王夫客气了。”

    互相还了礼后,那侍卫果然进去禀告了,楚泽朔兮站在宫门前,望着那层层递的宫墙,没来由的觉得头晕眼花,她楚泽朔兮这大半辈子,似乎都在与这些宫墙王院打交道,这样拘束而窒息的生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个结局。

    正想时,却见那进去禀告的侍卫已经出了来,而在他前面走的人,赫然便是她要找的流璜王。

    楚泽朔兮一阵惊讶,她不过是要让人禀告流璜王允她出去的事,怎么流璜王倒亲自出来了?

    疑惑不已时,祁炀已经走近,对她笑道,“孤瞧着今日天气倒不错,听说王夫有意出宫走走,凑个巧数,孤也有意出去看看,不如王夫与孤一道出去,如何?”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楚泽朔兮若是不愿意,又该如何呢?只好随了她,两人穿了便装,也未带随侍,便这样出了流璜的子城。

    天空被云遮了大半,雾燥燥阴沉沉的,看样子不久便有雨至,楚泽朔兮怕届时两人在雨里形容狼狈,只提议在外城稍逛,祁炀闻言,对她淡淡一笑,“楚泽姑娘想的周到,只是难得出门,既然兴至,便要尽兴而归,若只是怕大雨坏了兴致,做什么还要出来呢?”

    她的一番话说得楚泽朔兮哑口无言,不得不随了她的愿,只是一边走时一面在心里暗叹,让你如今逞口舌之快尽说这些歪理,到时真的被雨淋了,我看你该如何收场。

    心中想着,她面上却未显分毫,依旧是伴在祁炀身侧走在流璜外城的街上。

    虽说天色有些昏暗,依旧不减流璜人热情与爱热闹的本性,两边的街处依旧是摆了许多摊子,叫卖声不绝。

    楚泽朔兮见了,不免心有所感,长安的集市只有在每月单日时才会开市,且帝王奉行董卿“重农抑商”的谏言,极度抑制城内市集的发展,像这般热闹的街景,自她记事以来,却是从未有过。

    “流璜物产不丰,只能这般得来粮食布匹。”

    身旁人忽然怏怏,猜到她心中所想,祁炀淡淡解释道,“天不与人便,若人再不竭力自给,岂非要灭身毁迹么?汉国地大物博,自给自足自不必说了。”

    听说这话,楚泽朔兮心内苦笑不已,若真是这样可就太好了,只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不是么?

    两人正走时,忽然后方传来几声唤,“小相公,小相公!”

    楚泽朔兮神色如常的继续往前走,倒是祁炀先停住脚步,侧身对她轻声提醒道,“楚泽姑娘,后面似乎有人叫你。”

    楚泽朔兮闻言,疑惑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身后,果见一位穿着流璜服饰的老者正站在一个撑着麻布的小摊上,一边笑容满面的对着她这边招手一面喊着,“小相公,这边,就是这边!”

    楚泽朔兮皱眉环顾了四周,人来人往的都是些女子并上了年纪的男子,倒不见有老人口中喊的“小相公”之流,想来祁炀说的对,那老人是喊自己无疑的了,只是她似乎并不认得那老人,怎么他竟会无缘无故喊她呢?

    心中虽疑窦丛生,楚泽朔兮还是对祁炀示意一声,待祁炀淡笑点头后,两人相携走到那老人看守的摊位前,楚泽朔兮指着自己问那老者,“老人家,你是在叫我么?”

    那老者闻言,把手中拐杖往地下一戳,笑了,“小相公,是我啊,小相公不记得了么?那日在阳关道上,还是小相公护住老朽性命的呢。”

    经他这么一说,楚泽朔兮才算是想起来她面前的老者是谁了,见他精神矍铄的与自己说话,也笑了,“看来老伯在流璜生活得不错。”

    “可不是,流璜王可善待咱们这些流民了,在这儿只要登记造册就能得到官府划的土地不说,咱们这些小民,还能出来卖点手艺换取银钱呢。”

    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说起来在流璜的境遇竟还手舞足蹈的似青年人一般,楚泽朔兮看着都替他担心莫要闪了腰,不自觉的伸手想要上前搀扶住他,一旁安静听他们对话的祁炀见状,捂嘴轻声笑了笑,看着她的棕茶色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戏谑笑意,听见这憋闷的笑声,楚泽朔兮面色微红,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老者也注意到了楚泽朔兮身旁站着的祁炀,他一个市井小民那里认得流璜的王,看见祁炀这般出众样貌的女子与楚泽朔兮并肩而站,只当她是楚泽朔兮在流璜新娶的妻室,眉开眼笑道,“这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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