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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南明当皇帝-第16部分

小说: 重生南明当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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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天子出马压住了场面,宫内的小内监也马上行动了起来去总兵府找陈邦傅火速入宫解决此事。

    还没有等到内监们出宫门,陈邦傅自己就到了。

    军士们见大帅来了,纷纷避让两旁,主动给他让了一条道。

    顺着那条通道,陈邦傅大步走到皇帝跟前,深施一礼后,万分抱歉的道:“臣来迟一步,让皇上受惊了。”

    朱由榔闻言,心中冷笑,假装惊讶的指了指他身旁的那些大兵:“不知陈爱卿这是何意啊?”

    陈邦傅一脸无辜的道:“皇上错怪微臣了,此事臣毫不知情,想来是营卒的自发行动,决计不是谋反,不过微臣身为梧州守将,不能勒束本部营卒行伍,臣有罪。”

    “然。”说完这些必须要澄清的话后,陈邦傅话锋一转,道:“首辅翟大人身为宰辅,节制户,兵二部,确不能给足军士粮饷,臣要弹劾他!

    所谓天子不差饿兵,皇上要是不给他们一个说法,这些丘八们粗鄙无礼,不知尊卑,到时候万一不小心作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后果难料啊!臣虽然是上官,到时候怕是也节制不住他们了,望皇上三思!”

    陈邦傅说这番话时语气虽是软的,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这之中的态度很强硬。这摆明了就是在威胁!

    朱由榔宽大的袖袍下,双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意,但是他也知道事态的严重,如果真像陈邦傅所说的军士们对于皇帝的答复不满意而再次发起逼宫行动的话,宫内的所有人都将有生命危险。

    但是翟式耜是目前中枢行在里唯一的一个既有能力又有忠心的能臣干吏,他又怎能轻易弃之,寒其拳拳报国之心?直到此刻,朱由榔终于尝到了陈邦傅这把双刃刀的锋利。

    皇帝身边的内监宫女们也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恐惧,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而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皇帝的应对措施。

    片刻之后,朱由榔不紧不慢的说道:“此事朕已知之,明日便给众将士一个答复如何?”

    陈邦傅知道皇帝肯这么说,表明他已经妥协了,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暂时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皇帝逼得太急,决定给皇帝一个薄面。于是呼喝着让手下讨说法的军士撤离,一场危机终于暂时得到了化解。

    等军士们逐渐退去之后,陈邦傅大声保证会回去严加看管,并追究各营将官的责任的,不过双方的心里应该都很清楚,这些场面话不过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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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朱由榔将翟式耜秘密召入行宫问对,等翟式耜进了行宫内殿,朱由榔就将白日里陈邦傅逼宫的事和他分说了。

    翟式耜惊怒异常的同时,羞愧万分,他很清楚,一想到堂堂天子竟被一粗鄙武夫所胁迫,他就觉得自己无用,以至双目渐赤,他声音哽咽的道:“是老臣拖累了皇上啊!老臣罪该万死!”

    朱由榔也被他的情绪勾出了内心的心酸,再也忍不住:“勋臣陈邦傅,以锄奸之功,以为跋扈之资,其上下勾结,权浸百司,如今更是君前逼宫,其专横跋扈已不输汉时董卓、郭汜!”说到这里,他一拍书案:“朕每受其逼,尤须示以优渥,长此以往,为祸不远,朕何以告宗庙社稷?!”

    “天子受辱,此人臣之过也!”翟式耜含着泪,一跪到底。

    朱由榔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翟式耜,眼圈微红的道:“此非先生之过,快快请起!”

    好不容易将一脸自责的翟式耜扶了起来,朱由榔宽慰道:“先生不必自责,好在朕对其奸早有察觉,十余日已密令征蛮将军,桂林副将焦琏率大军潜行入卫勤王。

    不过桂林山高路远,距离梧州千多余里,等焦将军大军开到梧州,估计还有些时日,所以这段时间朕不得不对那逆贼妥协一二,不仅不罚,还得继续给他加官进爵,示以优渥。

    如今只能先委屈一下先生了,等大兵开到,朕定亲自用太宗龙泉剑将那逆贼斩首剑下!”

    翟式耜听到皇帝这一番话后,心下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之前平庸糊涂的皇帝,竟然有如此洞察力和心机,事先未雨绸缪的布下那么一颗重要的棋子。

    那焦琏军队人数虽然不多,战力确颇为不俗,在两广明军中首屈一指,早先担任广西巡抚的翟式耜因为不愿意归附篡位叛乱的靖江王而被软禁,就是被焦琏解救出来的,而后他与焦琏并肩携手,一起平定过广西靖江王叛乱。

    有了那一次生死之交,翟式耜对焦琏的为人也是颇为了解,知道他为人虽然粗鲁无鄙,内心确是个忠义耿直的汉子,朴实没什么心窍,远不像陈邦傅那般奸猾狡诈,野心勃勃。

    想到焦琏大军马上就会到梧州勤王救驾,翟式耜终于大松了口气,不再彷徨无措了,对皇帝因为要安抚陈邦傅而罢免他首辅职位,他丝毫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皇帝能屈能伸,英明有决断,是个有为之君的料子,内心竟然老大欣慰,对自己的这个皇帝门生也真正的刮目相看起来。

    “吾皇英明,老臣愿以驽钝之资,通力配合。”

    等奏对结束,翟式耜请求跸辞,他刚走出密室,朱由榔温润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过来:“此生能遇到先生,是吾的荣幸。”

    翟式耜听完,身子微颤,眼角隐有泪光闪现,他转身长揖一礼,清瘦的脸上已是一脸的坚毅:“君上礼遇之恩,臣无以为报,唯肝脑涂地,有死而已。”说完,大步踏出,不再回首。

    第二天,朱由榔宣布罢免翟式耜首辅职位,将其贬为庶民,并以护驾之功升陈邦傅为庆远公,假斧钺,赐剑履入殿。

    陈邦傅原本只是想让皇帝将翟式耜贬出梧州,省得碍事,没想到皇帝竟然直接将翟式耜的官职一撸到底,贬为庶民,虽然没有赶出梧州,不尽如人意,但他也不好意思再逼迫皇帝什么了,特别是皇帝再次给他加官进爵了,这让他原本有些警惕的心,又放松了一些,以为皇帝真的服软了。

    这个时候,首辅瞿式耜削职为民,内廷司礼监掌印空缺,阁臣吴炳唯唯诺诺,再加上朱由榔的欲擒故纵,再三妥协,中枢明面上已经无人能与勋镇陈邦傅抗衡,梧州行在的军政大事基本他说了算了,直到这时,将堂堂天子和行在诸臣揉捏于鼓掌之间,陈邦傅终于有了一种天下在握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爽了!

    然而随着李成栋平定义民叛乱,再次将兵锋指向梧州时,陈邦傅顿时心慌了,想到李成栋的赫赫兵威,想到其背后的十万满洲铁骑,他觉得自己在广西专权独断,逍遥快活的日子似乎不多了,心思不知不觉间又开始变得活络了:这李成栋原本也是明将,一朝降清,就被提拔为江南提督,如今一路斩将夺旗,好不威风。

    他李成栋做得的事,我陈某为何做不得?咱手里还有个大明皇帝呢!要是把这皇帝小儿卖出去,给那满清摄政王多尔衮做个觐见之礼,那满酋想来是不会亏待咱吧?

    陈邦傅越想越觉得心热,当下和心腹亲信和麾下谋士文臣商议此事,原本他还以为那些心腹亲信多少会有些异议,没想到他想法刚一提出,他们纷纷赞成,一个个恨不得立马投降,企图满酋看在他们的诚心的份上多给些赏赐。就这样,陈邦傅终于决定派人去和李成栋联络,商议纳降事宜。

    而处在行宫中的皇帝朱由榔,对于这些微妙的变化,也多少有所察觉,朱由榔并没有急于反击,只是在暗中加快布局,同时,面对陈邦傅的步步紧逼,他顺势称病不再上朝,任由陈邦傅在朝中肆意妄为,专权任事,不断积蓄清流大臣对其的愤怒值。

    临时行宫明德殿里,朱由榔坐在椅子上,兴致盎然得看着十几个戏子们唱戏,堂下的戏演得正热闹时,陈邦傅带着一干家丁护卫,大咧咧得步入殿内。

    朱由榔见状也不惊讶,热情得招呼陈邦傅入座一起听戏。

    陈邦傅入座后,轻笑着道:“皇上真是好雅兴,看来身子大有起色了啊!”

    朱由榔笑回道:“多亏了陈爱卿啊,用了你进贡的珍贵药材后,如今已是大见功效。”

    说完,便招呼身侧的贴身太监杨守春,道:“快给将军看茶!”

    杨守春忙躬身道:“是!”,抬脚便走。

    “不用了!”陈邦傅闻言,警惕得挥了挥手:“多谢皇上美意,臣最近身子骨也有些不适,正用着药呢,不宜吃茶!”

    “爱卿不必担心,给你吃得可不是一般的茶,有养生的功效呢!”

第030 囚龙() 
正说话间,杨守春已将茶水端了过来,走到陈邦傅身前,微微一笑,道:“陈将军请用茶。”

    “罢了。”陈邦傅稍稍一犹豫,便伸手从上面端起茶来:“皇上有所不知啊,臣服药期间,忌茶!不过圣意难却,臣观赏一番就是,看看此茶与其他的茶到底有何不同。”

    “此茶仅靠外表是看不出奇特之处的。”朱由榔似乎毫不在意地端起其中一杯,呷了一口道:“此茶名为‘西山白露’。”

    陈邦傅听到这,不由失声笑道:“臣还以为有什么稀罕处呢,原来是‘西山白露’,这茶臣府上就有不少,皇上若喜欢喝,明儿搜罗个一石来也不成问题!”

    朱由榔摇了摇头,道:“此西山白露非彼西山白露,乃是春茶吐尖时,由处子在清晨冒露,选取上等尖片,采之放于经血之中温养而得,据传有滋阴补阳,延年益寿之效!朕千辛万苦,花费月余,也才收罗了一两几钱,爱卿又能从何处寻得一石来?”

    听皇帝讲得煞有介事,陈邦傅不由咋舌,心想这杯茶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身侧儿子陈曾禹看出了父亲的犹豫,却见他笑着上前禀道:“臣最近身体颇虚,恐护卫不得力,受父亲大人责罚,既然此茶有滋阴补阳之效,皇上不如将这茶赏赐给臣吃了吧!”

    陈邦傅见儿子帮着他解围,赞赏得看了他一眼,顺势将茶杯递了过去,陈曾禹单膝跪地,小心的接过杯子,仰起脖子,连水带叶,一口而尽,饮毕,赞道:“好茶,真是好茶!”

    朱由榔见状,心下微微叹息,面上却是哈哈一笑,道:“将军真是爽直!痛快!痛快!”

    陈曾禹笑道:“皇恩浩荡,臣铭感五内!”

    巧妙避过吃茶后,陈邦傅怕皇帝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也不敢在行宫中多做逗留,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皇上安心在宫中修养吧!行在军政之事自有臣和内阁替您分忧。

    另外臣还特意给皇上寻了几个会伺候人的侍者,保证将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是臣的心意,希望皇上不要拒绝!”说到最后,语气已变得不容置疑。

    朱由榔双手死死按着椅子把手,强作着欢笑道:“既然是将军的一番心意,朕自然要领情了。”

    陈邦傅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也不跪拜,一个长揖说道:“东虏将要入寇行在,军情紧急,臣要去处理军务,就不多陪皇上了。”回头对着那几名内侍喝道:“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伺候皇上!”说完便带着一干亲信护卫扬长而去。

    等陈邦傅走后,穿官靴,戴乌纱的内侍太监中一个领头摸样的人进前一步,躬身道:“奴婢宗谨在这见过皇上了!”说罢笑容满面得抬起头来。

    看宗谨一脸得意之色,朱由榔心里更气,椅子的把手上都捏出了汗水,才迫使自己没有拍案大骂,他两只眼狠狠地盯着宗谨,宗谨本来是笑着的,见皇帝脸色阴沉,也不支声,心中微有些惶恐,目光闪动努力躲避着皇帝咄咄逼人的目光。

    良久,朱由榔终于收回目光,起身离座,往殿外而去。

    “皇上这是要去哪里?”内侍宗谨亦步亦趋的跟着。

    朱由榔转身冷着脸道:“朕去哪还需要向你禀报吗?”

    见皇帝开了口,宗谨轻轻松了口气,回道:“奴婢现在是皇上的贴身内监了,皇上要去哪,自然要先向奴婢支会一声,奴婢好提前准备。”

    “混账!”朱由榔闻言顿时大怒,厉声喝道:“该死的畜生,连你也敢作贱朕?”

    宗谨一听这口气,知道皇帝是迁怒他了,心想这会儿要是不抬出陈邦傅这座大山来压一压这个皇帝小儿,怕是要吃大苦头了,于是硬着头皮诈着胆子答道:“奴婢也是奉命行事,皇上要是不配合,公爷会责罚奴婢的。”

    “你怕庆远公责罚,难道就不怕朕责罚吗?”朱由榔说完,冷笑一声道:“今日朕还偏要罚一罚你,侍卫何在?”

    殿外闻声进来了两名锦衣亲军。

    宗谨见状,打心底起了一阵寒颤,心想:“真敢顶着大山开发我?”

    “言语不敬,怠慢君上,该当何罪?”

    “应该廷杖!”

    这是个既可以出气,又不用死人的处置,到正中朱由榔的下怀,当下便道:“那就廷杖,给朕狠狠地打!”

    锦衣卫得了旨意,拖了宗谨便要往外走,宗谨吓了一身冷汗,拼命挣脱了开来,跪着向前行了几步,哭丧着脸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绕过奴婢这一次吧!”

    “拖下去!”朱由榔不为所动,再次冷声吩咐。

    打了二十几下后,宗谨已是皮开肉绽,实在受不了,扯着嗓子嚎叫:“公爷!大帅!快来救救我吧!我的天呐,疼死我了!”

    朱由榔见宗谨痛苦中求饶,口中依旧喊着陈邦傅的敬称,更是火冒三丈,对着殿外大声叫道:“打!打!给朕狠狠地打!”

    殿内余下的几个内侍之前都是一脸得色,以为有陈邦傅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皇帝就会乖乖配合他们的监督,他们也能享受一下太上皇的待遇,没想到陈邦傅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就将头领开发了。

    听着殿外一阵阵惊天得惨嚎,他们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身上纷纷起了冷汗,原来这也不是什么好差使。

    一会儿过后,板声停了,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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