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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权财女掌门-第32部分

小说: 权财女掌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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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失去平衡,他只感自己像个三岁幼童般被拽着胳膊临空提起,用力玩甩后,随手撇在地上,结结实实吃了口街脚老泥。这下,可苦了杀手,身上剧痛,疼的他龇牙咧嘴,却又害怕叫出声,只能像个姑娘哭泣似的“嘤嘤”起来。一击不成,还有二番,他迅速翻身而起,侧首又刺向半勺脖颈,半勺一见,不禁大喜,这不摆明了让他进行第二步吗?于是,半勺又叫道:“翻锅爆炒!”让过刺来的匕首,附身摸向杀手那还未落地的脚,紧捏脚腕,快速抖动,竟然活生生让杀手在半空中翻了好几个筋斗,而后重重摔在地上,匕首远远摔落一旁。

    那杀手本想着对付个傻子足以一刀毙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如此诡异的擒拿手,不但如此,嘴里还似个厨子般炝锅翻勺叫个不停,这心中真是又气又怕,但无奈,他只能挣扎着爬起,向后退了几步,撤开攻击范围。

    半勺见对方竟然就这样被自己轻易制服,顿时自信徒增,他故作深沉道:“呔!还不快走,告诉你们,我还有闷锅,回锅,收火,勾芡好几百个套路没用呢,不想浑身是伤回家,就乖乖的投。。。。。。降。。。。。。。。。。呃。。。。。。。。”话未说完,半勺突感后腰冰凉,浑身麻痹,似乎身体一瞬间失去了控制,继而,传来的是无比的疼痛,足以撕心裂肺的疼痛。半勺回头去看,方才那挟持月琅的那名杀手不知何时,欺身到他背后,在腰间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刀。

    “半勺!。。。。。。。。”月琅忽见半勺遇难,心中如同刀绞。

    “叫什么叫,下个就是你!”那杀手拔出插在半勺腰间的匕首,转而举刀向月琅冲去。

    “嗖!嗡嗡嗡!”凌空中响起飞箭的哨音,“噗嗤!”一只长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竟然射穿那杀手举刀的胳膊,又射中另一名挟持月琅的杀手手腕,一箭双雕。继而,第二只箭如疾电袭来,“噌”的一声,穿透了挟持着月琅的杀手那罪恶的喉咙,箭头直直没入泥土中。这箭法之准,方位之精,力道之大,实属中原罕见。

    仅剩的杀手见势不妙,一场刺杀还未成功,同伴却已死掉两个,自己势单力薄,断难继续。三十六计走为上,他不再理会月琅如何,纵身飞跃至屋顶,想要逃走,但,哪有这么简单。远方又来一箭,直取这人面门,这杀手还算有些手段,平地鹞子翻身,总算躲过这摄命一箭,但箭锋却将他那遮面黑布射下,杀手面容也顿时显露出来。

    屋顶射箭神人,正是那斡亦剌汗国王子扎赫拉,但见他高居破屋之上,手持宝雕弓,身背银箭套,威风凛凛,犹如后羿再世。他那一双鹰目,早将杀手面容看的一清二楚,正欲补上一箭了结他性命,忽听月琅悲泣声音:“半勺,半勺,你醒醒,你。。。。你快醒醒!”扎赫拉分神去看,却给那杀手钻了空隙,逃了。情况糟糕,他也顾不得追击,低头看到月琅双膝跪在半勺身边,半勺已经失去知觉不知死活。算了,扎赫拉起身跳下破屋,对月琅说道:“别愣着,快来帮忙,她比我上次受的刀伤还严重,快,送周老头那里,定然有救。”听到师父周一口的名字,月琅这才缓过些精神,对对对,师父医术神奇,上次扎赫拉命在旦夕都能救回,这次半勺也一定可以。想罢,她急忙撕下布条草草的包扎半勺伤口,而后将半勺扶上扎赫拉肩头,两人拼力朝东丈县方向跑去。

第63章 周一口暗动手脚 澄王爷偷梁换柱() 
东丈县义庄内,月琅又在灯内添了些油,将灯移进,查看半勺伤口的缝合。“死不了!”周一口将满手鲜血洗净,长长出口气,将未用完的缝合线塞入随身绣囊内,轻声对焦急的等在身后的月琅说道:“这傻小子和扎赫拉一样命大,这俩也不知有什么神明庇佑着,都是命悬一线时被我救回,又都是伤口偏侧半厘未曾当场毙命,啧啧啧,还真是巧了!“

    “师父,半勺他,无大碍了吧?”

    “嗯。。。。。。命是保住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啥时候愿意醒了?还需做些繁琐的切割,这样对他会好很多。。。。。。。。。。。”

    月琅听罢,心头巨石方才算落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愣愣看着半勺,难以自处。

    周一口暗中给扎赫拉使个眼色,小声道:“别让月儿在这里乱我心神。”扎赫拉即刻明白,将月琅扶起,带出了义庄。月琅此时尽管神情有些恍惚,却还看的清周遭事物,扎赫拉扶她时,胸口殷红一片,似乎旧伤口崩裂所致,她不由缓缓伸出手指向伤口,扎赫拉心中明朗,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妨事,拉弓用力,伤口破了!”

    月琅黯然神伤,心中不由纷乱胡思起来,今夜只在旦夕之间,就有两人为他负伤,自己若还要助夏霜厂主完成大业,那岂非身边熟识之人都要遭受自己牵连,无端遭受苦难?月琅木然的看着前方,不知如何做解。

    “我看得出来!”

    “嗯?”听到扎赫拉冷不丁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月琅不由发愣。

    “我看得出来,这个小厨子牵着你的心!”扎赫拉凝神看着月琅双眼,但月琅却极不喜欢这种质问的语气,颇为不悦的说道:“本来看你伤口裂了,还想帮你包扎,但你却信口雌黄,乱猜我心思,无礼至极!”

    “乱猜吗?”扎赫拉盯着月琅的双眼越发炽热起来。那目光令月琅不舒服起来,她向后退了两步道:“休要再说了!”

    “哎。。。。。”扎赫拉摇头轻声怨道:“我堂堂汗国王子竟然和个厨子争妻,败下阵来,这事可不能传回漠北,否则颜面无存哟!”

    “你!口不择言!”月琅温怒,举起缝合袋向扎赫拉砸去,正中扎赫拉胸口伤处,疼的他牙关嘎嘣直响。“还是这么。。。。这么强悍,我怕你了。”扎赫拉捂着胸口坐在青石板上,大口喘气。月琅见状,心有悔意,缓缓蹭上前,强行辩道:“谁叫你这般混账!”

    “好好好,我不再浑说了,前些日子你我之间的君子约定,我可是牢记于心,大丈夫说到做到,我不会再觊觎你了。只是。。。。月琅姑娘,草原人表达爱意向来直爽,因为我们那里的女人都知道,如果错过一次机会,心中仰慕的挚爱或许就会战死。。。。。。。。。希望你明白,中原人对爱意的含蓄之情虽美,却也是大大的弊端。”

    月琅没有回话,低垂下头,坐在扎赫拉身边道:“闭嘴,把衣服解开!”

    “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裂的如何,会不会死!”

    不远处屋内的周一口透过破烂窗缝,看着月琅与扎赫拉,转身过来,冲着香案处黑暗说道:“您可以出来了!”话音刚落,真的从黑暗中走出双虎皮高靴,周一口拿出火钳,石染,腊具等,摆放在半勺身边,缓缓解开半勺上衣,又道:“陛下那块胎记在何处?”

    那双脚缓缓接近,回道:“就在左肩上半寸距离处,状若马蹄,长约半寸!这是画师所画图样!”那人边说边将一张画着墨迹的草纸递在周一口面前,借着微弱灯光可以看清,来人正是天下兵马元帅,澄王。那澄王手拿图画道:“六峰山大师,本王之所以待在落樱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宫中内侍的回应,这图上说画胎记,无论陛下奶娘和随侍太监都确认过,形状大小应是准确无疑。”

    “好!”周一口道:“澄王殿下,点上这块胎记,那可就万事俱备,只欠最后那场东风了。”

    澄王缓缓点头:“今夜我在暗处观察,这个叫半勺的厨子,不惧危险也要去救您的女徒弟,此情此义非比寻常呐,恐怕这场东风还需借她之手,方能刮起呀!”

    “这是自然,做了我的徒弟,就要继承逍遥道的意志,这些,日后我会全都告诉她,而她。。。也定然会明白的。”

    “哎。。。。。。。。”澄王长叹一声道:“只可惜了大师派去的那三名干事,白白枉死了!”

    周一口拿起火烙,烫在半勺肩头,发出嗤嗤响声,而后回道:“不白死,三条命换个听话的朝廷,值了!扎赫拉是我故意引去灭他们口的,况且李粟派去的那三个蠢货,不已经给他们当了垫背的吗?到了阴曹地府,不孤单!”

    澄王听后,露出阴险笑容:“啧啧啧啧,心狠手辣,六峰山大师您在逍遥道只是行六,就已经如此精于算计,不知在您之上的五位,应是何等高人,简直难以想象!”

    周一口惨淡一笑,回道:“不用想,殿下都认识,但我却不说!”

    “我都认识?”澄王矗立在旁,满腹狐疑,周一口暗笑不表,转而专注去做胎记。

    澄王也不多问,老老实实看手术的过程去了,看了一阵,不由又叹服道:“这乾坤世界,真是奇了,那天落樱园中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居然和陛下长的如此之像,如若给他配上锦冠华服,我断言,当朝之中。。。。。。恐怕连后宫。。。。。甚至太后都无法辩出真伪。”

    周一口道:“只看容貌自然无虞,但莫轻易说话!”

    澄王道:“嗯,待他回宫后,我自然有法教他,六峰山先生,多谢啦!”

    “手里有了这个听话的家伙,就如同当年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到那时,和您澄王殿下亲自登基称帝,又有什么区别呢?”周一口边说边直起腰,再去看,半勺肩后胎记已然成型,与天生胎记竟然无异,真是好手段。

    澄王见周一口做好,拱手施礼道:“六峰山先生,朝廷之上已经几番向我催信,要我带陛下回宫,还望尽快调理好这小厮伤口,与我回京交差呐。”

    “澄王放心,逍遥道做事,从来滴水不漏!”

    “好,先生,本王暂且告退,静待东风去了!”

    义庄外的青石板上,扎赫拉赤裸上身,月琅略带羞涩的伸出手,轻触扎赫拉胸口的伤疤,一触之下,扎赫拉因痛颤抖,月琅急忙收手,但,治疗还需继续,她还是得用香灰敷在伤口处,重新将绷布裹回。

    两人相视再无所言,直到包扎完毕,月琅才打破沉默:“待我在黄府多些时日,便能凑够一千钱,你也便能回去了。。。。。。。”

    扎赫拉面如铁石,瓮声道:“若是为了送我回去,却让你犯今日之险,得不偿失!”

    月琅低声道:“我们汉人的地方,没有草场牛羊,也不能策马奔腾,你这性格如何活的下去?还是快些走了好,免得在这里招惹麻烦。”

第64章 女儿痴心珍如玉 李粟暗思制敌计() 
扎赫拉仰头,拉长声道:“现在你的麻烦更多!若我晚到,你和小厨子恐怕这时候尸体都凉了!!”

    月琅一晃,质疑道:“为什么你会刚好出现在那里?”

    “是周老头让我去找你的,说是要通知你明日传授刺血针法,专缝断裂血脉,很是重要,我听到重要便急匆匆来了,幸好我平日远行都带有弓箭防身。。。。。。又恰巧遇到你有难。。。。。。”

    扎赫拉侃侃而谈,月琅却泛起淡淡疑虑,“嗯。。。。。原来是要传我课业,但为何又是半夜。。。。。。。。。”

    “咳咳咳!”未等月琅想通,身后传来阵咳嗦声,是师父的声音,月琅急忙转身,但见周一口缓缓向她俩走来。

    月琅急忙道:“师父。。。。。。。。。半勺。。。。。。。那里可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吗?”

    周一口沙哑的回道:“该做的,我都做了,依我经验来看,绝对没问题,切莫担心!”

    月琅又问道:“您让扎赫拉找我,只是要传授刀医秘技之事吗?”

    周一口瞥一眼扎赫拉,道:“哦,那只是其一,还有一事,月儿,听说你又入了黄府,还当了黄府的执事?可有此事?“

    “师父,徒儿贪利,已背弃冶平府,去黄府当了管账执事。”

    ”月儿,师父不会责备你不忠背主,这是那些迂腐的酸儒才讲究的道道,我相信如此抉择你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但,师父还要多句嘴,执事是关键职位,非常难做,知道的秘密越多,越是危险,这个浅显道理你是知道,所以。。。。。。。你真愿做下去吗?”

    月琅嫣然一笑,回道:“原来如此。。。。。。。。。。。师父关心徒儿,徒儿谢过了,不过,此时恐怕不愿做也不行了,危险已经发生,我猜测。。。。。。。。。。。。。今夜刺客,恐怕就与我担任黄府执事有关。”

    周一口缓缓踱步,继而试探性的问道:“月儿啊,你可曾想过,就如我般,当个仵作,专研刀医之术,没有危险,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终老一生,何尝不似逍遥神仙一般?”

    月琅眉目微微颤抖,道:“徒儿曾经确有此想,但生存所惑,不得已铤而走险,入朱府时,就已下决心,此生不再自甘平凡,如此利益世界,权财者,逍遥自在,穷困者,举步维艰。如我不做出选择,就连最想保护的人也无法保护,所以,师父,请原谅徒儿贪婪。”说罢,月琅翻身跪下,继续道:“师父,徒儿心意已决,还请师父莫要在规劝徒儿放弃。

    周一口听罢,叹道:“也罢,既如此,为师便也开解了,但你切记,天下之根,在于万民,万民苦,则天下苦,你若有朝一日羽翼丰满,也不可忘记根之所在,此根。。。。。。便是你我,便是你的家人,便是半勺,便是所有无官无职,兢兢业业生存之人。”

    月琅听后不禁迷惑,轻声问道:“师父。。。。。。。。您的话。。。。。。。。徒儿难以参解。。。。。。。。。。。”

    “有朝一日,你自可参悟,现在,只管做好你应做之事即可,半勺那厨子还需在这里静养半月,你若想他,随时来看便是。”

    月琅心头顿时一紧,急忙回道:“师父,徒儿想他作甚。。。。。。。。。。。我和他又。。。。。又无甚关系。”

    周一口见月琅如此反应,呵呵一笑,缓缓摇头,也不说破,背过身去,向就寝破屋走去,嘴里还继续念道:“先是给我添个鞑子,现在又给我添个厨子,这俩个个精壮,恐怕我攒了几年的棺材本,都要被他俩吃完咯,哎呀呀,惨呀,惨呐!”

    月琅自后看着师父去时背影,不觉心中微微漾起暖意,气息渐渐舒缓,刺杀时受到的惊吓,半勺受伤时的担心,此时似乎已在她心中逐步趋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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