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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8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498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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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从人类心理学的方向去研究,可以是科学的,也可以是不科学的,但它总是有条理且呈现出必然性。

    而我自己,也不过是在这众多的对抗和冲突中,占据着一个小小的不确定因素——或者说,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只是一种感性的希望而已,因为,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已经从许多方面显示出某种“必然性”,那是一个没有不确定因素的必然,可以用“剧本”和“命运”去形容,但其实都是一回事。

    就如同提起命运和打破命运的时候,免不了要问上一句:你是如何确定自己打破了命运,而并非是命运让你觉得自己打破了命运?

    未来仿佛是无限的,然而,将过去的脚印串联起来,就只有一条道路,而这条道路,才真正证明着命运的存在。

    末日真理教的诞生、成型和壮大,从科学角度来说,有其必然性和客观性,然而。这种必然性和客观性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即便如此,也无法蒙上眼睛,说它们只是一群跳梁小丑。

    末日真理教的神秘是强有力的,哪怕我、nog和其他神秘专家多次破坏它们的活动,它们的强力也仍旧是总体呈现压倒性的。进而体现在,它们每一次使用“神秘”,都是卓有成效的。

    我还没有被羊头恶魔杀死,并非是末日真理教小看了我,错误估计我的能耐,亦或者是手段不足。而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我身为神秘专家,哪怕放在整个末日幻境来看,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

    在我看来,这已经不单纯是个人和群体的表面实力较量,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互动——并非是冲突。而仅仅是一种我可以猜想,可以感受,但却难以真正理解的互动而已。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去理解这种互动,进而利用这种互动达成目的。

    也许系色和桃乐丝是打算这么做的吧。不过,无论是系色中枢还是超级桃乐丝,她们的存在性都已经超过我的理解范围。而观测她们的行为时,也只能去理解表面。这也是我一直都只能“猜测”,而并非“完全确认”她们会如何行动的原因。

    一如末日真理教的预期。羊头恶魔将我的速度优势削弱到了极点。倘若没有晋升四级魔纹,大概除了退避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而退避是否可以让自己脱离此时这个不知真假的聚集地呢?是否可以找回其他人呢?我觉得是不可能的。末日真理教既然在这里设伏,就不会让我轻易脱离。

    斩杀羊头恶魔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脱离困境的方法。末日真理教通过重重布置。才完成这一次召唤,试图将我击杀在这里。根据它们一贯的作风,哪怕这一次失败了。它们仍旧可以把这一次失败转化为经验,将这一次行动视为对我的进一步试探和观测,并继续将这种狙击深化下去。但是,正因为它们惯于如此行动,所以,每一次行动都会有一个终结,不可能一直设定后手,通过不间断的后手将这次战斗持续下去。

    战斗总要消停的。

    即便如此,我仍旧要尽可能抓紧时间,末日真理教不可能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我身上,这也意味着,在这一次狙击战的同时,它们在其他方面,其他地方也有着更多的动作。我是否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就在于,我能多快解决这种纠缠着自己的战斗。

    虽然我知道,拖延绝对不是好主意,但是,我仍旧没有因为这样的想法而失去耐心。

    末日真理教是谨慎的,他们的谨慎,会放大我的每一次疏忽和急躁,进而将时间继续拖延下去。

    羊头恶魔的进攻状态比之前要激烈许多,它的举动粗野又蛮横,但也看起来多有破绽。我仿佛可以趁着躲开它的每一击的同时,交错去攻击它表面上看来的要害部位。猎人那更敏锐的猎杀直觉也在告诉我,它不可能这么一直坚持下去。恶魔并非永动机,大幅度提升的运作效率,也意味着它会更早抵达一个极限。

    而在那个极限到来之前,我的任何反击,也都意味着,有可能会落入它的陷阱之中。我的身体经过四级魔纹的强化,但也禁不住正面承受它的一次重击。

    我翻滚,纠缠,绕走,劈砍,尽可能躲开对方的攻击,然后加以反击,目标并非是“脑袋”这种看上去的要害,而仅仅是选择“在反击当时,最容易造成伤害的部位”。累积的伤害,有可能造成质变,也有可能不会造成质变。在出现之前,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

    其实和恶魔战斗就是这么一回事,每一个对付恶魔的人,如果心存大意,用针对人类的做法去针对恶魔,那十有*就会出现失误。

    恶魔也不是机器人,不是设定好“会怎样”和“不会怎样”——它到底能做到什么,无法做到什么,如何才能伤害它,而不是表面上看起来伤害了它,而实际没有理想的效果,只有在真正去面对,实际的结果出现之后,才会被确定。

    从这个角度来说,在面对恶魔时,任何预先的布置和设想,都基本上是无效的。

    而对于试图击杀恶魔的人,最重要的是自身的神秘性和运气,而并非是“有计划”。

    十几秒后,羊头恶魔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而这十几秒,也是我拥有速掠超能以来,在面对一个敌人时,用时较长的一次。对于任何高速移动能力者而言,这个战斗时间都太久了,久得足以让敌人适应自己的速度。

    我也一样。

    除了没有使用“江”的力量,此时此刻,也已经拿出了浑身解数。

    “江”在这场战斗中,也并不活跃。或许,唯一证明它也在关注这场战斗的证据,只有我那不受控制的左眼。

    羊头恶魔已经开始习惯我的速度优势,半秒的优势正逐渐被它用一些潜移默化的神秘弥补。它的反应越来越快,然而,似乎也正因为这种适应性,而让它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攻击手段。

    教堂已经彻底成为废墟,不知是真是假的聚集地完全置身于烈焰之中。建筑熊熊燃烧,释放出的烟雾带有一种可怕的毒性,如果不是全身都被装束包裹着,鸟嘴面具也经过强化,早就已经被削弱状态,就算是直接失去移动能力也并非不可能。总之,我是不想尝试将自己暴露在外的情况。

    羊头恶魔会嚎叫,一副暴怒的样子,但是,我并没有感受到,它因为纠缠的战况而表现出任何急躁感,从动作的稳定性来说,它就如同死体兵一样,没有多余的情绪,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反反复复的攻击动作,虽然并不让人眼缭乱,但也不存在可以把握的规律性。

    最佳的反击,就是和它的攻击同步的交错反击。这一点,它身上的伤痕就足以证明。我利用移动的优势,取得了一些可见的成果。又一次的斩击,锯齿大刀成功将它的尾巴斩断,然而,一如我一直警惕的那样,被斩断的尾巴,瞬间化作一条大蛇向我咬来。我闪开后,它立刻化作灰雾,融入到周边的灰雾中,继而又在羊头恶魔的身体上出现。

    我很怀疑,虽然脖子一样的部位,以常理来说,就是羊头恶魔的要害之一,但是,一旦我将其斩断,是否会同时爆发反击。

    然而,再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决定在下一次斩击,就直接斩断这颗羊头脑袋,而不再去在意这是不是一个掩饰得极好,利用思维惯性而布置的陷阱。

1401 仪式第三阶段() 
距离和羊头恶魔开战已经十几秒,高速进行的战斗也有了数十个来回,我逐步试探羊头恶魔的智慧、行为、体质和神秘,尝试有没有可能以保守的防守,让它掏出可能具备的底牌。利用四级魔纹临时构建的针对性武器,已经体现出作用,在羊头恶魔逐渐习惯我的速掠的同时,我也在检测自己所拥有的能力对这场战斗可以起到多大作用。知己知彼,永远是取得胜利的关键之一。

    羊头恶魔看似暴躁,行为粗犷简单,但匹配它的身体和神秘性,却能在战斗中达到一种极为稳定的效果。锯齿大刀的每一击的确都能给它造成伤害,倘若用看待人体的角度去看待这些伤势,这只羊头恶魔便看似落入下风,然而,羊头恶魔并不是人类,哪怕它有着类人的轮廓。外表的伤痕累累,并不能说明它已经变得虚弱。

    实际上,我很难断定,这样纠缠下去,它何时才会真正变得虚弱,而一旦时间就这样拖延下去,聚集地的情况又会产生怎样的变化。我不觉得如今所见的这个被大火焚毁的聚集地,是真正众人所在的聚集地。我不清楚末日真理教做了什么,但是,这里是一处针对自己的陷阱,却是毫无疑问的。

    倘若我被欺骗,被拖延,哪怕在这里战胜羊头恶魔,也有可能无法阻止“聚集地的所有人都会变成祭品”的结果。有这样一种假设,如果各方神秘组织的计划所要面临的情况是“不把聚集地的人变成祭品”就难以完成献祭仪式,那么,无法完成献祭仪式的话。又会产生怎样的变动呢?我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说,无法完成献祭仪式对我的计划也会造成相当大的影响。

    我对于献祭仪式和被献祭的人们,存在极为矛盾的心理。而哪怕有所觉悟,决定更要做一个恶人。也有许多人和事难以漠视。

    我一直杀戮果决,但这仅仅是行为于时间上的体现,而在极短的时间内,我内心中的犹豫,,又有谁可以看到呢?

    就如同现在。我还在犹豫,但在他人眼中,这也不过是“十几秒”的战斗中的犹豫而已。

    但是,无论如何犹豫,我仍旧对自己的时间。有一个明确的限定,例如“必须在几秒,几十秒或者一分钟内做出决定”,而哪怕这个决定有可能是错误的。

    我无法确保自己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正确的,但是,如果不在自我限定的时间内下定决心,则是自己无法允许的。

    无论是对整个神秘事件的判断和抉择,还是对眼前这场战斗的判断和抉择。我给予自己犹豫的时间,已经逐渐接近尾声。对于他人来说的“十几秒”,对我自己而言。仿佛就是几天,几个月。

    我再一次侧身挪移,用盾牌格挡随之袭来的羊头恶魔的尾巴。那巨人挥舞鞭子抽击一样的力量,让我的手臂有些发麻。但是,右手的锯齿大刀再一次斩断了这条尾巴。在此之前,这把武器已经斩断过羊头恶魔的尾巴、手臂乃至于小腿。而且不止一次,可是这没有什么作用。充斥在整个聚集地中的灰雾,就是羊头恶魔的恢复源泉。它的恢复能力。同样是在速掠状态下进行观测,也能够表现出“快速恢复”这一特性。

    换做其他对手,我可以趁其肢体受创的机会直击要害,而对方哪怕有恢复伤势的能力,也仍旧来不及。可是,羊头恶魔是不同的,无论是正常状态还是速掠状态,它的神秘性涵盖了方方面面,让我无法确保有足够的时间和速度,去完成这种一击必杀。

    战况的僵持,就源于它这种难以捉摸,覆盖性全面,没有太多破绽的神秘性中。倘若我舍弃所有的谨慎,在极短的不到半秒的时间内,去直击它的要害。说实话,我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这把锯齿大刀,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秒的机会,也能斩断羊头恶魔的脖子,或者刺穿它的心脏——可是,这种对人体而言的致命部位,真的是羊头恶魔的要害吗。换句话说,羊头恶魔所呈现出的类人形轮廓必然拥有某种意义,但是,这种意义是在于它和人体一样,有着相同的要害吗?

    羊头恶魔在高速战斗方面的适应性和针对性,仍旧还会是那种“对高速攻击的抵抗力有某个确定的极限”的情况吗?

    末日真理教也许无法完全测定四级魔纹使者的爆发力,但是,在过去的种种试探中,他们必然会收集我的战斗习惯和战斗思维,我不觉得,自己比起过去,在这些习惯和思维的层面有多大的进步,那么,在实际的战斗中,他们仍旧会和过去一样,对我的习惯和思维,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吗?

    我认为,有六成的可能,羊头恶魔这些类人结构的要害,也同样布置了陷阱。我无法确定,那会是怎样的陷阱。我肯定能击中,但是,击中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则完全无法确认。这也是有好几次攻击到那些要害部位的时候,我都带着一种试探的心理,而没有完全下死手的原因——哪怕只要再用力一分,它的颈脖就会被斩断,它的心脏就会被刺穿,可是,仍旧会下意识保留更多的气力,用在闪避可能会突然出现的反击上。

    我不想冒险,但冒险总是不得已而为之。

    十几秒的思考时限,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大时限。

    我鱼跃,翻滚,陡然加速,从羊头恶魔的手腕下掠过的同时,竖起的锯齿大刀,洞穿了它的手腕,又沿着手臂的中心线,一直向肩膀切开。这种程度的痛楚和伤势,是完全奈何不了羊恶魔的,但却仍旧可以让它的行动变得不再连贯。这一次,我跳上它的手臂,直冲向它的咽喉。一如之前的几次那般,羊头恶魔仍旧因为动作的不连贯而于我眼前空门大开。

    我可以感受到羊头恶魔抽回手臂时,那迅速而稳定的回缩。然而,也正是因为它稍微比之前慢了一点,要追回这一点的落后。就必须费一个完整的“半秒”。

    半秒,已经足以让我完成最后阶段的冲刺。

    羊头恶魔全身燃起火焰,而嘴巴也已经朝我张开,再下一刻,就会有一股剧烈的灼热吐息扑面而来。但在那之前,我已经向上跃起。挥动锯齿大刀,深深劈入它的咽喉。

    这一次,我没有再留手。从刀身传来的反馈力,让我清晰感觉到,疯狂旋转的锯齿刀锋。已经彻底切开它的咽喉,击中它的颈椎。羊头恶魔的骨头是如此坚硬,但在大力回扫的锯齿大刀面前,就好似腐朽的铁皮。

    在羊头恶魔完成防御之前,我已经从它的颈侧掠过,锯齿大刀切断开了它颈后的皮肉,和我一起落在地上。

    羊头恶魔的巨斧哐啷掉落,带着扭曲又痛苦的眼神。这颗巨大的羊头脑袋断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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