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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武周狂歌-第89部分

小说: 武周狂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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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天下平即可明明德!

    以此来说,求知明了道理便是第一境界,明了道理,认识到道理的好处,真心实意的渴求正道,便是意诚,这是第二境界,因意诚,而使自己端正心态去审视自己,是心正,是第三境界,因心正进而修养自身品德,是身修,是第四境界,因身修,而德行高尚,理顺家庭,和睦亲友,是为齐家,这是第五境界,由齐家而通晓明理国事,是国治,是第六境界,在此国治之上,天下太平,便可明明德,将光明的德行弘扬天下。”

    话音落下,台上台下,除了矮案后记录言行的六人有所动作,其它的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呆住了。

    卢秀扫视周遭惊呆的众人,微笑着对台上众人一一施礼:“这便是我的答案了。”

    台上几人还没回过神来,静然间,台下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啪啪啪的拍起了手掌,霎时间,掌声雷动,台下接连有人站立起身,有仕族子弟振臂叫道:“好一个修身、齐家、国治平天下,所言大妙,此子真乃神童也!”

    一时间,台下仕族子弟,乃至肚里稍微有些墨水的,尽皆起身鼓掌,一些不通文墨来凑热闹的人也是跟着从筵席上站起身来奋力的拍动手掌。

    霎时,喝彩叫好,掌声雷鸣,经久不息,场面像是快要失控,就连讲法场边站岗的银翼卫门也是朝台上望了过来,街边远处,更有不少进不得场的行人远远向台上眺望。

    而石台上,牧岱面色赤红,喃喃自语着卢秀刚才说过的话,看向卢秀的目光已变的分外火热,就像是看到了稀世奇珍一样。

    汤行远怔怔失神的低着脑袋,已然惊得失了魂。

    刘长青和释妙隆也是惊得瞠目结舌,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卢秀。

    这般种种情状落在卢秀眼中,只是让他心头跳快了那么一下,暗道:“卧槽,这个逼装的好像有点太过分了。”不过这其实并没有太出乎卢秀的意料,在他说到一半即兴说起上一世儒家经典中《大学》的名句时,他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热烈反响。

    “看来以后还是别上台的好,免得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引入上一世学到的东西,吓到这些人。”

    便在卢秀心下思忖时,随着台下的喝彩与掌声,刘长青和释妙隆已是从筵席上起身,抬手对着卢秀做了个表尊重的礼,毕竟他二人不属儒教,虽然震撼于卢秀的话,但不会躬身对卢秀做谦敬礼仪,一旁的牧岱则像当初的封先生一样,躬身对卢秀做了个仕子礼,在三人行过礼后,汤行远终于回过神来,他凝眉起身,叹息道:“想不到梅堂竟有此神童。”言罢,稍作犹豫,终是对着卢秀施了仕子礼。

    台下的礼部主事见台上论辩的几人全都站起身来,忙上台问道:“诸位是否还要对此论题进行论辩?”

    汤行远摇首道:“我已无话可说。”刘长青亦道:“无话可辩。”释妙隆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已然无言。”

    礼部主事又看向卢秀和牧岱,待见两人一齐摇头,当即走到台边,对台下起身喝彩拍掌的众人道:“第一论明德论罢,暂歇。”

    说完后,礼部主事返身走到卢秀和牧岱身前,道:“三教论法者要喝茶暂歇,两位还请下场。”说完后,笑着俯身,压低声音对卢秀道:“卢秀,你这名字我可记下了。”

    卢秀不以为意的笑着摇首,向下台的台阶方向对牧岱做出请的手势:“学长请。”牧岱正色看向卢秀,同样做出请的手势:“学弟请!”两人相视而笑,一齐动身行下台阶。

    台下站立喝彩的人群一边鼓掌,一边让出道来,直到两人并行走过,回到各自所坐的筵席跪坐而下,周围站立的人群才停止鼓掌喝彩,纷纷坐下。

    卢秀跪坐筵席,感受着周围看来的目光,抬眸看向身前,却见那健壮老者转头目色欣赏的看着自己,而他旁边的女孩睁着漂亮的杏眸,眼波流转的盯着自己望。

第162章 法会结束() 
在卢秀下台后,台上暂歇了片刻,随后论法继续,刘长青和释妙隆相继拿出写有论题的小卷轴,三人依次按新的论题展开激烈的争论,期间台下亦有人上场参与争辩,但大多不是汤行远三人的敌手,没说几句就灰溜溜的下了场,再没有卢秀上场时那般的轰动。

    而卢秀上过一次台后,已没有了再上台的打算,毕竟卢秀清楚自己的水平,如今法会刚刚开始,三教派出的弟子并不太强,所以自己能上台说那么两句,等到法会中后期,真正有能耐的三教名人上场论法,自己必没有上场与那些名士争锋的能力。

    因此卢秀并不想频繁上场引人注目,不然真出了名的话,被人天天议论,到法会中后期三教的牛人上场,自己没本事装死认怂,那该多丢人啊,起码在卢秀看来,装逼装到一半突然装死,那是很丢人的事情。

    虽然卢秀不是个低调的人,但他时刻保持清醒,认知自己的水平,这叫贵在自知。

    上午汤行远,刘长青、释妙隆三人各出了一道论题,在第三道论题论完后,时间已是来到午时,礼部主事上台言过一声:“午间暂歇。”讲法场上的人相继离场散去。

    卢秀和一众习道班的弟子在穆武堂护卫的保护下回到所住的客栈内,一路上大学班的弟子都是对卢秀刮目相看,露出一副看神童的佩服目光。

    待回到客栈,吃午饭时,坐在卢秀对面的牧岱没再冰着个脸,而是嘴角微翘的对卢秀面露笑意,可是他那病态的守规矩的习惯却是一点没变,吃饭前坐的端正,拿筷子敲过碗才开吃,待吃完饭后还要再敲一下,才肯起身离开。

    吃过午饭,在客栈里歇息了一个时辰,到下午未时三刻,一众人像早上那般集体出了客栈去黄钟讲法场听法。

    下午在台上论法的依旧是上午的那三个人,就像上午那样,从汤行远开始,相继拿出写有论题的卷轴,而后围绕论题展开辩论。

    这般各出一题,像上午那样论了三个论题,到得日落辰时,在礼部主事的宣布下讲法结束,卢秀等人第一天的听法也就这么结束了。

    当晚回到客栈吃过晚饭,一众人像昨晚那样聚在客栈里商讨明日要去的讲法场。

    出人意料的是,在商讨之前,牧岱单独询问了卢秀的意见,搞的卢秀措手不及,忙说:“都听学长的安排。”

    而在问过卢秀后,牧岱没问其他人,果断出言,说明日去大吕讲法场听法。

    于是第二日,大吕讲法场,接着第三日,太簇讲法场,第四日…

    如此这般,日日到讲法场听人论法,卢秀心有顾忌,没再上过台。

    一晃眼,十来天过去,三教派出的论法者越来越强,论辩的越来越精彩。

    到得十一月初,三教派往十二个讲法场上场论法的人都是三教的名人了,每天各个讲法场议辩的都很激烈,在有的讲法场,论法的三人旗鼓相当,围绕一个论题都能说一天。

    而因为论法人水平越来越高、论辩越来越精彩的缘故,每日上场参与论法的观众越来越少,到得十一月五日以后,往往一整天,十二个讲法场,一个上台论法的观众都没有。

    在这般境况下,卢秀和大学班十几位弟子每日听法听的入神,而讲法场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热烈,台上的论法者总是妙语连珠,佳句频出,台下的观众时常起身鼓掌,喝彩高呼。

    待法会进行过二十五天,三教法会进入真正的高潮,十二个讲法场撤销了十一个,只保留皇宫东门外的蕤宾讲法场。

    从十一月初十到十一月十四,所有听法的人都集中在蕤宾讲法场,这五天不再准许观众上台参与论法,每天台上论法的都是三教顶尖的名士和大人物,而因为这些人水平太高的缘故,论法时说的法理往往深奥晦涩,有时候一个论题台上三人讲了一上午,台下九成九的人却是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包括卢秀也是这样。

    值得一提的是,在十一月十二日这天,韩仕诚作为代表儒教的名士,也上场论了一天的法,和其论法的对手,一位是全真教灵鹤门的卫门主,是年近九十的老道,还有一人是少林寺四大金刚里的第一金刚禅悦金刚,是年近七旬的老和尚,韩仕诚和这两人激辩一日不落下分,所说的法义也是晦涩难懂。

    在这五天里,韩仕诚是上场论法者中惟一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除了韩仕诚外,其他人全是五十岁朝上的年纪。

    也便在看过韩仕诚论法后,卢秀才真正意识到这韩仕诚有多牛逼,才明白那武周顶尖名士双韩的名头不是浪得虚名。

    在这五日法会论法的高潮结束后,十一月十五,三教法会的最后一天,上午的时候,穆武书院那位祝氏三老和东林寺方丈释永恩,还有正一教掌教张道渊,三人上台论了一场法。

    这三人论法时说的话浅显易懂,让人觉得很好理解,但仔细思忖又会觉得简单话语的背后另有深意,实是字字珠玑,玄妙难言。

    上午这三人论过法,下午在蕤宾讲法场上举行了法会落幕的仪式,和开幕式一样,有三教的领袖人物和礼部尚书主持。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法会落幕仪式结束,礼部尚书在台上宣布法会到此圆满时,皇宫东门的门楼上突然响起连续的钟声。

    这钟声响起后,讲法场上的人朝皇宫东门望去,却见皇宫东门的门楼上站了一人,那人身穿金黄龙袍,头顶金色冕旒,身旁侍立着太监和穿金甲的龙武禁卫。

    此人乃是当今武皇!

    再遥遥看到武皇的那一刻,广场上的所有人全部伏跪拜倒,山呼万岁,包括站在广场边的那些银翼卫也全部跪下。

    卢秀在广场上离得远,瞧得不太真切,但隐约能看到那门楼上的武皇留着黑色的短须,想来这武皇该是三十岁朝上的中年人。

    广场上所有人跪下呼过万岁,门楼上传来的钟声止住,武皇转身带着太监和龙武禁卫离去。

    在门楼上的武皇离去后,广场上的人仍是伏地跪拜,这般过了二十余息的时间,皇宫东门打开,跑出了一个抱着六幅书卷的太监,那太监来到广场西侧直奔主持法会的那六位三教领袖而去,将手里的六幅书卷一一交付,笑着与六人说了些什么,接着又对礼部尚书说了几句,让广场上跪着的人都快快起身,随后太监返身小跑着奔回皇宫里去了。

    在此之后,礼部尚书又在台上激情洋溢的歌颂了一番武皇的功德,说了足足两刻才罢休。

    最终礼部尚书宣布法会结束,天色昏沉,广场上的人依序离开。

第163章 机会() 
当晚回到客栈睡过一夜,第二天十一月十六,一大早吃过早饭,穆武书院的车马来到永兴街,将梅堂的弟子送回堂内。

    在回到梅堂后,卢秀回屋换过衣衫,上缴过儒风袍,行到自己的房内歇息。

    也便在房内歇息时,同屋的冯成亮又向卢秀提起了香水的事。

    说起来,自打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散发体香后,卢秀一直有留意自己身上的味道,从十月到现在,这股体香变得越来越浓郁了,不过平日里只有卢秀自己能闻得到,因为这香味很奇特,总是凝而不散的环绕在卢秀周身,除非靠的近,不然旁人根本闻不到。

    而在这香气渐渐浓郁的过程中,卢秀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习惯了这股香气的味道,再不会像当初第一次闻到时那般失态,而因为闻这香气的缘故,卢秀时刻都有一种泡过热水澡的舒爽感觉,只觉周身血脉贲张,血液微加速的不停运转。

    如今对于这奇异的体香,卢秀是十分的无奈,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将其消除,不过渐渐的,卢秀喜欢上嗅闻香气带来的舒爽感,现下他已是完全习惯了这股香气,习惯到他时常都会忘记身上体香的存在。

    只是没想到的,在卢秀渐渐习惯并忘却身上体香的时候,冯成亮竟还念着此事,这刚回梅堂一见面就向他索要香水。

    对此,卢秀实是无奈,又不好将寒香楼里发生的事阐述出来,于是卢秀有意和冯成亮保持距离,不让他闻到自己身上的香气,而后说自己没有香水,也从未抹过香水,让冯成亮不要再寻思了。

    冯成亮见卢秀肃然的向他否定香水的事,悻悻然的没再多说,但看他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卢秀的话的,以至于闷闷不乐,当天都没和卢秀说什么话。

    到得第二天,十一月十七,梅堂按早已定好的日程放假。

    一大早的,卢秀起床洗漱,吃过饭和冯成亮一起回到卧室收拾包裹,在将包裹整理好后,卢秀和冯成亮坐在屋内等着院内通知列队的锣声。

    也便在这期间,卢秀尿急出去了一趟,而后回来时,却见冯成亮目光躲闪,鬼鬼祟祟,卢秀心中起疑,还没来得及多想,门外已是响起列队的锣声,卢秀赶紧去拿自己的包裹。

    卢秀的包裹里装了梅堂的课本,比较大,卢秀负着吃力,冯成亮拿着小包裹,忙扑到卢秀背后,抓着卢秀所背包裹的下缘朝上托。

    肩上一轻,卢秀连声道谢,却不知冯成亮偷偷低头,凑到卢秀身后闻了一下,而后立马露出舒爽的表情,隐隐可见他精瘦手臂上的肌肉在一息的时间内剧烈的收缩膨胀,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在闻过这一下后,冯成亮强忍着诱惑,面上带着窃笑,没再多闻,卢秀背对着他浑然不觉,还在向他道谢。

    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卧房,和习道班的弟子一并在院内列队,之后就像过往月底放假那般列队行出梅堂,在梅堂的大门外等候各自作保人的到来。

    少顷,冯成亮的三娘第一个到来把冯成亮接走了。

    之后卢秀在梅堂外等了将近三刻,宗玉宝终于来了,在宗玉宝验证过作保人的手印后,封先生一声叫,卢秀负着包裹行上前去,宗玉宝忙将卢秀身上的包裹拿下负在自己的背上,而后与卢秀一并对封先生作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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