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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将门太子妃-第53部分

小说: 将门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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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公公,阿瑀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晕倒了。杜云锦担忧地看着郭厚生身上的萧瑀,他脸色苍白,额头上还不停地冒着冷汗。他应该是很早之前就不适了,可他仍旧撑着身体来到自己的门前,只为瞧她一眼。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呢!

    “娘娘,殿下他……”郭厚生望望周围不断涌来的人群,欲言又止:“娘娘,还是先送殿下到房中休息吧。”

    “好。”杜云锦没有反对,顺势扶住萧瑀的另一侧,与郭厚生一起将他送到自己的屋内。

    与他想象中一般无二,这间属于佛堂的屋子里装饰简单,除了必要的用具外空空如也,真如同修行一般。萧瑀微微地虚睁着眼,在杜云锦不曾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打量着这间她住了五年的屋子。

    即便是如此,这屋子里还是飘荡着属于她特有的味道,像是春日新发芽的青草,散发着浅浅的清香味道。

    “郭公公……”杜云锦为他掖好被角,一边担忧地看着昏迷中的萧瑀,一边询问着伺立在旁的郭厚生。“郭公公,殿下他究竟是为何?”

    郭厚生低垂着头,面对杜云锦的询问,长长地叹了口气才说道:“这……”

    “快说啊!”他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期间还偷偷地看向昏迷中的萧瑀,一副好生为难的模样。

    “郭公公,您是殿下身边的老人,殿下变成这般模样,您必定是知道的,还烦请公公告知于我。”郭厚生是萧瑀的忠仆,若以权势相逼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杜云锦十分清楚对于这位老内侍,她能用的就是动之以情。

    “其实殿下如此,皆因娘娘您啊!”郭厚生似打定主意般,扬起头直视着杜云锦,说道:“娘娘将自己关在佛堂内,殿下就将自己关在东宫内。每日都不顾辛劳地处置公务,常常连休息都会忘记。厚生也曾劝过殿下,殿下却说‘若不如此,恐会想起娘娘,会来叨扰娘娘的清修,惹娘娘的不快。’这样熬着,便是再好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前几日在东宫的书房内也曾晕倒过一次,御医说殿下并非有疾,而是劳累过度,需要静心休养。”

    “他……”杜云锦吃惊地看向床上的萧瑀,她没想到他会为了她到这样的地步。她明明就没有那么好,她明明就是个不洁的妇人,怎么能得他如此真心相待呢。

    “梁良娣呢?她没有陪在殿下的身侧吗?”

    “唉……”郭厚生听到杜云锦提及梁乃心,又是一声叹息。“殿下若是恩准梁良娣陪侍身侧,倒也就好了。可殿下心中只有娘娘一人,良娣再好也难得宣见一次。殿下整日宿在书房,因此事还曾遭皇后娘娘训斥过好多次。”

    “可是……”她总以为有梁乃心在东宫,萧瑀纵使曾因她而伤过心,但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在身侧,总归不会惦记她太久。她以为,生活在佛堂外面世界的萧瑀会活得好好的,可她没想到的是,她在佛堂内清修,萧瑀就在东宫里折磨着自己。

    “娘娘,”郭厚生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视着杜云锦的神情变幻,见她面露忧伤时便抖抖手臂里的佛尘,刻意压低声音地说:“陛下久病未愈,朝中情势难辨。本清妃失势,对殿下来说是个大好的时机,但皇后娘娘伤心裕王之事,一直称病未出栖梧宫。后宫之中,真正掌权的人是容妃,容妃膝下无子,近年来与庆王走得十分频繁,而最近数月庆王更是蠢蠢欲动。京郊大营频频调动,除却杜将军和荣将军驻守的北疆与苏南,其余各地譬如翼州、豫州一带都有兵力集结的迹象。” 

第五十回 此消彼长4() 
他每说一句,杜云锦的眉头就紧皱一分。她是用兵之人,郭厚生只看出兵力集结的异动,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这是庆王要举事的前兆,也许就在这一两个月内。清妃久久不能复宠,萧沨又病怏怏的拖着,再加上容妃的倒戈相向,此时的庆王必定是踌躇满志,想要大展宏图。一旦他登位,等待萧瑀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殿下他近日正为此事烦恼。”郭厚生再次看看杜云锦,见她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才继续说道:“殿下素来命苦,唯一的依靠除了皇后娘娘,便只剩下娘娘您了。可娘娘您又在佛堂清修,厚生想求着殿下来找娘娘商议此事,但均被殿下一口回绝。殿下不想娘娘再被卷入这样的是非之中,殿下也再也不想娘娘奔赴战场受伤。”

    原来他竟是这般想的。杜云锦愧疚地抚着昏迷中的萧瑀,只听见他颤颤巍巍地呼喊着“锦儿,锦儿……”

    “傻瓜,我既嫁你为妻,是生是死都会与你一起面对的。若是想要逃避,当初就会和卿若风一起回月牙城,岂会留在佛堂里清修?”

    “阿瑀,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到底还是舍不得你。”

    她微凉的手指落在萧瑀的脸庞,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着。

    郭厚生见此情景,悄然退出屋外,还善解人意地将屋门带上。

    “郭公公……”

    如玉就站在院内,方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瞧得清清楚楚,包括萧瑀忽然昏倒,包括杜云锦和郭厚生见他扶到屋内。她面露不甘地迎上郭厚生,目光里游动着疑问。

    郭厚生扫过她一眼,碍于还有其他人在场,只脸色不悦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郭公公。”如玉适时地拉住他垂落的衣袖,仍然不肯放弃地望着他。为什么!明明杜云锦都这般的不堪了,为什么太子还要容忍她,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她,郭厚生还要帮助他们和好?

    郭厚生望着那双闪动着不甘与仇恨的目光,真心实意地长叹了口气。他扒开她拽紧自己衣袖的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主子的心思你最好不要去猜。”尤其是像萧瑀那样城府极深的主子。

    “可是……”如玉望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中有泪花地闪烁。难道她等了这么久,为主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得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你的付出,主子都明白。你耐心等着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要再插手。”郭厚生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抚道。

    “是。”听闻这句话,如玉一扫之前的不甘与仇恨,阴霾的面容瞬间阳光灿烂起来。郭厚生不会骗她,萧瑀更不会骗她,所以她想要的未必就不能得到,那么多年都等过去了,更何妨再等一段时日呢!

    郭厚生瞅着她的眉开眼笑,心中的叹息声愈重。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都是痴心人啊。

    屋内焚着一柱清香,杜云锦挑了挑,让香味悉数都散发出来。这香料是卿若风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特地让人送到她的手里,据说可以清心明目。

    窗外的日光正盛,却悠哉不过这室内的一抹难得的清净。

    杜云锦重新坐回床边,用帕子绞了水,仔细地给萧瑀擦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

    “锦儿……”昏迷中的萧瑀不停地在呼喊着她的名字,有时十分急促,又有时透着无限怅然。

    “阿瑀,我在这里。”她将他伸出锦被胡乱抓着的手贴到自己的脸边,让他感觉到她就守在他的身边,未曾离开。

    “锦儿!”像是做了一场异常凶险的噩梦,萧瑀挣扎着睁开眼,呆呆地望向身侧的杜云锦。“锦儿,幸好你没事。”

    “我怎么会有事呢,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杜云锦重新绞着帕子,将再次渗出的冷汗擦拭干净。

    萧瑀定睛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话自然地说出一半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你怎么会没事呢?你被七弟……”

    他没有说出的话,她其实能猜测得出来。他应该是做一场噩梦,在这场噩梦里,应该是庆王登了位,着手开始处置起他身边的人。她想以她与庆王的恩怨,首当其冲的必定就是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她忽然而来的发问让萧瑀似乎慌了手脚,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正如他不清楚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还想瞒着我吗?”杜云锦轻声地叹了口气,“庆王蠢蠢欲动这件事你还想瞒我多久?”

    “这件事你不要参与。”萧瑀脸色突然一变,厉声道:“我会让厚生送你出宫的,就在这几日。你自己先收拾好行礼,出宫之后就再也……再也不要回来。”

    “我再也不要回来,那你呢?”杜云锦语气苍凉:“你是不是想和庆王拼个你死我活?”

    “这些事你都不要再管了,你回月牙城去吧,那里有杜老将军在,没人敢动你分毫。”说到此,萧瑀像是放下一副看不见的重担,长长地舒了口气。“至于我,你也不必担心我,父皇一日在世未下旨废除我,我便还是这天下的太子,未来的储君。”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要着急送我离开?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实情?”杜云锦双眼含悲地看着他,将他脸上虚假出来的轻松一眼看破。“阿瑀,正因为你是太子,庆王一旦得势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不在了,那么我即使回到月牙城又怎么能好过?阿瑀,我在来帝都的那日起就下定决心要成为你的新娘,我在成为你新娘的那日起就下定决心要与你同进退,你的安危会由我来守护。”

    “阿瑀,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

    面对战场上的敌军,她从不曾害怕过,可她却很是害怕萧瑀会因灰心而彻底放弃自己。

    “阿瑀,等着我,我会实现自己的诺言。你要坚持住!”

    “好,”萧瑀朝她点点头,露出近日以来真正的一抹笑意。“我会等着你。” 

第五十一回 突起变故1() 
景初二十七年的那个夏日,时至今日仍然还是有许多人都记得清清楚楚,皆因那场腥风血雨的变故。

    “京郊大营可有消息传来?”

    文青路最接近皇城的那条巷子里,宅门深深的花厅,女子拖曳着及地孔雀丝长袍有些焦急地来回走动。即便是她的面容透着着急,然而她的发髻却依旧挽成了帝都时下最流行的朝天髻,髻旁一侧是点翠金丝绕枝的凤凰步摇,在明目皓齿间轻轻地摆动,为女子平添出几分耀眼的光芒。

    “回公主,还没有。”

    仆人安静地候在两侧,听得她的询问随即有人上前回了一句。

    “怎么还不回来。”萧向晚不安地朝门房方向张望着,驸马罗竹安已经出门近四个时辰,按常理来推断,此时的他早就应该回公主府,但现在仍不见其踪影。

    “长公主请勿担心,庆王殿下与驸马一同前往京郊大营商量要事,许是在营中和徐将军布置局面有所耽搁,才会迟迟未归。”相对于萧向晚的着急,有人却如入定般稳坐在一旁的紫檀靠椅上,颇有闲情逸致地喝着手中的清茶。

    “柔嘉可没有百里大人那么好的心情。”对于半路投靠过来的百里光,萧向晚素来没有什么好脸色,这等叛臣既能背弃萧瑀自然也就能背弃她和萧玉礼。可惜的是,无论她如何劝说,萧玉礼竟都不肯弃用于他。

    面对萧向晚的敌视,百里光无所谓地浅浅一笑,专注地品尝起手中的茶。果真是极为受宠的长公主府,就算是招待他这样不受欢迎的客人用的茶也是最上等的信阳毛尖。入口清香一片,若是泡茶的人再多分心思,此茶就更好喝了。

    萧向晚没有理会百里光,但眼下却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庆王和驸马出京会面京郊大营的徐将军本是机密之事,她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地派人出去寻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在公主府里等消息。她和萧玉礼的这件事已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刻。

    “公主!”

    做小厮打扮的人踏入公主府后便是一路狂奔,直至花厅这边而来。

    “敏之,事情如何了?”刚落座的萧向晚见到来人,立即起身相迎。来人不是他人,正是萧玉礼身边的亲随敏之,也跟随萧玉礼去了京郊大营。

    敏之倒是十分谨慎,虽然掩不住脸上的喜悦之色,但还是附在萧向晚一人的耳边轻声道:“王爷已和徐将军约定好,待翼州、豫州处的兵马明晚到京后,于后日卯时动手。”

    “如此甚好。”萧向晚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长长地呼了口气,整个人都荡漾着柔和的笑意。她与萧玉礼是同胞姐弟,但她的长相更多的是随了萧沨,清丽端庄而已,远不及萧玉礼的绝色倾城。“王爷和驸马呢?”

    “王爷和驸马在后面,他们怕公主担心,特地让我快马加鞭地先回来报信。”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萧向晚吩咐一侧的仆人带敏之离开,然后才坐回位置上,也如同百里光一般悠闲地品着茶。

    “百里大人,柔嘉还没给你贺喜。听闻令妹,百里侧妃已经有了身孕,七个月后百里大人的身份就更加的不同了。”

    这番话暗讽百里光是靠妹妹的裙带关系上位,对于一位贤臣来说,无疑是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侮辱。可百里光仍雷打不动,轻描淡写地说:“下官也先贺喜长公主,就要做皇姑母了。”

    萧向晚还以为他多少会回击两句,没想到他倒还真想是得了她的贺喜般。一时间除了“同喜”二字,她还真找不出其他可以说的话。不过百里光也得意不了多久,百里迆是个什么身份,就算再怎么得宠也不可能让她那下贱的躯体里诞下庆王的长子。要知道,三日后他们事成,庆王的长子便是未来的储君,命定的太子。

    她眸间闪动着冷笑的光芒,百里光透着茶盏将它看得一清二楚。时间尚早,鹿死谁手此时还未得知,这位柔嘉长公主未免也得意得太早了些。

    他继续拨弄着手里的茶碗,慢条斯理地品着上好的茶水,悠闲地静观着事情的发展。

    相对于公主府的诡异气氛,帝都外却是一派繁华的景象。珠子街边挤满了来自各地的商贩,他们热情洋溢地叫卖着自己手中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吸引行人的驻足观看。

    人群中有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年,裹着时下流行的头巾,脚步匆忙地朝前走着。他一边走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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