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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地底黑暗编年史-第354部分

小说: 地底黑暗编年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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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分歧。由此推测,之前任务失败,还需要个说法,莫佩兰正好是那只替罪羊。”

    “之前你捅了她一刀,被喾厉拦住。所以你就换了种做法,当着他的面,打晕了莫佩兰,就是想验证,是否存在分歧?”莫晓夜明白过来,“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就是聪明伶俐不同凡响。”遇到霍青,何其幸运。他帮她周全,照顾到她忽略的。

    霍青戳了她的脸颊,埋怨:“应该是玉树临风!”

    莫晓夜骤然往前蹿了两步,和霍青拉来距离,才回头道:“那你还要不要风流倜傥?”

    霍青委屈地别着嘴,但扑向莫晓夜的身形却一点不慢。衣袂翻飞,他就算嬉戏起来,气度也不减半分。两人快速向凌霄城方向飞了去。

    “不要,我就是夜儿一个人的,还流个什么流。”

    “当年你可是花名在外呢,怎么就不流了?说不准哪家的花儿,还在墙头等你呢,霍大少主。”

    霍青喊冤:“我冤啊,我当年什么都没做,就被送上你的床了。”

    莫晓夜身形一顿,被霍青抱了个满怀。那时候,霍青故意牵着她去夜都北门,她被说成是个爬床的丫鬟,遭人嫉妒。明明是她什么都没做,就被送上霍青的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她小脸一红,嗔怪地瞪了霍青一眼。

    “你现在是什么都敢说了。”

    霍青嬉皮笑脸地抱着她往凌霄城赶:“我当然只顾着我家的花儿……你看看这小脸醋得,挂上油壶,能将我这全部风流都装了去。我这辈子,是难逃她魔掌了。”

    “怎的,你还遗憾不成?”

    “哪敢,我的好娘子……”霍青揉了揉腰间被拧痛的肉,低头呢喃道,“不如,回去就办了婚礼,将我定下来,免得你忧思?”

    莫晓夜昂头不依:“美得你哦!”

    霍青无视她话语中的嫌弃,霸道地决定:“不管,就这么说定了。”

    “好。”莫晓夜出乎意料地大方承认,在霍青飞速前进的过程中竟还翻了个身,回头抱住他的腰,又在他胸前蹭了蹭,耍赖道,“你抱我,我累了。”

774乱相初现() 
乱相初现。

    等喾厉到了夜都,上空依旧是发着冷光的大网,仿佛一盏灯,整天整天地照着这城市,但那指示时辰的神光,却不在了。

    此时,离夜都出事,已经过五天。

    在凌一帆的维持下,没发生什么大事,却依旧无法阻止人们的探讨。这个话题禁不了,毕竟那东西随时都摆在顶上,抬头就看得到。能维持现状,已可见凌一帆的实力。

    喾厉径直提着莫佩兰,前往参议长所在的密室复命,并没有在外面多做停留。他乖乖跪在地上,道:“主上,喾厉在追击中拿到了手札,却被莫问劫了人去,请主上责罚。”

    参议长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根本不用他再多费口舌。没追到莫晓夜,却拿回了手札,也算大功一件。喾厉心知不会被责罚的,但躺在一旁的莫佩兰,却说不一定了。参议长从水晶里慢慢浮了起来,只高出水面半个身子。他最近出水得太频繁,乱了自己的身体机能,还要好好调理。喾厉送来的手札,无疑于雪中送炭,让他烦躁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安抚。

    这书在喾厉看来就是一本杂乱的日记,松散的皮卷有几页残缺,却看不出霍青故意损坏的痕迹。

    参议长看得津津有味,还不住点头。

    喾厉怕参议长看得高兴将莫佩兰忘了,提醒道:“主上,我得令赶去时,还未到达学院,就看见夜都顶上的晶壁破了。此女和莫晓夜两人一起掉了出来,但紧随其后的人,却被那光网拦在了后面……我带了她一起去追人,导致她受了伤。打斗中,其余人也死了。”

    参议长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屈指一弹,手上的水滴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落到莫佩兰脸上,凉得她坐了起来,还一脸茫然。

    参议长问:“那密室里有什么?”

    莫佩兰这才发现,自己竟置身在神秘的房间了,闪烁的强光和诡异的男子,无一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慌乱中,她见喾厉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念头一转,吓得瘫了,再兴不起其他念头。

    “有一座石台,上面有一朵黑色金属做成的莲花。后来那莲台化为一根权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权杖?被那两人拿了?”

    “是的。”

    参议长也不知道什么石台莲花的,根本没有听过。但上古科技何其发达,那样的小物件,不过尔尔。若是那个人放在里面的,也说得通。不难想象,无非就是传承些知识真相什么的,和这手札的价值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在乎的,是他失去了精心培养的人手。

    他又问:“那激光网,也是你惹出来的?”

    “不,不是,是那地面突然裂开才有了的,此事和我无关啊!”

    参议长冷哼道:“激光网,启动禁制后才会出现,是阻止侵略者的武器,你敢说真和你无关吗?若是如此,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子安呢?”

    “这……我……”

    莫佩兰不知如何解释,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激光网”是如何激发的,但她却不敢说此事和她无关。毕竟,那是在她的血碰到了莲花之后,才发生的。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活着,会不会揭穿她的辩解,她现在连脑子吓得都僵住了,根本无法正常的思考。况且,她一向对这种分析入微的事,也做不来。就算让她辩解,在这么短时间内,她也想不出有用的借口。

    见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参议长不耐烦地将她又拍晕了去。

    “喾厉,之前就强调过,世家的人用起来要小心。她这样不安分的,要用之前至少也先将脑子洗洗,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乱了计划。她既是你的人,你就领回去好好调教,没事不用来回了。”

    喾厉心生欢喜,立即接话:“属下受教。”

    参议长刮了莫佩兰一眼,吩咐道:“对了,莫越之养了这么久,也该物尽其用,议院一向不养闲人。”

    这事关系重大,喾厉不敢私下拿主意。

    “主上,请明示。”

    “我之前已派人去查看过,光网是无法消失了,子安他们被永远留在了里面。他们莫家惹出来的祸事,就应该由他们莫家人自己去解决。威胁到神权,圣地那边,这次是不会出手的。千年之前的人,谁敢确定是否真实,你且大胆去做。”

    得了参议长的肯定回答,喾厉明白,莫问的身份,值得人怀疑。至少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光凭一个名字,根本无法证明他就是莫家老祖。参议长在提醒他,此事可能成为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遵命!”

    喾厉找到了莫越之。

    莫越之还在落地窗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半死不活的模样。是对一切生无可恋,又不甘心就此失去的模样。喾厉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抬起头来看一眼,他还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宛如提线木偶。

    喾厉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而是站在门口不动,将莫越之坐的整个椅子,用异能转了一圈。这下,莫越之就算不动,也只能看着他了。他倒要看看,这人能装疯卖傻多久。他将莫佩兰像死狗一样甩到地上。来之前,他已经对莫佩兰洗过脑了。从此之后,莫佩兰再也不会有其他想法。他之所以留她一条命,是要用她来要挟莫越之就范,而已。

    莫越之看见莫佩兰时,重重地抖了一下,强忍着要过去将莫佩兰扶起的想法,依旧不动。

    喾厉知道,对付莫越之这种老狐狸,不拿出点硬货,是不会那么干脆配合的。

    “你要是再装,我就将她丢到红帐里去。”

    莫越之将挡在额头前的发丝撩了一下,露出那双死气沉沉,却依旧泛着精光的眸子来,问:“你想怎样?”

    “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才是正统,证明除了,你以外的莫家人都是冒充,拿回你该有的权利和一切。做不做?”

    出乎意料地,莫越之摇了摇头。他实在太清楚了,莫晓夜身后站的,可是莫问和圣主两位大能。他敢冒头,下一刻,没准就死了。

775传染威胁() 
比起活命来,闺女的清白又算什么。她就算堕落为妓,好歹也还能活着。

    莫越之叹:“我如今是口说无凭,喾厉大人,真是高看我了。”

    “有什么‘凭’,能证明你是?人证可够?”喾厉问,“或者你是嫌你活得太长了,退缩就能熬过去。就你现在这处境,谁还会救你,谁又有能力救你?”

    喾厉的话提醒着莫越之,他怕得罪莫问和圣主。可议院要是垮了,他一样要死。不管他愿意与否,早已是没了退路。

    莫越之深深地看了躺在地上的女儿一眼。他深知这女儿心大愚蠢,却没想到她早已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想到这里,莫越之失去隐卫的怨恨,也没那么重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只要有人证,物证旁人又无法验证,随意捏造便是。”

    喾厉笑道:“好,我将大长老交与你,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谢大人垂怜!”

    一朝得失,浮浮沉沉。

    莫越之这短短几年,似乎阅尽了世间沧桑。他梳洗一番,又着上了鲛纱长袍,玉带琉冠,仿佛一把被放进宝鞘的剑。那些屈辱,仿佛黄粱一梦,已是过眼云烟了。他跟着引路的议院军,来到了议院地牢,见到昔日东临,人人尊敬的大长老时,他笑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好过大长老千百倍。

    喾厉对他,他至少算是养着的人。

    而相比之下,大长老,却更像是养着的牲口。

    莫越之顿时感到心中平衡了,纾解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也不再那么不堪了。

    大长老蜷缩在墙角里,早已看不出人形来。他瘦骨嶙峋,整个人都脱了相。早先他被圣主从东临赶了出来,圣主早就提醒过他要低调。他却不觉,依旧我行我素。刚到夜都住下,一家上下便被喾厉抓了个干净,连随身的奴仆也没跑掉一个。他不知道少主有没有找他,但他知道,落入喾厉手里,进了这议院的大牢。能活着出去的,没有几人。

    他在大牢里,虽不曾受到肉体上的折磨,但饱一顿饥一顿,却是家常便饭。再加上他的绝望和后悔,不过几日就萎靡了。能熬到现在,还是顾忌着妻儿老小,怕自己死了,他们也活不成了。他听到脚步声,没有抬头。出不去大牢,一切都是空谈。

    莫越之解气道:“大长老,想不到你居然沦落到今日!”

    大长老听得莫越之的声音骤然抬起头来,他惊得站了起来,冲到铁栏杆前又停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大长老似惊醒般顿住脚步,摇头道,“不对!你串通喾厉,将我关押起来,就不怕老祖找你麻烦吗!”

    “我的麻烦还少吗?有他在,偏心那小贱人家的,我才是真的麻烦。”

    既然决定要放手一搏,莫越之自然不会留手。

    莫问一心维护莫晓夜,他早已看得明白。喾厉的话中,早就暗示了他,不仅要撸了莫顿的身份,连带莫问的,也要一并解决。他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他讽刺大长老:“你现在自身难保,身陷囹圄,还不忘念着莫问,真是好忠心的一条狗啊!”

    大长老气得浑身抖动,骂道:“我是狗,那你这数典忘祖的东西,又是什么?你以为你今天帮了他,他就会念你的好么?你太天真了,像他那样的人,眼里永远都只有利益,你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棋子能有什么好下场,你当家主这么多年,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无奈莫越之已经是穷途末路,他回不了头,也不能回头。

    大长老说的道理,他如何不懂。

    不过他懂得比大长老说的,更加深刻。

    他早已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大长老的话,没有在他心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只清楚,当不上棋子的人更可悲。没有利用价值,就和你一样老死在这牢狱,落得囚困一生的下场。你现在骂我,是否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

    大长老断然拒绝:“你休想老夫求你!”

    “好吧,我也不需要你求我,我这就去问问,你那些妻儿老小的,愿不愿意求我。”

    莫越之突然体会到喾厉将这一切加诸在他身上时,得到的快感。

    权利是个好东西,令人着迷和疯狂,也能让一切心怀畏惧的人甘心臣服。

    他从前是家主,再有权势也要端正,要维护神将世家的颜面。可现在他只是个棋子,还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重要的呢?谁知道哪天他又会被关起来,再看入脸色,求助无门呢?

    “你敢!”

    莫越之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敢对莫顿举起屠刀……反正在你眼里,我不一直都是那个忘恩负义、大逆不道之徒吗?现在,我不就是要对你那家人做点什么,有什么好稀奇的?”

    大长老想起当年莫顿逃往之后,几大长老被胁迫的画面。其中,就有断然不从的,被折磨致死,家人凌辱发卖,莫越之他爹铁血手段令人发指。看来莫越之也是完全继承了他这一特点,只是一直未显露出来罢了。

    “你到底想怎样!”

    “你放心,这事对你来说很简单的。二十多年前,你做过一次,再做一次,也应该是轻车熟路才对。”

    大长老恍然大悟:“你,你要当家主?!哈哈哈!”他笑够了,指着莫越之的鼻子骂道,“莫越之,你是魔怔了不成!现在势力分散,你还以为是当年那个固步自封的东临,你说想当家主,就能当家主?!”

    莫越之不理他的嘲讽,眼中隐隐含着兴奋。

    “我怎么想你管不着,你做,还是不做?”

    大长老吐出一口唾沫来,刚好落在莫越之的脚背上:“呸!你休想!”

    莫越之眼神一寒,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语气。可双眼里的兴奋,却亮得宛若黑暗中的萤石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等的就是大长老的拒绝。只有大长老拒绝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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