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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掩妆皇后-第11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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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江槐长眸弯弯,一带出迷人的笑,“暂时没有自由没有自在,下官也能接受,看着大人这年轻白皙的脸,总比对着那些树柴老脸来得好吧?对不对?大人可是朝中少有清俊雅致人物,跟着大人,有气势。”

    “本官不雅也不俊,你想要有气势就该待在皇上身边,想看俊的人该跟着相国大人。”年画淡冷道。

    “哟哟哟,原来大人也认为相国大人长得俊,呵呵,果然长得美占些便宜。下官可不这么看,皇上吓人得慌,而相国大人,那人,长得太冷,一座冰山似的,最主要的是他们都不需要下官保护。”

    年画轻瞟他一眼,知道这人是甩不掉的,道:“想跟着本官,第一不许胡言乱语口无遮拦,就你现在这副模样,本官一辈子也看不入眼。第二不许乱抛媚眼。要是做得到,就跟着本官走,要是做不到,本官现在就可以向皇上请求换了你。”

    秦江槐扯掉嘴中草儿,哈哈的乱笑,少片刻,收了笑,道:“好好,我应了,不乱说不乱看,可是,要是遇上个好看的姑娘,下官看看总可以吧?”

    “随便,那是你的事。”年画清冷转身,走到马车钻了上去。

    秦江槐兴味一笑,扶鞍上马。

    到了御史府门,正遇上云成雨走出来。

    “大人。”云成雨迎了上去,见年画身后一身火红的秦江槐,疑惑问,“这是?”

    年画眸色淡淡,道:“秦太尉的大公子,中尉署左中候,秦江槐。”

    “哦,秦大公子。”云成雨施礼。

    秦江槐笑笑回了一礼。

    年画举步便要往府衙中走。

    “哎,大人,你不给介绍介绍啊?日后都是同僚啊。”秦江槐嚷嚷。

    年画暗锁清眉,有这贴身尾巴跟着,以后做事怎能方便?

    转身淡道:“成雨,这位秦大人从今天开始便是本官的贴身护卫,是皇上指派的,一会儿你带他去认识认识大伙儿。”

    侧脸向秦江槐,“这位是云成雨,御史中丞,位高于你。”

    不等他反应,甩袖入府。

    “哎,大人……等等,贴身护卫吔。”秦江槐喊,跨步便要走进去。

    “秦中候,请随我来,大人既有吩咐,就按大人所说做吧,这说是贴身护卫,总不能十二时辰都跟着吧?在府衙,就等大人召唤便好。”云成雨微拧眉,及时的拦住他。

    这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人来?还贴身护卫?麻烦真是大了。

    秦江槐撇嘴,“云大人,叫我江槐便好,好吧,带我去认识认识人吧。”

    “请。”

    墨池苑,沉香袅袅。

    年画取出裴太后所赏的金狼毫,明黄的金色耀眼夺目,眼眸疲倦的闭了闭,缓缓睁开,杏目含星,清利幽静。

    眉目淡敛,笼在那股平静中,头脑越发的清明缜密。

    自踏上这一条,她没有权力让自己糊涂。

    今日本想探探裴太后的口风,没想到事儿没有解决,却拎回一个包袱。

    秦江槐,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凤君晚的人?

    她知道凤君晚不尽全听景帝的,凤君晚的势力强大到景帝得看他脸色,况且景帝才登基不到一年,必须倚靠凤君晚,把掌朝权的人,实际是凤君晚啊。

    那秦江槐极有可能是凤君晚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指向她。

    她是裴太后明面上的力量,先把她弄倒了,要对付那位一直支持裴太后的德亲王,许就便好办多了,德亲王是位闲散王爷,并无朝中实权,但是先帝的胞弟,这一点,是景帝或者是凤君晚最忌掸的,当年裴太后对德亲王有恩,无论何种情形,德亲王必是站在裴太后这一边的。

    往深里想,景帝更怕那位时年才三十八的德亲王会反了他。

    此时的她,腹背受敌。

    门外传来敲门声。

    年画收好那金狼毫,淡声道:“进。”

    进来是王海。

    他把一本宗卷放到案桌上,道:“大人,那秦大公子,是怎一回事?”

    年画苦笑,“如你所见。”

    “可是相国大人派来监视大人的?”王海小心翼翼问道。

    年画想了想道:“不一定,你暗中去查一查这秦江槐,从小到大,全给本官查清楚楚了,本官要弄清楚这位秦大公子到底是人还是鬼?”

    “好。”王海转身,低头想了想,回转身道:“大人,老海觉得,如果相国大人要监视大人,不会用这种方法,大人,您想想,要是换了您,会用这法子吗?明摆着放一个人来,那不摆明告诉你,哦,我要监视你了哦,你自己提防着点。这不就是个笨法子吗?”

    年画眸眼一亮,“海叔说得对,你先去查,本官再作定论。”

    “哎,好咧。”王海欢快的应了快步出去。

    屋内静谧,暗香缭绕。

    年画正专心看宗卷,又有人来敲门。

    “进。”头都没抬,“成雨,你来看看这儿,是不是录入有错,本官记得不是这样的。”

第28章 何乐而不为() 
一丝兰桂浓郁麝香扑鼻而来。

    年画淡眉轻掠,抬头,清湛眸中冷波微敛,“秦中候来找本官何事?”

    秦江槐已换上一身绛紫官服,风流倜傥,唇边魅笑,“贴身护卫不是么?”

    见那炉上的水壶咕嘟咕嘟的烧开,便走去取了,撩袍坐下,取茶叶,径自煮起茶来。

    年画神情淡冷如霜,把手中宗卷一放,冷道:“这是本官的墨池苑,不是你家后花园。”

    “知道啊,下官煮茶侍候大人啊。”秦江槐手法娴熟的摆弄起来。

    “知道是下官,可知道逾越了?”年画眸光冷了许多。

    她不是个摆架子之人,但是为官就得有距离,唯有云成雨和王海尚可随意一些,但他们也总知道如何不越了那条官级的线,像秦江槐这种人来熟,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秦江槐侧头魅雅而笑,“下官给大人煮茶,怎地逾越了?这儿茶具什器具全,想来往时云大人他们也经常给大人煮茶吧?他们能给大人煮茶?为何我不可?大人你是想告诉下官,你岐视吗?”

    年画一时觉得气结,眼中潋潋寒意,冷道:“你爱煮便煮罢。”

    这秦江槐没那么简单,能不能保护得了她且不知,但现在显然是找茬的,此般胡搅蛮缠之人,她懒得跟他费口舌。

    复又看手上宗卷,把那些重点要点勾勒出来。

    “大人喜欢喝什么茶?”秦江槐似乎闲得很,也无视这位年大人事务繁忙。

    “小红袍。”年画没有抬头。

    “哟,小红袍呀,下官也喜欢呢,不过呢,味儿总比大红袍差一些,大人何不喝大红袍呀?”

    秦江槐把煮好的小红袍茶水,倒到一只大一点儿的茶盏中,送到年画面前。

    “喝不起。”茶香沁心,可混了那人身上的浓香,直让年画皱了眉。

    秦江槐站在书案一侧没有走,“哟,堂堂御史大夫会喝不起大红袍?”

    年画手上的活不停,淡声道:“本官除了朝俸,并无其他灰色收入,比不上相国大人,你想喝大红袍,找相国去。”

    “大人今天两次提到相国大人,语气皆不善,看来大人似乎对相国大人不爽哦。”

    年画面如平湖,“本官对你说话语气亦是不善,你也可以认为本官对你不爽。”

    这秦江槐想探她的口风,她就如他所愿,看他又能探到些什么?

    “大人喝茶啊,冷了可不好。”秦江槐如松般伫立,丝毫没有打算离开书案。

    “太香。”年画冷道。

    “是吗?难道下官所煮的茶太香了?”

    年画素眉轻攒,纤手执了茶盏,淡淡喝了一口。

    “大人为何皱眉?茶不好?还是遇到什么难题了?”秦江槐关心的开口。

    年画把手中茶盏放下,抬眸看他,眼底寒意微绽,微抿唇角泛着冷凝,“本官再多加一条,你身上的香料,麻烦你用淡一些的,你这熏到本官了,还有,不许打扰本官处理事务。”

    秦江槐无视年画的冷冰冰,眉目一挑,眸光闪了肆意的笑,抬臂闻了闻,“有太香吗?好吧,下次用淡的,大人喜欢什么香?下官迁就大人所好。”

    年画强忍了心中恼火,容颜似水平静无波,“本官喜欢沉香,难不成你也要用?那香就是一股药味,你秦大公子受得了?”

    多少年了,没有哪个人把她惹得想当场拍他一巴掌的,就这个人,她直想拍死他。

    秦江槐倒是起劲得很,很认真的想了想,“那虽是一股药味,但也挺好闻的,怪不得这一屋的沉香味,原来大人喜欢沉香,下官可以试试。”

    “随便,本官现在要处理公务,秦中候可以慢慢品茶,也可以四处走走,请便。”年画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好好,大人先把这杯茶喝了,下官好把茶盏拿走,你忙你的,当下官是空气便好。”秦江槐依然笑眯眯道。

    年画执着宗卷的手指微顿,眸光淡闪,将茶喝了,低头看手上的宗卷。

    秦江槐拿了杯盏终于离开书案,极随意的坐回茶桌着前的软椅上,随手拿了一旁的书籍,悠然自得的边看边品起茶来。

    唇边挂了笑,偶尔挑战一下这位出了名清冷的年大人,看他有气发不得的样子,还挺好玩的,想来日后在这儿当这劳什子左中候不会那么闷。

    屋内安静,偶有翻书简的哗哗声,这屋里多了个陌生人,年画总觉得内心烦燥,如坐针毡,想发作又发作不得,真让她气结。

    “秦中候,帮本官唤成雨过来。”眸中冷凝沉了沉。

    秦江槐从书中抬头,“是唤云大人吗?”

    “这儿还有谁是这个名儿吗?”年画没好气道。

    “好。”秦江槐手拿着书籍起身缓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吩咐外面的守卫。

    “秦中候,你亲自去。”年画冷道。

    秦江槐挑眉,看一眼手中的书籍,“也好。”把书籍往怀里一揣便出门。

    年画微闭眸,纤手轻轻握了握,本想着让他把书籍放下,可那又显得自己过于小气了。

    忍了罢,待查清这人的底细再作打算。

    终于得片刻的宁静,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活动一下筋骨,这手臂上的伤偶有疼痛,但伤口愈合得还挺好,年华配制的金创药还是顶好的。

    外边大雪纷纷扬扬,碎银烂玉一般落个满天满地,树上枝上缀了银装,黑瓦飞檐素寒一片,悉悉窣窣的雪声入耳,此刻显得格外的清寂。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淡然恬静。

    “大人,你找我?”云成雨披着雪入屋,哈着两手,走到火炉边取暖,秦江槐缓步跟随着。

    年画无视那张妖艳的脸,对云成雨道:“雪那么大,怎么不带把伞?”

    云成雨憨直笑笑,“无妨,秦中候说大人有急事儿,忘带伞便出门了。”

    “这天儿冷,你先喝杯茶。”年画指指那茶桌上的茶。

    “嗯。”云成雨走去把那冷茶倒了,重新用热水泡煮,“大人,这天儿虽冷,可别忘上换药,别捂了伤口。”

    年画面色清淡,“本官会的。”

    两人一言一语,直把秦江槐当成透明的。

    年画似想起什么似的,朝秦江槐道:“哦,秦中候,麻烦你去把海叔也唤来。”

    “海叔好像出府了吧?”云成雨不知就里,道。

    “出府就不能寻了吗?”年画声冷无绪。

    云成雨微惊,抬头望她一眼,再看看秦江槐,似乎明白了,道:“有急事儿自是得寻。”

    秦江槐面色润朗,眸光云淡风轻,应道:“好,下官这就便去寻。”

    反正他闲得很,就陪这位年大人玩玩。

    待秦江槐离开,云成雨去把门关上,笑道:“大人,这被人盯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说呢。”年画走去取了余远的记录档来看。

    云成雨环顾这屋中摆设,细细思量,道:“大人,你说皇上派这么个人盯着你,是不是相国大人的主意啊?看来这屋中的一些宗卷该找个安全一点的地儿放才行。”

    这墨池苑可是个机要地方,多少机密的宗卷,记录档都在这儿的,要是被秦江槐偷了看去,那可就麻烦。

    年画眼底淡光微闪,抬头看他,“这本就是凤相的主意,说是担心本官再被刺杀,才向皇上请命指了个高手来。这屋内的东西无需移走,这儿就那么几个人能来,要是真少了什么,他少不了责任,如果他真有目的,他不会那么笨看这里的东西,况且真正机密的东西也不在这儿。”

    “倒也是。”云成雨点头认可。

    那机密的东西放在哪儿,连他和王海都不知呢。

    一想到这,心中一丝愁怅,大人终不是彻底信任他们。

    不过,只片刻他便想通了,这父子兄弟间尚无法做到彻底信任,他何苦梗梗于怀?

    “成雨,本官知道相国大人原来善毒,这余远之死,极有可能与他有关系,只是本官想不通那日皇上遇刺,到底是同一人所为,还是事有凑巧,两帮人所为?”年画再仔细的翻看余远的官职记录档。

    云成雨惊讶,快步走到书案前,道:“凤相善毒?大人怎知?”

    “本官自有办法。”年画淡道。

    云成雨眸光一闪,面色尴尬,不好意思摸摸头,“大人,下官不是有意的。”

    他知道大人最反感属下好奇心过大。

    “无妨,你说说你对那日的看法。”年画清眸淡淡,保持着一定的疏离。

    云成雨心中苦笑,自己知道了大人女子的身份,大人反而疏远了他,她是在提醒自己不可有非份之想吗?

    心中虽苦涩,但面上一如往日的清朗,“我倒觉得像是同一人所为,刺杀皇上造成现场混乱,然后余大人的病发便不会那么引人注目了,这癫痫发作便更顺理成章一些,杀皇上是次,杀余大人才是主。”

    年画低头细想,“如此便可说成,余远是受了惊吓而病发,虽说可以是这般,但本官总觉得有点多此一举,刺杀皇上,是多大的罪?要是被抓,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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