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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掩妆皇后-第49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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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秦……大公子不会再来为难我们了吧?”笑笑眸内闪了一丝忧隐。

    年画想起秦江槐方才说的话,不放手?他想干什么?

    当下向笑笑报以宽慰的笑,“不会,放心吧,他并不是个坏人,以后也不会来为难你们的。”

    “那就好,大人,在我这儿吃饭吧,我去烧菜,很快便好。”笑笑乐呵呵道。

    年画想了想,“好。”

    面对这天真少年,她又怎好拂了他意呢?

    太尉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金素容在厢房内把东西砸得稀巴烂,“一个一个都欺负我,我这都连下人都不如了。”

    “小姐小姐,别砸了,全都砸没了,回头老爷又该骂你的不是。”奶娘拉了她。

    金素容停了手,喘着粗气,眸内阴冷,“骂便骂,这些年骂得还少吗?这怨我那怨我,他就不想想,若不是我,他这太尉当得那么舒服?老太婆的买卖能做得那么红火?长姐给的照顾还少吗?”

    “是是,这都是小姐的功劳,只是老爷他不懂啊?要不,把那事儿告诉老爷?”

    金素容狠狠的瞪她一眼,“奶娘,你这是让我寻死,若是老爷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

    “但是,起码那人还活着啊,还是那么至高无上……”

    “不行不行,休得再提,奶娘,你可得管好了你的嘴巴,不然我都保不了你。”金素容睨着眼看,声音阴冷了许多。

    奶娘讪笑,“知道知道,小姐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跟自个的命过不去。”

    “知道便好。”

    “小姐,这些年其实你也没得什么好处,无非就是吃好穿好,你就不想想以后?”奶娘想了想道:“要不你去向太后娘娘要个诰命夫人当当吧,你又没生下个一儿半女,总得为日后打算啊,待到那大公子成了亲,家中大权落到大公子手中之后,你就更没有地位了。”

    金素容眸光一闪,“是哦,还是奶娘想得实在,明儿我便入宫问长姐要去。”

    翌日。

    御书房。

    秦江槐跪落在景帝面前,“皇上,微臣请求到年内史身边当差,当她的护卫。”

    景帝及一旁的年画皆愣。

    年画淡眉轻掠,这秦江槐搞什么呀?不放手便是这样吗?来捣乱吗?

    景帝向年画微看一眼,不动声色,道:“你先起来吧,为何要到年内史身边当差?朝中没有这个规定,四品中候又怎给四品史官当护卫?这说不过去,会惹非议的,颜儿为女官已是惹了不少臣公不满,你就打消这样的念头吧?”

    秦江槐身形不动,依然跪着,“皇上若不答应,微臣便辞官,微臣若辞官,秦老夫人会烦着秦太尉,秦太尉会来叨扰西宫太后娘娘,西宫太后娘娘会寻皇上,事儿便这样,皇上您看着办吧。”

    景帝哑然失笑,虎了脸道:“你放肆,竟威胁朕?”

    年画微翻了个白眼,这秦江槐当真是胆儿大。

    “皇上,这不是威胁。”秦江槐悠然笑笑,“微臣是把后果提前告诉皇上而已,哪有威胁?”

    面对秦江槐这嘻皮笑脸的样子,景帝竟无从而怒,细想了他所说倒也是事实,转眸看了看年画,道:“颜儿可愿意?”

    年画脸色安然淡定,“但凭皇上作主。”

    她能说不愿意吗?

    若是说了不愿意,指不定秦江槐再做出令人措手不及的事儿来,那更麻烦,还不如这会儿由皇上作主,反正她就躲在皇上的龙翼之下,求个安全再说。

    秦江槐微翘了唇,似笑非笑的看景帝,等着圣意。

    景帝笑道:“颜儿一介女流,为朝中首位女官,身边有个护卫倒也让朕放心一些,这般吧,朕下旨,且不说是随从护卫,就说是协助政务吧。”

    秦江槐挑眉,眸光扫一眼年画,灿然而笑,“谢皇上,皇上怎说都好,反正日后能追随着年内史便好。”

    听了他这一言,景帝微蹙眉,眸光在二人之间轮转,心底溢了一丝不悦,立刻有些后悔,这般俊美妖冶之人放在颜儿身边,真是个隐患。

    可话已说出,又不好收回,心情当下郁郁不爽,极为勉强的让年画拟旨。

    年画杏眸微瞪望一眼秦江槐,后者眸光正盎然的看她,得意万分。

    年画心中可是叫苦不迭,这日后日日有条尾巴跟着,她还能干些什么?

    秦江槐明明就是故意逼她。

    看着那妖冶滟绝的脸,她终明白一个道理。

    长相好看的男人是不能得罪的。

    宫中,凤君晚与卞一心同行,远远的看到一道近日在宫中常见的风景。

    女官年画身后,面容妖肆俊美的秦江槐搂着一摞竹简籍典如影随行。

    凤君晚伫足,清冷眸底微光浮浮沉沉,“走吧。”

    “秦大公子之前当了年左相的护卫,这回又当起年内史的随从,这位大公子哥儿还真是独特,家中锦衣玉食,却甘愿来当个随从护卫。”卞一心笑道。

    凤君晚冷笑,“贱骨头,何需管他?”

    收了眸光,大步而走。

    卞一心微怔,笑笑阔步随上。

    那一厢。

    “凤右相吔,要不要过去打招呼?”秦江槐揶揄笑笑。

    年画眉目淡淡,“不用,走吧。”

    “他可是右相国呢。”秦江槐笑意深深。

    “右相国吗?”年画冷道:“我没看见。”

    “呵呵,没看见没看见,你兄那事儿,是否是右相整的呀?看你这会儿这般恨他。”秦江槐紧了紧怀中的竹简,侧头看她。

    年画侧头冷冷瞪他一眼,“好奇心太重会短命的。”

    说完快步而走。

    秦江槐眸光一闪,笑着大声喊:“跟着你,短命我也心甘情愿。”

    声音震耳,年画吓了一跳,回头瞪他,咬了咬唇瓣,恼道:“秦大公子,我耳朵好使着呢,这是皇宫,休胡言乱语。”转了身便疾步走。

    秦江槐侧了脸,眼角余光冷冷瞄那远去的高大身影,哈哈大笑,快步追着,“哎。颜儿大人,等我等我,你可别丢下我不管。”

    这一厢。

    卞一心笑,“这秦大公子真是够放肆的,在宫中竟说这般话,也不怕恼了皇上,年内史虽是女官,可封妃是指日可待的。”

    身边人不语,他眼角余光偷瞥。

    凤君晚如若刀削侧脸如笼了严霜,秋袍随着寒风起起伏伏,猎猎作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森冷的气度,叫卞一心不敢逼视,久久不敢言语。

    兴乐坊。人声沸腾,乌烟瘴气。

    “哎,小子。”红光满面的金素容一把扯了白笑笑,“今儿本夫人开心,你小子嘴儿甜勤快,模样也长得水灵,今儿我请你……不,你陪我吃饭。”

    得封了诰命夫人,可把她乐坏了,最近到兴乐坊来也都赢钱,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小小少年,嘴儿会说话,与她甚是投缘。

    白笑笑哈了腰,眼儿笑眯成一条线,“行行,多谢秦夫人,笑笑陪您吃饭,那是笑笑的荣幸,那可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儿。”

    “你小子……”金素容微嗔看他一眼,这小子就会说好话,“得,那咱们走。”拉了他便走。

    “哎,秦夫人,这都没放工呢,我得向管事说一声。”白笑笑顿步道。

    金素容撇嘴,不屑,笑道:“你这多少工钱一天啊?今儿的工钱我给了,你少担那个心吧。”

    “可是……总得说一声,这儿现在那么忙。”

    管事走了过来,脸上并无恼意,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去吧,好好把秦夫人侍候好。”

    虽然这秦夫人在近日赢不少钱,但只要她还进这个门,始终得把赢的全吐出来,这便是赌博游戏。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京都有名的九香楼,九香楼辉煌气派,直把白笑笑乐得手足无措的。

    雅间内,白笑笑的开心和奉承让金素容感到极大的成就感,心头一动,笑道:“笑笑,给本夫人当义子可好?”

    “啊?”白笑笑正咬那鸡腿,顿时掉到了碗里。

    看着金素容那笑眯眯的脸,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用帕子擦拭嘴边,道:“秦夫人,笑笑何德何能?您别逗笑笑了。”

    虽说是有目的的接近这秦夫人,但是拜为义母那真是他从没想过的,也意想不到。

    金素容脸色微沉,“怎么?看不起我?我现在可是诰命夫人了,当我的义子,那才是你家祖坟冒青烟的事儿。”

    一想到秦江槐那拽样,她今儿还非把这个义子给认下来不可。

    “不是不是。”白笑笑连连摆手,道:“秦夫人您误会了,是笑笑高攀不起,笑笑从小没有了爹娘,从没有人看得起笑笑,我……”

第80章 向你宣战吗() 
“咳咳……”年画直咳个不停。

    “当真是任性。”

    凤君晚把她拖上了岸,年画腹中一阵难受,哇哇的直呕吐。

    好一阵吐之后,坐在草地上抚胸喘气。

    “谁让你突然放手了?”

    “是你自己挣扎的,你还好意思说?”凤君晚调完气息后冷声道。

    年画眸光微摄,没好气道:“我挣扎你就得放手吗?”

    这接连发生的一切,令她的思绪有些混乱。

    刚才那一掌,她没想到他竟然不避又不还手,还让柳飘飘收了掌,他这算什么意思?

    柳飘飘说的那一些,是真的吗?他们怎会到这个地方来?难道他们知道她与白笑笑的约定而跟踪来的?

    那些黑衣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还会是巫山阁的人吗?

    凤君晚没有再言语,只一动不动的看她,眼底波光粼洵。

    是啊?他为何要放手?

    一阵山风急掠而来,身上的寒凉令他打了个寒颤,心亦跟着微颤,一道痛,自心口直浸入骨髓。

    放手,那是他从未想过的,可他却真的放了。

    年画一连串的喷嚏声令他的思绪回拢了一些。

    微微叹息,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未及反应,胸前猛的一重,身子直直跌躺在草地。

    “离我远一点。”年画冰棱一样的声音传入耳。

    凤君晚仰躺在草地上,索性不动,淡声道:“若这般你便开心,随你。”

    “是,我很开心,开心极了。”

    凤君晚凤眸定定的,看那如黑幕般天空,乌云随风疾动,遮住了那月钩儿,风啸啸声在耳伴回旋,周遭的温度似乎瞬间变低。

    他在想,他那病根儿这辈子再也好不了。

    年画远远的站着,负手背对着他,周身肃冷,脊背挺直。

    脑中盘旋着笑笑临终所说的话,心头巨浪般狂掀,久久无法平静。

    水越来越深,她似乎已陷得很深,无法再抽身。

    林中寂静万分,偶有夜鸟飞过,惊起树叶扑扑簌簌作响。

    举步便想离开。

    “我不敢保证外面还有没有黑衣人,师弟武功虽然高强,但不代表是万能的,若不想死,便等到天亮再离开。”凤君晚缓缓站起身,清冷无绪道。

    年画身形微动,顿步,低头,未回头,冷道:“与你在一起就不代表不会死?你少惺惺作态。”

    “你说得对,我是惺惺作态,从头到尾都在唱一出戏给你看,这样,你可满意?”凤君晚剑眉紧蹙,极力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年画袖下纤手紧紧握起,“洛小五,余远,福姐儿,白笑笑,还有那疯了的宫女,凤君晚,你的戏都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踏在他们的尸体来唱的,你夜晚能安睡?见我未死,一计一计往我身上设套,凤君晚,你到底想要什么?”

    凤君晚长睫微闭,缓缓睁开,心似在无尽的深渊,浮浮沉沉,触不到头摸不到边。

    “我想要的,你懂。”

    “嗬,我懂,我自然懂,你想要这万里河山,想要所有的人都臣服于你,你……狼子野心!”

    “够了!”柳飘飘从黑暗中闪出来,紫衣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恼怒的瞪年画,“年画,太放肆,师兄轮不到你这般说,口口声声说那些人是师兄所杀,你哪只眼睛看见?净只知道说别人的不是,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若不是你让洛小五到相府,他会死?若不是你插手那些不该插手的事,福姐儿还有你口中的疯女人会死?若不是你让白笑笑干那些大人都不敢干的细作之事,他会死?你怪师兄一计一计往你身上套,那是你自己无能,怨不得人,你骂师兄狼子野心,你自己又是什么?你在这皇宫中又想做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哼!五十步笑一百步。”

    “够了,师弟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凤君晚沉眸冷喝。

    “师兄……”

    “住口!”

    年画几乎将纤手握碎,眸底星子碎寒,向前走了两步,一字一字从喉咙深处迸出,“好,五十步笑一百步,那就走着瞧。”

    足尖发力跃起,向黑暗中掠去。

    “凤君晚,延尉署牢中之人,你若敢动他半分,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空气中飘荡着冷鸷无比的声音。

    凤君晚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唇边一道殷红,刺目惊心。

    “师兄……”柳飘飘上前扶住他,“师兄你这是何苦?你可得保重身子,若不然怎对得起生你的……娘亲?怎对得起养育你的义父和师父?还有那位父……”

    “少说两句,我死不了。”

    “好好,我不说不说。”

    年画才走到巷口,便见周围围满了人,中尉署的衙差们已将巷子封锁,年画心头一紧,淡眉微锁,执了腰牌上前对一衙差道:“我是御前内史年颜,此处发生何事?”

    “哦,是年大人。”衙差施礼,“巷内一户人家满门被杀,是侍御史王海一家。”

    “什么?”年画心一颤,沉眸急切问道:“王大人?他人呢?他可有事儿?”

    “王大人已奄奄一息,大夫正在施救,只怕……”

    年画未等他说完,撒腿大步往里奔。

    入了院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飘来。

    “年大人?你怎么来了?”中尉署令宁大人正在院中指挥着人清理现场,见了年画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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