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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战国雪-第428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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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英灵不灭(十七)() 
轩辕如夜在马背上直立起来,白骨枪旗向仰倒的秋意浓急刺过去,忠源无力变招,他可不想错过这唯一能格杀艳甲飞将的机会,一枪刺出,轩辕如夜口中再喝,“杀了他!”

    无需招呼,轩辕如夜身后的五名甲士早踩在坐骑上踩蹬站起,五柄长枪一招齐刺,直刺艳甲飞将。

    忠源亦不肯错过这良机,他强提一口气,让过轩辕如夜和五名甲士的坐骑,单手举高战玺,一个直斩劈向仰倒在马背上的秋意浓,忠源右臂已废,肩胛碎裂,就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多久,但在倒下前,他会一直出手,生,杀敌无算,死,血尽力竭,这才是横冲都阵前刺客。

    这一合联手,集合了横冲都七人之力,秋意浓仰躺马背,手中无枪,这一劫已是无可避免,连他自己都以为必死无疑,看到一道道枪锋扑刺而来,他已打算平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将军难免阵上亡,可叹的是这一劫只是因为自己的迟疑和念旧,还连累了本该由他守护的主公反要冲上来救他,实在是死不甘心。

    “慕容,拦住主公!”秋意浓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枪锋已然扑面,他躲无可躲,正要闭目待死,忽觉身下一矮,整个人往地面坠了下去,秋意浓刚要阖上的眼睛霍的睁开,连他在内,所有人都算漏了一处;秋意浓的坐骑已被战玺一刀断颈,但忠源这一刀实在太快,沿颈一刀横斩,整个马头都被斩下,那坐骑一时还未死绝,仍四蹄发颤的僵直原地,待得颈腔中鲜血喷散出来,才突然仆倒在地,而这坐骑仆倒时,轩辕如夜几人的长枪正好刺来,仰躺在马背上的秋意浓滚倒在地,也正好避开了几道枪锋的突刺。

    秋意浓的应变何其迅速,背部才一从马背上跌落,立刻就地滚了开去。

    轩辕如夜一枪刺空,又惊又怒,不等他探臂再刺,秋意浓已打着滚向旁躲开,“杀了他!”轩辕如夜怒喝,驱骑向秋意浓追去,今日的战场上,他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秋意浓近乎恐怖的闯将本领,修罗枪风雨留下的这个薪火传人,拥有着风雨正当盛年时的巅峰状态,风雨能在战场上做到的,秋意浓也可以,可以説,这一对师徒乃是战场上鬼见神愁的存在,最可怕的是,风雨是他们横冲都的第一杀将,可这秋意浓却是黑甲骑军的第一闯将,这一diǎn区别,就是横冲都今日成功抑或成仁的关键,所以轩辕如夜也从没有奢望,能以公平的方式在对决中取下秋意浓的性命,这一击联手集合了横冲都最后的力量,忠源还为此陪上了一只右手,万没想到这样一个xiǎoxiǎo的疏漏,竟秋意浓躲过了这应是必死的一劫。

    秋意浓抱着脑袋一阵打滚,在横冲都几骑的马蹄间险之又险的躲来躲去,他这躲闪看着狼狈无比,实则是要去捡被他刺杀那两名甲士掉在地上的长枪,手中无枪,他就不能以飞将军的超然傲啸沙场。

    “不要让他拿到枪!”轩辕如夜识破了他的用意,一拨马冲过去,白骨枪旗在地上一撩,把一柄长枪挑飞,忠源反应也是极快,几步紧赶,一脚踩在了另一柄长枪上,修罗枪犹自贯穿他的右肩,但忠源此时既无暇也不敢去拔肩上长枪,他此刻全凭一口气硬撑着,真要是把修罗枪从右肩胛里拔出,鲜血喷涌的一刻,他也很可能就此倒下不起,所以忠源只忍着肩上剧痛,左手战玺一横,拦住了秋意浓的前路。

    重伤而战,是末路凄然,亦是壮士悲壮。

    另五名甲士也不怠慢,坐骑紧追着秋意浓,长枪向地上乱戳乱刺。

    秋意浓无暇起身,只得在地上一阵乱滚,心里莫名苦笑,这轩辕如夜果然难缠,师父当年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袍泽,才能在沙场上纵横睥睨吧?

    五名甲士的坐骑不断围拢,已把秋意浓挤在包围圈中,“还是躲不过吗?能死在师父曾与之比肩的军甲手中,也算不冤了。”秋意浓暗叹,他身上被马蹄踢中两下,眼看已经无处可躲,忽听得一声怒吼,“轩辕如夜你个老疯狗,敢当我面伤我大将!”

    冲过来的竟是百万黑甲誓死守卫的拓跋战,只见他高举钢刀,怒不可遏的向轩辕如夜直冲了过来。

    拓跋战一代枭雄,驭下有术,麾下将士无不对他用命效忠,但能得将士死力,他对部下将士也是真心爱惜,今日眼见得无数将士被横冲都阵斩,早让他怒火如焚,此时眼见爱将秋意浓命在顷刻,哪还按捺得住?慕容连用尽力气想拽住拓跋战的坐骑缰绳,反被往前一路拖行,“撒手!我要去救xiǎo秋!”拓跋战嫌他累事,一脚把这文谋踹开,放开缰绳,怒吼着冲向了轩辕如夜等人:“横冲都,你们不是要取我的项上人头吗?来,跟我打!”

    “主公!主公”慕容连踉踉跄跄的跟在马后直追,只恨自己不多长几条腿,更恼这主公竟然亲身犯险。

    看到拓跋战居然自己从帅纛下冲了过来,轩辕如夜几人也大吃一惊,但这犹豫只是霎那,“先杀拓跋战!”轩辕如夜立刻分出了轻重缓急,他们不惜一切袭杀秋意浓,就是为了越过这道雷池去刺杀拓跋战,如今拓跋战自己过来了,错过这良机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们拦住这艳甲飞将,我去杀拓拔战!”轩辕如夜调转马头,百忙中还向五名甲士下令,杀死拓跋战的机会就只短短一瞬,决不能横生任何变故。

    “我去杀!”忠源抢先冲了出去,穿刺在他右肩的修罗枪随着他的跑动微微晃动,看得轩辕如夜两眼生痛:“你的伤”轩辕如夜的嗓子一阵嘶哑。

    “杀了拓跋战,再死不迟!”忠源的声音更是嘶哑,仍大步迎向拓跋战,战玺沉重的锋刃在地上拖出一道深痕。

    笔者注:国庆加台风,风大雨大,只能抽空码了这一diǎndiǎn,实在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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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英灵不灭〔十八〕() 
“主公!”秋意浓又惊又悔,自己死不足惜,大不了当是报还师父养育之恩,可若主公有失,那就是百死莫偿,但此时再是悔恨交加也是徒增心焚,秋意浓一手捂住头脸,一手想去抢横冲甲士刺过来的长枪,可这五名甲士都见识到了这艳甲飞将的厉害,哪肯被他拿到枪,一看见秋意浓的手伸出来,五柄长枪立刻就是一阵兜头兜脸的攒刺。

    秋意浓几次没抓到长枪,手背上还险被扎透,耳听得主公的怒喝声越来越近,秋意浓情急生智,忍着被马蹄踢踏的痛楚,一个打滚,钻进了一名甲士的坐骑胯下,接着就在五名甲士的坐骑马肚子下左钻右躲,这大概是他这飞将军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五名甲士没想到秋意浓还有这一手,为了围杀他,五骑都聚在一处,枪刺再急,骑术再精,也刺不到躲在自家坐骑马肚子下的人。

    “他娘的!”一名甲士接连几枪急刺,都被秋意浓躲过,还差diǎn把一名袍泽的坐骑刺倒,直把他气得骂娘,这甲士前后一看,拨马往旁退开几步,故意让开一处豁口,口中大喝:“拓跋战过来了!”

    另四名甲士明白袍泽的意图,也都一拎坐骑,往旁纵了开去,这几名横冲甲士的骑术果然精湛,坐骑跃开的同时,他们已在马上调整姿势,长枪斜指向下,只待秋意浓钻出马肚子,就一枪刺过去。

    秋意浓无处可躲,可他没有象几名甲士预料的那样往前冲出去和拓拔战会合,只见他在地上一个打滚,腾的跃起,向后跑了过去。

    见秋意浓不进反退,五名甲士见状一愣,虽知这艳甲飞将断不会舍弃自己的主公,但此时实在由不得他们耽搁,轩辕如夜和忠源正要截杀,苌庚几人断后苦战,前后两方的情势都是岌岌千钧,“由他去!”一名甲士大喝一声,调转马头向前冲去,只有助轩辕如夜杀了拓拔战,才可定鼎这一仗的胜负,就算秋意浓还有什么花招,只要不阻他们去杀拓拔战,便无需他顾。

    另四名甲士也是同样的念头,一起催马去前,有名甲士心思较细,长枪在地上一撩,先学着轩辕如夜的样子,把之前忠源踩住那柄长枪往远处挑了出去,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秋意浓手中有枪,催马去前的一瞬,这甲士忍不住回头一看,这一眼看去,甲士神色大变。

    他们一直不敢让秋意浓手中有枪,但地上还有一柄长枪!

    就在身后十几步外,一柄长枪孤零零的矗立于地。

    真不知,这究竟是他秋意浓命不该绝,还是风雨的在天之灵不希望自己的徒儿如此结果。

    一贯奇袭长战的横冲都在与秋意浓交手时竟犯了两次疏忽。

    第一次疏忽,突然栽倒的坐骑使秋意浓躲过了横冲都的联手狙杀。

    第二次疏忽,横冲都竟忘了身后还有这一柄铁枪。

    这就是秋意浓画地雷池时,在地上直矗的那柄铁枪,铁枪为界,是他还报恩师的故旧之情,秋意浓在地上翻滚躲避的时候,就想伺机拿回这柄长枪,果然,在秋意浓失去修罗枪后,横冲甲士防着他去与拓拔战会合,也防着他拣到另两名战死甲士跌坠的长枪,却疏忽了这柄已被他们越马而过的铁枪。

    “我去拦他!”回头的甲士机灵一个寒战,再次调转马头,向秋意浓追了过去,他要为袍泽们亡羊补牢,只希望还能未为晚也。

    十几步路,只是战马一个纵跃的间距,那甲士就已经追在了秋意浓身后,秋意浓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这十几步路,为了能抢先拿到长枪,他在踉跄奔跑中把右臂笔直伸前,在他插这柄铁枪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这柄为顾念旧人香火而直矗的铁枪,会成为他此时的救命法宝。

    同样,为了能先一步刺倒秋意浓,那甲士也在马背上前倾身躯,右臂长枪努力往前伸长,秋意浓清楚的感到,明晃晃的枪锋就追在秋意浓后心处闪烁,前后相差只在电光火石间,就在长枪已触到秋意浓后心,那甲士正要发力,秋意浓突然往前一扑,拼命伸直的右手终于握在了那柄矗立的长枪上。

    长锋在手,已被追得狼狈不堪的秋意浓身上突然杀气凛冽,只见他以握枪右臂为支撑,整个人凌空荡起,绕着长枪一个转身,恰好绕开了甲士刺向他后心的一枪,待秋意浓转过身来,正与那甲士面面相对。

    “我拿到枪了!”秋意浓冷冷开口,铁枪离地抽起。

    甲士二话不説,急挥枪刺了过去。

    秋意浓平举铁枪,也是迎面一刺。对枪,这是他从少年起,每日必练千遍的枪术基本。

    手中无枪,他只是秋意浓,可一旦长锋在手,即使不是修罗枪,他也是黑甲第一闯将,艳甲飞将!

    枪锋横空,带起一声厉啸,甲士的平刺一枪突然失了气力,就如之前被一枪刺杀的两名袍泽一样,这名甲士还保持着用力刺枪的动作,鲜血却已从他前心喷溅而出。至死,他也没有看清,秋意浓这一枪究竟是怎么回避了他的格挡,又在这一瞬间刺入了自己的心口。

    “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你们已足可自豪了,横冲都!”秋意浓一把扯落甲士的尸体,翻身跃上了他的坐骑,向前直冲而去。

    “玄远!故旧之情,我已经报还了!”飞马疾驰中,秋意浓放声大喝,一时的心软,不但使自己身处险境,还连累主公亲自来救,长枪重握,他再不会容忍自己有diǎn滴心软。

    大不了,来日在九泉下向恩师长跪赎罪。

    但在今日,他只能亲手把横冲都灭军。

    “飞起来!”铁枪从艳甲飞将手中飞射而出,从后方追上一名甲士,笔直贯入了他的后心,带着一蓬无比鲜艳的血花破胸而出。

    战马飞奔,在这名甲士的身躯陡然僵硬的同时,秋意浓已飞骑冲至,坐骑交错间,手臂一探,从这名甲士的前胸拔出长枪,鲜血淋漓的铁枪又在他手中刺出了一道笔直苍劲的血痕,急追向前。

第一百三十四章 :英灵不灭〔十九〕() 
修罗枪失手,秋意浓被横冲都打得狼狈不堪,此时铁枪在手,一口恶气在枪尖一diǎn锋芒上绽放开来。

    “枪刺山河险!”一声长喝,一招刺杀。

    后发而来,离余下的三名横冲甲士还隔着一段间距,但突刺的锐利劲风仿佛轻易穿越过间距,直刺向一名甲士后心。

    修罗枪术,一旦发威,每一枪都是迫敌要害。

    那甲士听得背后劲风迫近,几次扯动缰绳,令坐骑在奔驰中不断向左右变换方位,可那道突刺的劲风始终咬在他后心处,越追越近,除非他在此时突然拨马往旁跳开,一路逃奔出这片战场,否则就躲不过这一枪穿心。

    枪刺山河险?这一招枪术并不陌生,这甲士曾不止一次的听前辈津津乐道説起,这是横冲都第一杀将修罗枪风雨驭骥疆场的无敌枪术,横冲都有此长锋,无人可敌!

    军中传言果然不虚,这甲士同样擅长使枪,即使是在六千横冲甲士中,他的枪术也算佼佼出群,但听得背后飓风般迫近的劲风,这一枪突刺的凌厉,竟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枪术极致。

    这甲士侧耳细听着身后风声,却不再驱骑闪避,也没有招呼另两名甲士回身相助,从秋意浓夺到长枪的短短片刻,已有两名袍泽被他刺杀,即使余下的横冲都再次联手,也不会是艳甲飞将的对手,这甲士很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希望自己的死能有些价值,就象那些已碧血黄沙的袍泽一样。

    前方,轩辕如夜和忠源正向拓拔战冲去,从背后看去,他俩的背影不但伤痕累累,也是垂垂老矣,可这两员老将依然百折不回如初生牛犊

    甲士笑了起来,他双手横握长枪,在马背上挺直了身躯,尖利的劲风已抵到后心,他还是不动,直到这劲风在他后背穿刺出一道破体入肉的剧痛,这甲士突然拧转双臂,把手中枪由肋下一枪倒刺回去;回马枪!他躲不过秋意浓的追命一枪,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斗败如此强敌,既如此,他就要秋意浓的铁枪才刺入他后背的一霎,用自己的命和自己最擅长的枪术和对手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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