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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大宋任逍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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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脚步声听不见了,武松才颓然一下,在院中坐了下来。

    王风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但是最后听到那妇人说什么,要让武松不要干都头之类的话,王风是心里一惊。

    一个普通妇人,说话竟如此狂放,这妇人,倒是真怪异呀!

    而看武松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王风就说道:“二哥,你们说的,这究竟是何事呀?为何刚刚这妇人,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

    武松抬头看了王风一眼,本待不说,不过,这事他也是实在烦躁,上头又催逼得紧,当事人家属,又一直来闹,弄得他是心头好不烦闷。

    此时看到王风向他询问,武松本待不说,可是,心里又实在闷得慌,因此,他也就是开口向王风说起来了。

    “唉,别提了。”武松是心事重重,他对王风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事情都已经快过去十多天了,还是让人没有一点头绪,主家都是快要急疯了,天天到衙门里来吵闹。”

    “事主家在县里,那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由此,相公也是着急,硬压下来,让我们限期破案。可是我们哪里能破得了这事呀?因此,我看我这都头,以后也真只能跟着大哥,去卖烧饼了。”

    武松是越说这事,越觉得烦躁。因此说到最后,干脆是说出了丧气话来。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还在王风这件事同时。但那时武松如何有心思查访那件事呀?他自己家的事还查不完呢!

    而后来去查,不说时间太久,很多证据都没有保留,就是都保留了,他也弄不清事情的原委。因为那事,太过怪异了。

    王风看武松如此,他便是催促武松说道:“二哥尽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还是把这事仔细说出吧!我这心里,听着可是越来越疑惑呢!”

    武松看王风一意要听,他便是也不磨蹭,只是又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道:“大哥,说起这个事来,也真是稀奇。这都快收割季了,天地阳生,可是,县里怎么还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十天前,县郊牛家庄的牛浩财牛员外家,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武松正在与王风说这什么牛家庄上的事情呢,但哪知他话题才说了一半,就看见王风两眼发直,直盯着他看,这让武松又是大是惊讶,于是惊慌地向王风发问。

    他还只道王风这时候,那奇怪的骨痛病又犯了呢!因此心下稍稍是有一些慌乱。

    但此刻王风当然是一点事儿也没有,他只是被武松刚才话中的一件事情,给惊动到了。心里面正天雷滚滚呢!

    看来在这大宋,他也不是真的只能毫无所作为的嘛!有很多事情,他也是可以做的。只是看他能不能够寻找到这样的机会。

    也许,他还是有办法,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的。

    “没,没事,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上去了,二哥,就请你继续把你的这件事情,说完吧!”

    王风是掩饰地对武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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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新婚之喜·变生离奇() 
王风的诸般神态,虽然让武松疑惑,但是,自家这个大哥,自打那天死后又活过来之后,整个人就有些不对了,身上也是事情不断。

    因此,虽然王风这样,让他疑惑,他也没有把这个疑点,当成是什么大事,而是继续把他的那件事情,说了下去,道:

    “这事,说起来真是奇怪。十天前,县郊牛家庄的牛浩财牛员外家,新娶了一房儿媳,按道理来说,这是一桩喜事。但谁知道,这事最后却是会变成一件怪事!哎,正是福祸相依。”

    “牛家娶媳妇的,是他们牛家的二儿子牛令贤。娶妻当晚,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新人和新郎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大家也不疑有他。”

    “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牛家下人去叫新郎官起床的时候,却是才一开门,新郎官就满面血污,披头散发,冲出门来,发疯般地向外面冲去。”

    “众人之前谁也料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因此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一个人,记得去拦住这牛二郎。待到人们醒悟过来,这牛二郎,早已经跑得连影儿都没了。”

    “众人一时疏忽,让这牛二郎,是直跑出去了牛家五里地,到了牛家庄下游,有一条河,这牛二郎跑到河边,扑通一声,跳下河去,从此不再起来。”

    “众人追到河边,还道他迟早会浮起来。但谁知几天过去,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牛浩财家一家老小,早已经是心急如焚。”

    “他们家人也是早早就来报了官,天天派人来衙门里来询问情况,催官府给他交人。而询问新妇,新妇却是只知啼哭,也不曾说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刚才来的,便是牛令贤的婶母,从小将牛令贤带大的。因此,她说话冲,我也不好如何怪她。便是大哥出事,我还要去找人拼命呢。何况这些妇人,只是来督办案情?”

    “而这桩案子,因此也就成了悬案,谁也不曾料得,那牛家二郎,因何会得那疯病,自己跳河。这新婚之夜,难道他是喜蒙了心么?真是怪哉怪哉!”

    “而跳河之后,却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不是故意来为难我们么?衙里差役们,都说道这是中邪。咱们当差的,只管得了人间事,哪里管得了这些中邪的鬼魅魍魉?”

    “唉,偏生县里相公,还把这事给压将下来,让我们限期破案,真是不让人活了!这事,我们如何能断得了?”

    武松絮絮叨叨,把这件事情,大致给王风叙说了一遍,王风初时听了,心里还在想着另外的那件事,他是心潮澎湃,因此也没有细听。

    但是后来越听,他就越觉得这事怪异,因此是眉头紧锁,也是开始思索起这件案子来。

    但是,模模糊糊的,他却又觉得,这事,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事似曾相识呀!

    猛然间,他想起来了。

    这事他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一些古今奇案的节目里,是听说过的!这事的确很离奇。

    这件事初一听,简直要让人摸不着头脑,若是最后没有人点破,王风认为,便是任自己想破脑壳,他也想不出这事情内情竟然会是那样。

    但是只要有人解开了这其中的关窍,那这事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刑事重案而已。并不如何难解。

    他这时心下,已经是有所判断,因此听完武松的话,王风问道:“这事眼看成了悬案,难道官府相公,就不会想些办法破案么?还有那牛家大员外家,都是没有出花红,悬赏招贤,征集线索,以助破案么?”

    悬案就悬红嘛,这事有什么难办的?在王风的那个时代,悬赏也还盛行的,难道在现在这时代,还不懂这个吗?

    听王风如此说,武松说道:“怎么没有悬赏?县里相公就肯出五十两银子,牛家本家,也说要拿出两百吊钱来,说如果有谁,能告知他们,牛二郎现在何处,那这些银钱,就都归他了。”

    “但赏格虽有,没有人有那本事,也只能望赏兴叹哪!找不出牛二郎的下落,谁有能耐去拿到这些赏钱呢?”

    武松这番话,当真是说得极为有道理,说完之后,武松又是连连摇头,感觉这事,他们这些当差的,最后少不得又要受上官的训斥。

    作为都头,要武松上山打虎,或是下海杀蛟,武松说不定还能出上些力气,要他去破这种疑难悬案,武松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而听了武松的话,王风心里,就计算开了。既然别人没人能解这件案子,那么就只有他来了。

    难道事情就是有这么奇怪?千年之后,他听到了这个故事,然后穿越过来,他把这个案子解了。再然后千年之后,他听到了这个故事。

    世事真是如螺旋,循环无端。

    而一两银子,就是一贯钱,县衙里五十贯赏钱,牛家两百贯赏钱,加起来两百五十贯,这赏格,不可谓不厚。

    宋时土地,八到十贯钱一亩,如有人能破这奇案,立马就能有数十亩土地的进账,做一个财东。这事,不可谓不好。

    但是,呸,不吉利。王风心里是暗暗诅咒。

    出多少赏格不好,偏要出二百五十吊钱,这不是故意为难我灰太狼吗?如果自己破了这案,那岂非成了二百五?

    不过,既然是钱两,那就算了。不好听就不好听吧!如果能得到这些钱,就算名目难听,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和他记得的那件事,是完全一样。

    “二哥,这事如果是衙差家属能断,赏银有没有呢?”

    算好了账,王风是忽然开口问武松道。

    “衙差家属能断,当然也能取赏。大哥不知道县主和牛家,对这事多重视,多心急。但是,眼下,又有哪家衙差家属,能断这事?哥哥莫要说笑”

    武松一直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以为王风也只是随便说说的,但是,说到这里,他却忽然仿佛是知道了什么,眼光是一下,就朝着王风的身上,是盯视了过来。

    随后就见他是眼神热切地开口说道:“哥哥这么说,难道是说”

    王风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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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泯然小人·敢说破局() 
王风这时已经在了郊外,一群人正在往牛家庄上赶。

    同行的有本县县令卢文叙,还有三班衙役。

    王风说了那么一番话给武松听,武松漫应了一句后,终于是回过了味来,他是把眼睛看向了王风。

    王风说的这话,好像是指他自己。

    于是他是有些惊疑不定问王风道:“哥哥这么说,难道是说你能断这案情不成?”

    王风微笑不语。

    武松不信,他道:“大哥,这事可不是随便说着耍的。”

    王风说道:“这事是正事,我跟你耍笑怎的?”

    武松仍是不信,他道:“哥哥向来只会卖的炊饼,如何这次能断这样怪异的事情?”

    这事不怪武松不信,自己这大哥,平素能干什么活,他还是很清楚的,这时候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武松如何能信?

    但是王风却道:“别的事我或许不知道,但这事,我还真知道。你给县里相公说,难道我还能害你么?”

    这话厉害。武松想想,自己哥哥,怎么也不会来相害自己。而且古话还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之说呢!

    或许哥哥确实能解这件事,也不一定。

    心里这么想着,他便也放泼了身段,又同了王风,来到县衙。

    只是,快到县衙的时候,武松却是发现,县衙这里,这时是围得有一干人等,俱是义愤填膺,好像在与县里的书吏,说着什么事情。

    王风和武松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何事,直到了近前,才听出了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就听得有一个人是高谈阔论,正在说道:“这武松武都头,平生只会些蛮力,一有真正大事,他便是懵然无知。这样的人物,实在当不得一县的都头。我等认为,武松若是不能断这奇事,这都头之职,他便不能胜任,不如让他交卸了吧!”

    这说话的人,武松和王风都约略认得,正是县里的一个名士富商,应伯爵。

    这人平日里也和县令相公,吃酒喝肉,在这阳谷县中,也算有些话缘。

    不过,这人和西门庆,也是交情不浅。

    此时说话,他是神气活现。他这话虽然不是在逼宫县令。但是他这时候,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那自然是也有一点要给县令相公施加压力的意思。

    毕竟县令要管一县之事,总也不能独断专行,县里一些贤能长者,富豪缙绅之流,这些人的话语,县里相公,也是要听的。

    但这应伯爵,本身可又是和西门庆交情极好的。他这个时候站出来,对县令说这个话,这里面的意思,可真是颇为让人费猜疑啊!

    而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另有一人,也是立即就是接口说道:“应大官人这话,说的在理,我侄儿年青一个后生,好端端的,就这么不见人影。县里都头,空拿饷银,却是不办实事。他若做不得这事,便别领这官。如今占着高位,却尸位素餐。真是让人好不齿冷。”

    旁边还有几人,听得他二人这么说话,亦是纷纷地不断点头,有人说道:“不错不错,做个都头,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如何配居着这位子?”

    又有人道:“相公老爹只看那武松,有着打虎的事迹,却不知道都头这事,可不是光会打虎,那便行的。这事,还望相公老爹,再多多参详。”

    王风和武松两人,听得这些人的话语,似乎是都要让武松交卸了这个都头之职。两人心里。不免是都是有些惊异。

    武松认得后面说话的那人,正是牛家庄的二庄主牛广财。这人也是心疼侄儿,天天跑县衙里来问消息的。

    但此刻他会说出这等话来,虽然说,武松能理解。但是其他这些人等,却又是怎么回事?

    怎地这多其他人,也是忽然一起前来,要将他逼下都头这个位子上去呢,这可让武松,不得不感觉到情况有些蹊跷了。

    一件案子,办成与不办,有时候也不是只关乎某个人的。作为受害者家属,对他这个经办人,迟迟断不了这案,心里肯定是会有所怨言。

    这个武松也觉得合乎情理。

    但是其他那些人等,何至于也会如此激愤?他们竟至于団拢了起来,要来这县衙门里,共同呛他?这事可是有些不正常啊!

    武松一时是有些乱了头绪。

    而王风这时,却是一下就把这件事情,联系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去了。

    这件事肯定是西门庆指使的,西门庆对他,向来是不会善罢甘休,昨天在王风手里,他是吃了一点亏,不过他肯定也是会有后招。

    只是他料不到西门庆的后招,会来得这么快。

    而西门庆要对付自己,他首先必定要解决武松。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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