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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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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全无防备,慌忙间不及招架,整个人似断线风筝,倒飞出丈余。可怜后背着地,压瘪了行囊,又被寒鸦宝剑硌得生疼,顺带压倒小树数棵,形象甚是狼狈。

    这老儿无缘无故,打我作甚!

    张恕又惊又怒,爬起身来,活动一下手脚,幸喜无恙。刚要发作,转念一想,也许俺误闯此地,扰人清修?再说,老者举手之间,便将自己扔出,不知是什么高人,总归不是寻常村汉!

    得,暂且忍下吧。

    张恕加了小心,走上前又是一礼:“啊,老伯,小子误闯宝地,还望恕罪则个!”

    老者略侧一侧头,瞥他一眼,哼道:“小子!这一掌是教训你杀了老夫的猛虎!”

    张恕闻言一愣,这话从何说起,虎踞深山,自由来往,怎么成了他家豢养的了?何况俺杀虎之时,四下无人,这老者如何看见?

    嗯,俺点起火堆,浓烟滚滚,也许被这老者发现也未可知?哼,不管怎样,老者分明是借故找茬!

    不过,隐者多半脾气古怪,不可作寻常猜度,也罢,俺再容忍他一回!张恕假作恭敬道:“老伯,小子杀虎自保,也是万般无奈!要不俺陪您几两银子?”

    不等老者搭腔,张恕又道:“不过银子在山中也无用,我这有些烤肉,老伯拿去,还有那虎皮也不糟践,老伯可到石滩自取”

    你是来气人的吗!

    老者冷笑一声,又是袍袖一抖。这次张恕早有防备,一式“上步追魂”,只想架住他臂膀,迎头痛击吗倒也不必,念他年老,只怕打伤了他,俺直须含而不露即可

    呃?张恕一出手便觉不妙,左臂上扬,刚一沾老者袍袖,忽觉空空如也,未及应变,忽觉一股力道横扫而来,左手竟然扇在自己脸上。

    嘿,你这老儿!俺只怕伤了你,你倒毫不客气!张恕刚要动怒,又是一股巨力袭来,得,又倒飞丈余,背摔于地。

    “哼,小子!这一掌是教训你惊了老夫的鱼!”,老者隔着老远,声音倒字字清楚。

    张恕大怒,这老儿确是找茬无疑!俺哪里见过什么鱼!呃莫非追袭俺的那大红鱼也是他家的?

    真真岂有此理!

    慢慢爬起身来,心中毕竟疑惑,怎么又被击飞?这老儿手法实在怪异!倒有些深不可测!

    嗯?还是没有受伤,似乎胸前中了一掌,只是皮肉稍感疼痛。莫非老者不想伤我?张恕怒气消了一半,这一次加倍小心,上前一礼:“老伯有何指教,还请明言!”

    老者默然不语,袍袖又是一挥,张恕明明看得清楚,就是无法抵挡,又飞出老远,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一掌,教训你大嚷大叫,没有规矩!”,老者哼了一声。

    张恕大怒,一跃而起,心说大嚷大叫,那不是被你那老虎吓得吗!哼,什么他的老虎,分明找茬!急冲到半途,强压下怒火,哼,小爷赶路要紧,不与你这老儿一般见识!

    这老儿真是个怪人,八成隐居深山,憋闷得久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生人,拿我解闷儿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语惊人() 
深山遇怪人。

    刁难为哪桩?

    张恕无心再和他纠缠,假意恭敬道:“老伯,小子有要事在身,还请您老人家让路!”

    老者纹丝不动,还是不言语。

    得,还是别和这老儿啰嗦,待我飞跃过去得了!

    张恕猛然一式“骤起萍末”,旋身而起,飞起老高,就要越过老者头顶。忽觉脚踝被人抓住,一拉一送,又倒摔出老远。

    “小子!这一次教训你无情无义!”,老者说话不紧不慢,语气威严。

    无情无义?

    这老儿真真莫名其妙!

    张恕火往上撞,不可抑制,一式“封狼居胥”,直冲云天,乃是绝命杀招。

    身在半空,忽觉不妥,凌空急转一式“混沌手”,漫天掌影将老者罩住,又突转“卫霍缚单于”,待我将这老儿擒住再做道理!

    眼见成功,忽觉一股劲力袭来,臂膀被往旁边一引。张恕索性顺势而为,臂膀沿着劲力方向飞撞,切莫要将老儿撞散架才好!

    哪知老者袖里乾坤,一拨一送,张恕惊觉就要向前飞出,赶忙沉身叠步,强行收住去势。尚未等他站稳,老者反手一推,张恕蹬蹬蹬倒退数步,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这一次虽说收住了破阵杀伐之意,但张恕也算使出九成本事,仍被老者轻描淡写击倒在地!这世上,强胜弱、快胜慢、壮胜老本是自然常理,可这老者似乎反其道而行之,深山草莽竟有如此高人!

    自出世以来,从未如此窝囊!

    这倒叫张恕沉静下来,他怒气全消,索性坐在地上,并不急于起身,心思不停飞转又想起老者所言,实在蹊跷!什么“无情无义”?

    这老者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所为何来?

    我张恕最恨无情无义之人,自诩从不负人!

    呃,要说辜负可恨我一时错乱,唯有辜负了姜婷儿一片赤心

    这事儿有人看不下去了?

    也不至于出来替天行道吧

    何况这事儿并无哪个旁人知晓呃?莫非婷儿之父姜博古不过他正值中年,又是一介文士

    哦!张恕忽然想起一人,心中一震!

    姜伯母——婷儿的娘亲!

    她历来对爱女视若珍宝、呵护备至,女儿受了这等委屈,她老人家定然心焦!是了!她还有一身不知哪儿学来的盖世武艺!想不到她乔装改扮在此等我,嗯,就是声音不太像

    想到此,张恕起身上前,恭恭敬敬大礼参拜,诚心诚意忏悔道:“害婷儿受屈,实乃晚辈之过!晚辈给姜伯母叩头!”

    老者浑身一震,转过身来,喝道:“你说甚么!”

    张恕一脸羞惭,低头道:“姜伯母切勿动怒,晚辈此番归心似箭,正是要去找婷儿!伯母勿忧,晚辈南来之前,已令舍弟刘龙好生照看婷儿”

    “你只顾胡说些甚么”,老者语气平和下来,倒似有几分笑意。

    张恕心知有异,抬头一看,老者正看着自己,微笑不语。张恕大惑特惑——这哪里是什么姜伯母!

    啊,怎么是您老人家!

    斗笠下,一张脸略显清瘦,眉分八彩,颇有仙风,目光英武,又不露锋芒,虽有三分文气,终是英气多于文气。张恕大吃一惊,这位老者和自己倒有过一面之缘!

    朔方城中,妙手回春、治好马大将军的那位郎中,竟然出现在这深山之中!

    莫非这世上相似之人甚多?比如姜婷儿和李菲。张恕又端详了老者一眼,他自来记性上佳,确定无疑,此人就是那位郎中!虽然自己一不知他名姓,二不知他底细。

    这几日,自己心中所想、夜间所梦,无非姜婷儿,适才真是昏了头,却把老者误作婷儿之母,吐露一腔真情!真不自在

    张恕噌地从地上跃起,脸上有些发烧。

    老者明察秋毫,微微一笑。

    张恕收慑心神,腼腆道:“小子只顾心中瞎猜,适才胡言乱语,还请前辈恕罪!”

    老者点点头,面色不复凝重,问道:“你所言婷儿是你何人?你如何害她受屈?”

    哦,你不识得婷儿?怎骂俺无情无义!

    浓情蜜意深埋心间,乃是不言之密,张恕本不想说。但见这老者此刻慈眉善目,和颜悦色,仿佛自家长辈一般,心中蓄积的情愫,竟欲一吐为快,鬼使神差般答道:“她本是晚辈心上之人!”

    一语出口,满脸通红。

    老者全无征兆,忽而勃然大怒,斥道:“呸!妄称什么心上之人,春香楼中寻欢作乐之时,还记得什么心上之人么!”

    张恕一惊,红脸瞬间煞白,人都说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这老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翻脸比翻书还快

    春香楼?

    自己搭救玉沉姑娘,要说“寻欢作乐”,可真是冤杀人也!

    呀,忽想起那日,自己和王俊、马休三人莫名其妙被一老者教训

    莫非就是眼前这位?

    八成就是!

    怪不得!今日屡次三番被他摔得够呛,原来这老儿憋着一肚子火气,来主持“公道”来了,真是多管闲事,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前辈误会了!此中另有隐情!”,张恕沉下心神,把来龙去脉一说。

    老者死死盯住他双眸,看他眼神坚定,并无游移作伪之色,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徐徐问道:“那什么‘婷儿’,如何就是你心上之人?”

    张恕只觉腾地一下,又是满脸通红,似乎炽炭在烧

    有心不说真情,只怕难以过关,他沉吟良久,这才吞吞吐吐把过往之事约略一说蒙她深情厚爱,小子却愚鲁相负,若非月下顿悟,悔之无及矣!

    老者面上含笑,笑而不语。

    张恕疑他笑话自己,登时慌得不行,又有些后悔,本是心底隐秘,从未与他人说起

    “哦,有一事晚辈不解,前辈所骂无情无义却为哪桩?”

    除了姜婷儿这件事,张恕自信从不负人,这事儿只不过刚刚诉与老者

    老者略一沉吟,目光深沉,令人捉摸不透:“你叫张恕!”

    张恕一愣:“正是!”,看来这老郎中记性还行。

    “在那朔方城中,老夫曾偶遇一少女”

    谁?

    婷儿?!

    张恕一颗心砰砰乱跳。

    “彼时她感染风寒,卧病客店,高烧谵语,口中只是‘张恕’二字不停”,老者目光一闪,仿佛一支利箭,钉在张恕心上。

    婷儿!

    张恕闻言大惊,颤音问道:“她,她,她怎么样了?”

    一霎时方寸大乱,心中好似油煎,站也不稳,立也不安,惊慌失措,魂飞云天之外

第二百二十四章 惊心动魄() 
提起伊人方寸乱。

    心中好似滚油煎。

    心忧婷儿安危,张恕无比脆弱

    老者瞄他一眼,不慌不忙道:“那店家唯恐不利,只是催她别家去住”

    屑小奸人!杀了他!

    张恕无名火起,蹭地拔出了冷月锯,哪还顾得上言辞失当

    “是老朽见她孤苦无依,甚是可怜,便开个小方,救了她一救。”,老者语速加快了些。

    谢天谢地!

    张恕长舒一口大气,对着青天作了个揖,又对老者大礼参拜。

    显然还不放心,慌忙问道:“可曾救好?”

    大胆!

    老者眼睛一瞪,似是有些生气。

    张恕话一出口,便知不妥,这位老者医道高明,连马大将军都能治好,驱寒退烧还有何难!

    真是关心则乱!

    张恕赶忙一揖到地:“恕小子言语不周,前辈高明,自然是药到病除!晚辈拜谢前辈大恩!”

    哼,这还差不多!

    老者一笑,续道:“你谢我何来!那少女好像叫什么婷儿,不过”

    “不过,天下叫婷儿的甚多,却未必是你那姜婷儿!”

    “定然是的!定然是的!”,张恕一听这话,又是心浮气躁。

    老者又生气恼:“可怜那女娃,本也通晓医理,无需老朽施救,只是她心中好不愁苦,哪有心思医治”

    张恕心焦意乱,跺了跺脚,慌忙问道:“她现在何处?刘龙可曾寻见她?”

    这话甚是突兀,老者萍水相逢,未必知道姜婷儿现在何处,又怎会识得刘龙!

    老者盯他一眼,目光玄奥,似嗔似笑:“你慌什么!”

    张恕心急火燎,双手搓个不停:老伯可知她后来怎样

    老者像是故意逗他,慢条斯理道:“老夫问那少女,‘樟树’怎地?”

    “她说‘张恕’是个人,再问,她只是无语泣下”

    张恕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哼,老夫便知‘张恕’负心无义,不是个好东西!”,老者喝骂一声,怒气复生。

    张恕这才恍然,怪不得老者生气,没头没脑骂自己无情无义!

    您老人家骂得好,骂得好

    “她后来怎样?去了何处?”,张恕心中悬望,追问不休。

    老者怒气不息,哼道:“我怎知道!”

    张恕叫道:“我走了!”

    去寻姜婷儿!

    他火急火燎,只有一个念头——即刻离了此地。再也不顾礼数,伸手猛拉一把老者,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快给我让开!

    老者稳如山岳,纹丝不动,怒道:“小子无礼!”

    张恕稍稍清醒,一揖到地:“晚辈必须走了!敢问上姓高名?大恩容日后再报!”

    老者不答,依旧堵住去路。

    “老前辈快请闪开!否则休怪晚辈无礼!”,张恕十分焦躁。

    老者呵呵一笑,语带讥讽:“如何无礼?倒要看看,倒要看看!”

    张恕无计奈何,气往上撞,怒火熊熊。

    “还有,‘老’前辈?老夫老么?小子先称老夫‘老伯’,后改‘前辈’,现在倒成了‘老前辈’”,老者自言自语,倒不如何生气。

    这老儿说话倒像哪个女子?张恕心中映像一闪而过,说不清楚,胡搅蛮缠的姜婷儿

    可惜你不是!

    叨哩叨唠,絮烦得很!

    俺哪里有空陪你扯淡!

    张恕已有十二分焦躁,心知这老者不好对付,索性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骤然一式“霸王绝命”,惊天动地,神鬼皆愁!一霎时杀气腾腾,惊雷滚滚,催动两旁树木,落叶纷飞,呼啦啦作响。

    老者略点点头,依旧一动不动。

    张恕大惊,本意弄出气吞山河之势,吓他一吓,逼他让路也就得了,叵耐这老儿恁地托大,切莫要一掌打死了他!

    收势已然不及,赶忙一式“落翎飞”身形斜走,姿势十分飘逸,只听咔嚓一声,一棵碗口粗细山木应掌而断!

    嗯?老者似是一愣,呆若木鸡,神情十分怪异

    这年轻人也会“落翎飞”?老者思绪似乎飘得很远很远

    张恕心道:哼,不亮点儿绝活,你也不知俺张恕的厉害!瞧,吓傻了吧,还不让路!

    老者目光闪烁,眼神复杂,慢悠悠转身,迈着八字步,龟速而行。山路细如麻绳,被他堵了个结结实实。

    张恕急得不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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