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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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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官家莫要找什么麻烦!

    倘若此刻张恕在,该是多好!唉,还有这位李安前辈,也不知什么急事,不能再护送一程!呀,怎么又起这个念头王俊心念纷杂,总觉得危机四伏,引而不发。再看马休,在马上东摇西晃,逍遥自在,全不操那份闲心。

    也罢!重任在肩,责无旁贷,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走它一遭!

    王俊抖擞精神,挥起马鞭,马萧萧长鸣,车辚辚作响,行得更加快了。

    行了一日,看前方奇峰接天,巨石壁立,松林莽莽,想必就是西花山地界。想起李安特意嘱托,直须白日过境。看天色不早,不可大意,还是先寻个落脚之处,明日再行!

    老天倒也帮忙,不远处林木掩映,青瓦飞檐,酒旗儿高挑,正是一座客栈。王俊特意寻三间僻静客房,小二热情客套,陪三人安顿下来,刚要转身离开,王俊叫住他,打问起西花山。

    王俊故意探道:“听说西花山山寇厉害,可是真的?”

    小二眯缝着眼一笑,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客官这是说哪里话来!清平白日哪来的山寇!”

    王俊脸色一沉:“你休得蒙我!江湖多有传言,此地十分险恶!”

    小二一脸无辜,又笑道:“客官莫不是听差了!您想这儿离帝京不远,哪个不长眼的贼寇敢在此地占山!”

    王俊察言观色,看他不似作假。

    小二不笑不说话,说话象蘸了蜜:“要说西花山啊,山路崎岖倒是不假,您老在敝店好生安歇一晚,天明行路,保您老平安吉祥!”

    王俊看问不出什么,便打发他走了。

    不多时,小二却去而复返,还带了一个人过来。小二见了王俊,一个劲儿打拱赔笑:“对不住您老,您这位朋友,一定要来见您!”

    说完急匆匆转身离去,像是受了什么逼迫。

    王俊一看来者,不由得大怒,嘡啷一声拔出宝剑,竖子有何面目相见!

    想起在南行路上,此人假装豪阔,骗取马休的“碧潭”宝剑,后又恼羞成怒,穷追不舍,寻衅滋扰,正是那假称“单五”的司马偃!

    竖子有何图谋?

    此番回程,特意避开司马偃家乡,不知他怎地追踪至此!简直像贴狗皮膏药,甩都甩不脱!就说这刚刚的遇险,莫非是此人暗中所为?暗中为害也就罢了,大喇喇来访有何心术?忒也嚣张!

    王俊越想越怒,以剑点指,大喝一声:“司马偃,若不看你舅父赵前辈、佟前辈面上,早取你项上人头!”

    唉,赵豫、佟简二位前辈门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败类!

    真有心将其一剑杀却。

    不想司马偃全不动怒,哈哈一笑,拱手一礼,谢道:“王兄弟且请息怒!愚兄不过是开个玩笑,如今诚意悔过了!万望休挂于怀!”

    哼,有什么玩笑好开!谁和你称兄道弟!王俊默默无言,目光冰冷,又恐他口蜜腹剑,耍什么花招,丝毫不敢大意,剑尖杀气腾腾,不离他要害左右。

    司马偃见状又是一笑:“愚兄特在前厅设宴,一则接风,二则赔罪,王兄弟,对,还有那位马兄弟定要赏脸!”

    嗯,马休不在房内,司马偃一边说,双目一边踅摸。

    王俊忍住怒火,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司马先生,不必费心,王某旅途劳顿,恕不远送。”

    司马偃打个哈哈:“既然如此,愚兄改日再请王兄弟还有,这西花山山路艰险,盗贼多有,王兄弟定要小心!”

    呵,你倒有好心!王俊微微冷笑。

    司马偃毫无尴尬之意,语气诚恳,继续提醒:“明日定要天光大亮,才敢动身,切记切记!”

    王俊拱拱手,语气平和:“多谢司马先生厚意!后会有期!”,话一出口,暗道晦气:呸呸呸,与此等人,还是后会无期才是!

    司马偃翩然而去,王俊有心尾随他而去,一探究竟,无奈放心不下马休、李葑。他唤来小二,作色道:何故引不相干之人来此滋扰!

    小二一脸委屈,挤出个笑脸:“这位单先生说是您老至交好友,怎说不相干”

    单先生!

    王俊喝道:“休听他胡言!也罢,某家只好退房他往了!”

    小二一脸错愕,赔着小心道:“客官息怒,都是小人之过您看这天色已晚,十里八乡只有敝店一家,您老还是在敝店安歇了罢。”

    王俊打量着小二,不似说谎,叹道:“也罢,你与我另换客房三间,我便住下了!”

    小二换上笑脸,欣然照办。

    住下便好,住下便好!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出人意料() 
遭遇不虞之人。

    唯恐不虞之祸。

    王俊担心司马偃夜半来袭,换罢客房,这才稍稍安心。

    窗外夜色朦胧,除了风动虫鸣,别无动静。王俊和衣而卧,思虑深沉,难以入眠。思想那司马偃,行为怪诞,难以索解,他那里虚情假意,多半不怀好意。若依兵法之道,真想出其不意,连夜过山,可是,自己怎可带着马休、李葑犯险!况且山高路险,地理不熟,这暗夜之中,谁知潜藏着什么危险!

    只能如李安所言,且待白日,快马而过,嗯,明日再说!王俊不再胡思乱想,只专心听着房外动静,直至漏尽更深,别无异状,这才安心睡去。

    次日天光大亮,马休催着赶路。王俊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徐徐道:不忙,不忙。磨蹭到红日西斜,还不动身,连李葑也不知就里,一双妙目中满是好奇。

    马休在外许久,早已劳顿不堪,思想家中岁月,何其舒坦美妙,免不得归心似箭。忍不住时时催促,对王俊大不耐烦。王俊却似充耳不闻,恬淡宽和,不急不恼,但就是不动身。李葑也不说话,偷眼打量王俊,知他定有安排。

    又一日过去,空辜负云淡风轻、大好日头,王俊还是没有动身。也不理马休在一旁愈发焦躁。晚来云霞满天,观不尽的壮丽,小二过来探问:“客观明日动身么?”

    王俊牛眼一瞪:“莫不成少了你的房钱?”

    小二吓了一跳,立刻赔笑道:“不曾少,不曾少,小人巴不得客官多住上些日子您老还住几天?小的好来照应。”

    王俊一笑:“那就三天。”,打发小二去了。马休火冒三丈: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的,还要再住三天!

    李葑微昂着头,望着漫天红霞出神,十分娴静,行还是住,好像与她毫不相干。王俊无意中望她一眼,真如画卷中的神仙,泛着圣洁的光辉,又好似带着淡淡愁绪。王俊心中暗叹:如此佳人,但愿马休不要辜负她才好!

    又觉十分可笑,这与自己有什么想干!

    明日天刚放亮,王俊却张罗启程,弄得小二张口结舌,十分意外,客官不是说再住三天么

    王俊驾辕,眼观六路,时时警惕,马蹄叩响山石,清脆悦耳,马车不紧不慢,车轮辚辚。山路不宽,行人稀少,商旅不振,显出几分萧索,偶有山禽飞起,才显出些许生气。

    互听背后马蹄声疾,王俊放慢车速,仔细倾听,也不知何人赶路。不多时,一匹快马掠身而过,马上骑手身姿矫捷,骑术精良,看打扮不过是寻常百姓。王俊扬着马鞭,若无其事继续赶路,看骑手行的远了,绕过前方山壁,不见了身影,他却猛然拉住缰绳,掉转马车往回便走。

    搞什么名堂!

    马休大怒:如此乌龟般走法,何时才到京城!

    王俊让他轻声,面色威严,凛然不可犯。马休此番倒也听话,不知是慑于气势,还是碍于李葑。王俊扫他一眼,低声道:“你道我这两日只是在店中偷闲么!”

    马休不知他何意,静听下文。王俊道:“我偷偷问讯过往客商,花五两银子买了一张西花山地势草图。”

    李葑也在车帘后静听,王俊此人果然行事精细。

    “你可知道——往来客商无一人住店!”,王俊瞅了马休一眼。

    马休在马上晃晃悠悠,翻个白眼:“有什么稀奇!不到宿头,或者省钱呗。”

    王俊哼了一声:“你知道店中几个住客,几个伙计?”

    “嗨,我吃饱了撑的,管那个干嘛!”,马休一脸鄙夷。

    王俊冷笑:“你可知偌大客栈,只有我们仨人歇宿!那个小二,乃是掌柜,还有五个伙计,人人习武,个个剽悍!”

    马休失笑:“来往客商稀少,没人住店有何稀奇?莫不成这是个黑店?他怎不在店中害了我等!哈哈哈”

    王俊苦笑:“是也!我来问你,他如何不在店中害人?”

    马休一头雾水,这位王哥一贯英雄气概,今日如何这般娘娘们们,聒噪啰嗦!王俊正色道:“适才那骑手正是店中伙计!”

    马休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店中伙计又有什么奇怪,莫非这路我等行得,伙计就行不得?人家就不能去买个菜”

    王俊默然不语。

    马休自觉无趣,停住不说,忽而眉头一皱,有些紧张:“你说会不会莫非他给山贼报信不成?王哥,你休要吓人!”

    王俊依旧默然,心说:但愿只是俺多疑罢了。

    “那,那我们今将何往?”,马休自从遭劫了一回,心中还真有些惴惴。

    “回去!住店!”,王俊淡然一句。

    马休急道:“王哥你糊涂了不成?既是黑店,如何再住得!”

    “住!”,王俊一言九鼎。

    马休狐疑,王俊莫非疯了不成?是了,想必是回去收拾那几个家伙,王俊的本事自己见过,着实不赖呢!想到此,心中稍安。

    车到客栈门口,小二迎将出来,挤着一缕抬头纹,莫名惊愕:“客官因何去而复返?”

    王俊热情四溢,笑道:“掌柜的请了,我这兄弟身体不适,心头烦恶,还得再住几天!”

    啊,啊小二换上满脸笑容:“那是小人的福气!小人求之不得,快往里面请!”

    三人又在店中呆了一天,马休百无聊赖,王俊则十分小心,一应饭菜都仔细查验,才敢给马休、李葑食用。食罢午饭,安然无恙,食罢晚饭,又安然无恙,马休十分不以为然,暗笑这位黑哥,简直快魔怔了吧。

    到得晚间,乌云压顶,山风飘摇回旋,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王俊笑道:“山间夜雨,正好安眠!”,马休气哼哼道:“天不下雨,照样安睡!”,王俊微微一笑,心说:这公子哥心中无事,哪一夜不曾安眠!

    今夜却不能安眠!

    天交丑时,正当沉睡,万籁俱寂,唯有夜雨不知疲倦,依然在淅淅沥沥下着。王俊悄悄唤起马休、李葑,下到楼下院中,用木棍将马口勒住,套上车,载了李葑,偷偷开了大门,向着暗夜走去。

    王俊不敢黑夜驾车,亲自走在最前,紧紧拉住缰绳,乘着些许微光,在山路上徐行,生怕有什么闪失。暗夜氤氲蒸腾,气氛出奇地凝重,马休似乎已被镇住,少有地一句话也不说。行到天光大亮,路旁只是丘陵起伏,大山已被抛在身后,王俊这才稍稍松口气,全不顾浑身湿透。

    该是离了西花山地界了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防不胜防() 
你道腹有机谋。

    我说心中有鬼。

    哼,神神叨叨,自己吓唬自己!

    马休终是十分不满,他抹一把满脸的雨水,浑身疲意袭来,出溜下马来,一屁股瘫坐在路旁青石上,说什么也不肯再走,嘴里嘟嘟囔囔:什么西花山,什么山贼艰险的,还不是自己吓唬自己!

    王俊懒得理他,一把将他抱起,硬放在马背上,继续赶路——他可不敢大意,还是离开西花山地界越远越好。

    又行了半个时辰,依旧丘陵起伏,满目苍翠,只是天气全然不同,地上并无半点雨迹,阳光透过云层挥洒下来,显得分外温润喜人。王俊心情一爽,忽觉腹中饥饿,想来马休、李葑奔波半夜,也饿得够呛,便停下马车,取出些干粮三人充饥。

    刚嚼了半口面饼,忽听振翅之声,一群野鸟惊飞。四下观瞧,既无人影,也无兽踪,两匹马却受了惊吓,唏溜一声暴叫,扬蹄飞奔。

    李葑还在车上!

    王俊大惊,赶忙发足急追,马匹向来温顺,是以自己大意,缰绳也未拴好。“我的马!”,马休大叫一声,不顾双腿酸痛,趔趄着勉力追赶。

    马匹奔了一阵,忽然慢了下来,却向左拐下主路。左侧乃是一处山谷,夹在绵延山丘之间,地势甚为平坦,浅草刚没马蹄。两匹马都埋着头,不知吃着什么,一边吃,一边跑,兀自不慢。

    马车离大路越来越远,看看将将赶上,王俊一式“骤起萍末”,跃过马车,一把拉住缰绳。不料马匹像是中邪一般,埋头在草窝里,梗着脖子,卯足了劲儿,扯着王俊,硬往前行。嘴里还在咯嘣咯嘣嚼着什么,吃相甚急甚欢,或是豆类精料,那勒口的木棍,想是已被嚼断,早已不见踪影。

    王俊双足在草皮上出溜,被拉着前行了数十步,方才使了个千斤坠,勉强拉停了马车,赶忙用力猛拉缰绳,紧紧拴在辕上。马匹被缰绳拉住,弯着脖子,低头不得,也前进不得,急得它原地转圈,不停打着响鼻,显然十分焦躁。

    马休的坐骑却还是发疯一般,埋头向前寻找美味,眨眼间又去得远了。王俊赶忙追上,双膀使上千钧之力,好不容易将它拉回。马休这才来到,气喘吁吁大呼邪门儿,恼得他照着马臀就是一鞭,马匹吃疼,唏溜一声暴叫,后蹄尥起,差点将马休踹个野狗吃屎。

    倒把王俊吓了一跳,还好马休无碍!马休骂骂咧咧爬起身来,王俊无暇理他,心思飞转,四下观望,唯恐有异。急匆匆调转马车,见马休还在闲观山景,王俊大喝一声:速速离了此地!

    忽听笑声诡异,恍如山魈。两旁矮丘之上,齐刷刷站起数十条大汉,手持强弩一般物事。王俊大惊,大喝一声:快跑!马休不敢怠慢,飞身上马,扬起马鞭,猛抽马臀,王俊也是马鞭频挥,陷此野地,还是逃走为上。

    叵耐两匹马非但不跑,反而调转马头,埋头直往山谷里钻,实在是匪夷所思!两旁笑声又起,笑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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