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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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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赶忙出门查看,却见马休正要下楼,张恕忙问少将军何往?

    马休笑道:在房中无聊,不如出外闲游一番。

    唉,这位公子哥真是出人意料,刚才还道旅途劳顿,现在倒忽然来了兴致!张、王二人只得依他。

    华灯初上,街市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别有一番景致。夜市繁忙,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马休在前,在人群中穿来挤去,心情大爽。忽见远处一座高楼,飞檐古朴,四脚高悬灯笼,红似霓裳,在夜色中十分醒目。

    马休又来了少年心气,吆喝道:那座大庙,甚为漂亮,过去看看!

    王俊道:大庙高悬铜铃,哪有高挂灯笼的。

    马休不理,身形轻快,已在十步之外。张、王二人只得跟上。

    转过几条小巷,七折八拐,终于来到高楼前。那楼高三层,鹤立鸡群,斗拱飞檐,玉柱游廊,近看更是气派,啊哈,想不到民间也有如此华厦。

    早有小厮接住,连呼三位爷,里面请!

    马休喜道:哦,原来是个酒楼。

    小厮道:呃里面也可以饮酒、吃饭。

    马休大步流星,往里便走。

    走至近前,猛一抬头,正中一个大匾,几个鎏金大字,字体娟秀,透着妖娆:春香楼。

    咝马休吸了口气,双目陡然放光,脚下走得更快。

    公子且慢!

    张、王二人大急。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惹祸上身() 
招摇过市尚可原。

    直上青楼为哪般。

    看门内灯明火亮,几个妖冶女子,倚门而望,星眼拢烟,体态风流。

    张恕、王俊赶忙止步,他娘的,原来是个妓院!

    再看马休,前脚已迈过门槛,王俊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马休。马休挣脱袖子,双眼放光:二位哥哥,头回来这种地方,倒要进去看看!

    其实马休也没个实话,他可不是头一回!只是想见识乡村野鸟,可比得帝京金雀。帝京丽斯坊,民间春香楼,嗯,倒要比上一比

    有爷爷马槐管着,他这真孙子整天装孙子,丽斯坊么偷偷摸摸,春香楼自可光明正大,哈

    张恕、王俊上前,架起马休便走,几个小厮齐来追赶马休恋恋难舍,口中吵嚷不休:放我下来,待我进去一观,就一回!

    王俊大怒:有什么好看!

    二人健步如飞,马休脚不沾地,被架回了客栈。他十分不悦,一拍桌子,喝骂道:你二人忒也无礼!因何败我兴致!

    王俊冷冷道:少将军此番离京,将欲何往?

    马休气呼呼道:何必明知故问!

    王俊冷笑道:少将军去这种地方,如何对得住葑儿姑娘!

    马休怒道:你个土包子,大惊小怪!

    早就听二哥马信曾说,这里面妙不可言,也不知如何个妙法。平日在家,怕惹爷爷生气,谨守礼法,不敢造次,帝京那有名的丽斯坊,虽说偷偷去过几回,还像做贼似的甚不尽兴。今日爷爷不在身边,正要好好见识一番,却被这两个粗鲁家伙给毁了!

    简直越想越气!

    这位公子哥,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张恕正要措辞解劝,忽听楼板咚咚作响,旋即房门猛然洞开,五条大汉鱼贯而入。

    来者不善!

    二人赶紧护住马休。领头的大汉一脸横肉,撸撸袖子,喝道:嫖客敢不给钱就走,还他娘的头一回!

    马休大怒,骂道:什么嫖客!你敢羞辱本公子!

    说着仓啷一声,掣剑在手,光华耀目。

    嘿,小子!敢跟爷爷耍横!进了妓院,就是嫖客!宝剑不错哎,给爷爷看看!那粗汉晃着膀子直奔马休,好像张恕、王俊二人不存在一般。

    王俊伸臂拦阻,那壮汉看眼前这黑汉身材不高,哪里放在眼里,伸手一扒拉。王俊身躯微晃,随之猛然一抖。那壮汉蹬蹬蹬退出四五步,盯着王俊,一脸惊愕,破口大骂:你他娘的

    嘿,打人嗨!其他无赖咋咋呼呼,一起围拢过来。

    张恕心中冷笑,要在平时,这几个泼皮何足道哉!只是此番身负重任,不想横生枝节,赶忙陪笑道:几位好汉息怒!我家公子并未进楼,本不应给钱,不过几位既然登门,权当交个朋友!

    说着掏出一锭纹银递给领头泼皮。那泼皮一把接过,掂了掂,放入怀中,哼道:还是你识趣!那小子,宝剑给爷爷看看,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了!

    马休贵为侯爷公子,哪里受过这等鸟气,哼哼一笑:我这宝剑将军可以看得,名士可以看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张恕打个圆场,假笑道:休与舍弟一般见识,我送几位好汉下楼。

    那领头泼皮来了脾气: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我“雷神”的名头!爷爷今天是看定了,拿来!

    王俊冷眼旁观,这厮一脸横肉,哪里像个雷神,猪神还差不多。

    张恕对马休使个眼色,笑道:让他看看也无妨。

    马休怒气未消,半天才还剑入鞘,递给张恕。那“雷神”从张恕手中一把抢过宝剑,瞧了两眼,连呼好剑,招呼几个泼皮:我们走!

    王俊身形一晃,已到门口,拦住了去路。

    张恕冷笑道:几位好汉慢走,宝剑还请留下。

    “雷神”目露凶光:你说什么?爷爷的宝剑,凭什么留下!

    果然是泼皮无赖。

    马休大怒,直冲上前,喝道:还我宝剑!

    张恕赶忙拦住,笑道:稍安勿躁,这位好汉喜欢说笑。

    话音未落,张恕陡然出手,混沌手拳意果然高妙,那泼皮只见无数手指铺面而来,直挖自己双眼。

    泼皮大惊失色,赶忙举手格挡,忽觉手腕一松,宝剑已被张恕夺回,随手交还马休。

    到此时,若是寻常人等,便有中人之姿,也该知进退了。也不知这“雷神”是被雷劈坏了脑子,还是平素骄横惯了,登时暴跳如雷,招呼其余泼皮,乱拳呼呼生风,直往张恕三人身上招呼。

    自作孽,自己受。

    张恕一式翻身锤,将雷神砸翻在地,随手抓住他腰带,猛然提起,横掼在方桌之上。还未等他翻身坐起,王俊已将其余四人击倒,一个压一个,与雷神摞成一堵人墙。

    五个泼皮呻吟连声,动弹不得。

    这种玩儿法还是头一次见,马休一看乐了,笑道:王哥,你是瓦匠出身么?什么下三滥的材料都能垒墙。

    众泼皮知道碰到了硬茬,连呼:好汉恕罪!好汉恕罪!

    马休勃然变色,抽出宝剑,贴着众泼皮面皮、耳朵、头发晃来晃去。

    寒气袭人,众泼皮似乎听到头发断裂的声音,又仿佛看到毫毛纷纷落地,直吓得浑身僵直、屁股尿流,颤声求饶:好汉饶命!爷爷饶命!祖宗饶命!

    马休将剑尖停在雷神耳畔,像是在自言自语:此剑归隐多年,好久没有饮血了!

    雷神面如土色,魂不附体。

    碧潭啊,碧潭,数十年来,你饮血无数,从来杀的都是英雄好汉,难道今日要杀猪屠狗么!

    一股骚臭,雷神尿了!呀,此言不确,恐怕不止是尿了。

    马休眉头一皱,倒提宝剑,捂着鼻子,退到房屋一角,瓮声瓮气道:二位哥哥,赶快把这几个草鸡扔出去!

    张恕、王俊也被熏得难过,连人带桌抬下楼去,一脚一个,踢出门去。店家见了,躲在门后,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张恕瞧见,安抚道:店家不必害怕,帮我打桶水来。

    店家战战兢兢提水上楼,帮着清扫干净。此屋马休却坚决不住,张恕只好和他对换了房间,谢过店家,招呼闭门休息。店家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几位好汉,这几个人是惹不得的!小店,小店只怕要遭殃。

    王俊圆睁双眼,喝道:店家休怕,几个泼皮,他敢怎地!

    店家嘟囔着走了:你不晓得,你不晓得

    睡到半夜,忽听“哆”、“哆”两声,木楼墙外似有敲击之声。

第一百五十七章 无妄之灾() 
惹恼众泼皮。

    恐生无妄灾。

    听得楼外异动,张恕、王俊立刻惊醒。二人因护送马休,时时警惕,昨夜照例和衣而睡,听见响动,一跃下床。

    墙外更是“哆”、“哆”、“哆”响个不停,如梆子般响亮,爆豆般密集。

    捅破窗纸,向外观瞧,直惊得人毛发倒竖。只见一道道火线,在暗夜中拉着弧线,向木楼飞来。有人在射箭,火箭!

    一霎时,烟雾弥漫,火光一片。

    张、王二人十分麻利,抓起宝剑、行囊,两步出门,几乎同时起脚,踹开马休房门。马休光着膀子,兀自酣睡,张恕拿起他那把碧潭宝剑,王俊扯件衣服胡乱给他披上,架起他飞身下楼。

    三人刚飞出房门,木楼已经火光冲天。店家人等也逃出来,乱作一团,哭喊着救火。

    大火无情,哪里还能救得。

    贼子可恨!

    张恕让王俊护着马休,寻个暗处躲避。马休尚自懵懂发愣,张恕一把将碧潭宝剑塞给他,估摸着方位,几个鱼跃,飞出一箭之地。

    空阒无人,林暗惊风,射箭者早已不知踪影。张恕追了一程,无功而返。

    王俊道:定是那几个泼皮作祟,实实可恨!

    张恕点头,紧咬钢牙。马休早醒过神来,恨道:这是想要我等性命啊,你奶奶的,老子绝不善罢甘休!

    王俊瞅了他一眼,这公子哥也学会了市井鄙语,有辱斯文呢,嘿。

    大火熊熊,映红夜空。街上已聚满人群,左邻右舍暗自庆幸,还好客栈四周皆有空地,否则定然殃及池鱼。

    在火影闪动之中,店家嚎啕大哭,甚是可怜。张恕走上前去,掏出一锭马蹄金饼,塞在他手中,歉疚道:连累大哥受难,皆是我等之过!

    店家很是识货,见金光灿烂,知是重宝,重建客栈绰绰有余。他擦擦眼泪,止住悲伤,心中不免感叹:这小哥衣衫普通,举止平常,竟然如此豪阔,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张恕道:还请大哥先帮我等寻个住处,待到天明,再做道理。

    店家思索片刻,言道:小可还有一处老宅,三位可随我前往,暂且安身。

    这次张恕、王俊特意与马休共处一室,以防有变。张恕心重,思前想后,睡得不太安稳,王俊、马休倒是倒头便睡,不一会儿便呼呼山响。张恕暗叹一声,这两头猪真让人羡慕。

    店家勤俭持家,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张恕听见动静,悄悄起床,走出房门,也拿起把扫帚,帮着打扫院子。店家一看,赶忙来夺扫帚,不安道:哎呀,小哥,这如何使得!

    张恕坚执要扫,一笑道:不打紧,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店家心中喜欢,这后生既出手豪阔,又平易勤快,端的难得!张恕问些风土人情,二人言来语往,逐渐熟络起来,得知店家名唤李平。

    张恕叹道:这次惹了那几个泼皮,不成想连累老哥受难!

    李平面色登时凝重,摇摇头,欲言又止。

    张恕有些愤愤不平:这几个泼皮如此胡作非为,难道没有王法不成!

    李平长叹一声:“雷神”那几个泼皮,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由来已久,谁人敢管!

    张恕一跺脚,怒道:在下虽然不才,倒要管他一管!

    李平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张老弟你是外乡人,不晓得其中利害!

    张恕使气道:此地人如此没有血性,几个泼皮何足道哉!

    李平长叹一声:老弟有所不知,这几个泼皮虽然凶恶,还算不了什么唉,不说也罢!

    看他欲言又止,张恕不依不饶,定要问个究竟。

    李平被他缠得没法,叹道:这些泼皮不过是帮凶走狗而已!他们的主子才厉害哩!万万惹不得,这方圆数县,一提起此人,小儿不敢夜啼!

    张恕冷笑道:莫吹大气,此人莫非天王老子不成!

    李平睁大眼睛看他一眼,怕他年轻,不知轻重,低声劝道:此等人切莫要惹他,只怕比天王老子还厉害!据说这人上到官府,下到黑帮,交游极广,掌面极大,家奴帮凶也是极多。他广开买卖,欺行霸市,还开赌场,建妓院,跨州走县,拐卖妇女。那逼良为娼、欺压良善、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做了多少!

    张恕起了不平之心,问道:这人姓甚名谁?

    李平直摇头:莫要打听,莫要打听!

    哎呀老哥,你说话真不痛快!张恕急得不行。李平叹道:也罢,你个外乡人,告诉你也无妨。此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偃字,人送外号“老饕”!

    何为老饕?

    吃人不吐骨头!

    李平愤恨之色一闪而过,代之以无边恐惧。

    听说这司马老饕还有个舅舅,手眼通天,是十分厉害的角色。

    李平补了一句。

    这位老饕倒要会他一会!只不知他来自何州,常住何郡?张恕向李平细问,李平却不再多说,反而苦口婆心劝道:老弟且听我言,速离此地,莫惹是非,莫惹是非!

    言罢,李平挥舞着扫帚,只顾扫他的地去了。

    张恕闷闷回屋,见王俊已然醒来,马休兀自酣睡。便将适才李平所言、并司马老饕之事轻声说与王俊。王俊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凝眉瞪目,恨道:此等祸害,必除之而后快

    不过王俊看看马休,摇头道:此时不宜招惹是非,还是先办完事儿再做道理。

    马休翻了个身,梦中呓语:玄玉

    张恕叹了口气,这小祖宗比天还大,不能有半点儿差池。王俊所言正合心意,此事只能先忍在心下。

    等马休睡醒,三人胡乱用些早膳,辞别李平东行。远远看到那座“春香楼”,阳光下更显鹤立鸡群,十分招摇。

    马休策马而行,不知不觉直奔春香楼方向。王俊在马上一欠身,拉住他缰绳,面无表情:公子,我们换条路走。

    自昨日遭逢凶险,王俊、张恕处处小心,不再称呼马休少将军。

    走出市镇已远,官道像一条巨蛇,曲曲弯弯向远方延伸。前方左依山,山不甚高,树木斑杂,右傍水,水平如镜,绿意悠悠。将近山口,马休拉住坐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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