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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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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咻!咻……”他的话还没说完呢,一阵箭失破空的声音传来,随即就是自己这边的人马惨叫。

    “敌袭!敌袭!”军士的惊叫划破了夜空。

    “还击!”有军官组织自己这边回击,可是夜色深重,只有自己这边打着火把,就跟活靶子似的,敌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位置都不清楚,军士哪里知道箭该往哪射,只能漫无目的地四面乱放箭。

    “加快速度,冲过去!”前军的将领大吼,自己带头往前冲。

    前军开始加速,很快又是惨叫传来,原来众军惊慌之下,只顾打马向前,没注意到前面的道路上不是坑洞就是尖锐的石头,马匹四蹄一踩下去,就是失蹄腿折。

    “有陷坑!”“快退!”“救我!”……

    前军又是一片混乱。

    “大人,前面过不去了!”

    “全军转向,后退!”听到前军惊叫不断,耶律回拔果断下令后退。可惜他还是反应过来得晚了一些。辽军正在转向,后面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一片火光,正是埋伏在暗处的李瑾和林冲带着人将他们的后路截断了。

    李瑾冲在最前面,他左手抓着马缰御马,右手长铍斜举,铍尖上还挂着一个球状物。

    两边渐渐接近,李瑾突然一声虎吼:“虎!”

    “虎!虎!虎!”

    呼虎为号,已经成了梁山军的规矩,他一吼完,辽军四面都响起应和声。辽军奔袭了一天,片刻都没有停息,猝然遭袭,本就成了惊弓之鸟,此时众军呼喊起来,他们知道自己已然一头撞进了人家的包围圈,胆气顿时就泄了,再无半点战意。

    “辽军主将何在?出来答话!”李瑾在五十步外勒住马匹,对着辽军大声喊道。

    耶律回跋越众而出,来到阵前,大声回道:“贼寇有何话说?”

    李瑾也不在意他话语中的侮辱之意,将长铍前指,冷笑着说道:“放下武器,率众投降,或可免死!”

    耶律回跋这时才接着火光看清楚李瑾长铍前端挂着的球状物,赫然是一个双目圆瞪的斗大人头,不是安居骨荣还有谁?耶律回跋顿时心如刀绞,目眦欲裂地吼道:“安居骨!是我害了你!”

    “认识就好办了,快快下马受降,否则就下去陪他吧!”

    “狗贼,我必杀你!”耶律回跋抡起手中的关刀,纵马朝李瑾冲过来。

    见他要顽抗到底,李瑾不再说话,将安居骨荣的头颅从长铍上抖落,纵马接住耶律回跋。辽军见自家主将带头上了,只好跟随他的脚步。

    “虎!”林冲带人开始冲锋,两边埋伏的梁山马军也杀了出来。

    五六十步的距离,两边很快接阵,耶律回跋大喊一声:“狗贼纳命来!”手中关刀朝着李瑾的肩膀挥下。

    “废话忒多!”李瑾伏身躲过这一刀,手中长铍朝着耶律回跋刺去。

    一个契丹汉子,一个汉家男儿,一个要为兄弟报仇,一个要为麾下寻路。两人在乱军之中打马交战,谁也不肯相让,二十合之后,终究是耶律回跋先力怯了,手中大刀挥舞的没有刚开始流畅了,李瑾抓住机会,躲过他竖劈下来的一刀,长铍直刺,透胸而出,他手中的大刀也无力地落下。

    “尔等主将已死,还不投降?”李瑾将耶律回跋的尸身挑起,大声喝道。

    “大人!”有死忠的辽军大喊一声,打马就要朝着李瑾冲过来,林冲眼疾手快,打马两步赶上,手中丈八蛇矛一挥,那名辽军顿时鲜血喷涌,身首两处,陪他的主将去了。

    辽军奔袭一天,遇上埋伏,本就没有什么战意了,现在主将已死,自己身处重围,谁也不是钢筋铁骨的不死之身,只好放下武器投降了。

    大局已定,李瑾将耶律回跋的尸身放下,和林冲带着中权亲卫在阵中游走,弹压辽军,以免出现意外。

    等军士将俘虏手中的兵器、战甲和马匹都收缴了,将俘虏看押起来,两人才有时间和许贯忠和史进搭话。

    “奔袭一天,总算将这伙辽军拿下了。”史进说道。

    “虽然劳累,就这数百匹马也已经值得了。”林冲对缴获的数百匹战马很是满意。这些都是北地好马,又在辽军手中调教惯了,是极为合格的战马。

    “只是这俘虏的辽军不少,快和我们的人手相当了,该怎么处理?”闻焕章不在,许贯忠就是众人的管家,对这伙辽军的处理他有些头疼。

第六十九章 事了拂衣去() 
说起对这些俘虏的处理,不光许贯忠,李瑾几人都有些头疼。这群俘虏说多不多,四百出头;说少不少,和自己这边的人数都差不多了。关键的是自己这一群人是在敌境孤军作战,没有补给,更没有后援。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这群俘虏,要说杀了,在场的人,谁也下不去手。要是战场厮杀还好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多的人,大家都能下得去手,可是人家已经投降了,手无寸铁,杀俘的命令好下,不过是几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可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也不是杀人为乐的畜生,午夜梦回,难保不会做恶梦梦到鬼魂索命。

    可要是放了吧,又是谁也不甘心。大家奔袭一整天,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夺取了这一场胜利,要是将他们放了,他们必然会回营,届时衣甲刀枪一领,再带兵来围剿,又是一场不小的麻烦,李瑾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段喘息的时间,毕竟几场战斗下来,士卒身上带伤的占了一半以上,再投入激战之中,只怕会造成很严重的减员,他们孤军作战,没有兵力补充,总不能到最后就剩下几个光杆司令吧?那他们这一趟辽国之行就算是赔了。

    “兄长可有什么想法?”思考了一会儿,李瑾也没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开口问许贯忠道。

    “以我浅见,我们不如将他们带上。”许贯忠微笑着说道。

    李瑾思索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史进就说道:“先生,这群辽军和我们人数相当,又都是老于军伍之辈,若是将他们带上,怕是会生出不少麻烦来。”

    林冲点了点头,也说道:“史兄弟说得不错,我们在辽境孤军作战,没有半分后援,若是带上这么多怀有异心之徒,是不是不太稳妥?”

    许贯忠却先不急着回答两人的疑问,而是转向李瑾,问道:“寨主以为呢?”

    李瑾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兄长心中既然已有定计,又何必卖关子呢?说出来也好安兄弟们的心。”他话中的意思就是大体上同意了许贯忠的想法。

    “我以为,咱们虽是孤军深入,却也有一样好处。”

    “什么好处?”史进问道。

    “咱们现在虽说是势单力孤,但是战与不战,决定权全在与咱们手上,而不在辽人手上。”

    众人皆是点头,许贯忠接着说道:“既是如此,这四百俘虏大家都不想杀,干脆留下来,平时看管严一些,也就不虞会出什么乱子,其余辽军得到消息至少也能迟上两三日,咱们大可以从容退走,届时这群俘虏远离原来的驻地,手中没有钱财,更没有兵器马匹,想逃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再者说了,被俘虏的辽军绝大多数是汉家子,时日久了,说不得还能加入我们,咱们也就不愁手中的兄弟打光了。”

    他一口气说完之后,几人都陷入思考之中。李瑾仔细思索之后,觉得许贯忠说的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何况大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了,于是点头说道:“兄长说得不错,此事就依兄长的意思去办。”

    史进和林冲二人仍旧觉得不稳妥,史进开口说道:“可是,会不会太过行险了一些?”

    “无妨,吩咐兄弟们严加看管,想来他们也翻不起大浪来。”

    李瑾既然已经拍板决定了,林冲和史进也就不再多言,即便是日后真有什么反复之处,以众人的本事也能应对得过来。商量完了,三人下去安排。

    众人将战场收拾了,不论是辽军还是自己这边的尸体都收殓起来,分开埋葬了,受伤的马匹全部杀了取肉,剩下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带走。

    收拾完之后,李瑾决定不再在这处山谷逗留,趁夜起行,往白日的那座密林而去,准备今夜就在林中过夜了。到了密林,军士监督着辽军俘虏扎下简单的营寨,抓紧时间休息。那群俘虏单独一处营房,十人一组被捆住手脚,稳妥起见,军官又被拣选出来,另做关押。

    忙碌到半夜,众人都累坏了,除了守夜的士卒,很快全部睡去。林冲和史进一组,李瑾和许贯忠一组,分时段亲自值守。

    下半夜的时候,李瑾和许贯忠坐在一处篝火旁,喝着酒聊天。

    李瑾轻抿了一口酒,看着辽军俘虏的营帐,问道:“兄长,他们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现在不就为我们所用了吗?”许贯忠反问了一句,他指的是这处营寨就是这群俘虏建的。

    “兄长不必说笑,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他们日后会加入我们吗?这北地的汉人又会加入我们吗?日后我们若当真能入主燕云之地,是否又能得到此地汉家百姓的支持?”李瑾之所以会突然有此问,无非是因为这群辽地汉人作战时的表现给了李瑾一个很深刻的印象——他们已经胡化了,而且胡化得很严重。

    “贤弟不用担心,北地汉人的生活并不乐观,契丹人不得不需要他们,却又处处防备他们,加上辽国国内的矛盾,北地汉人是辽国各族中生活最不如意的,我们只要做得比辽人好,不,只要不比辽人差,他们就会支持我们,毕竟对普通百姓来说,当权者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权者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生活。”

    李瑾又灌了一口酒,吐出一口白气之后,才说道:“兄长说得是,却是兄弟杞人忧天了,现在还不知道咱们能走到哪一步呢,却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只是一时有些想法,有许贯忠开解,很快又恢复了往日自信从容的模样。

    天亮之后,李瑾吩咐人造饭,又带着人进了林子,将昨日留下的尸体掩埋了,顺便射猎猎物。用过饭食,李瑾吩咐拔营,八百多人,一千二百余匹马朝着东面行去。辽军俘虏都被捆住双手,被军士一对一看管起来。

    走了没一会,天上下起雪来,片刻之后,转成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虽然他们人马较多,但是留下的印记很快就被大雪掩盖下去。

    这雪来得及时,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李瑾他们赶路的速度,但是好处却更大,等到其余的辽军得到消息,前来征剿之时,他们的痕迹全都被掩盖住了,想要追上他们,只怕要花费好一番功夫,到时候,李瑾他们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第七十章 千里不留行() 
十一月的北方大地,草木皆枯,唯有白雪将这昏黄的世界妆点出不一样的色彩。在一处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平原之上,却有不一样的色彩,那是鲜血的颜色,更有刀枪碰撞之声,和战士的呼喊响彻云霄。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两方人马正在奋力厮杀。一方刀枪衣甲整齐,一看就是官军队伍。另外一边表面看起来虽没有战甲在身,却也都是一身整齐的黑衣,制式刀枪。仔细看时,也能看到他们奋力搏杀的时候偶尔带起来的黑色外袍之下,也是有战甲在身,看那战甲的样式却是与那伙官军相同,倒是令人十分奇怪。

    离两军生死相博的战场稍远些,另有一伙人埋伏着,正在旁观,他们手拿刀枪,身上的装扮却是五花八门。看他们目露凶光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良人,更像是落草的匪寇。

    这伙人领头的是两个恶行恶相的彪形汉子,其中一个一脸络腮胡子,对边上脸上有道刀疤的汉子说道:“大哥,咱们要上吗?”

    “有点耐心。”刀疤汉头也没回,说了一句,双眼仍旧紧盯着远处的战场。

    “那伙黑衣的战力倒是强悍,看样子竟是占了上风了。”络腮胡接着说道,脸上颇有些佩服的神色。那两伙人,官军打扮八百多人,黑色服饰的不过六百出头,现在战场的形势却是黑色服装的六百人在那伙官军的阵中左冲右突,官军的阵型已有溃散的迹象。

    “若是咱们和那伙辽军对上,只怕……”乃是刀疤汉子接了一句嘴,却是说了半句就不再说了。那络腮胡子的汉子也不再说话,显然是知道自己大哥话语中的意思。若是自家这伙人对上了这八百辽军,只怕撑不了半刻钟就会溃散。

    “辽军要败了!”刀疤汉突然一句话,将走神络腮胡惊醒过来。他抬眼看向战阵,果如自家大哥所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辽军的阵型已然维持不住了。

    “叫兄弟们准备。”

    “是!”络腮胡应了一身,转身下去吩咐了。

    等他们都准备好了之后,远处的战场已经分出胜负了,不出两人的所料,那六百黑衣人果真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八百辽军死的死,被俘的被俘,只有少数的见机的快,逃了出去。

    转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手下已经准备好了,刀疤汉站起身来,转身跨上战马,一举手,吼道:“随我来!”随即一马当先,朝着正在收拾战场的黑衣人冲过去。他身后的人马在络腮胡的带领下紧紧跟随,他们马步混杂,人数倒是不少,看样子有一千来号人。

    那伙黑衣人却是警觉得很,即便是在收拾战场,依旧还有人在四周警戒,目光中的认真劲,显然不是在装样子。眼见这边白雪滚滚,显然是有大队人马来袭,虽然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却是马上大声呼喊起来:“敌袭!敌袭!”

    六百黑衣人马上将手中的事情放下,人人都将刀枪拿上,跨上战马,列成阵势,严阵以待。三个打扮略有不同的人在前,中间那个身量极高的青年手拿长弓,搭箭拉弦,看着刀疤汉一伙渐渐靠近了,忽然撒手放箭,长箭呼啸着落在刀疤汉疾驰的马前,他身下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刀疤汉子的骑术不错,竟能在马上稳住身形,没有落下马来。他身后的人也随之停下脚步。

    射箭的青年身形高壮,面目却是极为俊朗。只见他再次抽出一支箭,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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