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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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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是已经在船上上下转了一遍,山寨的战船不过是修修补补,勉强改造而来,哪里比得上朝廷精工细作造出来的真正战舰?见识了在金明池中训练出来的水军的德行,也不怪他心中不忿。

    原来今日傍晚,便有村民上山报信,说了今日下午,水军在村中横行,领头之人被关胜斩首之事。山上众人不忿,商量过了,便趁着今日夜黑,下山袭营夺船,也算是一个报复。

    听说只夺得了七艘战船,阮小五也不无遗憾地说道:“七艘也好,剩下的就先叫他们给保管着,过不了几天,就都是山寨的了。”

    此行全是水军中抽调出来的精锐,所有水军头领全部出动,阮小二和阮小五领着人放火吸引官军注意,其余人等趁机夺船。

    虽然来了百十艘小船,却不过五百来人而已,分出一部分人手放火,能夺得七艘战船却已经是极为勉强的了,要是真的贪多了,只怕反倒是不能成功。

    原来高俅此次却也是下了本钱,虽然金明池水军不过五千来人,训练也不足,但是战船却是配置得好。一色都是大船,一艘装载两三百人不再话下,上面拍竿、投石、床弩齐备,不过现在却是便宜了山寨水军。

    山寨现在虽然有了孟康这样的高手匠人主持造船事宜,毕竟时日还短,如今山寨也只能造飞虎船这样的小型战船,速度一时又还上不来,今日金明池水军送来的这许多大船,却是解了水军的燃眉之急。

    张顺也是从另一艘战船过来了,听到阮家兄弟说话,便接口说道:“能有这般战船,却是还要多些高俅那奸贼,日后见了,兄弟们说不得还要请他喝一杯水酒,感谢感谢他啊!”

    “他高太尉财大气粗,怕是不把这些许战船放在心上啊!”阮小七闻言便回了一句。

    “哈哈哈!”

    听他二人说得有趣,几位头领和船上的士卒一时皆是大笑,不由地憧憬起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红脸白脸() 
    第二天一早,水军统领还在指挥着灰头土脸的手下人重整营寨,却是收到命令,厢都指挥使召见。收到军令,这水军统领心中略一咯噔,却又不敢耽搁,只好将手中的事务放下,带上几名亲兵,往步军军营行去。

    入了军营,行到中军大帐前,手下亲卫被关胜手下的关西大汉拦住,水军统领一人行入营帐。

    一入帐中,便见到板着一张红脸的关胜端坐于帅案之后,下首左右分别是郝思文和宣赞。马步两军,自营指挥使以上,所有军官都在座,一个个都正襟危坐,满脸严肃。

    一看这架势,水军统领便知道今天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了。

    水军统领抱拳,躬身道:“末将参见都”

    “啪!”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关胜拍案之声打断。

    “我已经吩咐尔等要小心戒备,为何还是如此大意?致使贼寇偷营成功?莫不是以为本将之言只是玩笑!?”关胜面色赤红,凤目怒睁,厉声喝问,直吓得水军统领亡魂大冒,便是其余的军官也被关胜这一下突然发作吓了一跳。

    “都指挥使容禀,实在是军士们远道而来,疲劳不堪,我军营地靠近水泊,夜间湖中风声大作,夜色黯淡,贼寇狡诈,趁夜袭营,才会”

    “狡辩!分明是尔等水军上下懈怠,才使敌人有机可乘!若说是士卒远来疲敝,何以昨日还有精力在村中闹事?你敢这般欺瞒浪对,莫不是以为某家大刀不利,不能斩你!?”

    关胜瞪眼怒斥,话语之中杀机毕露。

    十月的天气,已是寒凉,水军统领却是被关胜连番喝问惊出了一身冷汗出来。忙不迭地跪倒在地,哭诉道:“都指挥使威严在上,末将所言句句属实,怎敢欺瞒浪对?还望都指挥使明察。”

    关胜出言严厉异常,但要说他真想置水军统领于死地,却是假的。威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要有人出来打圆场。只见关胜下首的郝思文从座上起身,向着关胜抱拳说道:“都指挥使,何统领所言,不无道理,贼寇狡猾,又是以逸待劳,我军远来,军士疲敝也是实情,难免要出纰漏,就暂且绕过何统领这一次吧。”

    宣赞也起身求情,说道:“都指挥使,临阵斩将,难免伤了军心,何统领往日也是勤勉,昨日之过,还是暂且寄下。”说完,又向着众军官使了使眼色。

    宣赞往日在东京城中为官,虽然有个尴尬的郡马爷身份,与众军官多少还算有些情面。见他使眼色,其余众将便也纷纷起身,七嘴八舌地替何统领向关胜求情。

    目的达到,关胜的面色也缓和下来,示意亲兵上前将何统领扶起,放缓了语气,说道:“既然众将求情,念在往日辛苦,暂且绕过你这回,日后战阵之上,务必死力向前,将功赎罪,若是再有慢军、怠军之事,定斩不饶!”

    双腿发软的水军统领在两名关西大汉的搀扶下起身,说道:“谢都指挥使不杀之恩,卑职必定全力向前。”

    “入座吧。”

    心有余悸的何统领入了座,伸手往头上抹了抹,却是抹下了一手的冷汗。

    “现在咱们商议商议,该当如何进剿,定一个章程。”关胜这话算是将此事暂时揭过去了,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提出战术。

    简单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偏偏众将官就是吃这一套。往日他们只当关胜是个性子软的,昨日虽然杀了一个都头,毕竟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众将官虽然有些惊讶,心中对关胜却不见得服气,今日关胜来得这一出,却是真个叫人心中凛然。

    听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关胜不时点头,却是不知道是对众将提出的战术表示赞同,还是对众人此时的态度表示满意。

    听众人说完,关胜说道:“众位将官方才所言都有道理。然而贼寇毕竟占据水泊地利,若是不上岸与咱们交战,咱们要进剿,水军必不可少,不过昨夜水军遭袭,损失不小,军士士气估计也有些低落,这两日,各营严加整训,待水军整训完了,再行进剿。在此期间,全军务必严加戒备,若是再有昨夜之事发生,定不轻饶。”

    “是。”

    “好了,各位各自回营安排去吧。”

    “是。”众将起身,施礼之后,鱼贯退出大帐,三三两两散去。

    “这关都指挥使可真够狠的,昨日杀了个都头还不够,今日还想杀个水军统领祭旗,兄弟们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谁说不是呢?怪只怪他何统领运气不好,今日吃了关都指挥使一顿威吓,日后怕是再不敢懈怠了。可惜了他的那个小舅子,身首分离,也无处伸冤。”

    “屁的小舅子,不过是个小妾的兄弟罢了,一何统领风流的个性,这样的小舅子,怕是还有十个八个吧。”

    “哈哈哈。”几人一阵低笑。

    笑完之后,一人说道:“也不要说他何二倒霉,日后咱们都还要在这位关都指挥使手下办差,还是以他为前车之鉴,免得遇上关都指挥使心情不爽,一刀斩了,那可真是万事皆休啊。”

    另一人附和道:“王兄说的是,这位关都指挥使据说乃是武安王苗裔,今日看起来,还当真有几分武安王的威风。”

    “放屁,说得好像你见过武安王似的。”

    “没见过,话本里总是听过的。以我看来,咱们今次认真些,跟着这位关都指挥使,剿了这些水贼草寇,立下些许功劳,日后说不得还能往上升一升呢。”

    “往上升兄弟我是不想了,兄弟就没有上过战场,此战只求无过便罢啊。”

    几人说着便走远了。

    中军大帐之中,关胜此时却是也与郝思文、宣赞在说话。

    宣赞说道:“今日兄长发了一通脾气,倒是真个叫这些人服气了。”此事原本就是关胜与郝思文、宣赞商量好了的,正是要借机发挥,收服众将之心。此时众将都已经退走,大帐外值守的,都是关胜带来的心腹,说出来,倒也不虞被人听了去。

    “也是两位兄弟配合得好。”关胜回了一句,便转过话头,说道,“只以昨夜之事来看,梁山人马果然胆大,接下来,说不得还真会上岸与咱们接战啊。”

    宣赞大喇喇地说道:“上岸正好,正好叫你我兄弟一发捉了。”

    郝思文却是摇了摇头,道:“这却未见得,咱们虽然有兵力优势,但是军士却不见得堪用,还是得小心应对才是。”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大刀() 
    梁山聚义厅,众头领正在议事。

    “寨主,兄弟们探知,官军今日两营合作一营,开始整训。”

    听了时迁禀报的消息,萧嘉穗说道:“照此说来,这关胜怕是没打算马上就开始进攻啊。”

    众兄弟听了,都在思索,不知道关胜是作何打算,只听阮小七说道:“这关大刀莫不是被兄弟们昨晚一次偷营就给吓坏了?啊?哈哈。”

    听阮小七的调侃,包括李瑾在内,众位头领皆是大笑。

    “七哥,他关胜怎么说也是武安王苗裔,若当真是被咱们兄弟吓破了胆,也正好一显兄弟们的威风。”张顺也来逗趣,众人笑得愈发大声。

    笑声略收,李瑾说道:“若是真如七哥和张顺哥哥所说,那自然是好。不过关胜想来该不至于如此不堪,如今开始整训,怕是知道官军军心不振,不堪使用。”

    “那咱们兄弟便不能坐视他关胜安然练兵,该主动出击才是。”

    “兄长说得在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他关胜既然来了,咱们作为东道主,不去见他,总是失礼。这便请兄长和鲁智深哥哥下去整军,与我一同下山,会会他关胜!”

    “是!”林冲与鲁智深一同起身,抱拳领命。

    “其余的兄弟,谨守山寨,不要咱们昨夜偷了一回营,今天就被人家偷回来了。”

    “是!”

    从金沙滩上岸,渡过水泊,未免被官军半渡而击,寻一远离官军营寨的地方,上了岸,马步两军整队之后,往官军营寨行军,阮小七和张顺率领的水军,驾着战船,在水面上跟随。

    虽是行军,然梁山人马却是阵型严整,半点不乱。

    到了官军营寨,却是寨门紧闭,不见得有出战之意。

    “何统领,带领你的人上船,决不能给梁山贼寇可乘之机。”

    “是。”水军统领领命匆匆而去。

    关胜继续说道:“众位,随我上寨一观贼寇阵势。”

    “是。”

    关胜领着郝思文、宣赞等众将上了寨墙,观瞧梁山阵势。只见大营一箭之地外,烟尘未定,梁山两千人马静静站立。领头三将,看那打扮和身后的认旗,却是梁山寨主李瑾和林冲、鲁智深两位头领,三将身后,一千马军,一千步军,军阵严整,军士个个盔明甲亮,刀枪闪烁寒光。

    此时却听墙下喊道:“墙上可是关胜关将军?远道而来,十分辛苦,不知可愿意出营一见?”

    关胜只抬眼四处打望,不愿意答话,众将面面相觑,也各自闭口不言。

    见墙上众将不答话,李瑾便继续喊道:“听闻关将军乃是汉末关王之后,颇有祖上遗风。关王美名,千古传扬,世人无不知晓,更是我辈武人偶像。李瑾只恨生不逢时,不能见识关王风采,深感遗憾之至!关将军既得祖上真传,若能不吝一见,赐教一二,足慰在下平生之志。”

    等了片刻,见官军还是没有动静,李瑾继续喊道:“关将军,莫不是觉得远来礼轻,不敢相见吗?”说着,李瑾伸手一指湖上,指的却是山寨阮小七、张顺带领的水军所在。只见湖上除周边小船之外,中间却是有七艘大船,却不正是昨夜官军被夺走的那七艘?

    不用李瑾提醒,关胜早已经见到了那七艘战船,心中本就有些别扭,如今李瑾这么一撩拨,更是觉得难堪。方才还能强自忍耐,李瑾最后这一挑衅,却是再难按捺。

    “备马,本将出城会一会这个李瑾!”一甩披风,关胜转身往寨墙下走去。

    郝思文、宣赞二人紧跟在关胜,宣赞问道:“都指挥使,点多少兵马出营?”

    “不用点兵,我只带亲兵出营,烦劳郝兄弟为我掠阵。”

    一行人匆匆下了寨墙,关胜的亲兵已经在营门前等候。关胜跨上亲卫牵过来的赤红战马,郝思文也上了自己的战马,大声喊道:“开门!”

    “吱嘎嘎。”营门打开,关胜领头,一行二十来人打马冲出营寨,营门随即关上。

    关胜等人打马到了近前,李瑾等人放眼看去。只见领头之将堂堂六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骑一匹火炭般赤红战马,手提青龙偃月刀,果有乃祖遗风。

    关胜身边郝思文也是雄壮威武,一身精良铠甲,锦绣战袍,手执长枪,也自有一番风度。两人身后二十来个关西大汉,手执军器,也是个个龙精虎猛。

    出了阵,关胜大声说道:“如今是清平盛世,尔等草寇,如何不服王化,啸聚水泊,攻打州府!?真真胆大!若是真有远见,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动起刀兵,徒伤性命!”

    李瑾也不与关胜争辩,只是喊道:“早闻将军有关王遗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不知道刀法得关王几分真传?李瑾不才,请将军指教。”

    说完,李瑾一拍胯下战马,长铍前指,直直往关胜冲来。

    “来得好!”关胜也不示弱,应了一声,抡起大刀,打马上前接住。

    “铛!”长铍大刀相交,激起一声刺耳的声响,两匹战马交错而过。

    “好力气!好刀法!”

    “赛子龙也是名不虚传!”

    高手过招,只在一合之间,两人便对对方的武艺有了底。

    “再来!”

    两人同时掉转马头,再次向着对方直冲而去。

    这边李瑾长铍不离关胜要害,那边关胜大刀要取李瑾性命。这一场好杀,战马往来纵横,刀铍交击,激起阵阵烟尘。一般士卒只觉得两人交战,直比话本演义来得精彩激烈,林冲、鲁智深、郝思文等战将却是目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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