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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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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郝思文等战将却是目不转睛,目光瞬息不离二人,心中暗自思索,若是自己与两人对阵,该当如何应对。

    “啊!”两边士卒惊呼,便是林冲等人也是心惊。

    却是李瑾长铍横削,便是关胜身下战马身上披挂着皮甲,也被划破了一层皮,鲜血直流,要不是关胜腿抬得快,怕不是就要横断一条小腿。李瑾也没占了便宜,青龙偃月刀划过,头盔上红缨被削落一半。

第一百八十六章 急先锋趁夜入军营() 
    胯下战马鲜血直流,痛嘶不已。自己的伙伴受到伤害,关胜也是难过,竭力安抚,才使得战马略微安定下来。

    这一番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李瑾和关胜两人此时都是有些气喘。趁着关胜安抚战马,李瑾喘息两下,说道:“关将军的大刀,我已经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关胜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便回道:“你赛子龙却也不赖。”

    “关将军,我等武人,都视武器、宝甲、战马为第二性命,你我虽然还未分出胜负,但是如今你座下宝马已经受伤,我也不忍见这等宝马就此丧命,不若今日你我各自回营,来日再分个高下,如何?”

    两人这一番争斗,却是平分秋色,关胜当然是想一鼓作气拿下李瑾,如今战马受伤,打算自然就要落空了。感受着身下战马的躁动不安,关胜略一转念,便说道:“来日必将尔等生擒马下,盼尔等好自为之,早早幡然醒悟,迷途知返!”

    “谢关将军提醒,那就来日再见真章。”说完,李瑾掉转马头,打马回阵。

    “收兵!”

    一声令下,梁山人马阵型变换,后军变前军,缓缓退去。

    见梁山人马退走,郝思文打马到关胜身边,低声问道:“兄长,要不要趁机追击?”

    关胜此时也下了战马,正在查看自己这老伙计的伤势,听了郝思文的提议,一时也是有些意动,不过往梁山人马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水面上巡弋的梁山水军,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梁山人马的精锐程度不是营中禁军可比的,水面上又有水贼虎视眈眈,要真是追上去,胜算不足三成,算了吧。”

    入夜,关胜正在马厩里看自己的战马。今日李瑾那一下,划破战马皮肤,好在没有伤到深层的肌肉,营中军医看了,上了药,如今倒是没有障碍,只是最近上不得战场了。

    赤红马正在**料,见战马吃的痛快,关胜总算放下了心,摸了摸战马的脖子,低声说道:“伙计,多吃点,早日养好了伤,再一同上阵拼杀。”

    战马轻轻地嘶叫两声,头点了点,似乎是在回应关胜的话。

    “好伙计!好伙计!”关胜笑着,又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子。

    又看了一会儿,关胜回到大帐,虽然夜色渐深,一时却是了无睡意,索性坐在帅案之后,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案,心中却是在盘算该当如何破局。

    关胜正在皱眉思索,忽有亲兵掀帘入账,禀报道:“都指挥使,水军拿了个人,自称是从梁山上下来的,坚持要见都指挥使。”

    听了亲兵禀报,关胜从思索中回过神来,问道:“山上下来的?可知道是什么人?”

    “他说自己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索超。”

    “急先锋索超?”关胜听了,低语一句,随即问道,“现在人在何处?”

    “正押在帐外等候。”

    “带进来。”

    “是。”亲卫走出去,旋即领着两名亲卫押着一个大汉进来了。

    关胜看向被押着的那人,只见他唇阔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虽然双手被绳索反绑,却是安然自若。关胜吩咐道:“尔等怎可对索先锋无礼?赶紧解下绳索!”

    被解下了绳索,索超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腕,这才见礼道:“见过关都指挥使。”

    将亲卫支使出军帐,命在外值守,关胜请索超在自己下首落座,问道:“先锋既然上了梁山,如今便是官贼不两立,你深夜下山,入我军营,所为何来?”

    “索某食君之禄,自然该当为国效力,大名府陷落,上梁山本是出于无奈,如今关都指挥使领军讨贼,索某自然应该帐前效力。”

    关胜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一时不动声色,问道:“这么说来,先锋深夜下山,是为反正而来?”

    “自然如此。”

    “先锋亟夜下山,想来胸中已有定计,关某正是心中无措,不知先锋何以教我?”

    听闻关胜询问,索超也不遮掩,胸有成竹地说道:“正要禀报都指挥使,索某上山月余,一众草寇对我颇为信任,令我统兵,上下都无阻拦,如今我已知梁山虚实,正好为都指挥使带路,直捣山寨聚义厅,将梁山上下贼寇一网成擒!”

    听索超这么说,关胜大喜,说道:“有先锋此言,我军得胜在望,异日功成,你我一道上京,必定在上官面前禀明先锋之功劳,届时前嫌不计,又有新功。”

    “谢关都指挥使。”索超也是难掩喜色。

    关胜却是没有着急问起索超的计划,而是向着帐外吩咐道:“来人,准备饭菜。”

    “是。”

    吩咐亲卫准备饭菜,关胜对索超说道:“先锋,你夜来辛苦,便请简单用些饭菜,只是如今在营中,不好饮酒,请先锋见谅,日后剿贼功成,再摆酒与先锋庆贺、赔罪。”

    “都指挥使言重了,营中军法如此,我们正该遵守。”

    “先锋果是知军之人。”

    “都指挥使谬赞。”

    如今营中之人大都安睡,临时准备饭食却是需要一点时间,关胜便向索超询问起他的计划来。关胜说道:“我也不瞒先锋,梁山四面环水,贼寇占据地利,我此来手下虽有五千水军,但是毕竟路径不熟,正不知道该当如何行进。不知先锋有何计较?”

    “索某在山上已经月余,已将梁山上下探得明白,梁山虽然四面环水,却也并非无有破绽。”索超却是自信满满。

    关胜正为此大伤头脑,听闻索超此说,连忙问道:“哦,却不知破绽在何处?还请先锋指教。”

    “这梁山水泊虽在济州管下,实际上梁山岛却是离郓州较近,郓州到梁山之间,水面不似这南边宽阔,如今已入冬日,水量不丰,从水泊之北,却是有一条断断续续的小径可直达梁山北面鸭嘴滩,其间虽然有水流阻隔,但却不深,大可涉水而过,其中路径索某已经探得明白。以索某近些时日的观察,山上知道这条路的人也没几个,贼寇没派人看守。而梁山北山守备不如南山严密,只要上了梁山岛上,以都指挥使官军之实力,破贼只在反掌之间。而且,索某在大名府的旧识,如今也在山上,下山之时,我已经与他说得明白,我带路领关都指挥使上山,倒时他会在山上接应。”

    “好,看来先锋果是用事之人,有先锋相助,剿贼只在近日。”

    饭菜送了上来,关胜亲自做陪,陪着索超用了一回。索超倒是也没客气,虽然没酒,却也吃得痛快。

    用过饭食,关胜说道:“今日夜已深沉,我军都已经入睡,若是叫醒军士,营中不免哗乱,说不得会惊动梁山之人,先锋且请先下去休息,明日再召众将商议之后,再领兵上山。”

    “是。”

    “来人,为先锋安排营帐,请先锋下去休息。”

    “是。”

    亲自送索超出了大帐,看着亲卫领着他走远了,关胜招过两名关西大汉,低声吩咐道:“在他严密帐外严密监视。”

    “领命。”

    又招过另一人,说道:“将郝副将和宣防御使请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怒和尚阵战急先锋() 
    “背义之人索超出来!”

    异日上午,官军大营外一阵喧嚣,仔细分辨,却是在叫骂一个叫索超的,除了关胜、郝思文、宣赞三人之外,官军上下,都是一阵惊诧,不知道营中那位叫索超的人物是怎么得罪了梁山人等,惹得梁山人马堵在大门外如此叫骂。

    关胜将索超请进中军大帐,也并未向麾下众将介绍他的身份,只是向索超说道:“索先锋,梁山人马在营外如此叫嚣搦战,我等若是避不出战,怕是有伤我军军心士气,不知先锋”

    话虽未尽,索超却是已经听得明白,关胜这是对自己还存有疑心,要让自己交投名状。便索性说道:“都指挥使言之有理,出战之事,索某责无旁贷,只是我此次来得仓促,只拿了兵器来,其余衣甲、战马一样未带,这”

    “这个不妨,衣甲战马之类,营中自有,这便叫人给先锋找合用的来。”

    索超点了点头,也没再做推辞。

    不一时,士卒取来衣甲,为索超披挂上,索超取了自己的金蘸斧,与众将一起走到营门口,骑上士卒牵来的战马,熟悉片刻,对关胜点了点头,说道:“开门吧。”

    关胜也骑上一匹战马,对索超言道:“我为先锋压阵。”随即吩咐军士打开了军营大门。

    索超打头,关胜领着十来名亲卫跟着,一行人打马出了军营。

    关胜看时,只见梁山人马与昨日却是一般阵容,不过看认旗,领头之人却不是寨主李瑾,而是花和尚鲁智深和豹子头林冲两位头领。

    见索超出营,一身缁衣,满面怒容的鲁智深戟指怒骂道:“索超,你这无耻背义之人!我家寨主看你武艺不错,山上众兄弟也都以为你是义气好汉,这才邀你一道上山聚义,若非如此,大名城下便已经叫尔殒命!尔既已上山,寨主对你也是委以重任,如今却又背义下山,真个叫人齿冷!”

    他声音本就洪亮,如今更是含怒而发,直如洪钟大吕一边,却是将声音传得老远,听在索超的和关胜耳中,说话之人就似在耳边一般。

    索超也不愿受此等辱骂,大声回道:“哼!自古官贼不两立,我索超乃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既食朝廷俸禄,自当为君王效忠,我上山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岂能真与尔等水贼草寇称兄道弟!?官军前来剿贼,索某反正下山,岂不是正途?我也奉劝你们一句,尔等最好早日束手就擒,免得徒伤性命!”

    “好!好!好!”鲁智深怒极反笑,说道,“洒家今日倒是要看看,你索超这一腔‘忠心热血’,到底是个什么颜色?”说完,一驱胯下战马,直直朝着索超冲过来。

    “正要与尔见个高下!”索超也是怒气勃发,举起金蘸斧,上前与鲁智深战作一团。

    鲁智深手中的水磨禅杖,索超掌上的金蘸大斧,只从兵器就能看得出来,两人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路子,接下来就该是硬碰硬了。果然,两匹战马一合,禅杖与战斧便开始激烈碰撞起来,半点花俏也没有。

    斗了三十合不到,“铛!”的一声,索超横斧,接住了鲁智深当头砸下的禅杖,虽然虎口被震得发麻,却也并非不能力敌。真正让索超觉得憋屈难受的,却是胯下战马的表现。

    这战马不过是营中寻常战马,不比宝马名驹,索超与鲁智深又是直来直往,硬碰硬地角力,这战马吃不住索超与鲁智深两人的力道,到了现在,竟是脊骨连着四条腿都是有些发颤。“直娘贼!战马快不行了!”索超格开了鲁智深下压的禅杖,心中暗骂。往日战场上从来都是一往无前的急先锋,此时此刻,竟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再过十合,两人兵器相交,一时却是没有分开,开始角力起来。

    “唏律律”,片刻之后,索超所乘的战马终是吃不住力道,前腿一软,竟是跪倒了。索超猝不及防,从战马身上摔下,落得个灰头土脸。

    “索超回营!”关胜怕索超有失,见他落马,立时一声大喝,打马向中间两人冲过去。

    索超从马上摔下,立刻回过神来,先是打着滚躲过鲁智深的禅杖,拉开一点距离之后,立即起身,听了关胜吩咐,也不管战马了,当即便要退走,鲁智深哪里能愿意?催动战马,便要上前追赶。

    “哒哒哒”

    正在此时,却听梁山军阵之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军令:“传寨主军令,马军第一营正将林冲、步军第一营正将鲁智深,立刻带兵回山,不得拖延!”

    鲁智深只作未闻,理也不理,还要催马上前,来人却是已经驾马冲到了阵前,马上之人,却不正是如今充当了李瑾亲卫头目的沈睿?一勒战马,沈睿随即举起手中宝剑,大声朝着鲁智深喊道:“鲁智深,寨主宝剑在此,你要违抗军令不成!?”

    鲁智深朝着索超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道:“直娘贼!”随即一脸无奈愤恨之色,转头朝着沈睿喊道:“鲁智深遵寨主之令!”话语中的怨气却是让人听得明了。说完,鲁智深拨转马头,回阵而去。

    关胜已经接应上了索超,见此,也没有追赶上去,只是看着梁山人马收兵退走。

    “先锋辛苦了,身体可曾受伤?”

    索超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回道:“谢都指挥使关心,只是战马失蹄,虽然狼狈了一些,受伤倒是不曾,败阵伤了军心,请都指挥使责罚。”

    关胜跳下战马,拍了拍索超的肩膀,说道:“战马不堪用,非先锋之罪也。何况先锋也不是我营中之将,哪里谈得上责罚?你没受伤就好,要是先锋损伤一二,真个叫人过意不去。”

    “都指挥使言重了。”

    见索超没有受伤,关胜也暂时放下了心,转头看着远去的梁山军马,关胜半眯着自己的一双丹凤眼,幽幽地说道:“看样子,梁山上下,也未见得就是铁板一块啊。”

    “都指挥使是明眼人。”索超赞了关胜一句,接着说道,“梁山聚义厅中,头领、头目众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众人口头上虽说是以义气相聚,以李瑾为首。李瑾本事自然是有的,不过毕竟不过是弱冠之年,众人面上奉他为主,心中是否真的服气,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

    “看来先锋这一个月来,在梁山上却是没有白待,将梁山上上下下都看得清楚明白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夜战()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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