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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农夫三国-第66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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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就是将它jiao出去,让能人来解决,而对能人的第一选择,自然就是曹netbsp;只是受田丰这一记戒尺击下,无疑破灭了他这种奢望。

    投曹不成,别人么,只是陪同一起覆灭的命运,邓季还看不上!

    一路有人行礼招呼,邓季俱未理睬,机械地踱回自己的房中。

    这是县衙后一间大房,原为壶关令的卧室,屋内摆设精良有致,只是邓季没再多看一眼,就软软倒在了榻上。

    谢允一路默默跟在他身后回来,见他进屋,在外轻轻将房门带上。

    躺在榻上,额头还隐隐吃疼,可最难受的还是心中那股憋屈感!

    在1uan世中挣扎十九年,作为一个正常的少年男人,若说邓季心中无一丝丝称雄诸侯、统一天下这样的念头,那绝对是假的。

    但是,参与者和旁观者有本质的不同,当亲身投身1uan世后,对邓季来说,这种念头只能被称为幻想。

    随着时间推移,董卓、袁绍、袁术、公孙瓒、吕布、曹cao、陶谦、刘表、刘焉、刘备、孙坚等各路大xiao诸侯的名字渐传入耳中,他还知道将来在这些能人之下,孔明、奉孝、公瑾智谋通天,运筹帷幄妙算千里外;温候、武帝、虎痴万夫之勇,1uan军中可取上将级!

    哪一位诸侯没有能留名史册的文臣武将?

    自己呢?田丰不肯效命,太史慈亦尚难归心,虽有田畴、典韦二人,却也太过单薄!

    不说他们,仅为沙堆中毫不起眼一颗沙粒的自己,凭什么去与这时代最出色的一群人去争?

    若参与到群雄争霸中去,要押上的赌注就是全部身家xìng命,非但自己,还有二兄、伍氏、焦姬、邓涉、邓漳、邓玭的xìng命,更还有车黍、韩齐、懒顾、田麻子等人的全部身家xìng命,想到一旦失败后他们的命运,如何让邓季不害怕恐惧?

    1uan世群雄尽多,可笑到最后的,也不过才曹cao、刘备、孙权三人而已,其余诸人,有几个得好下场了?

    凭什么认为,自己也能如孙曹刘三家一样笑到最后?吕奉先折戟白门楼、白马公孙引火**、袁公路呕血而亡,他们的妻儿老xiao呢?自己的家人就不会遭遇如此命运?

    且若说起称雄来,孙曹刘或许也不是笑到最后的,还有司马家在呢!论整个历史长河,司马家也不算笑到最后!

    想要投奔曹cao,便是想将这种失败命运规避开,若真能在其麾下为将,就算自己不幸战死,儿女妻妾们总能得保全!

    胜者固然可喜,失败的代价更大,光想想,就能让邓季不寒而栗!

    田丰的课已听了几年,兵法、谋略、用人能听懂但不保证合理应用;戟法力气练过许久,xiao有所成但敌不过太史慈、典韦、车黍等;知晓这时代最有名的能人们,但其能在何方、如何使用尽都抓瞎;明白历史大致走向,但更多来自于演义与游戏,本就似是而非,再加自己的搅动定又起变化!凭自家这些本钱,就去争一世之雄?

    邓季记得前世教室中挂着的那句“机遇留给有准备者”格言,知道除买彩票中大奖那种外,但凡成功者,要么才高八斗、学识过人;要么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要么魅力独特、引人折服;要么家世不凡、人脉宽广!这些,在两个不同的时代应该也是共通的,自家若有,相信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一定能活得很精彩,不会只是万千普通人中的一员!

    这些优势,前世没有,到这时代同样也无,自己同样还仅是一个普通人!

    作为一个普通人,心中不可避免会产生渺xiao、自卑感!

    到这世后,邓季拼命追逐田丰、赵云、太史慈这样的名士,爱名士成癖的行为其实是来源于那强烈的自卑感!

    老子想变得不再普通!想改变现状!想成名!想出人头地!

    救回的五万多fù人中,容貌上佳者不在少数,他却偏偏只对唐珞一个念念不忘,差点将xiao命葬送掉也要留下她xìng命,犹不死心,除去那绝世容颜外,最主要还是因对方高高在上的身份刺jī到心中隐藏极深的自卑感,越是低贱,对这种差距越是在意。

    留下唐珞的xìng命,便是邓季心中了狠,就如金庸笔下的韦xiao宝初见阿珂时,那种赌咒誓,她嫁人十八次,最后也一定要娶到的心理。

    你要自尽请便,若尚贪生,早晚老子一定要睡了你!

    这是一种负面心理,是数十年人生积累的不满,是企图亵渎、泄的爆!阴暗却又正常。

    此时麾下文武都不愿降曹,得田丰点醒,邓季自己也知道了确实不现实,自己又看不上董卓、二袁、公孙这样的注定失败者,剩下的唯一道路就只有赶鸭子上架,自家死撑,继续领着众人往前走一条!

    只是之前xiao打xiao闹尚可,如今有这二十万人马在,生路在何方?涉侯国、壶关地狭,展有限,可若对外扩张,东面袁绍、西边匈奴,自家四千精兵能敌得过谁?

    东西二者中,匈奴势力比袁绍弱许多,上党又空出无主,若有机会,邓季也想做一个能青史留名、救同胞于水火的民族英雄,占据上党活民,可这根本不现实!

    于夫罗与自家已成死敌,其若铁心来攻,搜罗散居并州的各部族人马,两万铁骑是能凑出的,上党十三县,这么广阔的地盘,自己的人马最多能死守两县孤城,城外田地尽失,靠什么来养活民众?

    袁绍得势后,势必也要往并州扩展,到时将更无生机!

    老弱人等过二十万,太行中张燕又能容下这种存在?目前虽还未有举动,不保证今后就不会给自己xiao鞋穿!

    太行附近是呆不得了,自己该领这许多人口何去何从?

    “笃笃!”

    正心烦意1uan中,房门突然响起敲门声,谁敢这时候来打搅?

    看屋外天色,已到饷食时分,邓季大声道:“腹中不饥,你等自去进食就是!”

    “军候,”是谢允的声音,只听他在门外xiao翼道:“田夫子求见!”

109。师徒() 
田夫子这时候来,必有所见!

    邓季大喜,忙不迭起身开门让其进来。

    xiao翼观察一下,田丰面如止水,看不出喜乐来。

    “你已独思两时辰,可有所得?”

    待分宾主在席上跪坐好,却是田丰率先开口问。

    邓季只能苦涩一笑,低头拜伏下去,道:“季见识浅陋,险招祸端!得夫子点醒,已知yù护老弱人等只好靠自家,余者实无所得,望夫子教我!”

    既然能亲自上门,田丰已是打定主意献计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涉国、壶关二县地xiao不足持,且东西皆有强梁,已为死地,何不弃之另谋他处?”

    邓季想一下,解释道:“我等xiao民最是顾家,此数年经营下来,俱有不舍之情,岂能说弃便弃?便真弃之,天下又得何处可去?”

    对这问题田丰先避开不谈,只是道:“先前县衙中,诸人投靠官府之议却是好的!”

    曹cao已是不可能,其余人注定失败,怎还能去赔死?邓季忙道:“二袁、刘岱、刘表、张邈等虽一时名望,却俱为秋蝗,命不长久,我实不愿从其等!”

    这少年贼竟然只认定曹cao,余者皆不屑一顾,何能如此肯定?

    好奇地看他一眼,田丰又问:“长安城中那位,如何便忘之?”

    “太师董卓?”邓季惊道:“此般国贼,天下共厌之,我等若从之,只怕尸骨无存!”

    田丰皱起眉头,不悦道:“我岂不知?除董贼外,天子尚存,何不降朝廷?”

    听到这话,邓季不由张口结舌,对士人绕弯的功夫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今天子才十岁,傀儡一般,朝廷大权全掌在西凉军手中,降天子与降董卓并无二致,这不过换种说法罢了!

    见他这模样,田丰冷哼道:“二袁、刘岱、张邈、孔融之辈,尽为董卓假天子名所封,吾亦不曾闻人责其等受逆贼之官!大汉虽弱,袁绍、公孙等亦自始封赏官吏,然大义终在朝廷天子,余皆不臣!”

    言之有理,只是邓季不免疑huo:“归降朝廷,若军到长安,恐董卓并我之众,定是不成;天子失权,若能寻无主外郡容身,吾自取之便是,何须其授命?”

    “二十万众年余吃食,”田丰不答,只又问道:“从何而得?可有解救之法?”

    这又是个难题,邓季老实道:“季实不知!”

    田丰这才冷笑着解释:“纵观天下诸侯,俱有异心,养望以招英才,所图者大,其等好名,正宜从中图之!”

    邓季一头雾水,田丰自叹口气,又道:“缺粮其实不难,若你得脱去贼名,可假托二十万民皆为匈奴所掳之众,为你所救,遣使与诸侯求粮,其等好名,或能得几分;你部数年掳掠得财物亦不少,只留之何用?取出四方购粮,岂不便宜?”

    若他所说,向诸侯求粮这法子是否有用邓季不得而知,购粮却一定可行!

    数年掳掠来的财物都堆积库中快霉了,做惯山贼并无用钱处,惯xìng思维下,倒忘了自家还有大笔财富,若得朝廷招安,便可用它们向诸侯、世家、商人等求购粮食!

    能解决掉缺粮问题,邓季已是精神大振,难得田丰肯出谋,一客不烦二主,忙又问道:“然以夫子之见,吾等当求取何地安身?”

    “河内、河南皆已无主,可求之!”

    邓季大惊,急道:“且不论民生凋敝,此二郡东有曹孟德、西有董卓大军、北有袁本初与于夫罗、南有袁公路,四战之地也,何能得安?”

    田丰亦不由微微一笑,这才是他最得意的地方:“民生凋敝,方才易求!若民稠粮足,焉有你份?关东群雄惧西凉军威,又忙于互争,无人愿西进;董卓败于孙破虏,亦无心东顾再起战端;匈奴经营并州需耗数年之功!”

    见邓季已在闭目思索,田丰点头继续道:“四战之地,却人人俱不敢轻进,人弃我取,若无大变,可得数年修养!若收留少年亦如前者勤练,数年后从中挑选勇卒、辎辅,兵马渐足,取各关隘自保可也!”

    这时候,邓季才想起后世游戏时数个场景中洛阳城都为白色,代表其地无主,无人愿占!

    田丰为什么可以留名史册,他的智计邓季总算是知晓了!

    自己来自后世,明明知晓洛阳周边土地将荒废数年,却无胆识敢去图谋,人家只凭所知便可做出预见,能大胆利用,这就是能人!

    这样的名士,自己怎能错过了?

    再一次稽大拜下去,邓季咽声道:“先生高才!季自知出身贼寇草莽,学浅而才疏,德望亦不足,本不敢屈就先生,然此身系二十万民众xìng命,实缺佐相之才,不得已冒昧相求,还求先生不嫌季粗鄙,施大才为辅,救民水火呢!”

    正好好议事,这厮为何又旧事重提?

    邓季突然的举动让田丰有些措手不及,脸上肌rou都开始跳动netbsp;想当初被这贼厮一脚踹翻在地捆绑上,妻妾子女亦尽为其所掳来,自己不甘受辱,曾说过的不论何事皆不会为其出力的话,言犹在耳,为其所谋之事却已不止一两件!

    初遇日那句“汝yù污吾清名乎”更说得豪气,可如今在巨鹿,田元皓尚有清名么?

    害自己食言而féi、清名受污,邓疙瘩实在可恨,可他更蠢笨得紧,若无能者谋略替其规避,在这1uan世,二十万民众、每日板子不停在眼前长大的学生们,能得活者几人?

    只是之前话说得太满,这便答应他的话,出门怎生见人?

    田丰长时间沉默,邓季先前真情流1ù,尚一直伏在地上,待仰头偷瞄,见其面上不时闪过豫色,已是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顿时狂喜,又大声道:“若邓季有幸得先生相辅,毕生愿以师礼相待,若有违背,身受利刃、尸不得全!”

    邓季说得斩钉截铁,田丰亦不由动容,良久,沉声道:“既如此,且行师礼来!”

    幸福来得太快,总会让人觉得不真实,这声音如天籁一般,邓季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双手在身上胡1uanmomo,却身无长物,忙转冲门外吼道:“谢允,取束脩(注)与酒水来,老子要拜师!”

    “粗鄙不堪!”嘴里忍不住又轻斥一句,田丰道:“叩即可,不必多事!”

    “田师,礼不可废!”

    看邓季喜翻了天的模样,田丰也就由得他,却不知这贼厮是怕自己反悔,要让这事板上钉钉,再无变故呢!

    谢允进来问过,便去取了腊rou与酒来,摆上案几,请田丰端坐了,邓季正衣叩拜。

    待他礼毕,二人师徒关系就此建立,比以前那种普通学生与夫子之间可要亲近多了,田丰肃然道:“你虽未及弱冠,为一方脑却已数年,当有字以表德,我为你取之,可否?”

    “但请田师赐下!”

    略一思忖,田丰颔道:“季者幼少也,少则慕父母,字便取‘慕’;今天下纷1uan,吾望汝能安民治世,次字取‘安’,如何?”

    “慕安、慕安!慕天下民安!”邓季嘴里念过两遍,忙道:“谢田师赐字!”

    谢允送拜师礼进来后,留在旁观礼,见邓季得字,不由cha嘴道:“允亦请先生赐字呢!”

    谢允是挨过板子最多的学生,田丰亦不推辞,道:“《书》曰:允恭克让,你字便为元让,如何?”

    谢允也谢过,辞了出去,两师徒方才继续先前话题,田丰又问:“河内、河南两郡,你yù求何地?”

    几乎不用怎么想,邓季便答道:“弟子势弱,当应暂bī匈奴锋芒,河南离得远些,便谋此郡如何?”

    这却是邓季心中还存了一分心思,河南地今虽比河内更荒芜,但记得游戏、演义中最后都是被曹cao所占,自家占了这地,若将来曹cao还是不如自己,尽可敌之;若其势力过大,又好顺势而降,到时想必再无今日之阻力。此谓两手准备!

    田丰倒不觉有何不对,点头道:“既如此,当遣使往长安请降,求雒阳令!”

    “何不求河南尹?一县之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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