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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宋纨绔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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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娘不肯,仍要走。

第4章偷鸡不成() 
刘婆拉着她的手,眼中流出泪来,叹道:“娘子,我一个老婆子,儿子也没什么能耐,开着这间茶坊,一天也赚不了几文,到老了恐怕连棺材本也没有,多亏衙内多次接济,我正要置办些酒菜以示感谢,咱们街里街坊的,娘子就帮帮老婆子,可好?”

    贞娘这人心软,平时也没什么准主意,和这刘婆平时的关系又非常好,见现在是光天光日,谅这高衙内也不敢怎么样,于是就说:“那请干娘早去早回。”

    “知道了,知道了,有劳娘子相陪衙内坐一坐,我马上就回来。”

    刘婆去了,贞娘和高衙内两人干坐着半晌,气氛有些尴尬。

    高衙内道转了转眼睛,笑着问:“敢问娘子青春多少?”

    贞娘做着手中的针线活儿,不理他。

    高衙内又笑着说:“我好生羡慕你家林教头,你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教头,可是我呢,家里光店铺就有十几个,奴仆成群,骡马无数,可就是没有像娘子这样好的一个,真是老天不公呀。”

    贞娘冷冷道:“我听说衙内家里不是三五个妻妾吗,怎么还不满足?”

    高衙内长叹了一声,“娘子有所不知呀,我虽说家里也有三五个妻妾,可是个个不让我省心,争风吃醋,斗来斗气,天天把我气得半死,哪有一个像娘子这般温柔贤惠,聪明伶俐之人呀。”

    贞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高衙内见她还是不为所动,狠了狠心。

    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他知道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虚荣爱钱的,自己如果不下点血本,恐怕一时还真得难以打动这个贞娘。

    打定主意之后,他笑着说:“娘子要是有间布铺营生,进项也会多出不少,总比林教头每月那点可怜的银子要好的多,娘子,你说是不是?”

    贞娘听了这话,脸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衙内见贞娘一脸的冰霜,赶忙陪笑道:“呃,林家娘子,小可并无他意,小可想着娘子天天辛苦,心中不忍,所以,想着送娘子一间布铺经营经营”

    贞娘斜了高衙内一眼,冷着脸问:“常言说无功不受禄,衙内无端端的送我们家这么大的好处,却是为何?”

    高衙内腆着脸向前凑了凑,改了称呼,“当然是想讨娘子的欢心了,娘子,小可自从那次见到娘子,这心里就对娘子生了好感,”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娘子成全小可!”

    高衙内伸手要去抓贞娘的手,贞娘陡然站起身,倒退两步,指着高衙内厉声喝道:“我乃是有夫之妇,你也是体面人,怎么如此无耻、下作!”

    高衙内没想到贞娘会发这么大的火,一时无言以对。

    正尴尬之际,刘婆手里提着些现成的肥鹅、熟肉、细巧、果子推门进来,“哎呀呀,衙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端地跌倒在地上呀?”

    其实,她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偷听,见里面闹僵了,马上推门进来,见高衙内跪在地上,顺势把高衙内从地上扶起来,“衙内,快起来,快起来。”

    正这时,林冲也进来了。

    林冲正好从禁军衙门回来,无意间见自家娘子,高衙内,还有刘婆在茶坊里,心中疑惑,就走了进来。

    屋内三人见林冲走了进来,都非常尴尬。

    林冲冷冷地问高衙内,“你怎么在这里,难道又想讨我的娘子的便宜?”

    高衙内毕竟作贼心虚,闻声吓了一跳,他知道林冲武艺高强,自己今天想来成就好事,又没带从人来,他怕林冲一时发怒自己吃了亏,早吓出一身冷汗。

    见林冲问他,他连连摆手,“误会了,林教头误会了,我只是渴了,无意间进来吃口茶,巧遇了你家娘子而已。”

    一旁的刘婆马上帮腔,“是呀,林教头,老身可以做证,衙内和你家娘子并没有做什么。”

    贞娘恨恨地说:“怎么没有,他刚才还说什么要送我一间布铺来引诱于我”

    林冲提起了钵大小的拳头,一双怒狮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高衙内,身体的骨骼咯咯地响。

    高衙内吓了个半死,连忙说:“娘子误会了,哪有什么引诱之事,我不过是看林教头天天在军营里辛苦,所以呢,我想把自己名下的一个布铺低价卖给林教头。”

    林冲听高衙内这么说,不由得心中暗喜:好你个高衙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这么说,可别怪小爷儿用手段对付你了!

    他慢慢地放下拳头,脸上也浮出了些许的微笑,“衙内如何美意,叫我们夫妇怎么敢受呀?”

    高衙内刚才的这番说词儿本是想脱身之计,不成想这个林冲竟然顺杆爬上来了。

    高衙内心中暗暗叫苦,可是话头是他提起来的,就算唱戏也得也唱接着唱下去。

    他装作很仗义很大度的模样,“林教头这样说就见外了,我这人最爱仗义疏财,结交好汉,早就想和林教头亲近亲近,林教头就不要客气了。”

    林冲马上问:“那这个布铺,你打算要我们多少钱呀?”

    此时高衙内的脑子里正想着如何马上脱身,于是随口说了句,“那就二百贯吧。”

    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两万贯”,可是因为话没走心,嘴上一秃噜,说成了“二百贯”。

    林冲一听说“二百贯”一时也没犹豫,拉起高衙内的一只手,用自己的手一拍,“那咱们就击掌为誓,不得反悔了。”

    高衙内愣住了,看着林冲,他本想解释是自己刚才是失口说错了。

    林冲见状,根本没容他解释,脸色一变,冷冷地问:“怎么,衙内不会是一转眼就就反悔了吧?这汴梁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高衙内是个言必信,行为果,吐口唾沫都能砸个坑的体面人,总不会跟那些泼皮无赖一样吧?”

    高衙内是个极度好面子的人,此时他让林冲架得一时下不来台,担心一旦反悔,被林冲把这件事传扬出去,让他在汴梁颜面扫地,所以,他也就没再解释,苦笑了一下,“我哪有反悔?”

    林冲趁热打铁,“没有反悔就好,那明天我亲自送钱到你府上,咱们顺便把文书写一下,如何?”

    高衙内的肠子都悔青了,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有劳了,那小可告辞了。”拱了拱手,转身向外走去,过门槛时,因为心里想着事儿,拌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第5章得赶快弄点银子() 
高衙内走后,刘婆怔怔地看着林冲,喃喃地说:“林教头,二百贯盘下个布铺,你可以捡了个天大便宜呀。”

    林冲冷笑,“这还得多谢你从中周旋,这样吧,等我弄妥了,送你几丈布做送老的衣料,如何?”

    刘婆虽说觉得有些丧气,但是毕竟是白捡的几丈布,连连道谢。

    林冲和贞娘回到家里,林冲让贞娘拿二百贯出来。

    贞娘并没有动,苦笑道:“官人,咱们家哪有二百贯呀?”

    “那,家里有没有一百贯呀?”

    贞娘摇摇头,“家里不过十几贯而已”

    林冲读水浒传知道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不是什么有钱人,可是没想到他会穷成这个样子,满家只有十几贯。

    林冲在前世是个当兵的,上头管得严,整个过得跟个苦行僧似的,林冲早就厌烦了这种生活想转业回家经商。

    可是上面一直认为他是业务骨干,申请了几次全给驳回来了,只是给他破格升了一级军衔,中校。

    现在好了,自己来到大宋朝,没有上头管着,也不是什么特种兵中校,也不用遵守军纪了,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各种玩了,比如说泡妞,比如说喝大酒,各种比如说

    想想都美得冒泡泡,可是有一个问题:不管在哪个朝代,不管哪个“比如说”都得要银子的,没银子不行。

    他得想办法快点弄点银子花。

    今天上午,他问过禁军里的人,他这个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月薪不过五贯钱。

    想在大宋朝吃喝玩乐,连带泡妞啥的,五贯钱怎么够花呢?

    他突然想到高衙内是个官二代,一定有不少钱,而且他还对自己的老婆贞娘心怀不轨。

    他心头一动,想出来一条搞一大笔钱的妙计。

    心里暗骂道:md,高衙内你个王八蛋,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歪心眼儿(他现在已经把贞娘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算你倒霉,老子得让你出点血,才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林冲四下看了看房子,问贞娘,“娘子,咱们家这幢房子可以去当铺抵押一百贯吧?”

    贞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官人,就算这房子可以抵当一百贯,那剩下的一百贯我们哪里寻去?”

    他从身上掏出本来想还给宋江那根十两的金条,“这十两金子不正好可以值一百贯吗?”

    宋代的十两金子大约可以抵一百贯的。

    贞娘连连摆手,“官人不可,千万不可,这金子千万不能见人的,一旦让人看见,恐怕会给咱们惹出天大的祸事来。”

    林冲坏坏地一笑,“娘子,这话你算说对了,如果这金子不能惹出祸事来,我还不用它呢,我用它正是要惹出祸事出来,这样才能从高衙内那个王八蛋的手里弄出钱来。”

    贞娘听了林冲这话,不由得呆呆地看着他。

    以前的林冲虽说有一身的武艺却是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从来不敢招惹事非,走路树叶落下来都怕砸了脑袋。

    可是,眼前这林冲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用这十两来历不明的赃金从高衙内的手上弄钱。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官人呀?

    第二天下午,林冲拿着自家的房契文书到高衙内名下的一间叫作“长生当铺”的当铺里,用房契抵当了一百贯钱。

    在跟掌柜的结算时,林冲并没有全要铜钱,只要了十贯,其它的要掌柜的兑换成银子,林冲特地要求店家不要整绽的银子,要散碎的银子。

    回家之后,他向贞娘要了把剪刀和一个袋子,他先把那十贯铜钱串钱的绳子用剪刀剪断一半。然后和那些银子一起非常小心地放进袋子里。

    贞娘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

    林冲坏坏地一笑,“我要给高衙内来个混水摸鱼。”

    “怎么混水摸鱼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贞娘又问:“官人,就算咱们盘下布铺,且不说要雇个伙计,还要有些余钱日常支应,这些钱到哪里弄呀?”

    林冲掏出那根金条指了指,“向它要就可以了。”

    贞娘也不免奇怪地问:“官人,向它怎么要呀,到时候这金子已经在人家高衙内家里的银柜里,不是咱们的了。”

    林冲瞥了她一眼,不由哈哈大笑兄弟二人出了家门,来到高衙内家。

    高衙内正在家里和小妾李秀月说话儿。

    李秀月的堂妹李师师过些天要来住几天,两人商量着安排李师师住哪个房间,安排哪个丫头、婆子侍候。

    高衙内早就听说李师师天姿国色,不是一般的美貌,听说她要来家里住,一时美得忘乎所以,盘算着如何把李师师弄到手里。

    两人正商量着,小厮平茂进来禀报说林教头来了。

    高衙内这才想布铺的事,不由得一阵的恼恨,可是因为林冲也来了,他不得不让平茂请他进来。

    事已至此,高衙内心里虽说百般的不情愿,可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只能是打牙往肚里咽。

    林冲坐下寒暄了一阵,从身上那个装钱的袋子拿出来把里面的钱全部倒了出来,有铜钱,有银子,还有那条十两的金子,让高衙内一一过目。

    金子只有一条,十两,铜钱是十贯也不用数,只是那银子都是些散碎的银子,得用秤来称。

    高衙内叫平茂去拿秤来当着林冲的面称起银子来,林冲上前帮助平茂称银子。

    称好了之后,平茂去拿了个装钱的小箱子准备把这些钱钱部装进箱子里。

    还没等平茂动手,林冲首先拿起那十贯铜钱,他手上暗暗地一扯,那串钱的绳子一下全部了,散成一堆的铜钱一下把那些银子和金子全盖上了。

    林冲不好意思地对高衙内说:“衙内,你看,你看,真不好意思呀,给弄断了,要不要再重数重称一下呀?”

    高衙内恨不能他马上离开,他摆摆手,“不必了,刚才不是已经称过数过了吗,咱们是自家兄弟,不用那么认真,平茂呀,收拾起来。”

    林冲帮着平茂把那些铜钱、银子、金子全装进那个箱子里。

    平茂问高衙内这钱送到哪里,高衙内让她送到大奶奶夏婉秋那里收着,并让平茂把一间布铺的契约文书等物拿来,平茂点头去了。

    不大一会儿,平茂把契约文书等物拿来,双方签了约,按了手印,交割完毕。

    林冲对高衙内拱拱手说:“这次多谢衙内周全,有时间到家里去,让内子炒几个好菜,咱俩好好喝上几杯。”

    现在一提起贞娘,高衙内像老鼠遇上了刺猬,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占便宜的心思了,巴不得眼前林冲这个无赖马上从自己眼前消失。

    他拱了拱手,“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那我就不留林教头了。”

    林冲和高衙内又拱了拱手,辞别而去。

    第二天上午,林冲到街上办事,见鲁达急冲冲地向他走来,“贤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呀?”

    鲁达把林冲拉到旁边一个僻静处,“贤弟,你昨天不是收了宋江的十两金子吗?”

    “是啊,还是大哥你劝我收下的。”

    “坏啦,坏啦,这是赃金,我昨天才从一些刑部发下来的通缉文书中看到那个刘唐是抢了那十万生辰纲的嫌犯,刑部的人正在到处抓他呢,他给宋江的那些金子很有可能是赃金,你得马上把那十两赃金扔了,不要让官府的人查到!”

    林冲笑着问:“要是被查到了会怎么样?”

    鲁达说:“少则充军发配,重则砍脑袋,你还是快点把那十两金子扔了吧。”

    林冲摊了摊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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