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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明末第一强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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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是个。。是个,我那父亲还如此不堪。”

    “那又不是你自己选的,你又有才情,还温淑知礼,我心里是非常喜欢你的。只要我喜欢你,你管别人的眼光干什么,有我一个疼你还不够吗?”朱由松话锋一转,朗声说道:“再说你那父亲,真是个人才,是我的左膀右臂,不知道为我做了多少大事,我跟你说,你将来受宠,说不定还沾他的光呢。”

    素月只当他哄自己开心,大为感动,心里暖意融融,双眼红红的,雾气氤氲,钻进朱由松怀里,像个讨宠的小猫。

    朱由松轻轻拥着她,抚摸着发丝,温柔地说道:“你这幅画还没画完呢,快把我们两个也画进去。我这么英俊潇洒,你还算国色天香,加到画里才算完美。”

    素月轻笑着啐了一口,乜着一双美目,调笑道:“爷,哪有花鸟画里加人物的,不如爷题首诗词,赏给月儿吧。”

    朱由松哈哈一笑,说道:“你个小蹄子,欺负你的爷不会吟诗作词,老子偏要作一首。”

    素月拍着手,笑道:“好呀,好呀。”一双眼睛仰慕地盯着朱由松,等着他作出个打油诗来调笑几句。

    朱由松勾了勾她尖尖的下巴,说道:“手有点累,我来念,你去写。”

    素月知道他的字拿不出手,也不嘲笑他,眯着眼捡起笔,等着题诗。

    朱由松见她一弯腰,浑圆的臀儿显出形状,举手投足,动作神情。又甜又媚,知道这个小尤物应该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心房,从此身子和心都系在自己身上,跑不掉了。

    心里暗道,“唉,一代情圣,也不过如此吧,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朱由松本想抄袭几句诗词,给自己撑撑面子,让这个美人儿更加崇拜自己。但是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抄袭这种事,根本就是得脸皮厚道一定程度才能干啊,自己还是不行。好在自己前世也是个小文青,写几首原创诗词还是可以的,虽然水平不高,但是倒也符合小福王这个身份。

    朱由松装模作样,摇头晃脑,走了几步,吟道:“

    清都山水霁雨绸,芳菲落尽逐波流。

    青骢无心踏花过,红袖有意凭江楼。

    月华拨乱鬓云羞,寂寥心事总是秋。

    谁道相思了无忆?笑拍青衫一并休。

    洛阳城东新雨后,刘郎曾此笑王侯。

    只因蓬山人不到,致令年少空白头。

    欲写相思墨不流,书成恨压纸背透。

    依约去年耳边语,分明今夜风摇落。

    前尘纷纷随风过,想来用情总是错。”

    他吟一句,素月就写一句,正好一起完工。他这首诗还算工整,也有点韵味,大大超过了素月的预料,还以为这个大纨绔连字都没认全呢。

    “爷,好厉害啊!”

    朱由松洋洋得意,背着手说道:“爷的厉害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不必大惊小怪。”

    素月俏脸一红,轻轻啐道:“爷就知道调笑人家,人家不理你。”

    朱由松坏笑着从后面抱住她,素月扭动的身躯,忽然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像是屁股被蛰了一下,就要跳开。只是被朱由松一双大手环住,哪能躲开。

    素月低声哀求道:“爷,大白天的,去房里吧。”

    朱由松嘿嘿笑道:“这里不好么?”

    说完抱住柔如无骨的香躯,放到石榴树下秋千上,背对着自己。素月大为慌张,期期艾艾道:“爷,做什么?做什么?”

    朱由松不说话,只把腰带解了,将素月按在秋千上,两个手腕拉到香背上,并在一块,使了腰带轻轻绑住。把她裙儿往上一撩,并不除去,从后面撩起的裙摆极长,盖住了素月头脸,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更觉羞窘,哀求起来。

    朱由松褪去她的亵裤,两瓣粉光致致的满月露在外面,浑圆的质感在柳枝般的小腰衬托下,更加惊心动魄。

    若是以前,素月只会觉得心里凄苦,有一种被他亵玩的屈辱。但是今天朱由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一番甜言蜜语,早就俘获了这个尤物的心。能取悦自己喜欢的男人,和被人狎1弄自然是大不相同的。素月轻扭腰肢,一轮满月晃来晃去,吃吃地发出勾魂的低喘。

    朱由松再也忍不住,撩起衣衫,挺枪凑了上去。

    如火的石榴花下秋千架,春色无边。。。

第86章 酒宴() 
秋千架上,朱门庆大官人一番罚挞之后,仍不尽兴。又把小月儿抱到房里缠绵一番,最后搂着个瘫软的身子,把前世中的琼瑶老奶奶的毒,化作情话,直把怀里美人哄得泪眼汪汪,心都化了才走出内院。

    神清气爽的朱由松哼着小曲,来到会客堂,天色尚早,还没有人来赴宴。不过忙碌的王府家丁们,已经像一群勤劳的小蜜蜂,正在布置宴席。

    “不错,好好干。”

    下人们一看,竟然得了王爷夸奖,如奉纶音,更加卖力干起活来。朱由松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等待着自己的亲信们到来。张元化第一个被通知,住在王府又近,所以第一个赶来。

    老舒头前去通知他时,正巧徐尔斗正缠着他上话,一听是宴请亲信。徐尔斗自认,自己已经是亲信中亲信,极为自觉的跟了过来。两个人一路上一个唧唧喳喳,一个不胜其扰,来到堂前,就看到了一脸喜气的朱由松。张元化心里暗奇,王爷看上去心情不错,难道有什么好事?

    朱由松一看他两人一起来了,笑嘻嘻地问道:“阿斗,你怎么来了,谁给你传的话?我今天可没准备你的酒菜,你要单独付钱,买一个座位。”

    徐尔斗脸一垮,哭丧着说道:“王爷,你这话可就诛心了,我一路护着您东进西归,赴汤蹈火,劳苦功高,既有功劳,又有苦劳,您宴请亲信,哪能少了我徐尔斗。”

    “哈哈,亏你好意思说出口,你还不如我呢。说起来,你怎么样最近,休息过来了么?”

    张元化见他吃瘪,偷笑一声,抢着说道:“这小子属牛皮糖的,踩扁容易,恢复也快,早就没事人一样出来祸害人了。”说完话头一转,问道:“王爷,今天叫我们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商议?”

    “不错,还是你脑子好使,如今有一件喜事从天而降。陛下刚刚下来圣旨,让我招募兵马,总督山东河南两省,剿匪。”

    张元化徐尔斗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两个都不是小白,都知道这道圣旨意味着什么。张元化对官场上的事,了解不多,只是振奋高兴,但是徐尔斗不同,他太知道这道圣旨的分量了,忧心忡忡,欲言又止。

    不一会,陆陆续续来了刘毅,赵宏,张浩。朱由松不入座,他们只好在门外站着,聊起天来。

    知道这个消息后,众人表现不一,各有自己的想法。

    赵宏颇为慎重,脸色严肃;刘毅脸色没什么变化,在他心里,这些都不是他操心的事,顺着自己小外甥的方向,指哪打哪就是了,至于其中有什么道道,俺老刘才懒得废那个脑子,反正也改变不了。

    张浩是最了解朱由松心思的,他知道小王爷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如今机会终于来了,他年纪小心气高,王爷在等机会,我何尝不是在等机会,是以人群中就属他最为振奋,跃跃欲试。

    马士英一身便装,只带着自小跟着自己的书童,如今的心腹伴当前来。

    朱由松一直在等他,看到他来了,嘴角一勾,眉毛一挑,暗道,果然没看错人。

    朱由松站起身,迎了出去,喜道:“士英,来来来,人都到齐了。”带着众人入席落座。

    老舒头一看人都到齐了,王爷脸上兴高采烈,估计自己肯定没叫错人,偷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暗叫一声侥幸。转身吩咐王府下人,开始上菜。

    一个个俏丽的侍女,穿花蝴蝶一样,端着一道道美味珍馐,水路八珍,聘聘婷婷走来。然后俏生生地站在身后,斟酒布菜。

    大家各怀心思,可惜这样难得的菜肴,只有刘毅一个人大快朵颐,其他人都是稍微吃了一点。

    “你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做什么?你看看老舅,都学着他,先吃了再谈正事。俗话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如今皇帝给我们下了差事,我们也得吃饱了再干。”

    席间的气氛这才一缓,大家放下心事,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朱由松拍了拍手,丫鬟下人们弯腰退出房间,朱由松才说道:“从京城来了一道圣旨,让我总督两省,招兵剿匪,这对咱们来说,既是机遇,也暗藏危机。”

    马士英来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闻言一怔,双手筷子都没拿稳,掉在地上。

    众人都向他望来,朱由松轻笑一声,说道:“士英,我又不是曹操,你也不是刘备,天也没有打雷,你丢筷子做什么?”

    马士英脸色微红,说道:“王爷说笑了,士英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吃惊。”

    朱由松接着说道:“没错,本王爷不敢相信,朝廷这么信任与我。自从成祖靖难以来,天下还没有哪个藩王拥有过这种权利。我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道圣旨,我们必须利用起来,你们有什么想法?”

    赵宏沉思一会,说道:“王爷,就算当今圣上祯于熹乐,行事怪诞,但是满朝文武竟然也同意这样的旨意么?”

    朱由松哂笑一声,说道:“赵宏,如今和咱们在京未就藩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朝中文武大臣,动辄可以左右皇帝,威风八面。如今的朝廷,只要魏忠贤一人点头,满朝文武已经无人敢拂逆了。”

    赵宏近来去过两次京城,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顾忌,放开了大干一场吧。”

    马士英面带忧色,说道:“常言道,“飞鸟尽,良弓藏”就怕咱们剿灭了乱匪,招来的不是嘉奖,而是忌惮。”

    “士英,你还不明白么?开封何等牢固,几百年来谁敢想象它会沦陷?乱世来了啊!本王若是只顾明哲保身,难保不是下一个周王,抛家弃室,逃奔京城。只要这一次,咱们趁着名正言顺,发展实力,强大到朝廷也不敢轻易撩拨我们,才是咱们的出路。”

    如今,外有强虏,内有乱民,手里没兵没权,生死捏于他人之手,岂不憋屈?”

    酒足饭饱的刘毅,刚咽下最后一口,酒意上涌,脸黑耳赤。听到朱由松的话,小眼一瞪,把酒杯一摔,喊道:“说得对!咱们就招兵买马,助王爷做个真正的裂土封疆的藩王!”

第87章 围城() 
刘毅闷着脑袋,一晚上除了吃没说话,没想到一鸣惊人。

    席上众人,属徐尔斗最尴尬,他没想到这次酒宴非同寻常。自己既然参与进来,以后追究起来,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只能选择和他们同进同退了。徐公子想到自己本来无拘无束,忽然有一座随时掉下来的大山,悬在自己头顶,心情郁闷,低着头喝着小酒。

    刘毅最看不得他这副蔫不拉几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说道:“阿斗,以后你可就是咱们自己人了,别总一副怂包样,像个娘们一样,打起精神来。”

    刘毅生来力大,又颇有些拳脚功夫,醉醺醺一掌下来,疼的徐尔斗龇牙咧嘴,骂道:“黑厮,你轻点,小爷这肩膀可不是你那一身浑肉,尊贵着呢。”

    刘毅还想再调笑他两句,外面一个小厮急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说道:“王爷,从京城来个信使,说有要事求见王爷。”

    “哦?京城来人,八成是周舒夜有什么消息,快让他进来。”

    小厮领命出去,带了一个劲装少年入会客堂来,少年气喘吁吁,面色苍白。他是王府侍卫里马术较好的,随周舒夜去了京城,这次得了周舒夜死命令,跑死马也要尽快传消息回来。

    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到朱由松手里,说道:“周大人吩咐,交此信于王爷,望王爷依计行事。”

    朱由松大感诧异,周舒夜极少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看来他是有绝对自信,相信自己的判断。

    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道:

    门下走狗周舒夜拜呈王爷,今魏忠贤召见舒夜,言保举王爷总督两省,招兵剿匪。窃以为此阉宦未安好心,言辞多刺听王府事宜,王爷须小心提防,切勿遗人口实。王爷总督两省,既有统兵之权,又有灭贼之责,宜尽快兵围开封而不攻,以防贼人外逃,形势不可收拾也。兵围开封,王爷所欲图之大事,自可徐徐为之尔。

    朱由松读完,就知道这个周舒夜所言大有道理,我围住开封,有许多好处。首先就是遏止了这一阵风重新变为流贼,要知道最难剿除的就是流贼。只要他们困在开封府,形势就不会恶化,他们困在一座孤城,也没法发展。

    第二困他们在开封,周舒夜隐晦的表达出,自己可以趁机发展势力。其实算是另类的养匪自重,不过对于确实非常合适,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能拿到明面的谋略呢,所以周舒夜也只是隐晦的说了出来,还怕自己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嘱咐信使传话,让自己依计行事。

    朱由松站起身来,喊道:“来人!”

    两个侍卫推门而入,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河南各府,各卫所,传我的命令,分派兵力,合力围住开封,一个贼人也不能放出来。”

    “是!”

    “张浩,赵宏,点齐王府侍卫,迎恩寺兵马,留下千人护卫王府安全,其余的都随我前去开封,今夜就去!”

    “遵命。”

    “世英,洛阳我就交给你了,你和刘毅在这里竖起大旗,招募乡勇,安置流民。”

    “好,王爷放心去吧。”

    张元化见众人都有安排,自从跟随朱由松以来,从未落后的他急道:“王爷,那我呢?”

    “你不是有任务么?你和尔斗,继续辅佐徐老,记住,那可是大事。”

    徐尔斗一听,不用去前线打仗,庆幸不已,赶忙答应下来。亲亲热热地跟张元化说道:“张哥,咱们一起为王爷守好家门,稳固后方。”

    张元化见众人都有重任,唯独自己陪着一个老头种番薯,自觉脸上无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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