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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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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贲瞪一眼栗卿,故作生气地说:“兄弟见财眼开,此乃毁灭栗家之道,不可取,不可取啊。”

    栗卿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没想到哥胆小如鼠,当初咱姊妹仨一块儿跑到京城长安闯天下,那是何等的勇气,而今天,这种勇气在哥的身上荡然无存,哥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小。”

    “哎,真拿兄弟没办法,倘若哪一天东窗事发,此事与为兄无关。”栗贲嘴上虽然这么说,心说这件事一旦被查实,自己难逃干系。

    “一人做事一人当,兄弟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为博彩楼摆平这件事,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十几户农家吗?老子现在是国舅爷,一跺脚四面掉土,没有戳不到的树,没有翻不过的山。”栗卿一双眼睛恨不能从眼眶跳出,把胸脯拍得咚咚响。

    “壮哉,二国舅爷。”储鑫一边吹捧,一边暗暗为栗卿的浅薄无知、贪婪无厌感到既可恨,又可笑。

    谈话结束,根据储鑫的安排,他们弟兄俩在博彩楼整整玩耍一天,直到鸟倦归巢,他们才返回府中。当他们返回府中刚刚坐定,他们的女人悄悄告诉他们,博彩楼把一千斤纯色很高的黄金已送到他们的库房。

第309章 月黑风高() 
在不搬迁的十几家钉子户中,贾永祥是大家比较熟悉的名字,作为五十多的人,他瘦高的个头,一张又瘦又长的脸饱经风吹日晒,黑油油的,只是眼角眉梢爬满皱纹,头发黑白相间,人变得老了。

    二十多年过去,永祥与永亮、永福早已分家,其中他分到挨着博彩楼这块地。在这块地上,除了精心耕种外,他还盖了一座新房。

    至于搬迁一事,永祥的思想一时半时转不过弯子。博彩楼的管家多次找他和其他占地户,想仅仅按当时成本价钱赔偿他们的土地和房子的损失,遭到他们的拒绝和抵制。他们认为,他们祖祖辈辈在这里居住,方方面面已经适应,突然让他们搬迁到别的地方,感情上难以接受,再则他们搬迁之后,博彩楼将获得巨大利益,一想到博彩楼因为他们搬迁之后,规模扩大许多,生意骤然红火,财源不断滚滚进入博彩楼的腰包,他们的心里感到很不平衡。永祥鼓动十几家搬迁户说:“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博彩楼凭什么说让我们搬走,我们就得搬走,凭什么?”

    “凭财大气粗,腰缠万贯。”

    “凭官商勾结,国舅撑腰。”

    “凭黑白道都占,明抢暗劫。”

    十几户人家聚在一起,一个个群情激昂,议论纷纷。在太阳的照耀下,永祥一张黑油油的脸显得轮廓分明,他一只手拤着腰,一只手有力地挥舞着说:“博彩楼把我们撵走之后,趁机扩大经营规模,会财源滚滚,攫取很多的钱,据为己有。假如博彩楼能稍微给我们让利,采用高于市场价格的办法来购买我们的土地,拆除我们的房屋,我们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也不是那种不配合的人。”

    “永祥说得对。”

    “我们不是那种狮子大张口的人。”

    “支持永祥。”

    正当十几家搬迁户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博彩楼的管家来了,他一双眼睛贼精,黄鼠狼似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停地滴溜溜转。他来到永祥的眼前,笑嘻嘻说:“永祥,这些日子想通了吗?”

    永祥昂起那颗倔强的头颅,冷冷地回答:“如果还按原来的价钱,没什么好谈的。”

    管家仍然笑嘻嘻说:“主子让我给大家捎句话,他已经对大家仁至义尽,如果大家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大家,勿谓言之不预。”

    “你这是给大家商量的口吻吗?”

    “你这分明是在威胁我们嘛!”

    一群人围着管家叽叽喳喳,弄得管家下不来台,但他不急不躁,脸上始终笑嘻嘻的,不停地说:“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主子的原话,我只不过中间传传话而已。”

    永祥制止大家,义正词严告诉管家:“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们不吃他那一套,如果想让我们搬迁走,至少包赔目前行市价钱的三倍,我们才会搬迁走,否则的话,他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永祥啊,你就别蹦恁高了,老话说死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腰再粗,也没有人家的一根汗毛粗,赶紧回头是岸。”管家软中带硬,明显带有恫吓永祥的意味。

    面对恫吓,永祥挺起脖颈,无所畏惧地说:“人都是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你到附近打听一下,看贾永祥怕过谁?”

    “好,好,好。”管家连说三个好字,鼻孔轻轻哼一声说:“你厉害,我离开,看你能撑多久?”

    “送客。”永祥一摆手,众人哗然笑成一片。在一片不友好的笑声中,管家灰溜溜走了,临走前,他气急败坏撇下一句话:“贾永祥,等着瞧吧。”

    管家走了,几个上年纪的人走到永祥的眼前,担忧地说:“博彩楼的储鑫不是一般生意人,据说栗妃娘娘都是他贡奉给皇上的,栗妃的两个兄弟经常出入这个地方,背景之深,势力之大,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永祥觉得几位老人的话很有道理,不住地点头称是,但同时他还不太相信黑恶势力敢在京城长安横行猖獗:“自文帝以来,天下太平,没听说过哪股黑恶势力敢在京师作奸犯科,大打出手。”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不放心地说:“永祥啊,为了挣钱,博彩楼的主人可是黑了心,什么违法的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是小心为好。”

    “老人经得多,见得广,说咱是向着咱,咱还是小心为好,不行的话,晚上让东东、乐乐回来。”妻子春英以女人特有的细腻察觉到博彩楼要动手了,对丈夫的安全很是担忧。

    “别想那么多,他们不敢把咱怎样。”永祥满不在乎,一口回绝。

    一连几天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大家以为没事。就在他们认为一切正常的时候,博彩楼在栗卿的暗中支持下,开始突击行动。

    深夜,鹅绒般的夜幕没有月亮,只有数不清的星星闪烁着光芒,四周静悄悄的。半夜时分,一百多彪形大汉有的手持火把,有的掂着半尺长的木棍,把永祥居住的房屋围得水泄不通。随着“汪,汪,汪”一阵接连不断的犬吠声,永祥家的大门、内门被捣开,涌进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永祥从被窝里赤条条捞出来。

    永祥想大声喊叫,早有人掏出白肚子手巾,塞到他的嘴里,他努力反抗着,挣扎着,但对方几个彪形汉死死地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反剪成一个肉团,他被人彻底控制了,被拖到偏僻的地方。黑暗中,他也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对方来的都是谁,尽管后来对方给了他一身衣服,他匆匆穿上,但他的行动仍得不到自由。妻子春英也被带到此处,只不过她不像丈夫光脱脱来到此处而已。

    其他十几家搬迁户与他们夫妻俩的遭遇大致相同,都被这帮人控制起来,当他们被释放回来的时候,东方欲晓,大公鸡在习习的晚风中伸直脖子,挺起红艳艳的鸡冠,咯咯——咯咯咯打鸣。

    晨曦熹微,他们站在被拆得一片狼藉的房屋前,心中说不出的悲哀和凄凉。仅仅一夜之间,他们原来住的房屋便被全部掀翻,各种家什全被砸在废墟里。永祥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半晌他才发出撕心裂肺的怒骂:“这群王八蛋,老子给你们没完!”

    被强制拆迁的邻居来了,老爹老娘来了,叔叔、兄弟、儿子、侄子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面对此情此景,大家像火山一样爆发。他们纷纷说:“皇上体恤民情,爱民如子,没想到博彩楼会趁着夜色,组织歹徒,采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强拆民屋。”

    “到衙门告他们去。”人们挥舞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拳头,宣泄着胸中的愤怒。

    “对,告这群泯灭人性、禽兽不如的家伙们,给他们算总账。”永祥攥紧拳头,胸脯急剧起伏。

    次日,他们让人代写讼词,来到內史府,见到內史。內史看他们一张张脸由于愤怒而变形,情绪激昂,接过讼词,仔细浏览一遍,觉得案情重大,便亲自询问永祥:“你说你们正睡觉便被博彩楼的人员强行带走,房屋被强拆,有何事实依据?”

    永祥见內史面色平和,不像坏官,于是大胆辩解说:“內史大人,这无利不起早,前些日子,因为占地与房屋拆迁问题,博彩楼的管家多次与我们谈判,每次都因出的价钱太低无果而返,你想这件事不是博彩楼,又能是谁呢?”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在查证落实之前,本官尚且不能定论。”內史双眼注视着这群百姓,严肃地答道:“本官这就派两位公差调查此事。”

    “谢内史大人。”上诉的百姓纷纷称谢。

    內史叮咛他们道:“希望你们耐心等待,在案件调查期间不要到博彩楼滋事生非,一旦调查水落石出,本官自有公断。”

    “內史大人所言极是,我等热烈期盼內史大人能为民做主。”永祥听了內史的话,觉得眼下只能这样,于是,领着一大群告状的人们,回到城东头,一边暂时到亲朋好友家安顿下来,慢慢打探消息。

    目送告状人群的背影,內史长叹一声:“这个博彩楼,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平时设赌场,乌七八糟,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如今为了扩大经营规模,竟然在天子足下动用黑恶势力,强拆民屋,强占民田,这与皇上开创太平盛世的情怀大相径庭,与皇上爱民惠民的宗旨大唱反调,如果不惩处,将失职渎职,对不起每年两千石的俸禄。”当他想到这层时,眉头紧皱,不由大声喊道:“来人呀。”

    “大人有何吩咐?”从堂外走来两位公差,一位姓张,一位姓赵,都长得英姿挺拔,器宇轩昂,他们来到內史的眼前,听候內史调遣。

    內史明确指示他们:“博彩楼附近出现一起强占民田、强拆民屋的案子,估计与博彩楼关系较大。常言说‘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本官要把此案的真相调查清楚,秉公办案,为民伸张正义。本官素知你们为人忠义,精明强干,想让你们去办这个案子。”

    “诺。”张、赵两位公差接过內史的令牌,满怀信心,大步走出內史府,前去调查取证。

第310章 伸手太长() 
几天后,张、赵两位公差回到內史府,把这桩强占民田、强拆民屋的案子给內史做了详细禀告。

    张公差看內史眯着一双眼睛,抱着双臂,一副认真听的样子,便把这几天调查结果告诉內史:“小的奉大人之命,对此案进行调查,当即来到附近,找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属于黑道上的人,参加了当晚的行动,见我们找他,警戒心很强,开始什么也不说。”

    內史突然睁开眯着的眼睛,嗔怪说:“你们够笨的啦,难道不能许个愿,给他一些好处吗?”

    “大人英明,你好像钻到我们的心里看了看,把我们看得一清二楚。”赵公差干咳两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骗他说,只要他托出内幕,将来不追究他任何责任,他开始不相信,进行一番讨价还价,才把当晚发生的内幕完全告诉我们。”

    “看来你们不辱使命啊!”內史张开双臂,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神情有些兴奋。

    赵公差看一眼张公差,意思是让张公差说,张公差会意,按照原来的思路继续说:“管家找贾永祥谈,没有谈拢,回到博彩楼,博彩楼的储鑫恼羞成怒,指令管家率领一百多地痞流氓,趁着夜色,采取绑架手段,强硬拆迁,这就是事情的全过程。”

    內史听了两位公差的禀告,夸奖他们说:“你们干得很出色,看来本官说你们精明强干,算是说准了。”继儿脸色骤变,义愤填膺,拍案大怒:“天子足下,本官辖区,岂容一群跳梁小丑胡乱折腾!”

    两位公差一拤腰,主动请缨:“大人发令吧。”

    內史的脸沉下来,声音变得亢奋有力:“令你二人拿着传票,到博彩楼,传唤管家到內史府,本官要亲自审讯他,定要把幕后真凶找出来。”

    “诺。”两位公差拿着內史府的传票,翻身上马,顿时两匹马向博彩楼飞驰而去。

    来到博彩楼门前,他们把马拴到树桩上,快步走至门口,把门的奴仆看他们人高马大,浑身上下公差装束,自然不敢阻拦他们,他们得以顺利进入,经奴仆指示,来到中堂,找到管家。

    张公差睃一眼管家,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你就是博彩楼的管家吗?”

    “是,是。”管家一看两个英姿飒爽、气势如虹的公差,心中一惊,脊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暗说不好,想转身走掉,但两个公差好像看透他的心,两双明亮的眼睛把他看得紧紧的。

    张公差掏出传票,不客气地对管家说:“我们是內史府的公差,我姓张,他姓赵,有个案子牵涉到你,需要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简单询问一下情况。”

    “现在吗?”管家做了亏心事,心中有鬼,一听说公差要带走他,瞪大一双黄鼠狼似的眼睛,问两位公差,眼睛里充满惊讶和恐惧的神色。

    “现在。”张公差毫不含糊地回答。

    管家扭头吩咐身边的奴仆:“去告诉楼主,就说內史府的公差要带走我。”奴仆不敢耽误片刻,急急忙忙去找楼主。管家放软身段,赶紧倒满两杯茶水,请两位公差坐下,脸上堆满笑容说:“好说,小的这就跟着你们走,只是在走之前,能不能让小的上一趟厕所?”

    “当然可以。”赵公差大手一挥,慨然允诺,心中暗暗想:想开溜,没门。

    “只是我们得陪着。”张公差目光凌厉,直射管家。

    管家满脸尴尬,讪笑不已,磨磨蹭蹭向茅厕走去。张、赵两位公差一左一右,紧紧跟着,进入茅厕。茅厕里的臭味熏得两位公差眉头紧锁,用手捂着鼻子,但他们始终不离管家,管家心中说:“看来想脱身是不行了。”

    一会儿,他们重新返回中堂。而此时储鑫已经赶来,见到两位公差非常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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