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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纠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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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闹上一场也不会罢手。
  皇上说:「这事大家知道就行了,朕不会让你们去管,你们得了空就代朕去沈家看望舅舅。」沈家始终是他们的外祖家,不能断了情分,哪怕是皇帝也要有几门可靠的亲人。
  世勋叹说:「只是想不到谢家这麽可怕,居然宠妾灭妻。」
  钟大说:「世间的坏人多的是,以後多长个心眼找女婿吧。」
  皇上也说:「知人口面不知心,谢家也不把皇家当作一回事了。」
  钟大笑道:「皇上说得没错,这不是打了沈家的颜面吗?四舅舅还是母后的亲四哥。」外祖母生了四子三女,当中有皇后、王爷和王妃,也算是厉害了。
  朴灿烈也纳闷:「堂姐也给谢家生了儿子,他们还嫌弃甚麽?」
  钟大说:「大概嫌弃沈家没在仕途上拉扯他们一把。」
  世勋说:「难为堂姐的儿子了,以後怎样抬起头做人?父亲迫死母亲,还是外祖父忍无可忍去告发的。」
  钟大看向朴灿烈,只见他低头不语,不大寻常。
  世勋又说:「当初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会落得这样的收场。」
  离宫时,钟大特地跟朴灿烈说了两句。
  钟大问:「你刚才怎麽了?」
  朴灿烈笑说:「没甚麽,只是想起母亲而已。」朴灿烈的母亲早逝,还他父亲不是个无情的人,娶了继室,依然疼爱他。
  钟大感叹说:「沈家难得有幸福的女子。」外祖父姬妾成群,活到成年的子女有三十多名,当中不乏守寡、被休、早夭、失踪的女儿,有一位庶出的姨母就是在办喜事时被拐子带走,卖到一个官家做丫头,甚至惊动了皇室。「但愿我们的子女平安和乐一辈子。」
  朴灿烈摇了摇头,「谈何容易。」
  在京城里有权有势的就那么十来家,很多消息瞒不过人,往往这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立时便传得人尽皆知,沈家又是贵中之贵,太多人留意着。
  钟大不是管着刑部,自然不知道四舅舅回来京城之後做了甚麽,倒是长安进宫之後,过来跟他说了一场好戏。
  长安说:「二皇兄,你今天没入宫,四舅舅声泪俱下,求大皇兄给他作主,说他只有一个女儿,居然被夫家这样对待,不受家人尊重,还被关进不见天日的柴房,好歹也替谢家生了孙子,结果落此下场。」长安听到堂姐的遭遇,也是心酸不已,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嫁到谢家,竟被折磨至死。
  钟大轻叹:「可惜了堂姐。」
  长安说:「四舅舅在大皇兄面前告了一场之後,又将证词交上去,看得大皇兄当场就发火了,说谢家满门抄斩也应该。」谢家也不长眼,惹谁不好,偏生惹了官至刑部尚书,把本朝律例背得滚瓜烂熟的四舅舅。
  裴惠兰问:「有甚麽证词?」
  长安回答道:「唉,说出来也怕污了你的耳,堂姐的丫环都被发卖到勾栏,只剩下一个忠心耿耿的访琴,便是从谢家逃出来求救的丫环,还有堂姐的嫁妆全把谢家花光了,二三百万的银子花了便算,还一点也不善待堂姐。」
  裴惠兰想了想,二三百万银子的嫁妆能够在几年内花得一乾二净,也是一种本事,到底这谢家是吃金还是喝银?便问道:「他们把钱用在甚麽地方?」
  长安说:「在家养戏班、买妾侍和婢女、天天山珍海味,又改建宅子,花得也差不多。」虽然徽王府的情况也差不多,但起码钱不是用媳妇嫁妆,而是各地田庄铺子的进项。
  裴惠兰惋惜,「可怜了堂姐。那堂姐的儿子也进京了吗?」
  长安说:「四舅舅带他回来了,朗哥儿自小就没了父母,以後他当官入仕,大家多帮衬便是。」
  钟大说:「有沈家在,朗哥儿肯定衣食无忧,能否做官就看他的造化了,谢家开罪了沈家,恐怕没好下场。」
  长安笑说:「二皇兄猜对了,不光是谢家抄斩,大皇兄还下令谢家宗族三代不得考科举,除了朗哥儿。」
  钟大说:「皇上这招忒毒呀。」不能考科举,即是仕途无望,叫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读书人做甚麽?简直是断了谢家的生路。所以说,大皇兄要麽不出手,要麽就是置之死地。
  长安说:「大皇兄说,既然读了这麽多圣贤书都不会做人,那就别来做官了,先学会做人再说。」
  裴惠兰轻轻叹息,堂姐有如此得力的娘家,也自身难保,更何况那些无权无势的女子呢。
  女子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呢?
  事後,裴惠兰也随着钟大去裕王府看望了四舅舅和朗哥儿。四舅舅沈凤语的长相有几分像先太后,人到中年,五官依然俊美,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风流少年,只是周身冷清淡漠,看着也不难想像他在刑部是如何办事,只有看着朗哥儿时才有一点笑意。
  沈凤语说:「当年若是爹真的开了女子科举,今天就不会有这种事了。爹常说把女人圈在家中,等於天下英才少了一半。」
  裴惠兰听到这番话,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第一代裕王爷是这般开明的人,竟然会让女子读书识字。
  沈凤语又说:「可惜群臣反对,都说女人要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不应该抛头露面,真是迂腐之见。」
  钟大回府之时,跟裴惠兰说:「若女人考科举,这天下会大乱吗?」
  裴惠兰笑说:「怎会呢?如果有缘的话,真想让你随我到现代看一看。」
  

  ☆、第二十七章

  大概是受到沈家这件事影响,钟大居然请了女先生回来教导永纯、永善、永茂和永宜,学的是四书五经和管家算帐,这四个女儿都是姨娘所出,裴惠兰想管教也不大好意思,始终她已经带着子衡,而且之前钟大不甚在意。
  看着四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拿着书,摇头晃脑跟着女先生念三字经,裴惠兰心中也是欣慰,在这个年头能读书的女子不多,比如说长安公主,她只是粗懂文字,听王爷说,先帝不喜欢女子太聪明,多少识几个字就行了,有时间就做些女红。还好朴灿烈不嫌弃这一点,偶尔还教长安读几本书。
  都说长安命好。
  正好到了端午,宫中赐下江南送来的二十四匹素色丝绸、糕点和雄黄酒,裴惠兰收到了,本想吩咐收进库房就好了,但钟大见到冷笑说:「这花样也挺旧了。」
  裴惠兰笑说:「素净点好,换作在平民家中得守三年孝。」
  钟大说:「从皇宫出来的东西……供起来便是,我心中不安。」
  裴惠兰说:「就你疑神疑鬼,今□□中有要事吗?」
  钟大想了想回答:「世勋被皇上骂了一顿,说他办事不力。」最近皇上的脾气真大,动不动就在朝会上发火,除了朴灿烈之外,连三朝老臣也遭罪了。
  「骂了甚麽?」
  「皇帝想骂便骂,难道还要选个良辰吉日吗?好像是为了礼部的事情,说他办得不妥当,罚俸一年。」
  「哎哟,三弟妹又要喊穷了。」裴惠兰自然知道李子妤的难处,荣王府光是送出去的年礼就要一二千两,还有主子的衣裳首饰、过年给下人的打赏、酒宴的用度、戏子的赏钱等,单是这些就是几千两的花费。。
  「荣王府哪一天不喊穷?我都听腻了。三皇弟在宫中养尊处优,怎能捱苦日子呢?之前灿烈才帮弟妹算了一笔帐,说他们家花销太大,长此下去,早晚坐吃山空,弟妹说,短甚麽也不能短了三弟的用度,三弟为此已经吵了好几次,弟妹也灰心了。」钟大不喜欢管这些事,但也知道量入为出的道理。「我看弟妹管不了三弟,但愿子阳是个有出息的吧。」
  「子阳可聪明了。」裴惠兰敢用生命担保子阳绝对了不起。
  一个没了父亲在身边教导的孩子,最後能成为九五之尊,名垂青史,绝不是侥幸之事。
  钟大正经八百地说:「聪明人通常活得不快乐。」
  裴惠兰说:「各人有各人的命,王爷去看过甘姨娘和陈姨娘了吗?」两个姨娘又有了身孕,估计年底就会生了。
  钟大说:「你看着照顾便是。」
  裴惠兰说:「生的是你的儿女,你就不能尽点心吗?」
  钟大摇了摇头说:「我对这些看得淡,你只管教导子衡爱护弟妹便是。」幼年险遭皇上的毒手,成为他一生的阴影,从不相信兄弟,也不卖兄友弟恭那一套儒家思想,他和皇上这些年来,你害了我的儿子,我就灭了你的妻子,弄得大家不得安生。至於世勋嘛,钟大不屑跟蠢人玩在一起,哪怕他把事情摊出来明明白白地说了,世勋还天真烂漫以为自家二哥是一片好心,人能蠢成这样子,也是世间少见,怪不得父皇说世勋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起码皇上会对他放下戒心,由得他做个富贵王爷,享一生清福。
  有时,人太清醒,太聪明,也不见得好。例如朴灿烈,钟大有时看着他,真替他累得慌,好好的一个世家子弟,娶了公主,留在家中享福就好了,何苦为黎民百姓做事呢?做了也不见得会感激你。
  裴惠兰说:「王爷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你还要做甚麽?」
  钟大开玩笑说:「哪一天我出家当和尚,替你敲经念佛。」
  裴惠兰冷笑说:「这也是早晚的事,你想个法子避开便是。」算算日子,距离天禄元年的五月只剩下一年光景,裴惠兰还弄不清钟大为何会出家,到底是心灰意冷,还是被皇上迫害,但按照现在的情形来说,似乎是後者居多。
  到底是哪一件事导致钟大万不得已,一定要剃度出家呢?
  这年秋天,京城莫名其妙闹出时疫,很多住在南城的贫穷人家都染病了,没钱医治就死了一个,义庄和寺庙都没地方安放尸体,直至年底,连宫中的人也开始染病了,好些宫女和太监染病身亡。
  钟大和裴惠兰谨慎得很,也不进宫了,每天定时打扫清洁,府中有人生病,就立即请大夫前来诊治。好不容易挨到了开春时分,农家下了旱苗,没想到来了一场严霜,又把禾苗冻得稀烂,人都快熬不过去了,也阻不了河北方圆好几百里的鼠患,因去年南方收成不好,大米小米都涨了不少,各家存的那点主食,没能好好在库里过上一冬,就又被老鼠吃去一大半。
  然而,钟大和裴惠兰丝毫不关心,因为子由病了。子由的病来得急,太医说是天花。裴惠兰心急如焚,吩咐太医只管开药,需要甚麽珍贵药材都有。子衡早就被送走了,生怕会被子由感染,出生不久的两个儿子子腾和子让亦一并送去别院,四个女儿年幼体弱染上了时疫,太医本来跟裴惠兰说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但裴惠兰想着四个女儿年幼,才刚刚上学堂,还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就死去,着实不甘心,便求太医能救活一个便救活一个,只求死马当活马治。
  徽王府、荣王府、边侯府和沈府都派人送了药材和各种药方前来,长安甚至主动登门求见,但都被裴惠兰拒之门外,生怕会传染给她。
  甘姨娘一直呆在子由的房里不肯出来,粒米不入口,说要照顾子由,即使她只是一个姨娘,名份上还是一名奴才,没资格去侍候主子。
  见到甘姨娘坐在子由床边默默落泪,裴惠兰无能为力,她不是神医,也没有医学知识可以治疗在这儿是不治之症的天花,只能按照太医的方子熬药,尽心尽力照顾子由。甘姨娘看见裴惠兰捧着汤药进来,连忙拭泪起来说:「王妃,子由的病能好起来是吗?奴婢瞧今天子由的脸色好多了。」
  裴惠兰好言安慰说:「多半能好了。」然後亲自喂子由喝药,一匙一匙地喂着,子由已是昏迷不醒,药是硬喂进去,喂了不到一刻钟,子由又吐了出来。
  甘姨娘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裴惠兰连忙吩咐外面:「再熬一碗药进来。」
  好不容易把让子由喝了半碗药下去,裴惠兰已是浑身大汗淋漓,正要回房更衣时,见到子由身上的内衣花纹似曾相识,便随口一问:「这是谁做的衣服?」
  甘姨娘回答道:「回王妃,这是奴婢的针线。」
  「这个布料是从何来?」
  「都是从库房取的,王妃,这是不是……是不是有问题?」甘姨娘的月钱有限,不能买起很好的布料,只好从库房要了几匹好的布料,用来做衣服鞋袜给子由,守着库房的管家还悄悄对她说这是宫中赐下来的东西特别好,只是王爷和王妃从不拿来用。
  裴惠兰忽然想起钟大说过皇上和他之间的过节,再联想到他从不用宫中赐下来的东西,联合她在以往看的宫斗小说桥段,莫非……她瞪大了双眼,想着防患未然,立即脱下子由身上的衣服,颤声说:「通通换下来!这些衣料全部烧了!」
  她跌跌撞撞跑出来,顾不得下人奇异的目光,隔着房门,喊了一声:「王爷,我想出来了。」
  良久,房中才传出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写;努力写;然後努力找工作!!!!

  ☆、第二十八章

  钟大第一次主动递折子求见皇上。皇上的寝宫灵济宫飘着浓浓的药香,钟大想,皇上大概比他想像的病得更严重了,去年中秋流贼起义杀入京城,差一点就把皇上赶出皇城,没想到边侯及时领兵从北城赶来,镇住了局面,保住皇上的面子。钟大却发现被流贼杀死的官员竟然多是反对皇帝登基……这绝对不是一场巧合,然而谁也不会说出来。他不会,世勋不会,朴灿烈更加不会,这种事只能是凑合,流贼见人就杀,奸-淫-掳掠,无所不作,这些官员是无辜惨死。
  皇上还提携了皇后的娘家和先太后的娘家,钟大上朝时开始发现陌生的大臣多了,朴灿烈解释是从底层升上来,接替已死的官员,总不能空着位置没人干活。钟大是只拿钱不干活的人,朝堂上的事他一概没有意见,哪怕皇上把六部尚书之位全给了他的亲信,也与钟大无关。
  皇上在内室躺在榻上看书,他换下了朝服,穿着一身暗蓝色团福纱袍,右手腕戴了一串伽楠木佛珠,身边的太监将冰盆移到窗前。窗前放了一座金瓶珍殊花树景,瓶中插黄金树,以碧玉为叶,珍珠作花,金丝为蕊。
  钟大请了安之後,皇上清俊的面容上难得带着一缕笑意问:「皇弟哪来的闲情过来?」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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