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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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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这一章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浴池pl……pla……play???:)

☆、王爷与婢女(九)

  
  在这事儿上,单逸尘喜欢掌控一切,起初她还想推拒挣扎,发现了无用处之后便放弃了,他兴起便温顺地依了他,她只顾配合便好,也能稍微好受些,不如第一回那么疼。横竖她已成了他的侍妾,他若想要,难不成她还能拒绝吗?
  刚被他抬为姨娘的时候,隔三差五便要让他折腾折腾,也不说话,吹了灯便开始办事,毫不怜香惜玉,爱如何便如何,她反抗不能,只好默默咬牙忍着痛,忍到他折腾够了为止。
  有回他饮过酒,借着酒意折腾得忒狠,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压在她身上的单逸尘停了下来,似是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竟真的退了出去,翻身躺在一旁。等她哭够了,他问她为何哭,她说疼,他又问她之前为何不说,她当时无心情隐瞒,直截了当说怕他不高兴才一直忍着的。
  然后,那一晚,单逸尘没有再折腾了,安静抱着她睡了一夜。
  而从那回以后,他便与以往不同了,除了在那事儿上会稍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减轻了不少痛楚外,还不知从何学来一些羞于启齿的手段,百般撩拨,令她渐渐也尝到了某种陌生的欢|愉。
  就如现在,阮墨双手攀着他的肩,无论如何咬唇隐忍,却忍不住他刻意逗弄的快|意,一张口便溢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娇媚得……根本不像是她嗓子发出来的。
  最要命的是,他还特别爱问她:“喜欢吗?嗯?”
  她除了羞得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半个字也说不出口,而后他便知她适应了,满意地压着她来回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足足弄了三回。最后她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将软绵绵的人儿抱回房内,擦净身子放于榻上,然后搂了她在怀里,餍足睡去。
  一夜无梦。
  ******
  翌日,单逸尘一早便神清气爽地出门了,而被折腾了一宿的阮墨,则睡到将近巳时才悠悠转醒,还懒洋洋在床榻上赖了会儿,才开口唤人进来。
  天,这声音简直不能听了……
  所幸两名丫鬟机灵得很,也并非头一回见这般情形了,忙快步走入屋内,一个扶着主子起身更衣,另一个斟茶递水。她浑身都酸软乏力,任由丫鬟给她套衣裳,连连饮下三杯水,才勉强能说出话来。
  “王爷何时走的?”
  “今晨卯时三刻便走了。”一名丫鬟恭声回道。
  “出府了?”
  “是……夫人今儿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阮墨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在身后为她通发,随意说了一个平日里常梳的,心里却琢磨着别的事。
  以前单逸尘都是先处理公文,午时后才出门慰问病者的,今日怎么出去得这般早?是下午有什么事吗?还是打算回府用午膳……对了,她这下倒是想起来了。昨夜迷迷糊糊间似乎听他道想尝尝她的手艺,午膳要到她这儿来用,而后她还未想好答不答应,便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了。
  “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巳时两刻了。”
  估摸着单逸尘午时左右便能回来,她很快想了几道他惯爱吃的菜,便吩咐丫鬟传膳房准备材料。
  ******
  在山寨那时,她天天给他做饭,早已摸清了他的口味,不敢说厨艺大有长进,但应付这个诸多挑剔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山寨的条件远远不比王府,该切的该洗的该择的,下人们都会准备妥当,做一顿饭也没花多少工夫,比她预料的时间还短了一小截,刚好单逸尘回府的时间也比预料中要早些,她便领着端菜的下人,一同往芙蕖苑走去。
  摆上碗筷后,一回头便瞧见他缓步走来,墨黑的云纹锦袍衬得人身形颀长,冷峻肃穆,俊美逼人的脸庞维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冰冷得叫人不敢直视。
  但阮墨晓得,他虽总以冷脸示人,语气也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好说话的,对身边的人或事,也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不在意,只要她乖乖听话,安分守己,即便有时耍点小性子,做些小动作,他也不会真要对她如何。
  故而她也不与下人们一道行礼了,自顾自地给两个碗勺汤,待他坐下,才将碗放到他的面前:“这是冬瓜汤,你老顶着日头在外走,喝了能解解暑气。”
  “嗯。”他似是真渴了,闷头一口气灌了下去,嘴角微微溢出水痕,她见了,下意识便执着巾帕给他擦拭。
  单逸尘侧眸看她,不知是看不真切抑或是怎么,皱着眉用力闭了闭眼,忽而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倒去。
  “王爷!”阮墨垂首惊呼,然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毫无反应,俨然已陷入昏迷,原本白玉般的脸颊更显苍白,她手不经意触碰他的额,才发现竟烫得吓人,忙将人扶到床榻躺下,扬声唤了人去请大夫来。
  年逾五十的老大夫两鬓斑白,步子却不慢,很快便提着医箱出现在芙蕖苑了。
  阮墨心中隐隐担忧,从床沿起身,给大夫让出位置诊脉,眼瞧着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心头没来由一阵紧缩,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夫,王爷他怎么了?”
  大夫不答,松开片刻后,两指又重新压上单逸尘的手腕,似是终于确认了,闭眼摇了摇头,缓声道:“王爷这是……染上时疫了。
  阮墨听得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反而是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突然腿软似的跪倒在地,哼哼唧唧便捂着嘴哭了。
  他……染上时疫?
  那种极易传染、一旦染上便很可能丧命的时疫?
  怎么会……怎么会呢?
  她不敢置信,深吸了一口气,朝同样满脸复杂的老大夫问:“大夫,您确定,是时疫吗?没有误诊?”
  老大夫年轻时也曾救治过时疫病者,甚至亲身经受过时疫的痛苦,再三确认后自然不会有差错,被她这句话气了气,当即眼一横瞪她:“王爷自是信得过老夫才请上府里,你一个小小女子,岂敢污蔑老夫误诊?”
  “我……我并无此意……”
  “得了得了。”老大夫不耐烦地摆摆手,掀起眼皮看了眼她身后怕得瑟瑟发抖、恨不能立马离开此地的两个丫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还是速速搬离此屋吧,不然一不小心传染了,老夫也没空给你治。”
  阮墨并非听不出老大夫字句里饱含的嘲讽之意。
  她本是婢女,一朝得宠攀上枝头,府里人虽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多的是。她撞破了好几回,因着不甚在意,便从未出言相驳,听之任之。
  故这回她也只当未闻,领着丫鬟出了芙蕖苑,让她们先回自己的地方,站在屋前透了会儿气,待人镇定下来了,才准备重新进屋去。恰巧听闻王爷昏倒匆忙赶来的许晁也到了,她简单对他说明了事情原委,才抬步迈过门槛,许晁忧心自家主子,也跟着进了门。
  不知老大夫做了什么,此时的单逸尘勉强清醒过来,该是晓得自己的病情了,脸色淡淡,唤了许晁一声,让他与管家将府中下人聚集起来,愿意留的留,不愿的发月钱放人。
  时疫可大可小,治起来也麻烦,谁也不想染上,许晁怕这般安排,能剩下照料王爷的根本没几个,劝了两句,无果,只好领命离去。
  他似乎疲惫得很,目光转向站在几步开外的阮墨,薄唇微动,却未说半字便双眸一合,再次昏睡过去。
  老大夫叹了口气,看向杵在那儿不动的人,语气不善道:“还不走?留在这儿不怕过了病气吗?”
  阮墨上前两步,双目紧紧盯着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轻摇了摇头:“我不走。我想……留下照顾王爷。”
  老大夫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转眼即逝。
  半晌,才轻哼一声,道:“随你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作者菌严打时期无法开车……等最后教主和女主修成正果,作者菌考虑开开车啊(>﹏<)

☆、王爷与婢女(十)

  
  时近黄昏,阮墨才乘着马车回到王府,管家在门前迎她入内,受王爷之命负责护送的许晁跳下马,跟在后头进了府。
  偌大的王府难见几道人影,乍一看还以为是座空府,她缓步走过如今异常冷清的主院,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瑞王身染时疫的消息传出后,百姓一片哗然,皇上当即派了两名太医前往王府看诊,但因为京城内疫病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太医院实在分不出人手,且府里还有位经验老道的老大夫,故太医来了三两回便不再来了。
  而自从单逸尘病倒了,阮墨日日忙得天昏地暗。
  除了管家、老大夫、许晁与她外,留在王府的人统共不过十数人,贴身服侍的重责自然由她亲自包办。每日一早,她要前往京城各个疫病重灾区,以瑞王的名义分派药材和粥水。回府后,换身干净衣裳,喝了老大夫配制的预防染病的药汁,又到芙蕖苑那儿伺候他用膳饮药。因着他人尚在发烧,不能用热水沐浴,晚间她还得给他擦擦身,待他睡下后,才能够到外间歇息几个时辰。
  经过浣衣房的时候,远远便听见老大夫中气十足的责骂声:“脑子长屁股上了?长长记性啊!所有衣物都必须用石灰热水洗净,别嫌麻烦!谁若是偷懒,病死了老夫也不救!”
  被责骂偷懒的太监,正是方才将她换下的衣裳抱过来洗的小安子,低着头不敢吭一声,等老大夫一甩袖走人,才如蒙大赦地重新烧水。
  他出来时恰撞见驻足看戏的阮墨,吹着胡子“哼”了一声:“怎么,又见不得我骂人了?”
  之前她也撞见过几回,待他骂完后,私下里委婉地劝他少骂些,不厌其烦。
  “也不是……但他们能留下来,也很不容易了……”阮墨看着小安子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你以为他们真是愿意留下的?”老大夫笑她天真,不屑道,“他们是无亲无故,无处可去,才留在这儿赌一把,倘若王爷痊愈了,他们就算是熬出头了。”
  阮墨知他说得不错,却还是忍不住道:“那至少也能帮衬着些啊……”
  “我说你啊,”老大夫却摇头打断,眯着那双老眼睨她,“昨儿不是才听见那小太监偷偷说你坏话,今儿我骂他两句,你不觉痛快,还帮着他说话?”
  “我哪是帮他说话……这话是帮王爷说的。府里总要有人干活的,要是把他们也骂跑了,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法把王爷照料得好。”
  老大夫这回不说话了,甩甩手走在前头,快到后院了,才淡声道:“你已经将王爷照顾得很好了。”
  说罢,头也不回,先行走进了芙蕖苑。
  独留她在身后,听了他张口便骂的嘴里难得的称赞,生生愣了半晌。
  ******
  阮墨知老大夫诊治时不喜旁人在身侧打扰,便绕到后院另一头,赏了会儿自己曾打理过的花草,待瞧见他离开了,才快步往芙蕖苑走。
  进屋时,单逸尘正靠在床头看书,像是有些心不在焉,闻见声响便微微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那道白裙素净的身影上,眸色微黯,低声喝止了她靠近的脚步:“不是让你无事便莫要过来吗?”
  这话并非头一回听了,她也不跟他强来,停在原地,轻声问:“我不过来,谁照顾你?”
  “我不需人照顾。”
  可“顾”字还未说出口,身体便如同要反驳他的话般,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直把那张白皙的脸庞咳得微微涨红。
  阮墨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了,忙到桌前倒了杯温水,跑到床沿,一手端着给他喝,一手帮他抚背,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接过茶杯放回桌上,又回身到床头俯腰去探他的额头,被他突然伸手一挡,便顿在那儿了,眉心微蹙:“怎么了?”
  单逸尘垂下双眸,按在书角的指尖微微泛白:“莫要碰我……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她眨了眨眼,慢慢收回手,心道之前他昏迷不醒时,她还给他擦过身喂过药呢,要过病气早过了,这会儿还犟个什么劲儿?
  叹了口气,她提裙跪坐在塌下,仰头看着他硬撑出来的冷脸,轻声道:“王爷,我喝过老大夫煎的汤药,无碍的。”
  他冷冷地反驳:“汤药只可起预防之效,你若靠得过近,岂知不会染上?”
  不知是否错觉,此刻阮墨瞧着他脸上的神色,只觉恍若赌气的孩童般,少了些冷然,却多了几分……幼稚,不由得扬唇笑了笑,屈肘托着下巴问他:“王爷是在担心我染病吗?”
  单逸尘翻页的手一顿,抬眸便见她笑意盎然望着自己,有种心思被戳破的窘迫,虽脸上不露,语气却不如方才那般无波无澜了:“……我是担心你病了,无人伺候我。”
  闻言,阮墨“噗嗤”地笑了出来:“王爷不是说不需人照顾?怎么现在又要我伺候了?”
  他显然也想到了,一时语塞,只好闷闷地哼了一声,垂首佯装继续看书。
  然而她却似乎笑开了,胆儿也大了,突然伸手抽走了他的书,抱在怀里退开几步,看他微微崩裂的冷脸,脸上笑容不减一毫,将书摆回墙边的书架上,转身便朝外头走了。
  这女人……!
  单逸尘侧眸瞪着她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唇,后又转回来望向自己空了的手心。
  良久,忽而极轻极轻地,勾唇一笑。
  浅淡的,温柔的,悄无声息。
  他确实担心她染病,不是因那个口是心非的破理由,而仅仅是……他担心她。
  当时病发后,他吩咐许晁安置府里的下人,而后想说的,是让阮墨离开的话。
  但他不曾料到,在下一回清醒之时,第一眼见到的是她依旧素雅的身影。
  那会儿她正背对他站在桌前,不知在捣弄什么,所以并未看见他眼里不可置信的愕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然他与她尚且算不上夫妻,何以令她心甘情愿留在府里,甚至亲自照顾身染恶症的他?如果与那些下人一般,图他日后痊愈的一份恩赏,大可找一处地儿住得远远的,静待消息便好,何必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伺候他?
  那日老大夫与他说起阮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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