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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哀王印-第115部分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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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辅恒斋请天师过来!”“是!奴才遵旨!”

    片刻之后,天师来到了承天殿。

    “鄙人参见皇上!”“天师不必多礼!”

    “皇上,您的脸色”“方才,朕做了一个梦,梦中惊急,这会儿才稍稍缓过神来。”

    “鄙人斗胆,敢问皇上梦到了什么?”“太后!朕又一次梦见了太后!”

    “母子情深,太后薨逝,皇上自是悲伤难抑。”“同于昨日之梦,梦中,太后仿佛急切地与朕说着什么,虽然离得很近,可朕偏偏就是一点儿也听不到太后所言;朕疑惑而焦急,心里一急,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漏夜召见,朕就是想问一问天师,如此梦境,可是有何特殊之意啊?”

    “依鄙人之见,言为心之声,太后与皇上急急而言,怕是有未了之心愿啊!”

    天师此言一出,皇上的神情立刻显出了微妙之变。

    “心愿!看来,朕若不顺遂太后最后的心愿,那惊扰心头之梦怕是会相随难去了!”

    说罢,皇上不由地一息长叹

    子时,出得承天殿,天师回到了辅恒斋;才入后苑内室,他不由地一惊。

    “三三皇子?”“深夜不约而至,着实扰了天师的清静!”

    “三皇子前来,不知有何吩咐?”“父皇急召天师入殿,不知有何旨意啊?”

    缓缓抬起头,天师躬身致礼。

    “回三皇子,太后遗愿,要皇上再治毓亲王死后之罪,为被其昔年冤告意图谋反的端亲王平冤昭雪。”

    “为端王平冤昭雪?”“是!”

    “如此说来,毓亲王真真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啊!唆使后妃谋害龙孙、进谗言于皇子残杀手足,想不到,这恕无可恕的种种恶行之前,早在二十余年前,他毓亲王已然害得自己的亲哥哥家破人亡了!”“是!皇上亲口所言,毓亲王临死之前,亲笔写下了两封悔罪书,而其中一封便是有关其昔年编造罪证、刻意置端亲王于死地之供述。”

    “置于死地?想来,毓亲王与端亲王有何深仇大恨?”“昔年旧事,鄙人实在不知。”

    “冤告端亲王谋反之罪,既然有此亲笔供述,父皇为何不早治毓王之罪?”承坤紧接着问到。“为保皇家颜面,皇上迟迟未能下决断。”

    “这么说,是太后遗愿促使父皇再议昔年之案、还端亲王以迟来二十余年的清白!”“是!”

    “哼!都已是死了的人,再如何惩治降罪、再如何平冤昭雪,还有什么意思!后继无人,又有谁来受罪、又有谁来承恩呢!”承坤不由地一声冷笑。“正因后继无人,皇上这才安心无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的君王之术当真是炉火纯青啊!”

    站起身来,承坤抖了抖衣袖上的微尘。

    “今夜,多谢天师指点!”“不敢!为三皇子尽心竭力,实乃鄙人之幸!”

    “对了!九炼凝红丸当真是难得的好东西,父皇已经离不开了;天师必得精心而制,万万不可断了供奉啊!”“是!三皇子叮嘱,鄙人谨记于心!”

    太后下葬当日,遵其遗愿,皇上于满朝文武面前重议昔年谋逆之案,再治毓亲王欺君大罪,为端王亲洗涤冤屈;至此,端王一族终获无罪,迁棺椁于皇家之陵,尊享庙堂之香火供奉。

    三日后,鲍直奉召入宫议事。

    承天殿外,等候面君之时,承汲与鲍直私下而谈。

    “虽迟了二十余年,可这一日终还是等到了!”“是啊!不过,能等到今日且还活着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

    这一刻,承汲眼中噙着泪,心头不禁闪过一个又一个永生难忘之情境。

    “万事万物皆有衡,过去欠下的,日后,老天一定会加倍地补偿你!”“逝去的,再如何补偿,也断断不似从前了!爹、娘、师傅、三爷、紫云,他们再也再也回不来了!”

    “承宝天,若老天允你实现一个心愿,你会许下什么愿望呢?”“我什么都不求,只求真正害死我爹之人得到报应、受到最最痛苦的惩罚!”

第248章吉凶签文,宫外之遇() 
“王爷,昨儿晚上,您又是一个人歇在了书房啊?”“一个人能沉下心来,可得宁静。”四王爷低声答到。

    “妾身还以为,您会去卢夫人那儿呢!”

    走到桌案之前,四王妃轻轻掀开了原本对合着的纸张。

    “这字是王爷昨夜书就的,想来,定是忧思难眠吧!”“二十余年之思,直到昨夜,终是有了一个了结。”

    听此言,四王妃缓缓来到榻前,低下身。

    “王爷,毓亲王终获欺君大罪,端亲王终得平冤昭雪;如此,于种种过往旧事,您也该释怀了!”“毓亲王死有余辜,端亲王却早已血脉无存;一整夜,我都在想,如果大哥的儿子还活着,皇上又该如何去施恩补偿呢?”

    “王爷,万般皆是天命,人意断断不能左右分毫。”“怎奈老天太不公,不辨是非明暗、酿下无数世间悲苦,枉叫人半生煎熬!”

    “妾身深知,不仅仅是端亲王,王爷亦遭受了不该承受之屈辱苦楚。”

    说着,跪在四王爷膝前,王妃的眼泪簌簌而下。

    “半生囚禁之苦,本王不能白白承受;既活着走了出来,一切便有了指望!”“只要王爷不弃,往后,咱们王府的日子定会一天天好起来!”

    此刻,四王妃赶忙拭去眼角残泪,自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纸签文。

    “王爷您瞧!这是妾身与卢夫人在寺庙中求得的灵签,这可是一支难得的上上签啊!”

    “风雨雷霆险中活,如子离父自波折;时来旦有天作巧,再转乾坤夙愿合。”

    “再转乾坤夙愿合!”手执签文,这一刻,四王爷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王爷,天意转圜、天意成全,咱们定要顺天而为啊!”

    “王妃一番苦心,为夫绝不会辜负!”

    用过午膳之后,四王爷一反常态,竟命人随行、出府驰马。

    见此情形,卢夫人不由地暗生思量

    “妾身给王妃请安!”“夫人快快请起!”

    “王妃,王爷怎的突然兴起,率人到郊外驰马去了?”“不能总是整日整夜地闷在书房里,王爷也该出去换一换精神了。”

    说罢,四王妃搁下手中茶盏,不由地一息轻叹。

    移过空盏,卢夫人亲手为王妃斟满了温茶。

    “倘若妾身没有猜错,今儿早上,王妃已然将那签文奉予王爷。”“这些年,苦苦而守、相依为伴,唯有夫人最最知晓我的心意了!”

    “现今,妾身真真是后悔极了!那一日,妾身千不该、万不该劝说王妃到庙中求签;若咱们没有去,王妃便不会如此忧虑多思了!”“不!这丝毫怨不得夫人!求签求的是一丝希望,有了盼头,王爷才不会一日日消沉,整个王府才能兴旺起来!”

    “王妃,老天当真这般狠心、这般不肯眷顾咱们吗?苦苦煎熬这么多年,难道难道就不能换来余生的祥和与安宁吗?”“在我手中,咱们抽中的下下之签换成了上吉之签,那先凶后吉、待时如意的签文已然深种在王爷心底。”

    “可可那是”“不论是虚是实、是真是假,只要王爷守住心气,咱们就有最后的机会与不开眼的老天搏上一搏!信命而不认命,逆天改命又如何!”

    执手相望,四王妃与卢夫人各自隐忍、垂泪不语

    待卢夫人走后,自梳妆台下的一处小盒中,四王妃将一纸卷轻轻取出。

    徐徐展开,那一字一字,再一次映入眼帘:风雨雷霆险中活,如子离父自波折;来时才知真天意,乾坤难转心不合。

    这一日,晚膳之前,承坤来到了承天殿。

    “奴才见过忠王!”“楚公公免礼!姚护卫免礼!”

    “这会儿,皇上依旧在与大臣们议事,您怕是要暂且委屈些,再等上一阵儿了!”楚公公笑着说到。“无妨!朝堂之事最为紧要,我自当静候父皇传召!”

    “这几日,傍晚之时总会起风,忠王不如入偏殿稍事等候吧!”“多谢公公!”

    “奴才一时走不开,就让姚护卫引您入殿吧!”“有劳姚护卫!”

    入得偏殿,待承坤落座之后,承汲亲自奉上茶饮。

    “忠王请用!”“多谢姚护卫!”

    “对了!怎的不见同公公?”“回忠王,同公公到膳房去了;皇上说想用一些红枣莲子羹,楚公公遂命同公公去好生看着;主材配料、熬煮火候,断断不能有一丝疏漏!”承汲答到。

    “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同公公去办了大差事,迟迟没回宫呢!”

    随后,承坤执起茶盏,抿了一小口。

    “今儿早上,同公公的确出宫办差了;怎么?忠王知晓此事?”承汲试探着问到。“嗨!说来也巧!今早,我也出了宫;十七王爷喜得双子,我是到他府上送贺礼去了!”

    “十七王爷真真是好福气啊!”承汲连忙应和到。

    “从王府出来之后,半路上,我忽然就瞧见了同公公;他换了一身常服,不仔细看,还真真是认不出呢!”承坤笑着说到。

    “我瞧见他时,他正和一位样貌清秀的姑娘说着什么;随后,一个小儿跑了过去,仿佛拉着那姑娘进了一家一家绣坊;紧接着,同公公便也跟了进去。”

    “绣绣坊?那不是妇人才会去的地方嘛!同公公怎的”“难得出宫一趟,他总要带回些宫外的新鲜玩意儿!再者说,你怎知同公公在宫中没有相好之人,说不定,他就是特意寻些绣品,来讨好哪一个宫女侍婢呢!”

    “忠王!同公公他”“得了!你也不必急着为他开脱辩解,这样的事儿,哪朝哪代没有啊!都是些人之常情,只要别闹出了格儿,任谁也没心思管这闲事!”

    一整晚,承汲都在想着小同子出宫“办差”之事;毕竟,自打小同子回宫之后,他俩还没得空说上一句话。

    入夜之后,才下了值,承汲便立刻前往小同子的居处。

    可刚刚走到半途,一片漆黑之中,突然间,小同子出现在了承汲身前。

    “哎呦!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真真惊着我了!”“宝天!宫外宫外还有一个秦娘!”

第249章绣坊之探,暗结私情() 
回到承汲的居处,点燃灯烛,承汲与小同子对面而坐。

    “我心里一直乱得很,你快跟我细细说说!”“今日一见,真真是惊着我了,那红绣坊的主人与永康宫的秦娘宛如一人啊!”

    “是真的!紫熙果然没有看错!宫里宫外,都有一个秦娘!”

    此刻,承汲暗自心语。

    “并非宛若一人,而是确有真假难辨的相同两人!”“真真假难辨?”

    小同子此言一出,承汲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由地心底一颤,一种忧惧之感顿涌心头。

    “我问你,你随一位姑娘入得绣坊之后,那酷似秦娘的女子有无特别留意到你?”承汲紧跟着问到。“没没有!当时,她恰好从内室中走出,我赶忙背过身,没叫她瞧见!”

    “你当真确定她没看见你?”“确定!确定!情势不明之际,我自是格外小心谨慎,丝毫不敢大意!”

    “她没看见你、没认出你,那便是最好了!”

    说罢,承汲凝眉暂解,轻轻舒了口气。

    “不对啊!宝天,你又没出宫,你怎知我在绣坊外遇到了一位姑娘?”小同子放下才执起的茶盏,疑惑地问到。“你今日出宫,恰好就在红绣坊外,三皇子亲眼看到了你!”

    “三三皇子?他也出宫去了?这么巧,他竟在宫外看到了我?”“是!今晚,于偏殿等候皇上传召之时,他随口提到了此事。”

    “他他没起什么疑心吧?”“他说,你难得出宫一趟,总要带回些宫外的新鲜玩意儿;在他看来,你很可能在宫中有相好之人,特意去寻些绣品,正是为了讨好宫女侍婢。”

    “三皇子能这样想便是最好!暗中查探红绣坊之事,断断不能让他知道!”

    说着,小同子背靠在墙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还有,言语之间,三皇子还提到了一个小儿!”“是!是有一个小儿!与我相谈的姑娘正是红绣坊中的侍女,而拉着她走进绣坊的那个俊俏小儿则是一位小主子。”

    “小主子?”“对!我故意与那姑娘攀谈,其间,她告诉我,她家主子是那孩子的姨娘。”

    “姨娘?之后,你有没有再问下去?”“没有!不过初见,我若是打探得太多太细,怕是会令人生疑啊!”

    “是!此事关系重大,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三日后,难得天气晴好,用过早膳,皇上与皇后一同前往永康宫探望盼君公主。

    “皇爷爷、皇阿奶!”

    见皇上皇后前来,小公主立刻跑了过去。

    “乖!朕的孙女儿长得真是快啊!如今,已然能说能笑、会跑会跳了!”“是啊!有皇上的眷顾,再加上秦娘的悉心照料,盼君自是康健无虞!”皇后轻轻抚了抚公主的额头。

    “君儿,一见了你,皇爷爷心中就抑不住地欢喜!快快长大吧!长大了,皇爷爷也就心安了!”

    此时,将公主抱在怀中,皇上的眼神里满是怜爱与期盼。

    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秦娘,又看了看天师,承汲心中暗生思绪。

    正在这时,雀贵妃跨进了永康宫。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爱妃来得正是时候!永康宫地气湿暖,已然培植了许久的名贵花草竞相绽放;于萧瑟收藏之时节,如此美景,又岂能少得爱妃同游共赏呢!”

    听此言,皇后身后的安公公不由地露出轻蔑之笑。

    “皇贵妃,既然皇上好兴致,那咱们便一同伴驾赏景吧!”“是!”

    一番漫步饱览之后,皇上、皇后还有雀贵妃入得永康宫正殿,暂且饮茶歇息。

    “皇上,方才游园之时,臣妾听您咳了几声,可是着了风寒啊?”落座之后,皇后有心刚要开口,谁知却被雀贵妃抢了先。“无妨!朕的身子好得很,爱妃无须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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