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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哀王印-第117部分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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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康宫?”“是!想来,紫环带着我送的红莲丝帕去了永康宫;或许,就在不经意间,那甚为精巧的刺绣引起了秦娘的注意;甚至,就在彼此言谈之间,秦娘便会从紫环口中得知这丝绢的来历。”

    “宫内的秦娘发现了出自红绣坊的绣品,惊疑之际,她开始担心隐秘之事会渐渐暴露!”

    “所以,她就向皇后娘娘告发了紫环与我之事,以求探清底细!”“不!情势未明之下,为了宫外的秦娘,宫内的秦娘不会犯险而为;她不会自己向皇后娘娘开口,而是会借助更为强大之力!”

    “娘娘,您若是睡不着,奴才这就命人再去熄了几盏烛火吧!”隔着垂地纱帐,安公公轻声说到。“今夜,本宫是睡不着!不过,本宫是高兴得睡不着!”

    说罢,皇后轻轻抚了抚枕边的白玉如意。

    “是啊!近身侍婢与人私通,有了这样的丑事,日后,看皇贵妃还如何得意!”“陪伴皇上多年,本宫瞧得出,今日在永康宫,皇上看她的眼神儿都变了!皇上向来最最厌恶宫人秽乱之事,现今,皇贵妃是自投罗网了!”

    稍稍一顿,皇后接着说到:“对了!明日一早,你别忘了将那些宝贝亲自送去辅恒斋!”“是!娘娘叮嘱,奴才断断记在心上!”

    “这一回,若非天师私下相告,本宫还不能如此利落地惩治了她呢!”“后宫之中,唯有娘娘才是唯一的正主;天师慧眼识势,定为择主而侍!”安公公应和到。

    “瑜妃已是个活死人,承钰就是本宫的儿子了!来日,待得承钰继储君之位,本宫就算是苦尽甘来了!”“娘娘!这一天不会远了!”

    “既失了亲生儿子,盼君又不是个孙儿,种种无奈之下,本宫也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第252章隐行败露,太子心念() 
“天师!眼下,咱们该如”“事无万全!看来,望春宫早已察觉了红绣坊之事!”

    浓浓夜色之下,永康宫密室之内,天师凝眉不展。

    “若皇贵妃有所疑觉,三皇子亦必定知晓;此人心机深重、阴毒狠辣,为争得储君之位不惜用尽一切手段!”“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事不宜迟!你连夜出宫、相告急情,叫他们即刻离开红绣坊、迁居别处,千万要避人耳目!”“是!奴婢记下了!”

    “城郊备用之宅院,你可识得?”“天师安心,奴婢去过一次便再不会忘!”

    “还有,换回宫外的秦娘,言语相托之时必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是!奴婢谨遵天师叮嘱!”

    借着浓雾之掩,天师满怀心虑地回到了辅恒斋。

    自偏门入得后苑内室,其不禁舒了口气,随手轻掩屋门。

    “我已然在此恭候天师多时了!”

    惊闻此声,天师猛地转过身来。

    紧跟着,一盏烛火被点燃,原本一片漆黑的屋子渐渐漫开了光亮。

    “三皇子!”“深夜无眠,本想与天师坐而论道、以安吾心;谁知,这一等,竟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说着,承坤执起茶盏、送到口边。

    “让三皇子久候,实为鄙人之失!”“无妨!此刻,这茶虽凉了,可我心里依旧还热着呢!”

    亲自换上一壶热茶,随后,天师缓缓落座。

    “漏夜而归,天师可是自承天殿回来?”“回三皇子,今夜,皇上并未曾召见鄙人;鄙人迟迟未归,实为在青玉湖边做了些法术。”

    “法术?是何法术需天师深夜而施啊?”承坤紧接着问到。“三皇子有所不知,近日来,皇上夜寐不安、多梦扰心;虽用了几副汤剂,却未见显著之功。为解圣上之忧,鄙人便用了些秘术;取三根龙发,烧灼成炭之后,随一支红烛一同置入白色纸船当中;待念诵咒文之后,再将纸船放入湖水当中;顺着风,纸船漂得愈快愈远,皇上的夜寐之症便可尽快祛除。”

    听天师之答,承坤微微笑了笑。

    “原来如此!为着父皇龙体安泰,天师真真是用尽心血啊!起先是九炼凝红丸,如今,又有这驱邪除病的法船之术。既然太医院之人个个不中用,想来,也只有天师能为父皇分忧解愁了!”“三皇子之赞,鄙人愧不敢当!”

    “天师久侍宫闱、深得父皇宠信,哪里还有什么赞誉是不敢受的呢!”

    说罢,承坤轻轻扣上了茶盏的盖子。

    “敢问天师,母妃婢女之事,内里究竟是怎样的实情啊?”“此事,鄙人确已知晓;依鄙人之见,当事二人,一个是承天殿的公公,一个是皇贵妃的贴身侍女;如此,想必一番责罚之后,皇上定不会再予深究了!”

    “不予深究?依我看,这一案,父皇是最最该深究的!”

    听此言,天师默而不语。

    “若没猜错,紫环与同公公暗地私通之事暴露,永康宫的秦娘功不可没吧!受了刑的紫环亲口告诉母妃,私受同公公红莲丝绢一事,她只与秦娘提起过;不过两三日后,就在永康宫,皇后娘娘果然当众提及此事,并由父皇亲审了这一桩秽乱宫闱之案!”

    “秦娘?秦娘不过是照料公主的侍婢,她怎敢”“她为何不敢?不同于其他宫婢,秦娘可是天师千挑万选荐入皇宫的!为着这一层缘故,就连宫中的妃嫔娘娘们都要高看她一眼啊!”

    “三皇子!秦娘虽是鄙人选荐,可自入宫以来,她一向安分守己,尽心尽力侍奉公主;其不曾有丝毫或争斗、或挑拨之思,平日里,就连永康宫都甚少踏出啊!”

    “果真如此吗?”“是!鄙人句句实言,断断不敢欺瞒三皇子!”

    “好!既然如此,为证言辞之真伪,就请天师随我去一趟永祥宫吧!”

    经侧门而入,天师跟随承坤来到了永祥宫之偏殿。

    走进殿内,眼前的一幕令天师顿时一惊。

    只见,一席黑色装束的秦娘被缚住了手脚,面色惨白。

    “平日里,就连永康宫都甚少踏出的秦娘,怎会独自漏夜而出啊?天师,您方才之言怕是难以自圆其说了吧!”

    此刻,落座正位之上,承坤的眼神中充满了咄咄逼问。

    “今夜,永康宫密会之后,天师您赶回了辅恒斋,秦娘则换了一席夜行之衣,急急匆匆地往外走。秦娘是宫婢,是服侍盼君公主之人;其行迹如此诡异,叫人如何不生疑啊?”

    这一刻,望着近在咫尺、惊魂未定的秦娘,天师心中恐忧重重。

    “请三皇子暂且命人将秦娘带下去,您心中之疑,大可相问于鄙人,鄙人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我等得就是天师这句话!”

    “秦娘不过是一柔弱女子,还请三皇子莫要为难她!”“当然!只要天师肯说出实情,我自不会伤她分毫;倘若天师巧言诡辩、隐而弄虚,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毒了!”

    “父皇!父皇!”

    寝殿龙榻之上,熟睡中的皇上忽然被几声唤惊醒。

    “是谁?是谁在那儿?”“父皇,您不认得儿臣了?”

    “你你是铭儿?”皇上赶忙坐起身来,一把扯开了金黄色的纱帐。

    “铭儿!你不是已经”“儿臣心中始终念着父皇与母后,很多事,儿臣实在是不能放下!”

    “父皇知道,你是放心不下康夫人留下的血脉!”“儿臣虽从未亲眼见过他,却没有一日不思念他!”

    “铭儿,父皇告诉你,你无须牵挂不安;他都好,他一切都好!”“能得父皇施恩庇佑,那便是他的福气了!”

    “铭儿,日后,你终会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的!”“但愿天遂人意,但愿父皇的一番苦心筹谋没有付之东流!”

    “铭儿!铭儿!”“皇上!皇上!”

    “你你别走别走!”“皇上!您醒醒!您醒醒啊!”

    突然睁开眼睛,皇上一下子自恍如现实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皇上,您又做梦了吧!奴才这就奉上一盏安神茶,给您压压惊!”

    说着,楚公公将茶饮送到皇上跟前。

    “方才,朕梦见太子了;太子跟朕说,他有很多事放不下,他放心不下!”“皇上,奴才斗胆问一句,太子放心不下什么呀?”

    “他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儿!”“皇上,如今盼君公主康健无虞,太子在天有灵,也该心安了!”

    “不!听闻太子之念,朕的心也乱了!”

    心绪烦乱之际,不经意地一挥手,楚公公奉上的茶盏被皇上打落在地。

    “去!即刻传天师入殿!”“是!奴才遵旨!”

第253章不祥之感,深患无医() 
“鄙人参见皇上!”“天师免礼!”

    此刻,皇上不由地舒了口气。

    “夜半之时召你入承天殿,实因朕真真切切地梦到了太子!”“父子恩深,皇上念子不忘,自是魂牵梦萦。”

    “梦里,太子对朕说,他放心不下!”

    合上双眼,随后又慢慢睁开,皇上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念珠。

    “楚维盛!”“奴才在!”

    “你且到殿外候着吧!若有事,朕自会再唤你!”“是!奴才告退!”

    眼见楚公公退出内殿,此时,小同子和承汲迎上前来。

    “师傅!这黑晶半夜的,皇上不安稳歇着,怎还急召天师入殿啊?”“不是叫你明儿个再来当值嘛!怎的今儿晚上就跑来了?打烂的屁股都好全了?”

    说着,楚公公一巴掌拍在了小同子的腰后。

    “哎呦!哎呦!师傅您轻点儿!徒弟可受不住您这铁砂掌!”

    “得了!算你小子有福气!这一回,皇上并未深究,亦没将你逐出承天殿;往后,你便断了那混账念头,老老实实地当差吧!”“是!徒弟知道,都是师傅在皇上面前求了情,这才保全了徒弟!”

    小同子与承汲相对一视,彼此心照不宣。

    “公公,皇上夜寐惊起,整个承天殿的奴才惶惶不安;加之天师猝然而至,这就更叫人疑忧难平了!”

    听闻承汲之言,未及楚公公回应,小同子紧跟着说到:“师傅!您怎的不留在里边儿侍奉皇上?倘若出了什么大事,也好提前探知一二啊!”“小同子,依我看,你这一顿皮鞭加板子真真是没挨足啊!皇宫之中,窥探主上之事,这是当奴才的该有的心思吗?哪一日,一个不留神,你还没弄清楚状况,脑袋就没了!”

    “师傅,徒”“好了!去外边儿守着吧!从今以后,给我灵着点儿、躲着点儿,没什么正经差事,别在皇上跟前瞎晃!”

    小同子离开之后,楚公公摘下宫帽,一息轻叹。

    “公公,您可是有忧心之事?”承汲轻声问到。“也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乱糟糟的,总是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大事?奴才不太明白公公所言之意!”“眼下,我也说不清什么,但就是有种不祥之感。”

    “数十年宫中生涯,即便一日日眼花了、耳聋了,可这不知经了多少事的心却依旧还灵动着!犹如夜枭之视、犹如猛犬之嗅,可洞察暗中之迹!”

    话音未落,忽然间,天师自寝殿内疾步而出。

    “公公!快!快宣太医!”

    “回禀忠王,此地就是红绣坊!”

    催马上前,手持火把,承坤照亮了刻有“红绣坊”三个大字的牌匾。

    “来人啊!破开这扇门!本王倒要看一看这绣坊中究竟藏着什么!”

    破门而入,很快,并不深阔的红绣坊一处处暴露无遗。

    “回忠王,经属下巡查,坊内空无一人!”“什么?空无一人?”

    随即,承坤下马,亲自走了进去。

    “再给本王仔细地搜!看一看有无密室暗道!”“是!”

    一步步入得内室,环顾四周,承坤微微皱了皱眉。

    忽然,对面桌案之上的半盏清茶引其注意。

    伸出手,承坤摸了摸那青瓷碎花茶盏;茶盏依旧存有余温,细细闻上去,几缕淡淡茶香入鼻。

    “秦娘出宫受阻,可这红绣坊之人依旧先于我逃掉了!”暗自心语,承坤顿生重重思量。

    缓缓转过身,目光移向垂着纱帐的锦榻,突然间,承坤抽出了腰间佩剑

    “皇上!皇上!”跪在龙榻之前,手足无措的楚公公声泪俱下。

    “啊!朕的眼睛朕的眼睛”

    “魏太医!皇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公公莫要心急!从前,皇上也曾犯过眼疾,只不过,这一次的发作更为急骤、更为猛烈。”

    “事关龙体安泰,奴才如何能不急呢?这会儿,皇上的眼睛已然愈发血红了,奴才瞧着,心里真真是害怕呀!”

    “公公稍安勿躁!此刻,且用浸了冷水的帕子敷在皇上的额头上,勤些更换着便是!”“是是!”

    “我去看一看许太医的汤剂备得怎样了;稍后,待皇上服下汤药,再行施针点刺;想来,不会等太久,胀痛之感渐渐消散,皇上的眼睛就能看见了!”

    入得偏殿,魏太医随手关上了门。

    “魏太医!”“许太医!”

    “皇上的龙目可还那般疼痛?”许太医立刻问到。“血不循经,冲逆而上;骤发目盲之症,自是胀痛难当。”魏太医稳稳说到。

    “依魏兄之见,你我所用之方可否药到病除啊?”“针药相配,若技法得宜、龙体受用,这一回,还是会功奏神效。”

    “这一回?魏兄,此言可有深意啊?”许太医继而低声说到。“许老弟,这气血逆乱之症可是一日而成啊?今时今日之发,或其根源早已深深种下!”

    “如此,依魏兄之断,皇上的病,只能暂缓其症而不能祛除深患了?”“这一回的症,咱们可除;不过,倘若还有下一回,你我怕是要尽人事、听天命了!”

    “下下一回?”“下一回,只有老天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天亮之时,皇上醒了过来。

    “楚维盛!”“皇上!奴才在!奴才在!”一直守在龙榻边的楚公公一轱辘站起身来。

    “皇上,您慢慢睁开眼,慢慢睁开眼!”

    “朕的眼睛好了!朕又能看见了!”“好好!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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