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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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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我们就打一架,生死不究,又能如何?”

    “不要,我们又不是斗兽。我是文灵,你是人。是人,就要活得有个人样。动不动就挥拳头,大猩猩一样,也太返祖了。妮妮,妈妈要教育你了,你这样暴力可不对哦。世界这样美好,你却如此暴躁……”

    小文灵歪着脑袋絮絮叨叨,神色天真而温柔。

    鸳鸯一把将这个小少女楼在了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叫道:“不对。是世界这样暴躁,你却如此美好,这样很妙,很妙……”

    小文灵顶着一头乱鸡窝,把下巴搁在鸳鸯肩窝里,咧嘴笑了。

    然后,她小声说:“妮妮,你放心,妈妈一定可以找到办法,一定可以的!”

第192章 (4)世无常难算得与失 情有比易生非和是() 
昭德帝醒来的翌日,便完全忘记了那个被老祖召回的神奇梦境。

    “我曾如此言说过?真是奇哉怪哉。”

    昭德帝对苏格知笑了笑,摇头以示不解。

    苏格知则表示昭德帝执天下以来,包元履德,四海升平。更兼北疆一战,赫斯之威,抚远华夏,洋溢寰宇,如此,焉能不令宗祖龙颜大悦,兴至而召?

    君臣二人便大笑起来。

    “一梦也罢,一昏也罢,都不打紧。只是,朕醒来却对一事和一人有了改观。”

    昭德帝停下笑,颇有深意地说道。

    “皇上可是指顺王?”

    昭德帝点了点头。

    “北疆一战,顺王可称雄才大略。老师,您是知道的,初始,朕不过存着不可留其在京之虑,从未想过他是真能上阵杀敌的。待回来,梁氏王妃一事,他的失态又叫朕颇为惊讶,观其情并非作伪。更有一事,我睡着时,淳儿那孩子趴我耳旁说的每句话,我实在都听到了,并且直到如今还都未忘。”

    苏格知颇为讶异道:“皇上现已记不得梦中面见圣祖之时,为何偏能记得淳世子之童言童语?”

    昭德帝也摇头疑惑,不知该作何解。

    随即,他深深望向苏首辅,笑道:“老师如何看顺王?”

    苏格知捻须,想了良久,笑道:“老臣初议顺王可比世民,二议顺王独而不君,如今,却也要改观,竟觉其人深沉,如龙在渊。”

    昭德帝默然。

    良久,他便笑说先将此事放到一边。

    此时,外间古通今满脸喜色进来道,外头有南海传来的捷报。

    原来,王子腾自遇见贾珠,便如有神助,接连向中州一方的主使文臣进献数计。

    在征得朝廷同意后,中州使团先撂下了安南国,转而对英格兰海商协会承诺,可以在中京给他们设立一个自由贸易区域。

    这一承诺即刻引得英格兰海商动用巨大金钱储备,联络各种政治力量向英女王进言,即刻叫停了对安南国的武器输出。

    安南国失去了英格兰国这一大助力,顿时跌下了平衡木,另几方势力趁机皆开始坐大,俨然有瓜分安南之势。

    正当安南国王勉力支撑,焦头烂额之际,中州一方又联手英格兰,向他抛去了橄榄枝。

    中州许诺,若安南国臣服,向中州皇帝递出请求支援的折子,那么中州军队便可师出有名,协助安南国王赶走倭国、真真国等几方贪婪势力。

    英格兰国届时仍会提供船只武器给安南国军队。

    安南国王初始仍不同意,贾珠便和英格兰海商协议,双方皆转向倭国和真真国供给最先进的海船和武器。

    如此一来,倭国和真真国为争夺安南国地盘,整日打斗不休,安南国再次国无宁日。

    撑了不到两月,安南国王便奉上降表,向中州俯首称臣。

    随后,英格兰一方和中州军方联合,又合力安南将倭国和真真国等国势力彻底赶出了南海疆域。

    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中州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成功令安南国臣服归顺。

    昭德帝拿到喜报后龙颜大悦,赞叹王子腾乃文武双全之旷世大才,当即下旨任王子腾为正二品銮仪使兼任京营节度使,令其务必妥善安稳南海诸事,再返京复职。

    消息传出,王家上下自然欢腾一片,并连牛氏娘家、贾家宁荣二府,金陵王家、薛家也都连连庆贺。

    其中,凤姐儿更是意气风发。

    她自成婚以来,因自己乃新妇,便加倍谨慎言行,又一味小意奉承,倒令贾琏对她改观不少,只当她年龄渐长,自是改了儿时那厉害脾气。

    可是凤姐儿那里是真改了性子?

    待贾母、王夫人日渐倚重于她,凤姐儿如鱼得水,便开始大展手脚,真性子也慢慢全露了出来。

    到了腊月二十这日,王子腾搬师回京,牛氏大宴宾客,请了贾母、王夫人等人前去吃酒。

    贾母自是不去的,王夫人临行前也忽感风寒,凤姐儿只得跟着邢夫人和东府尤氏一起去王府赴宴了。

    其实,王夫人又哪里是病了,不过是留在府中等着同贾珠厮见罢了。

    不说贾珠如何偷偷进来贾府和家人团聚,只说凤姐儿在王子腾家吃酒、看戏,正热闹间,她的陪房来旺媳妇过来悄声道:“我家的在外头瞧见琏二爷忽地告罪离了席,竟是往家回了。”

    凤姐儿登时大恼,她娘家叔叔正得意之时,自己丈夫却不捧场,更兼对她连一声告知也无,这叫她脸面上如何能下得来?

    “也不知二爷发什么疯,倒像是着意给奶奶没脸儿呢。”

    一旁的丫鬟常儿疑惑道。

    平儿睨了她一眼,笑道:“什么有脸没脸的,这是爷不拿奶奶当外人,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许是有什么急事,奶奶莫急,待返家了好生问问爷,也就是了。”

    凤姐儿也只得按下,转身又和王熙宁、尤氏说笑,并伺候着邢氏、牛氏饮酒、取乐去了。

    ……

    贾琏心急火燎地回了家,见自己屋里的通房丫鬟月盈果然是病的厉害,又是嗽又是喘的,小丫鬟们好容易喂进去一点儿药,却顷刻间又被她全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我走前儿不还好好的嚒?”

    小丫鬟多儿拍着月盈的背哭道:“糊涂爷,哪里好好的了?原是月盈姐姐不叫告诉爷的,怕爷在外头还挂念着家里。姐姐自前日就不大好了呢。”

    贾琏一时语塞,他这才想起自己恐怕得有七八天未来过月盈屋里了,说是“走前儿”,也不知是哪一日的“走前儿”了。

    自成婚以来,贾琏和凤姐儿小夫妻俩自是如胶似漆,一时却也难顾及旁人。

    今见月盈病成这样,贾琏又念起他二人一同长大的情分来,遂过去揽着她道:“你也是个傻的。病到这步田地,也不会告诉你们奶奶,叫她给你请大夫么?”

    月盈只低头咳嗽,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旁站着的小丫鬟接口道:“怎没说呢?前儿就同奶奶说了。想是奶奶赶着去贺那边叔舅老爷,倒浑忘了这事呢。”

    不提王子腾还罢,这一提,贾琏的火气顿时也升起老高。

    “什么叔舅老爷?他哪里是咱们家的叔叔?又是谁的舅舅了?他再得意,也是他的,咱们这一家子倒跟着兴兴头,算什么呢?没得叫人啐咱们趋炎附势么?”

    原来凤姐儿这些日子里,哪一日不将王子腾赞上个三五遍?

    言语多了,难免话里话外便露出艳羡牛氏之意,听到贾琏耳中,自是以为凤姐儿嫌他不长进,比不得王家叔父能干。

    贾琏自幼便在读书上向无进益,不过赖着父亲的爵位安身立命。他自己又是庶出,先前有贾珠时,满府里谁瞧得见他?

    邢夫人不必说,原就不是亲娘,可是贾赦每每见了他,也三句话里两句半都会是“珠儿又如何如何争气了”,“你若有你珠大哥哥一半好,你老子我也知足了”,“你这不争气的蠢物”……

    直到贾珠去后,贾琏才觉得自己的日子拨云见日,算是有了几分暖意。

    后来,贾母等人又是给他娶妻,又是叫他掌家,倒叫他一时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总算有了立足之地。

    只是,这一落一起间,贾琏便最听不得亲近之人拿他比旁家优秀子弟、才俊贤德,偏凤姐儿这几日只顾着高兴,一点儿都不曾体贴贾琏这处逆鳞。

第193章 (5)世无常难算得与失 情有比易生非和是() 
月盈见贾琏生气,便连咳带喘拽着他急道:“爷,咳咳,这是说得什么话?看叫奶奶听见,再平白生场闲气。若为了我,倒叫主子们不和,那我不活也罢……”

    贾琏见她病得青面乌眼,还想着劝诫自己,顿时又是心疼她,又是恼凤姐儿,便不管不顾高声说道:“她还有脸生气?自己家的事忘个一干二净,整日里只会巴结着旁人家的喜事,也亏了老太太、太太还整日赞她能干,叫我都替她脸红。”

    小丫鬟多儿笑道:“爷如今说的甚是爽利,待见了二奶奶,还不是只会呲牙眯眼儿,躬着身子打磨旋儿?”

    贾琏大怒,扬手要去打多儿,却叫月盈一把拉住了。

    多儿也不怕他,扭脸儿就跑,边跑还边说:“有那磨牙的功夫,爷还是叫人请大夫要紧呢。”

    贾琏气哼哼坐下,这才想起,自己哪里有银子请大夫?

    王熙凤总管着贾琏屋里的银钱支取,贾琏日常用银子皆从她那里取,凤姐儿也并不曾有过半分拖滞,所以贾琏倒没觉得有何不便。

    只他今日急匆匆从王府返家,身上哪里会带钱?若再找外头长随、小厮去要,贾琏又觉得面上无光。

    他满心觉得凤姐儿定是特意生出这样的法子好辖制着他的开销,于是气哼哼去了凤姐儿屋里,见丫鬟婆子们也不敢拦他,贾琏便更加得意起来,越性儿好一番翻箱倒柜,将凤姐儿的衣裳、铺盖扔得满地都是,终是找出了床头柜里封好的几摞现银,一股脑兜了将近一百两,费力抱着都扔到了月盈的床上。

    “拿去。以后再有个头疼脑热,也不必求人,回了她后,自去请来大夫即是。”

    月盈忙问他银子哪儿来的,贾琏一挥手道:“你莫管了。”

    一时,贾琏张罗着请来了大夫,给月盈熬上了药,亲喂她吃了,看她发了汗睡下,这才回凤姐儿屋里,也自懒懒躺下歇午觉去了。

    却说凤姐儿下晌回府后,先去贾母处问了好,又去王夫人处瞧了病,便往自己院儿走去。

    “我怎么瞧着老太太、太太都哭过似的?”

    凤姐儿问着平儿几人,她们也都说似是哭过的。

    “许是太太风寒重了眼涩?怕不是也过给老太太了?来旺家的,你快去再问问赖嬷嬷,看要不要给老太太也请大夫来瞧瞧。”

    来旺媳妇领命去了。

    说着话,王熙凤便回了自己屋里。

    “呀!这是遭了贼了?”

    常儿惊讶地看着王熙凤寝室,扭头叫凤姐儿二人来瞧。

    “这……”

    王熙凤看了看屋里的一片狼藉,也不理睡着的贾琏,默不作声过去先开了床头柜,待见里头封好的给迎春姊妹做衣裳的银子少了一摞,她便气得站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推醒了床上四仰八叉酣睡着的贾琏。

    贾琏冷不丁被推醒,没好气道:“做什么!”

    凤姐儿压了气,冷声问他:“二爷,柜子里那百十两银子您急用了?”

    “用了。如何?”

    贾琏歪在床头,瞧见凤姐儿含怒却不敢发火的模样,心中倒有了些快意。

    凤姐儿又问道:“爷急用银子,何不使人问我要?”

    贾琏顿时便撇了嘴,阴阳怪气道:“你还真当自己是财神爷了?还是你能翻筋斗云,我这里急等使银子,你那里即刻就能飞回家?”

    凤姐儿不知贾琏为何如此,便气道:“这是哪里来的气话?想来必是我哪里做的不好,爷心里多嫌着我了。”

    “这倒稀奇了,咱们二奶奶最是个十全能干的,哪里能有做不好之处呢!”

    贾琏见凤姐儿生气,他倒越发歪话连篇起来。

    凤姐儿被他气得再压不住心火了,冷笑着道:“爷快别再说这些戳人肺管子的歪话了。我说好好的,爷在叔叔家怎么急匆匆失礼离席了,原来却是早瞧我碍眼,专意回来搜检我屋子来了。既如此,爷可搜出什么贼赃不成?若搜出来了,那便快送我见官去,你也好离了我这贼妇,再娶个贤惠能干的来!”

    外头平儿、常儿原只当他俩拌嘴玩闹,此时见凤姐儿恼了,俩人真个儿吵了起来,吓得赶忙跑了进来。

    贾琏叫凤姐儿这一兜子话说得火起,便坐起身,跳下床,鞋也不穿,光着脚蹦到凤姐眼前,拿手指戳到凤姐儿脸上,恨声嚷道:“我搜检你?这难道不是我家?爷我爱翻哪里翻哪里,我倒不知,这个家究竟谁是主子了!”

    凤姐儿抬手将贾琏的手指打开,笑道:“我的爷,谁踩了您尾巴了?这个家,自然您是主子,咱们都是你的奴儿呢。只没见过哪家主子动手翻奴才衣裳财物,只为着一百两银子的。”

    贾琏叫这话气得脸歪眼斜,掰着凤姐儿的肩膀就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口内骂道:“整日里就你一个最能干,任谁也入不了你的眼。嘴上又一句也不饶人,如今竟连我也看成个贼了,哪里有个大家奶奶的样子!”

    凤姐儿被他按得肩膀生疼,一时羞恼不已,眼泪都被气出来了。

    平儿和常儿都过来拉着贾琏,恐他手下不知轻重,真伤了凤姐儿。

    平儿一边拉扯着一边急道:“爷这是做什么,奶奶不过玩笑几句,哪里就当真恼起来了?”

    贾琏一甩膀子,将平儿打得一个趔趄,他放开凤姐儿,又朝她啐道:“呸!玩笑?当我不知道呢。你们奶奶哪只眼是瞧得上我的,往日我不说也就是了,她倒越发作践到我脸上了。你们这些小蹄子也是,但凡眼里还有我这个爷,也不会眼瞧着月盈病得那般模样,你们倒还有心去赴什么宴呢!”

    凤姐儿听了这话,也顾不得哭了,翻身爬起,散着发髻撕扯着贾琏往外走道:“原是因了这个!爷心尖尖儿上的人,我们又哪里比得上。不如爷现就去回了老太太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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