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不疯魔,不红楼 >

第129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129部分

小说: 不疯魔,不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鸳鸯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笑道:“我以前是根本不会想到饥饿一词的。现在想想,以前的生活好像都是活在一个洋皂泡的表面,看着五彩缤纷,其实,一戳就破。”

    冷子兴笑道:“洋皂泡?鸳鸯姐姐这话说得却妙。我却觉得自己如今的日子才像洋皂泡,富贵华丽,却总也不踏实似的。不瞒姐姐说,这些年我倒买下了许多祭祀田产,只等哪一日这皂泡灭了,还可耕读过活,倒也踏实了。”

    鸳鸯听着冷子兴的话,一瞬间便又悟了。

    她这些日子只顾着伤心贾敏之死,忧心比尔之变,幽愤自己的无能,倒忽略了许多身边的人、事。本森找到了他努力的方向,黛玉见到了宝玉,开始了各自一生的宿命,贾母努力忘却丧女之痛,将满腔疼爱都尽情地抛洒给了黛玉。

    还有,珍珠给了宝玉,改叫袭人。鹦哥给了黛玉,改叫紫鹃。

    就连翔哥儿,都开始谈恋爱了。

    这天地法则再残酷,命运世事再难捉摸,可是他们这些天地间的凡人,仍旧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活着。

    没有人怨天尤人,没有人停下脚步,人人都在向死而生,活得勇敢而精彩。

    就像鸳鸯面前这个原著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冷子兴,谁又能说,他的人生不精彩呢?

    “谢谢你。”

    鸳鸯冲冷子兴展颜一笑,因为体内灵力剧烈波动着,她转身快速离开了。

    冷子兴不知鸳鸯为何匆匆作别,不过他向来是个实际的生意人,无谓之事从不多想,自己笑笑也便走了。

    ……

    鸳鸯的灵力再一次大涨。

    如果说上一次是脚踏车到法拉利的量变,这一回,则是法拉利到波音787的质变。

    就连她的心脉损伤,竟然都自行修复了几分。

    鸳鸯和空空交流了自己修炼的体会,却发现自己的法门是独一无二的。

    从没有人像自己这样,只靠生活点滴积累顿悟修行。

    “这也蛮好。你们修行,我修你们。”

    鸳鸯笑着对空空道。

    只是当她回了贾母那里后,一个金陵来的消息却又让她笑不出来了。

    薛蟠还是打死了人,死的仍旧是一个叫冯渊的年轻人。

    鸳鸯大怒,心中大骂薛蟠不成器。

    “却也怪不得蟠儿的。”

    王夫人沾着泪眼向贾母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鸳鸯上次扮作和尚救下薛虓之后,薛姨妈便信足了和尚的话,先是叫薛蟠配齐了宝钗的冷香丸,又整日都拘着他,不叫他再出门惹祸。

    薛蟠也是极信神仙的嘱托,便跟着薛姨妈四处行善积德。

    这一日,他们母子俩去金陵城外的寺庙烧香,午间便歇在了寺庙的后院中。

    薛蟠生性好动,不耐歇午觉,便领着几个家丁在寺庙后山里游逛。

    却正好撞见了此间乡绅之子冯渊在此处私会他的契友。

    薛蟠初时还不知他们凑在一处做甚,但冯渊叫薛蟠撞破了私情,却心中十分过不去,又见薛蟠打扮富贵,为人豪爽,遂想到:“若也引他为同好,他必不会再生出耻笑之心,更不会四处张扬去。”

    冯渊便上前去,着意结交了薛蟠。

    薛蟠最爱交朋友,又见冯渊举止言语皆文雅,形容神态俱风流,便也一心和他结识,二人相约着往山下走了,寻了个好酒楼,竟是吃得酩酊大醉。

    一旁老仆期间一直劝说道:“大爷忘了,那神仙和尚说过,不叫大爷招惹姓冯之人。”

    薛蟠却不以为意道:“爷没有招惹,爷不过是寻常结交罢了。又没有欺辱、打骂姓冯的,反一心交好,也不算违背神仙姐姐的嘱托了。”

    冯渊见薛蟠醉了,便勾着他往家去,与他尝了这龙*阳之好。

    薛蟠酒醒之后,一时羞愤难当,一时却又欲罢不能。

    冯渊便做可怜状,朝薛蟠连连作揖求饶,只说自己实在贪恋薛蟠风度,这才出此下策的。

    薛蟠年轻心性,全信了冯渊的话,又如得了个新鲜玩意儿,一时竟也沉迷其中,和冯渊称兄道弟,整日玩在了一处。

    薛姨妈和王夫人等人自是不知薛蟠和冯渊的关系,只当他们真是兄弟之交。

    却说这日冯渊又恋上了另一位少年人,这个少年乃这行当里专意勾着富家子弟赚钱使的小郎君,一身功夫又哪里是冯渊抗得住的,直哄得冯渊为了他恨不得自卖自身。

    冯渊为了手里宽裕能和那少年厮混,便想了个法子,只向家中长辈说自己相中了一个丫头,自此便要改邪归正,娶妻生子,便让长辈拿钱,自己先给那个丫头的卖主只付了少许定金。

第227章 (4)冷子兴语醒颓废人 薛文龙怒打龙阳君() 
待订下丫头后,冯渊又向契兄薛蟠道,自家长辈要给其娶妻生子,以后便不好再同薛蟠来往了。为了叫薛蟠相信,冯渊还特地带着薛蟠去瞧了那个丫头,薛蟠见那丫头模样甚是娇俏,一时信以为真,心中倒着实伤感了一番,又为冯渊高兴,便封了不少贺仪给冯渊,并允诺从此后不再去纠缠冯渊。

    冯渊一举两得,既甩脱了薛蟠,又得了两笔银钱。他当即就向他丫头的卖主说,人不买了,卖主自不会退还定金的,冯渊也不在乎,便丢过不理,只顾着寻那美少年快活去了。

    正巧,薛姨妈见薛蟠大了,便要给他买个颜色好的丫头放屋里,也好拴着他,让他不至于整日里流连在外。

    薛蟠仍旧记挂着冯渊,便有气无力答应着,随薛姨妈买去了。

    哪想到,薛姨妈买的正是被冯渊退回去的那个丫头。

    薛蟠一见那丫头,便懵了,旁的他再认不准,可那丫头眉心间一刻鲜红欲滴的朱砂痣,他却是能认得准的。

    这丫头,自然就是被拐子拐了的甄士隐的女儿甄英莲。

    一问之后,英莲便向薛蟠说了自己被冯渊退回之事。薛蟠满心疑惑,带着人翻遍了金陵城内外,终于找到了冯渊,却见冯渊正和那美少年在城外寺院后山里搂着吃酒快活。

    见薛蟠急吼吼来找,冯渊初始还想偷溜或认个错,但有那美少年在侧,冯渊却不想叫这美人儿看低了自己,于是强自端着,朝薛蟠先发制人道:“不想你却是这般粘腻货色,哪里就离了我便不得活了?我推说婚姻之事便是委婉告之,我自是另有所爱,与你已是无缘,你却又寻来,真真儿叫我瞧不上。”

    薛蟠听了这话,登时气了个倒仰。他虽呆蛮,却也不是真傻,顷刻间便明白了冯渊的伎俩。

    “哪个离了你这狗攮的便不得活了?我不过是恰巧买到了你带我去瞧过的那个丫头,遂来问个明白罢了。即你说婚姻之事是借口,那个丫头我自收下便是。”

    薛蟠说完转身就要走,他只觉得如吞了苍蝇一般恶心,再不欲和此人多说一句话。

    冯渊却是不信,在其背后又开口讥讽道:“哪里便这样巧了?你分明是专意去买了我买过的丫头,想来是要借此特特地来拆穿我的。只这等小人心肠、妇人行径倒没得叫我恶心。”

    薛蟠叫他骂得火起,转过身瞪着圆眼睛大叫一声:“好小子!说出来倒叫大家评评理,到底谁是小人,谁叫人恶心!”

    一旁的美少年见俩人吵了起来,便笑着倒在了冯渊怀里,给他喂着酒道:“不曾想,哥哥竟瞧上过这等货色,也难怪你要千方百计甩脱了他。”

    冯渊就着少年的手喝了一盅酒,睨了薛蟠一眼,回头对那少年媚笑道:“哥哥我今日有了你,自是再难瞧上这夯货。”

    薛蟠气得吱哇乱叫,一向都是他欺辱旁人,他自己又何曾受过这般恶气?

    “打,给我打死他们!”

    薛蟠乱叫着。

    一旁的老仆却劝道:“大爷忘了,他姓冯,打不得。”

    薛蟠这才一拍脑袋道:“原来神仙姐姐真都是为了我好,可恨我却参不透!”

    “哟,什么神仙姐姐?哥哥耶,这夯货怕不是傻了?”

    那少年伏在冯渊怀里,瞧着薛蟠咯咯直乐。他只当这人真是个贪恋冯渊的憨人,哪里会想到他是金陵首富薛家之子?若知道,他怕不早去舔薛蟠的脚底板了。

    这世上便有那等势利眼儿,整日鼻孔朝天,只往上看,却不想阴沟里翻船,因此丢了性命也是有的。

    薛蟠两眼喷火,指着那少年问道:“你可姓冯?”

    那少年和冯渊闻言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只当薛蟠真被气疯了。

    少年哈哈大笑道:“可惜我却不姓冯,不能叫这夯货也恋上一恋……”

    薛蟠听了,却即刻呲牙笑道:“不姓冯便好。给我打!”

    薛家的几个家丁早就等不得了,听那人说不姓冯,那还有什么顾忌的?于是一拥而上,抓着那少年就又踢又打起来。

    “放肆!光天化日,你们竟真敢动手打人么!我乃良民,你们哪里来的胆子?”

    那少年没想到薛蟠真敢叫人去打他,一边招架一边叫喊。

    “只管打,只要不打死,回去了,个个有赏钱。”

    薛蟠抱臂站在一旁,见那少年被打得抱头蹲地,这才觉得胸口一股闷气渐渐散去了。

    冯渊在一旁急得拉扯着那些家丁们,却双手难敌众拳,拉住这个,那个又去打了。

    “蟠大爷,你何苦如此?咱们好聚好散多好着呢!”

    冯渊心疼那少年,过去朝薛蟠好言好语道。

    “哼,你这时却来说什么好聚好散了,方才,又是谁句句戳人肺管子的?”

    冯渊点头作揖,只说都是自己不对。

    薛蟠见他服软,也不想再和这浑人多说,又碍着到底是相交一场,便喊下人们住了手,带着他们准备走了。

    哪想那少年叫人打懵了头,嗷一声拾起一旁一块山石,朝薛蟠后脑就狠狠砸了过来。

    一旁的薛家家丁不及阻拦,伸手就把薛蟠身边的冯渊推了过去,那块小儿脑袋大小的石块登时砸到了冯渊额头,将他的头颅砸出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冯渊血流满面倒地不起,那少年吓傻了,也跟着晕了过去。

    薛蟠气急败坏,反手打了那家丁一巴掌,围着冯渊急得直搓手。

    薛家仆人赶忙将人抬下了山,给他们请了大夫,又去叫了冯家的人来领人。

    冯渊无父无母,只有叔叔健在。

    他叔叔婶婶素来就厌恶他霸着一份家产,整日游手好闲,偏又爱男风,倒招惹得街坊邻居纷纷侧目。今见薛家大爷的奴仆重伤了冯渊,他叔叔一家先就盼着他去死了,便也不好好请医问药,只熬着他,待熬死了,好寻薛家讹一份钱去。

    冯渊躺了几日,果然就死了。

    这冯家便一纸诉状将薛蟠告到了金陵府。

    王夫人一行说,一行骂,她不知薛蟠和冯渊的渊源,只知二人是为着一个丫头结下了怨。

    薛姨妈给她来信也只道薛蟠恁得霉气,竟摊上了这么一档子倒霉事。

    贾母也叹道:“好在现任金陵府尹才和咱们家联了宗,是称呼你们老爷一句叔叔的,倒也能帮上些许忙。”

    王夫人点头道:“只是究竟背了人命官司的。那府尹也说了,冯家极是难缠,他只好把蟠儿报了个死讯,这才能彻底绝了后患。只如此一来,蟠儿这几年倒不好在金陵了,正好他妹妹也要进京待选,我便写信嘱咐薛家姨妈,叫他们夫妻带着儿女先进京来几年,倒也便宜。”

    鸳鸯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却也不知这其中内情。

第228章 (5)冷子兴语醒颓废人 薛文龙怒打龙阳君() 
鸳鸯以为薛蟠也和原著中所说的一样,死遁逃罪了。

    却听王夫人又说:“薛家妹夫又来信了,蟠哥儿死遁一事却不妥,他说要和府尹大人再行商量,哪怕让蟠哥儿坐几年牢,也不会叫他为了躲祸而罔顾王法惩处。老太太,您瞧瞧,他们男人都是这般铁石心肠,若真如此,我那妹妹可不哭死去了?还请老太太也帮忙再劝劝他们,切勿叫蟠哥儿坐牢才是。”

    鸳鸯眼前一亮,是了,还是有改变的,薛虓不就是个异数?

    她瞧了瞧蹙眉不语的贾母,便开口向王夫人道:“夫人,请恕我无礼插嘴。”

    王夫人笑道:“鸳鸯同我客气什么,你一向跟在老太太左右,最是有见识的,你且说。”

    “若薛大爷死遁,恐怕那个杀人的罪名便就做实了。此计无异于饮鸩止渴,虽能解燃眉之急,但后患无穷。远的不说,就说薛大姑娘此次待选,有了她哥哥的这个罪名,哪里会能选得上呢?更别提往后薛大爷的前程、婚姻之事了。”

    “可是,若坐了牢,不是一样后患无穷?”

    “哪里就一定会坐牢了?人虽死了,却又不是薛大爷亲手杀死的,便是薛家家仆,也不过是误杀。只薛家使出好的讼师,未尝不能叫薛大爷全身而退。只是薛老爷既说了要叫薛大爷吃些苦头,想来也是要煞一煞他那无法无天的顽劣脾性,说不得,对薛大爷倒是好事一桩了。”

    贾母这时也认同道:“鸳鸯这话有理。咱们日常皆在内宅,到底不比男人们眼界开阔。再者说,薛家老爷哪里会真让儿子坐牢,想来,他是有几分把握,这才拒绝了死遁一说的。”

    王夫人听了,想了半晌,也只得作罢,回去又赶忙叫人给薛姨妈去信,多方劝慰了她。

    一两月后,薛家仍是举家进了京城。

    不过,薛蟠这回进京,却没有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

    那冯家得了薛家暗地里给的千两银子,又有那个少年招认了事情经过,他们便也无话可说,偃旗息鼓了。

    贾雨村判了那个少年和薛府下人流刑,判了薛蟠纵奴行凶之罪,着薛蟠罚没纹银五百两赔与冯家,此案便算了结了。

    薛虓即刻便带着家人离开了金陵,他不意自己养伤期间,薛蟠竟叫人勾得做下如此荒唐愚蠢之事,便气得半死,誓要带着薛蟠进京,一则远离是非,二则开其眼界,三则叫他跟着王子腾等人好生学习,也好多些长辈约束他。

    可是,薛家一行刚到了津塘渡,便接到薛號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