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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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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也只是思考了片刻,便被远处升起的那轮朝阳吸引了目光。

    浑圆的朝阳宛如正在跃龙门的红鲤那般,金灿灿,红彤彤,把小文灵仰起的小脸晒得暖洋洋的。

    小文灵心想:“妮妮身上有再多戾气也不怕的,拿这么好的太阳晒一晒,一定就没了……”

第165章 (2)为活命愚妾灵光现 见血光文心凝魔晶() 
贾母听赖大讲述了可人家中发生的惨案,一时惊痛交加。

    大哭了一场后,贾母便叫赖大娘去赵姨娘房里将她捆来,亲自审问了。

    赵姨娘自是抵死不认,还反咬一口说可人和她哥哥赵国基之间本就有奸情,今见事情败露,这才要杀了赵国基,不想却误杀了赵母。赵父为报杀妻之仇,更是半点错处也无。

    “老太太,咱们一般都是七八岁起就在您跟前儿伺候着的,您为何单单信可人却不信我?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哪里知道可人那丫头背地里勾三搭四,和先珠大爷就不清不楚……”

    赵姨娘话未说完,贾母便叫赖大娘道:“还不给我掌嘴!”

    赖大娘上前去连扇了赵姨娘四五个嘴巴子,打得她再不敢胡说八道,趴在地上呜呜直哭。

    “打量我像你那耳根子软的糊涂爷,也是你几句话便能哄过去的?你也知自己和可人自七八岁便长在一处,一向姊妹相称,那你便是个畜生,也不能这样歹毒,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姊妹!”

    赵姨娘只呜呜哭着,却也不敢再诬告可人,便又把一切都推到了赵国基身上。

    赖嬷嬷在一旁啐道:“好一个干净人儿。我且问你,假充孕妇的那个妇人,可是你身边丫头小喜儿的娘家嫂子?小喜儿已经招了,她收了你两根银簪子,便依你吩咐叫她嫂子装孕妇诓可人说腹疼,可人这才好心扶着她回家的。你还敢说你不知情?”

    赵姨娘听到这话,一张俏脸白了又青,复又磕头道:“我是给了喜儿两根银簪子,原是给她庆生的。至于什么孕妇带可人去了哪里,怕是她和我哥哥私下里商量的事情,我着实不知情。”

    赖大娘见她还百般狡辩,便要上前再去打她。

    贾母开口道:“不用再打,只将她绑了,和她爹并那畜生哥哥一处送官作罢。”

    赖嬷嬷听见“送官”二字,心中打了个突,认真瞧着贾母问道:“这,老太太?”

    “报官!我不过才丢手几年,咱们府里竟也成了这幅乱象。是该下死手整治整治了,不然这些个下作宵小竟真不知天理王法为何物了!”

    赵姨娘吓得瑟瑟发抖,扑上前想要抱住贾母的腿求饶,却被赖大娘眼疾手快拽着头发一把拽了下来。

    赖嬷嬷望着贾母仍有些踌躇,却不知该不该再劝劝她。

    这时,外头丫鬟报说:“二老爷、二太太来了。”

    地上的赵姨娘顿时面色一喜。

    贾母嗤笑道:“他纵来了又如何?”

    深秋时节,贾政二人却都走得满头大汗。

    他们进来后便先给贾母跪下磕头请罪,王夫人颤声道:“还请母亲责罚媳妇。都是媳妇没有管束好下人,倒叫母亲跟着受惊了。”

    贾母瞧了瞧一旁缩成一团,却仍不忘拿眼睛求贾政的赵姨娘,心头一阵火起,遂怒道:“你屋里的人,你却管不好。又叫我如何放心将家交给你?”

    王夫人听出此次贾母是动了真怒,便接连磕头,不敢再言语。

    贾政在一旁跪着道:“王氏老实,也一向才干有限,管家之事,母亲慢慢教她便是,切莫因此生气,伤了身子便不好了。”

    王夫人心下顿时大恨:那祸秧子赵姨娘难道不是他们母子塞给自己的嚒?此刻出了事,却又怨她没有管家之才?

    她虽如此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来。

    贾母气得恨恨问贾政:“这仅是管家疏漏之过?可人一条命就此没了!你倒教教我,要我如何教你媳妇,才能叫她再活过来?”

    贾政道:“母亲息怒。不过一个小婢子,没了便没了,儿子再给母亲寻好的来就是了。母亲莫再为她伤心动气才是。”

    贾母听了这话,又是恼怒又是伤心,落泪道:“一个小婢子?你们整日里忙着仕途经济学问,再不就呼朋唤友饮酒作乐,只嘴上孝顺来孝顺去,行动上又何曾将我老婆子搁在前头一刻?正是这个小婢子,日夜守在我身边,伺候我吃喝睡觉,体贴我头疼脑热。你现却如此说她,真真儿是铁石心肠也不过如此了……”

    贾政听了惭颜道:“是儿子说错话了。儿子也是忧心母亲……”

    王夫人擦着眼泪道:“老爷也是一片孝心,还请母亲节哀。”

    贾母摇了摇头道:“孝顺不在这上头。你们若真孝顺,就绑了这贱人一家子送官,还可人一个公道,也好叫我心安!”

    赵姨娘自贾政进来,便一直给他递眼风,楚楚可怜地抽噎着。

    见贾母如此说,她便“嘤咛”一声,泪如雨下,冲贾母跪拜道:“老太太还是不肯信我?那也不用送官,只拿条白绫也罢,给包砒霜也好,奴儿干干净净去了,再不碍老太太的眼!奴儿倒不是顾惜自身,奴儿是怕经了官府反带累了老爷的官声,也带累了太太、老太太的贤名!”

    贾政见赵姨娘一行说一行哭,双目含情带怯望着自己,便心疼极了。

    王夫人拧着眉毛死瞪着赵姨娘,暗自骂她没脸皮的狐媚子。

    贾母冷笑道:“如此,我便成全了你这一片孝心。赖家的,也不需什么白绫、砒霜,你现去外间找把大铁剪给你们姨娘,就让她学着可人,也尝尝那铁剪入喉的滋味!”

    赵姨娘大惊,眼见着赖大娘真去寻了把大铁剪,吓得胡乱摆手冲贾政哭道:“老爷,老爷救救奴儿!奴儿死了是小,老爷且想想探丫头,想想环哥儿,他们长大后,又该如何思量自己的亲娘?”

    王夫人凉凉道:“姨娘毋需担心,他们自有我这个嫡母照应,必不会受一丝委屈连累。”

    这时,赖大娘便将手中铁剪张开,往赵姨娘怀里戳去。

    赵姨娘张着双手惊恐拦着,她甫一碰到冰凉的剪刀利刃,便吓得立刻缩了手,哭得一张俏脸都扭曲成了恶鬼模样。

    “你方才不是还有孝心为老太太、太太并二老爷打算么。怎么,死到临头,你那王八脖子倒缩了?你想想可人吧!”

    赖嬷嬷在一旁嫌恶地看着赵姨娘。

    贾母挥挥手道:“快把她绑下去送官,莫叫我再见到她。”

    赖嬷嬷便叫外间的婆子进来押着赵姨娘就往外送去。

    赵姨娘死死抓着贾政的袍子边儿,哀哀望着他。

    贾政嗫嗫嚅嚅,看着贾母道:“母亲,家丑不可外扬,送官实非智选。她也知道错了,儿子回去定会严惩她!”

    贾母不理,仍旧叫婆子们拉赵姨娘去送官。

    贾政无法,并不敢违逆贾母,只得和赵姨娘道:“你惹了老太太生气,原该受罚的。此番送官也好,你自可在衙门里辩个清白,也好叫老太太消气并对你改观。若你果然是个好的,我到时再接你回来。你且去吧。”

    赵姨娘听见贾政这番话,直如五雷轰顶,恨不得咬牙骂他个狗血淋头。

    她心知贾政是靠不上的,送官又哪里还有活路,于是就生出了同归于尽之想。

    “老爷,莫忘了你曾和我说过什么?”

    贾政只当她是指那些情热之时的山盟海誓,遂羞恼甩袖道:“无知妇人,我又能和你说什么?”

    说着,他便使眼色叫仆妇赶紧将人拖下去。

    赵姨娘见此,便气急败坏挣扎着尖声叫道:“没死!海外!”

第166章 (3)为活命愚妾灵光现 见血光文心凝魔晶() 
“住口!”

    贾政从地上蹿起,三两步上前去伸手捂住了赵姨娘的嘴。

    王夫人愣了片刻,抬手指着贾政,手指直发抖。

    赖嬷嬷赶忙挥手,将所有下人尽数撵到了院门外,叫赖大娘亲自守着院门,言明谁都不能放进来。赖大娘心中疑窦丛生,不知何事这样郑重。

    屋内,贾母颓然坐在太师椅中,望着贾政满眼失望。

    贾政羞愧之极,反身一个耳光将赵姨娘扇翻在地,斥道:“愚妇!这便是你整日里说的孝顺老太太,体贴太太与我么?”

    赵姨娘趴在地上哭道:“老爷,奴儿也是急得狠了。若真送了官,奴儿吃不得刑罚,将这大事说了出去,可怎生是好?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老爷?”

    王夫人在一旁道:“我倒着实可怜你对老爷的这片心。如何赏你才是呢?不如还是这把铁剪吧。”

    说完,她看了看贾政,后者低下了头。

    王夫人又看了看贾母,贾母也不说话,沉着脸扭过头不再看他们。

    赵姨娘惶恐至极,大叫道:“太太这是要杀人灭口?”

    贾珠之事犹如王夫人的七寸,她如何敢被人这般捏住?

    王夫人细长的双眸微睐,低身拾起地上那把剪刀,冷声道:“是你自裁,还是我塞了你的嘴,叫旁人来?”

    “不,不……我,我已将此秘密告诉了我哥哥,我哥哥也告诉了他一个挚友。若我们兄妹出了事,他那挚友一定会将这个秘密上报朝廷!”

    赵姨娘望着眼前那把剪刀,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的筹码全部倒了出来。

    她话音刚落,贾母便扬手扔出了一个茶盏,将贾政额头打出一片红肿来。

    贾政跪在地上,又愧又气,又惧又怒,混身瑟瑟发抖。

    赵姨娘眼珠子滴溜直转。

    在场之人都不知,她方才的话全是诈唬。

    赵姨娘平日里发起狠来,也着实这样打算过,但她哪里敢将此等大事真的透给哥哥赵国基?

    赵国基那醉鬼,如果哪日喝多了出去胡吣,岂不连赵姨娘也害了?

    赵姨娘更不敢告诉爹娘,只怕他们贪得无厌以此要挟,倒时反叫自己为难,更会惹怒了贾政。

    所以这个想法也始终只是想法,赵姨娘一直未敢去实施。

    但是今日生死关头,她也只得使诈,将这话先丢出来吓唬一下。

    其实,如果贾母等人足够冷静理智,只需前去探探赵国基的口风,便能拆穿赵姨娘的诈唬。

    可是,事关贾珠之秘,贾母等人皆方寸大乱,竟都叫赵姨娘给唬了过去。

    赖嬷嬷先走了过去,拉住赵姨娘道:“姨娘怎地那样傻?这是什么事?若抖出来,不说主子们,就连咱们也都要被论罪发卖的!你不要脑袋了?”

    赵姨娘哭道:“那人极可靠,只要我和我哥哥无事,他自不会泄密。”

    “可靠?这世上哪有什么可靠的外人?你快告诉我他是谁,我替主子们谢你呢!”

    王夫人等人都紧张地看着赵姨娘,赵姨娘却低了头道:“我也不知,他是哥哥的生死交。”

    贾政扭头呵斥她道:“蠢货,还不快说出来?”

    赵姨娘哪里有人可说?纵有,性命攸关之下,她也绝不肯说。

    贾母强忍了火气,出声允诺绝不再伤她,且自此后都好生养着她,可赵姨娘却仍旧摇头,咬死了不知二字。

    王夫人双目喷火,几欲将眼前的贱人勒死在当场,却苦于授人以柄,不得下手。

    赵姨娘终是全须全尾被送回了自己院子。

    赖大也接到贾政吩咐,将赵国基父子俩放回了家里。

    可人娘和郝家不肯饶过,赖嬷嬷亲去压服了他们,同他们讲明,可人和赵婆子一命换一命,即便到了衙门里,恐怕也不会再重判赵老爹。

    至于赵国基**一事,死无对证,只赵国基咬死了是可人自愿,即便打官司只会令可人再次蒙羞。可人娘咬着牙,瞪着眼问:“这是老太太的意思?”

    赖嬷嬷只得点头,也无法告诉她贾母自有苦衷。

    一时家下众人皆纳罕,以为是贾政待赵姨娘情深意重之故。

    可人娘也不能违逆了贾母之命,只得将赖嬷嬷送了出去,又跪谢了郝家。

    郝家碍于可人娘的为难,便也歇了报官的心思,而且事涉可人名节,他们也不欲多加宣扬。

    只是郝云却提出他要可人举办婚礼,并将可人棺椁埋入自家祖坟,日后他若再娶,也只是续弦,所生子嗣也尊可人为嫡母。

    可人娘嚎啕痛哭,再次跪谢了郝家。

    ……

    翔哥儿一宿没睡,四处寻找妹妹,和本森以及鹦哥一家东奔西跑,就怕鸳鸯有个好歹。

    到了清晨时分,他终于得到消息,比尔在城外找到了鸳鸯。

    鹦哥一家累坏了,得知鸳鸯平安后便都回屋睡觉去了。

    本森撑不住,也回屋打了个盹儿。

    翔哥儿则筋疲力尽地坐在自家小院儿的门槛上,倚着门框,望着街口,执拗地等着妹妹。

    等鸳鸯和比尔回到小院门前时,翔哥儿却已经困得睡着了。

    朝阳映在他年轻的脸庞上,照得他唇边细细茸茸的小胡须发出了金红色的光芒。

    鸳鸯笑了笑,忽又落下了眼泪,上前去轻轻推醒了哥哥。

    “啊。妹妹,你可回来了……”

    翔哥儿揉了揉眼睛,起身一把握住了鸳鸯的双臂。

    他先是喜得傻笑了几声,忽又板起脸、皱起眉来,伸手点着鸳鸯的额头,恶狠狠道:“死妮子!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咱们找你找了一夜?瞧瞧,哥哥的腿都跑细了!若敢再有下回,看我不……”

    鸳鸯低下了头,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翔哥儿见妹妹哭了,慌得住了嘴,傻傻看了看后头跟着的比尔,小声嘟囔着:“我也没说甚……”

    比尔上前摸了摸鸳鸯的头发,笑道:“别哭了。”

    翔哥儿赶紧跟着说:“唉,就是嚒,哭甚呢?是饿了嚒?哥哥在火上给你坐着一锅粥呢,是你往日里最爱喝的八宝粥……快莫哭了……”

    鸳鸯眼泪流得更凶了,抬袖子擦了擦,无限温暖和感动涌到嘴边,却化成凶巴巴的一句:“你凶我?再凶,我便不吃你做的粥了!”

    翔哥儿嘿嘿笑着,连道“不敢了,不敢了”,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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