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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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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来看,给她下药的可能性不大,再有就是刚才和她接触的几个女子……
  等到了席位上,寒寒刚要坐下,猛地眼神一闪,落在自己坐的蒲团上面。
  刚才人们多在席上,脂粉味太浓,又酒香四溢,所以她没有发现,现在人们离了席,脂粉味与酒味淡去,她才发现,她坐的蒲团上竟然有淡淡的香味。
  再凑近闻闻,仔细分辨一下,里面竟然有淫羊藿的味道。
  寒寒唇角勾出一抹冷笑,还真是好精巧的心思!
  先是借丫鬟打翻酒水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在自己去换衣服的过程中,借着打扫席位的幌子,将自己原来的蒲团换掉。蒲团是自己入席就坐着的,等自己换好衣服回来,自然不会多心再去看一遍,再加上周围的气味盖住了蒲团上的味道,不仔细分辨根本分辨不出来,所以竟然一步步引着自己中招了。
  “姑娘”看寒寒变了脸,晴空就知道那个蒲团有问题,“要不要通知王爷?”王爷吩咐过要她们保护好姑娘的,没想到姑娘竟然在她们眼皮子底下遭了算计,这简直是对她们暗卫的侮辱。
  “不必。”寒寒挥挥手,“自己的仇自己报才有意思。”
  “姑娘知道是谁做的?”晴空惊讶。
  寒寒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知道。”有几道视线看过来,寒寒从容的从桌子上拿起一杯茶细品,眼睛落在不远处和别人相谈甚欢的黄埔暖身上。
  今天她来廉亲王府赴宴,席上所有伺候的丫鬟一应全是王府里的,若没有主子的允许,那些丫鬟们也不敢给自己坐的蒲团上加料。
  黄埔真不会害自己,那就只有黄埔暖了。黄埔暖可能不是主谋,但一定是个从犯。
  一杯茶喝完,寒寒从袖子掏出一包药粉,趁人不注意,均匀的洒在蒲团上,药粉被研磨的极其细腻,无色无味,寒寒拉着蒲团来回摇晃两下,看着药粉慢慢渗入蒲团里面,这才直起身子:“将这个蒲团和暖郡主的调换一下。”说完走回花架子继续听肖蔷薇几人讲最近京中的一些趣事。
  从前几天晴空碧霄打人的速度来看,这两姐妹绝对是练过的,因此将这件事情交给她们去办,寒寒非常放心。
  不一会,黄埔暖似乎站累了,笑着跟身旁的人说了句什么,回到席位上坐着休息。
  寒寒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收回视线不再看她,装作专心听人说话的样子,心里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她这包药粉的药性绝对是十足的,虽然不是春药,但里面刺激人发狂的成分却比春药还厉害。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黄埔暖肯定有反应。
  果然,片刻后,席位上传来一声惊呼:“郡主,您怎么了?”
  众人被声音吸引,纷纷扭头关注,就见黄埔暖面色赤红的坐在蒲团上,隐隐有发狂的趋势。
  另一个丫鬟机灵,见情况不对,忙伸手扶黄埔暖:“郡主身子不适,奴婢扶您下去休息。”
  “滚!”黄埔暖一把推开丫鬟,伸手扯身上的衣服,吓的另一个丫鬟死死抱住:“郡主你做什么,你还是赶紧随奴婢下去吧。”
  “放肆!本郡主也是你这个贱婢可以碰的,来人,给本郡主把她拖下去打死!”黄埔暖红着眼吼一声。
  周围伺候的婆子也被这突然变故弄呆了,见自家郡主眼都红了,知道事情不对,一面悄悄遣了人去请王爷王妃,一面答应着上来拖丫鬟。
  黄埔暖更加躁动起来,只觉得心里焦躁的如万爪乱挠,浑身如同炙在火上烤一般,只想着发泄一番。
  众贵女哪里见过一向端庄的暖郡主突然这个样子,个个惊移不定,慕容仙一看黄埔暖的样子,就知道要遭,和几个人交换一个眼色,忙着上来就要安抚,黄埔暖却仿佛受了更大刺激一般,坐在席位上越发乱动乱扯起来。
  一时间,席位上乱作一团。
  正闹着,一群妇人从门外赶了进来,为首的女子四十岁上下,一身豆青色王妃服饰,头戴八宝赤金点翠头面,略显富态的脸雍容华贵,此时见黄埔暖发狂,惊的脸色一变:“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按住郡主,快去叫太医!”
  
  ☆、第三十一章 谁是害人之人
  
  得了廉亲王妃的吩咐,几个婆子忙着上去就要拉住黄埔暖。
  黄埔暖却猛地发狂,挣开婆子的束缚,从席位上窜了起来,不但脸,就连眼睛也都成了红色,双手越发狂躁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几个婆子哪里见过黄埔暖这个样子,又是心惊,又是害怕,碍于她是郡主的身份,也不敢硬上去拉扯,一时做起事来缩手缩脚,只围着黄埔暖团团转,没有一个敢真正动手的。
  廉亲王妃身后跟着几个前来赴宴的诰命,看这情况不好,也是一惊,各自交换一个眼色,莫不是疯魔了吧?脸色一白,顾不上安慰廉亲王妃,忙着寻找各自的女儿。
  园子里前来赴宴的贵家小姐们,也纷纷吓的呆住,一个个躲的远远的,生怕不小心被黄埔暖拉扯上,万一身上衣服扯破了,露出不该露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廉亲王妃也吓得心惊肉跳,又是着急,又是担忧,一叠声的喊:“还不赶紧将郡主给拦下来,别让郡主伤了自己……”
  这边正闹着,那边又一群人从门外进来。
  廉亲王妃身旁贴身的大丫鬟先看到,顿时惊的一跳:“王妃,王爷带了太医和外男进来了。”
  廉亲王妃扭头看过去,眼前一黑,几乎晕倒,瞅瞅黄埔暖撕扯的露出半幅身子的模样,再也顾不得什么,喝骂一声:“还不赶紧将郡主给我按住!你们一个个站在那里挺尸,等着吃板子么!”暖儿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后半辈子也就毁了。
  几个婆子得了吩咐,也知道王妃急了,不敢再犹豫,一拥而上将黄埔暖死死抱住。
  黄埔暖此时只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挣扎,四肢犹上下挥舞,话都说不出来了。
  廉亲王妃急眼泪直往下掉,一边拿帕子擦眼,一边吩咐:“还不赶紧将郡主扶到后面的屋子去。”
  几个婆子忙七手八脚,连抬带抱的拥着黄埔暖就往后走。
  廉亲王此时也到了院子里,皱着两条卧蚕眉看向廉亲王妃:“怎么回事?”严厉的声音压抑着满满的愤怒。
  他正在前院陪着摄政王和几个朝中大员、世家子弟说话,就有下人来报说后院出事了,又是一副支支吾吾说不清的样子,他兹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忙着就要过来查看。
  那些参加宴席的,一听说这边出事,各自担心自己在这边的姐妹与家眷,纷纷要求跟着过来,他也不好拒绝,因此将人都带过来了,就连一向不好热闹的摄政王也跟了过来。
  等到院门口看到赶过来的太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郡主出事了。
  尤其是进门时看到慕容暖那疯狂的样子,心里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是暖儿发狂,他说什么也要将这些男子挡在外面才行!
  现在被这么多男子看到他廉亲王府的郡主如此衣衫不整,当众脱衣,又是在老王爷的寿宴上,传出去了,以后他廉亲王府几代的脸面也不必要了,必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料!怪不得那下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原来是顾忌暖儿的名声,当着一众男宾的面,不能说!
  廉亲王又是后悔,又是愤怒,看向自己王妃的眼中就带了浓浓的质问。
  廉亲王妃拿帕子擦着眼:“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一来,暖儿就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让太医给暖儿先看一看吧。”
  廉亲王此时也没了法子,挥挥手,让婆子带着太医先过去,扭头对身后的一群人苦笑道:“小女失仪,让各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郡主一向端方,今日异动想必事出有因。王爷自请去忙,不必理会我等。”有人开口,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廉亲王拱拱手告了罪,心里惦记着黄埔暖,忙和廉亲王妃一起转到后面去。
  此时黄埔真也被惊动了,忙带着青儿出来:“怎么回事,好好的,暖郡主怎么会发狂?”
  旁边一个女子犹惊疑不定,见问,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话刚听完,黄埔真就猛地扭头朝慕容仙瞅去,四下找了两遍,才在一处树荫下面看到慕容仙、曾凌儿和张佳蕊一起商量着什么。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慕容仙扭头瞅她一眼,手中帕子扭扭,回过头继续说话。
  黄埔真顿时气个倒仰,这群蠢货,都告诉她们要她们收手了,居然换个法子变本加厉的去算计莫寒寒,结果倒好,莫寒寒没算计成,反倒带累了暖儿,惹出这么大的笑话,一会看她们如何收场!
  寒寒不知她们心中所想,免费看了一场大戏,顿觉身心舒畅,此时正由碧霄和晴空护着,歪坐在一旁的回廊栏杆上眯着眼欣赏慕容仙她们焦急烦躁的样子,心底越发痛快。
  一片阴影盖下来,寒寒抬眸,慕容懿那张斧刻刀削般俊美有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你做的?”慕容懿侧身在栏杆的另一边坐下,声音笃定。
  寒寒翻个白眼,继续看向慕容仙她们:“我就那么像做坏事的人?”
  “坏事倒不至于,不过谁惹到了你,这整治人的手段倒是挺像的。”慕容懿大手一伸,扭过寒寒的小脑袋,不满她居然盯着几个女人看也不看他,冷魅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以为,本王不知道鹤居闹鬼是怎么回事么?”开始不知道,后来沐风亲自去查看了一番,才发现鹤居屋子里和正房的帘子上居然都被人下了药。
  药物下的非常巧妙,若非沐风早年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怕也认不出来,尤其是里面有一味药,居然和曾氏送给寒寒的那串迦南木手串是同一种药物,都是曼陀罗汁液粉末做成的。
  而闹鬼那晚的白天,寒寒才去鹤居大闹了一场……
  这么一想,慕容懿自然能猜出是寒寒动的手脚。
  会被慕容懿发现,寒寒一点都不奇怪,若是有人在他的王府里动了手脚他都不知道,那他这个摄政王也就不必做了。
  此时寒寒皱着眉伸手打掉慕容懿的大手,撇撇嘴:“那我下次换个整治方法,嗯,换个你不认识的。”
  “呵”慕容懿低笑一声,也就这小丫头能把算计别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忍不住伸手捏一下寒寒的小脸,“不用你整治她们,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寒寒几乎被慕容懿那一笑迷花了眼,嘴巴张成0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竟然笑了!”
  进府这么久,这厮除了讥笑、嘲笑、嗤笑之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从没如此满脸愉悦的笑过,顶多也就是眼中带上一丝笑意,脸上仍是一副板砖的样子,嗯,一副雕刻的很精美的板砖。
  此时见慕容懿笑了,寒寒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小脑袋凑过去左右瞅瞅,伸手再在他脖子下面摸摸,嘴里嘀咕:“严丝合缝的,没有痕迹啊。”
  慕容懿被她摸的喉结滚动一下,忙侧头躲开:“你摸什么呢?”
  “缝隙啊,贴上人皮面具不是都有缝隙吗?”寒寒眨眨眼,收回爪子,歪着头继续瞅。
  慕容懿脸一黑:“你认为本王是假冒的?”这小丫头又该欠收拾了。
  寒寒点点头又摇摇头:“你现在这么黑着一张脸,不像;但你又时不时的行为怪异,感觉很像。”说完小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思索的样子,“难道你没觉得你这两天很反常么?”
  慕容懿额头拉下一排黑线: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想知道他反常的原因么?
  但是,想起昨天的美味,慕容懿耳根泛红,他能说他反常的原因是因为她么?
  他现在好像中毒一般,看到寒寒脑袋中就勾勒出那极致愉悦的画面,想到小丫头以后是他一个人的,两人终会真正的融为一体,心底就无比柔软,这是二十九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愉悦感觉。
  如果说当初在留村时,寒寒给他的只是一抹让他不忍放手的温暖,那么,现在寒寒就是他冰冷人生的解药,已经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不可拔除。
  尴尬的咳一声:“胡说八道什么,本王几时反常了?”本想说的严厉些,但是看到寒寒那灵动的眼睛,语气就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看看,说话的调调都变了,还说自己没反常。”寒寒得意道,眼尖的发现慕容懿耳根处的红晕,“哈,看看,你脸都红了…”如同痞子般靠近,哥俩好的语调,眨着一只眼笑问,“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慕容懿一囧,仿佛又看到在留村时,那个极度厚脸皮的小丫头,正满脸戏谑的调戏变成小孩子的他,心里一激灵,立刻低头靠过去,温热的气息洒在寒寒细嫩的小脸上,看着上面起了一层细密的粟米粒,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你觉得本王会做什么坏事?”如同往常冷魅的声音里,奇异的多了一丝邪魅。
  寒寒脸一红,慌忙缩着脖子退回去,瞪他一眼,干巴巴道:“好好说话就行,靠那么近做什么。”
  “本王见你靠过来,以为你想说悄悄话呢。”慕容懿眼中笑意不减,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算是发现了,你要是表现的脸皮薄了,这小丫头的脸皮就能比城墙还厚,你要是真的脸皮厚起来,她反而嚷嚷着男女授受不亲,脸皮变的比纸还薄,分明是纸老虎一个。
  寒寒磨磨牙,心里腹诽一句,谁想和你说悄悄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还这么自恋呢!
  慕容懿见寒寒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勾勾,想起寒寒下药的事,眉眼一沉:“慕容暖算计你了?”这小丫头不是小气之人,若是言语上的冲突,她必定会当时反驳过去,绝不会背后算计,除非对方先算计了她,她才会还击。
  提起慕容暖,寒寒的脸色也沉下来,点点头:“在我坐的蒲团上面下了春药,害得我几乎出丑,是不是她做的手脚我不知道,但她绝对知情,很可能还是帮凶。”
  春药!只听这一个词,慕容懿整个人的气息一变,如同九幽地狱般冰冷阴沉的气息流泻而出,眼中划过一抹嗜血,唇边勾出残酷的笑意,妖异的如同盛开在黄泉路边的接引之花,准备随时吞噬掉过往之人的性命:“好,很好,竟然将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竟然敢给他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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