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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回到南宋末年-第98部分

小说: 回到南宋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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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管有没有钛合金狗眼,哲战南的箭法李全诚是不敢大意,自己要跑路,那这神箭手就是一个威胁,李全诚一声大喝,左手一挥,嗖嗖两声,两支短弩射出,哲战南好胜之心起,弯弓搭箭,李全诚的眼睛又直了,原本晕晕乎乎的脑袋顿时一清,这次那货竟然是搭两支箭!

    哲战南一声轻哆,两支羽箭脱弦,又是两声“噌噌”,李全诚看也不看,换左手拿枪,右臂挥起,三直短弩成品字形射出,但是李全诚却不敢等结果,连声吆喝战马,朝着蒙军杀将过去,现在他宁愿闯入万军之中杀伐,也不愿意被哲战南给盯住!

    也不知道被哲战南的箭法吓到了,还是生存之本能,李全诚身边仅剩的十来人却是硬生生的在乱军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再回首,李全诚不禁吓得菊花一紧,却是那哲战南已经弯弓搭箭在瞄准他,只是因为人来人往,遮住他的视线,李全诚将身子伏低,却也管不得身边的数人,以那蹩脚的骑术,竟然让他跑出了“凌波微步”的风范出来!。

    哲战南在蒙军军中的地位应该不低,或者说是蒙军都知道他的本事,见他过来,蒙军们都自觉的让出路来,李全诚发现周围的蒙军越来越少,一回头,不由叫苦不迭,自己身后除了哲战南策马追击外,其余蒙军竟然都往旁边散开了,眼见岳银率军赶来,李全诚却生出了一种恋生的情绪来,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一箭扎出一个血窟窿来了!

    念头刚起,身后破空之声传来,李全诚猛地一拉战马,想要躲开,但是却为时已晚,他感觉到了腰部的痛楚,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箭头钻进了腹部,感觉到了血水从箭矢周围喷射出来,那一瞬他感觉到了许多,当然,最让他感觉难受的,还是那无边的困顿。

    李全诚想睡觉了!

    “李全诚,醒醒——”

    李全诚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岳银和他并排而行,黑色玄铁的鬼脸面具依然是那般熟悉的冰冷与无情,但是岳银的声音却让李全诚颇为奇怪,但是现在他也没啥其他想法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岳银见李全诚的身子被马颠的几乎要滑下去了,一手抓住李全诚的衣领,一声清喝,竟然将李全诚提了起来,一把甩到了自己身前,,将披风一扬,将李全诚裹在胸前,顺手拿起跨在马鞍山的重弓,抽出三箭,身子往后一倒,虽然被李全诚百十斤的肉压在身上,但是岳银却像是不受影响,三支箭矢以一种奇怪的排序疾驰出去。

    岳银看也不看,起身拍马便走,岳银带出的骑兵见状,迅速合拢过来,将岳银两人围在中间,弩箭齐发,蒙军再次人仰马翻,仅剩数百人的宋军骑兵队,毫不犹豫的朝着另一个蒙军前军残阵冲去!

    。。

第二十二章 渐行渐远() 
将台上面,苗妍缓缓放下千里眼,目光怔怔,表情有些木然,内心却极为苦涩,之前自己的那一箭,虽是无心,但是却令李全诚身受重,她没有看到哲战南那一箭,以为李全诚的重伤,全部因她而起,即便李全诚已经被一个宋将救走,但是却生死未卜,苗妍又如何不担心?

    “你这个傻子,你这是在气我吗?”想起李全诚悍然拔箭,鲜血飙飞的模样,一滴泪珠从苗妍眼中滑落,心痛如刀绞,喃喃道:“你救我多次,而我却多次伤你,你可知我心中难受,你却还要当着我的面来伤你自己,你是想让我愧疚,还是想告诉我你已经死心了?”

    忽必烈感觉到了苗妍的异样,诧然道:“妙儿,你这是怎么了?”

    苗妍一愣,醒过神来,急忙擦干脸上的泪痕,道:“父汗,妙儿没事,只是看我蒙古儿郎埋骨他乡,再也看不到那蓝天之下的大草原,心中悲伤。”

    “傻儿,待父汗拿下建康,这便是我大元疆土了,何来的异国他乡?”

    忽必烈淡然一笑,道:“整个蓝天之下,白云所到,皆是我蒙古儿郎的放牧之地,这是他们的荣耀,光耀千秋,万世留名,你应该高兴!”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哀鸿遍地,白骨纵横,如此惨况,妙儿开心不起来!”

    苗妍的声音愈发的幽远,轻轻淡淡,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般,忽必烈浓眉一皱,不悦道:“战争便是这样,汉人有句话,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皇朝一朝民,如今父汗是天子,天下万民生死亦不过是父汗一念之间,上位者,岂能如此妇人之仁?”

    苗妍本想反驳,却忽地想起了当初和李全诚的争论,不由一声轻叹,当初他劝不住自己,现在自己又如何劝的住父汗,苗妍心中愁苦,暗道:“要是你是我,你又会如何做?”

    想起李全诚那惫懒货,苗妍脸上浮现了一丝凄苦的笑容,侧头看着忽必烈说道:“父汗,我想回蒙古去!”

    忽必烈眉头再皱,没有说话,苗妍叹息道:“我为父汗献一策,可平定天下,父汗可否让妙儿回蒙古去?”

    “难道我们之间的亲情,在你眼中却只是交易吗?”忽必烈一声冷哼,看着眼前偌大的战场,沉默良久,道:“无须多久,我便可平定天下了!”

    忽必烈这句话透露着强大的信心,却是拒绝了苗妍的要求,看着忽必烈两鬓斑白,脸上满是风霜之色,苗妍心中一软,柔声劝道:“父汗撤兵。”

    “撤兵?”

    忽必烈浓眉一挑,不悦道:“看看底下战死的士兵,你让我撤兵,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苗妍心中一急,道“可就这建康府,父汗要想攻下,只怕也要损失数十万精兵,后面还有扬州府,还有杭州府,还有临安皇都,如果父汗一路强攻下来,大元定然会元气大伤啊!”

    苗妍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就敬佩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哀怨,她知道他不会在乎人命,但是却会在意大元的统治,果然,忽必烈面色微变,却没有说话,苗妍轻轻握住忽必烈宽厚的大手,柔声道:“其实现在大势已成,宋朝如今已经支离破碎,只要攻下临安城,大宋群龙无首,自然如同散沙一盘,再无凝聚之力,父汗为何不直接攻取临安呢?”

    苗妍以退为进,道:“分兵牵制建康军,绕过建康南下,攻取临安城,建康府军要么撤退,要么投降,父汗何须要将这江南富庶之地变成人间修罗炼狱呢?”。

    忽必烈身子微微一颤,苗妍知道他动心了,心中亦是一叹,暗道:“相公,你要怪我就怪我,皇朝国家之更替,本是天道循环至理,你无法逆转大势,但是我却不想让战争拖延,否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苗苗不愿相公和父亲再造杀孽了”

    苗妍看着忽必烈,柔声说道:“父汗,妙儿不愿父汗再造杀孽,妙儿想回蒙古出家,为父汗和将士们祈福”

    忽必烈虎躯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苗妍,见她目光坚定,却没半分玩笑的样子,忽必烈表面粗犷,但是内里细腻,回想苗妍种种状态,脸上露出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是因为那个宋将吗?他叫什么名字?”

    苗妍心中一惊,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笑容,似喜似怨,似愁似苦,却又略带娇羞,道:“李全诚”

    “什么,他就是李全坑?”

    忽必烈一惊,大声喝道。

    苗妍生怕忽必烈让大军围李全诚等人,连忙解释道:“他和传闻的不一样,他心忧天下,也爱惜妙儿,他多次救我,却从未要求妙儿何事,妙儿曾一度想要抓他,想要杀他,但是他却从未想过对我不利,反而多次救我,宁愿自己陷入险地死地,父汗他是个英雄!”

    忽必烈一声冷哼,道:“杀我兄弟爱将,即便他是真正的英雄那又如何,别忘了,他是我们的敌人!”

    “他救我四次,而我却伤他四次,次次几欲让他丧命,如果没有他,妙儿在南阳城就已经魂归黄泉了他不喜战争,但是却被迫反抗,我无法陪在他身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远离战争,或许会让他高兴一些,亦会让女儿的愧疚少一些”

    苗妍尽量想让自己淡然一些,但是秀眉却不由自主的皱起,泪光不由自主的浮现,声音却也不由自主的满是苦涩哀伤,却是全般心思尽数放在了李全诚身上。

    忽必烈死死的盯着苗妍的眼睛,苗妍低头躲开,忽必烈依然看着苗妍,忽地蔚然一叹,道:“伯颜安达夸你聪明,可为丞相,治理百官,阿术夸你善战,可为大将,统帅三军,你的兄弟们妒你之能耐,知你善治理城邦万民,怕我传位于你,而我也确实想百年之后,传位于你,现在看来,我们都错了!”

    忽必烈伸手抚在苗妍脸上,看着满脸泪痕的苗妍,微笑道:“直到现在,父汗才知道那些都不是真正的你,你是父汗最宠爱的小女儿,你是女儿,再像男子,强于男子,别人当你是男子,但你终究不是男子,你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女孩儿终究期待爱情,追求爱情,会拥有爱情”

    忽必烈这个粗犷的汉子,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替苗妍抹去滚滚坠落的泪珠,柔声道:“你去找他,虽然他是我的敌人,但是却是你的爱人,而你,终究要长大,终究要离开父汗,父汗是踏着白骨走到了今天,但是父汗不会抹杀你的幸福,父汗虽然是草原的大汗,天下的君王,但是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希望自己女儿幸福的父亲!”

    “父亲”

    苗妍泪如雨下,忽必烈却笑得甚是安慰,道:“我的妙儿终于长大了,草原的明珠终于长大了”。

    这一刻,忽必烈不再是草原至高无上的大汗,不再是杀伐果断的君王,这一刻,他只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天上的雄鹰追求自由,所以振翅高飞,遨游苍穹,身为草原的儿女,又岂能做一个懦弱,只会躲在父亲怀抱哭泣的小女孩呢?”

    苗妍扑在忽必烈怀中放声大哭,忽必烈轻轻拍着苗妍的后背,笑道:“去去,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父亲祝福你,我的女儿”

    苗妍起身,擦干泪水,强笑,道:“父亲,不要强攻建康府了,分兵绕道,攻取临安城,临安一破,宋朝便亡了!”

    忽必烈不可置否,只是让苗妍去找李全诚,看着苗妍渐行渐远的身影,忽必烈轻声叹道:“宋朝多一将却也无力回天,妙儿多一郎却可终生幸福妙儿,父汗不是在利用你,父汗是真心希望你幸福啊”

    苗妍走了,离开了蒙古大营,不久后,她听到了蒙军鸣金收兵,蒙军宋军之中,尽皆发出了欢呼之声,苗妍知道,那并非是在欢呼胜利,而是在欢呼生命,战后余生,只有活着,才是真正的胜利!

    苗妍站在船头,举目四望,心中却是满腔迷茫,不知往何处去,她没有去建康,没有去找李全诚,她不想让他难做,也不想让父亲伤心,爱情和亲情都是她不能割舍的东西。

    一艘小船,随波逐流,苗妍看着了一眼蒙古大营,看了一眼将台上那一身金甲的伟岸男子,那是他最敬爱的父亲,看了一眼黝黑雄伟的建康城,里面有他的爱人,看了一眼蓝天,又看了一眼流水,苗妍心有所感,喃喃道:“心中有你,不管身处何处,亦无区别!”日头西斜,西边的天上排列着一整片云彩,像是犁出的田,一艘小船,映着夕阳余晖,孤寂的逆流而上,渐行渐远。

    。。

第二十三章 死里逃生() 
岳银救下李全诚,在宋军的掩护下,总算是杀出了蒙古大军,杨月儿见李全诚浑身鲜血,生死不明,早已心急如焚,见岳银带着李全诚往建康城方向赶来,连忙赶下了城楼,孙建功本也想下去,但是见吕文焕依然如钢枪一般,立在城头,孙建功也不好意思再下去。

    此时,蒙军中军鸣金之声大作,蒙军全军呐喊,孙建功一惊,道:“蒙军要总攻了吗?”

    吕文焕眉头一皱,露出了一抹忧色,道:“这是蒙古撤兵信号,蒙古人要撤了!”

    果然,吕文焕话音一落,便见蒙古军如潮水一般退去,宋军见状,尽皆欢呼起来,一时间,蒙宋两边,都是欢呼大作,声震九霄,却都是真心实意的在欢呼。

    “原来蒙古军也不愿打仗,只是哎”

    孙建功虽然在叹气,但是一颗悬着的心却落了地,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侧头一看,却见吕文焕脸上的忧色更浓了,孙建功奇道:“文焕兄何故忧心忡忡,难道蒙古撤兵不是好事吗?”

    吕文焕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岔开话题道:“我们去看看指挥使大人!”

    孙建功文人出身,做到了如今一方知州的位子上面,察言观色不在话下,吕文焕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他,不由问道:“文焕兄,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的吗?”

    “建功兄说的哪里话。”

    吕文焕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心忧蒙古人这兵撤的古怪啊!”

    孙建功豁然想起先前两人的担忧,不由也是一惊,却有些犹豫道:“此时天色渐晚,蒙古人撤兵也很正常啊,文焕兄多心了!”

    孙建功虽然在劝慰吕文焕,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确定,此时他真想吕文焕顺着他的话,肯定他的想法,但是事与愿违,吕文焕摇了摇头,道:“前一刻蒙军还在鸣金进军,这还不到一炷香时间,却又下令撤兵,此乃用兵之大忌,如果不是改变战略,忽必烈怎会做这种蠢事?”

    “宽且,蒙军并不缺少夜战经验,攻打襄阳之时,蒙军曾整夜攻城!”

    吕文焕指着火把如繁星似的蒙军军阵道:“你看,蒙军早已经准备了照明之物,这般早就点起来了,显然是有夜战的准备,所以蒙军定然是改变了战略!”

    孙建功这还是第一次和蒙军交战,经验自然不如吕文焕这个和蒙军打了六七年交道人,一时间却也呆住了,这时候,有亲兵上城来报,言李全诚身中两箭,失血过多,已经送往了医署,吕文焕和孙建功都是一惊,忙问道:“大人可有生命危险?”

    那亲兵却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自是说不清楚,孙建功见吕文焕急得心神不安,不由劝道:“文焕兄去看看,城上就又我来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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