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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凤袍-第71部分

小说: 凤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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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随意问个人都知道,当年的夜青婴身着凤袍,荣登凤位,第一个铲出的就是夜青鸾。”

    从那营帐出来,入目便是炙热的太阳,伸手遮挡住,从那指缝中,透着一缕缕的光,明媚而又妖艳,心中那燃起的小火苗迅速的熄灭,放下手,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之前才下过的一场大雨,没过几天,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牛毛细雨,风一吹,迎面都是湿湿的水气。开始喜欢这样潮湿的天气,带着细雨,坐在桌旁,品着甘冽清香的茶,或与他对弈,或自己画画,又或者看着两个小宫女摆弄着娴熟的女红。

    这场仗,经历了十多天,依旧没有要开始的迹象,她的心隐约的不安,那种故作漫不经心的失神,让对面之人好奇万分:“为何缕缕失神?”

    “不知道听雨吗?听着雨,才能够沉浸在思索之中。”掩盖着内心的不安,微微轻笑。

    寡笑少欢的他近来面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多,有时竟会朗声轻笑,那笑容吸引人,却又故意不愿去看,心中的那个小结,总是拧巴着,自己也觉得别扭,可两人又相处的十分惬意,他甚至不断的纵容着她的那点小脾气。

    孕期三月,小腹隐约可见隆起,战争却依旧没有到来。赫连清崎有了退兵班师回朝之意,然手下的将领却无一同意,朝中七皇叔监国,传来了百官的奏折,亦是希望他能以此拿下西昌,毕竟这一块肥肉,不能便宜给了无极。太渊一向富庶,若是得到西昌,必将更进一层,国力大胜,可谓从古至今,绝无仅有。

    耐着性子等待,却将西昌和无极此刻的情况了解的透彻,唯一闹不明白的是楼澈的反应。

    寝室内,夙夜的辗转难眠,令他看起来瘦了不少,除了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眸,依旧幽亮,谁也不难看出他的疲惫。轻揉着额角,连续的不眠已让他的身体负荷不了,头疼欲裂,似是染了风寒的前兆,就连喉中,亦是火辣辣的干疼,说话时更是疼痛难耐。

    桌上平铺着一张画,那画上的女子不施粉黛,出尘的面容上扬起一丝轻笑,青衣柔美,姿态袅娜,容貌倾城,连夜将脑海中的影子画出,方才惊觉,他竟这般迷恋着那张素雅的容貌,一笑一颦之间那份淡然。指尖轻抚着那画面上的人脸,像是在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般,嫩滑到爱不释手。

    嘴角勾了勾,指尖在画面上女子的嘴角轻轻一点:“青婴,是该回来了,离开了太久。”

    “啪”手中的笔顺着湿滑的手落在桌上,看着那纸张上的墨迹,不禁蹙起眉,今日怎会如此的心不在焉。午膳之后,西昌派来了使者,想要面见赫连清崎,在一个营帐内会面,两个宫女被带去侍奉左右,这里便只剩她一人。

    轻轻的脚步声从外传来,头也未抬,只顾将那沾染着墨迹的纸张扯掉,重新执笔,进来之人并未言语,她亦是没有在意,本身他们便话语不多,时常安静的各做各的事,今日心想着他不吭气,她亦不愿率先搭话。

    笔下生风,手中迅速的画着,娴熟的画技让她只需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的画面便可。一股熟悉的淡香传入鼻间,太过的熟悉,让她不禁蹙起眉,颔首看去,手中的笔因为惊慌,再度落在桌上,沾染了一片墨迹,将本来画好的画,毁于一旦。

    脚下一虚,跌落在身后的椅子上:“你,你,你为何会在此?” 

第六十七章 征战西昌遇困境(一)() 
一颗心狂跳不已,仿佛有什么生硬的东西堵在胸口处,而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不断的涌入脑中,她死命的紧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内心的惊恐与无措。

    是的,面前之人,正是楼澈。

    伸出手,朝着她打开,一脸和煦的笑意:“过来,随我回去。”

    摇摇头,双手将身子撑起,连连后退几步:“你走吧,我不会跟你,楼澈,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再是你手中的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贝齿紧咬牙关,一丝腥甜充斥在口中,仍然不能拉回她的紧张。

    “我再说一遍,过来,随我回去。”声音极低,带着怒气,脸上却依旧是那和煦而又柔和的笑意。

    扬起一丝冷笑,微微的摇头,耳垂上的耳坠随之轻摆着:“楼澈,我以有孕。”

    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随即迅速的涌上心头,不信她口中的话,冷冽的面上有着毋庸置疑的杀意:“你和他的骨血?”

    那种冰冷,比寒冷的冬天还要冷上了三分,如坠冰窟一般的一哆嗦,缓缓的垂下眼睑,微微的点头。这一刻,她选择用伤害来阻断他们最后的那一丝情谊。她太了解面前的男子,一但不信,便会永世猜忌,恨也罢,忘也罢,此生山水不相逢。

    他微微一笑,冷哼一声:“夜青婴,你的小伎俩又怎么能骗得过我,若是有孕,抬起你的手,让我诊脉便知。”习武之人,最懂得脉象,他亦是懂得。

    抬起那白皙瘦弱的手臂,停在他的面前:“试试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看着她眼中的认真,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不敢伸出手一探究竟,他怕得到那个让他发狂的结果,更害怕就此与她山水不相逢。转身,顿了片刻,抬步走出。

    眼中突然干涩酸痛,一滴泪水从眼角慢慢的沁出,嗒的一下滴落,混杂着复杂的心,连日来的所有伪装在此刻崩溃,紧咬的牙关早已无济于事,泪水一点一滴的滚落。

    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他留下的绵延清香,与她身上的是那般的相似,这才惊觉,一切都没有变,就连这些细小的习惯都没有。伸手抚上小腹,那里有着他与她的骨血,却再也换不来他们曾经的海誓山盟。

    西昌的临时讲和并未换来太渊的同意,无极突然退出,而两国之间达成了一项协议,需将三座金山无条件赠与无极。西昌老皇帝还欲做最后的挣扎,举国之力,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压住在最后的十万大军上。

    无极无声无息的来,又无声无息的走,几十万大军并未有所损失,倒是坐山观虎斗,空手套了三座金山。太渊虽有怨言,可除却了那几座金山,至少可以减少损失不面对无极,又可将西昌一口吞并。

    天气似乎真正进入了春天,一扫之前的炎热,暖风习习,却再无燥热可言。大军整装待发,青婴却不愿独自留在营帐内,即便战场只在不远处。

    乘着辇车,挑开车帘,不时引来一旁将士的侧目,心知自己的决策太过莽撞,歉意的点点头。

    西昌帝都子陵,人杰地灵的一座城,百姓富庶,却在此刻陷入了沉静之中,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将士紧张的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太渊大军。

    虎狼之师的太远大军,正兴致勃勃的等待着一声令下,一举攻破眼前的这块肥肉。

    长枪一挥,万人皆噤声。

    “我军将士听令,攻城之时,不得烧杀抢夺,不得伤害百姓,若能擒住,绝不残杀,违者株连九族,绝不袒护一人。”高呼一声,瞬间身后数万将士齐声响应,响声震耳欲聋。

    挑开车帘,正撞上他无意落下的目光,四目相对,他转瞬即逝的扭过头,再没有转过来。

    那一日,楼澈离开,她正跌落在地上抽泣,他匆忙赶回,将她从地上抱起,撞进她满是泪水的双眸,微微的叹息:“是我一时大意,没有将你保护好。”

    “不需要对我这么好,你明知我对他有情,甚至这一生都不可能忘记他,你为何还会如此?腹中的孩子亦是他的,永远不可能是你的骨肉。”声音沙哑到干涩的疼,声嘶力竭的大喊,更是加重了这种疼。

    他猛然一怔,那双本闪着灼灼光亮的双眸,瞬间黯淡下来,将她放在软榻上,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后的几日,他都早出晚归,刻意的避开她,直到她主动要求随行,他才犹豫了片刻点头应允,却并未说一句话。

    城门上,西昌皇帝苍老而又虚弱,被两个内侍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势如猛虎的太渊大军,看着那银色铠甲,意气风发的太渊国君,浑浊的双目里沁出了泪水:“西昌的江山败在朕的手上,怎可对得起列祖列宗,决不能因此放他们进来,就算是死,也要有尊严的死。”

    不知是抵死之前的最后一口气,激发了西昌的将士,还是国之将亡,身为一国将士,在此刻的爱国之心泛滥,那些将士们原本萎靡不正的神情瞬间消散,个个咬牙切齿,双目圆睁着对面的太渊将士。

    城门突然打开,从里面突然冲出大批的将士,赫连清崎拉紧缰绳,一声喝令,太渊大军蓄势待发,握紧手中的武器,率先冲进那涌出的大军之中,挥舞着长枪,银光四射,不断的有人倒地,身下的黑马四蹄乱踏,显得十分的激动。

    太渊大军见此,个个生猛如虎,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辇车退避三舍,只在远处观望着战事,更有大批的将士没有出征,可眼中那份期盼任谁都无法忽视。

    “铮”

    弦音响彻整片战场,跳开车帘,颔首望去,之间西昌的城楼上,一袭白衣胜雪,淡然清冷的男子坐立于之上,面前是一把古琴,指尖下流逝着震耳欲聋的琴声。心中恍然,沉静在那琴声之中,似是随着他的弦动,高山流水,春夏秋冬。 

第六十八章 征战西昌遇困境(二)() 
流转的琴声响彻上空,似是在给将士摇旗呐喊,又似在振奋人心。

    肩头一沉,回眸看去,迎上一双含笑的眼眸:“你也被楚南离的琴声吸引了呢。”

    许久不见的凤惊尘突然出现,嘴角噙着笑意,身子靠在车壁上:“楚南离的曲子很诱人,却不能多听,你在此将耳朵捂住,我去看看赫连清崎。”

    看着他跳下辇车,一溜烟消失在人群之中,心中为他刚才的话升起丝丝的不安。

    那曲声依旧在耳边缭绕,心中却好像不由自主的会被他吸引,惊闻那句话,慌忙伸手捂住耳朵,减少了琴声的音量。

    凤惊尘几个闪身,翻越过众人,朝着正在奋战的赫连清崎赶去,抬脚将西昌的一个将士踢开:“莫要听那曲声,上面之人,是楚南离。”

    “入阵曲!”

    眉间一紧,颔首看着那城楼上紧闭着双眸,指尖撩拨琴弦的男子,那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所说。手中的银枪挥舞,屏息凝气,尽量阻挡着那曲声传入双耳。

    太渊大军已经有人因为听曲而倒在了敌军的兵器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在眼前倒下,心中甚是难耐,手中的银枪挥舞的更加的快速。凤惊尘闪身离开,快速的回到了辇车内。

    青婴看着焦急,眼看着那本该气势如虹的太渊大军,此刻的气势竟被西昌压制,全凭着赫连清崎一人在前,指尖紧攥。一回眸,看到一辆马车上的战鼓,灵机一动,死马当活马医,跳下辇车,轻提着裙裾,小步跑向战鼓。

    “这位大哥,可否将战鼓擂起,皇上此刻正需要鼓声震撼气势。”一脸的笑意,却淡然的像是一朵洁白的梨花,如沐春风一般的浅笑,竟让那个士卒微微愣神。

    “咚咚咚”的鼓声震耳欲聋,伴随着响彻整个战场的擂鼓声,竟将那琴声掩埋,那听闻了鼓声的太渊将士,猛然从琴声中回过神来,方才惊觉此刻正处在战场之上。

    青婴并未回到辇车中,而是站在有一个略高的坡上,眺望着那城楼上的男子,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人能从他始终淡定的坐姿上看出,他的淡然。

    凤惊尘似笑非笑的挑帘往外看,颔首看着那城楼上的人:“楚南离,你也有输的时候。”

    西昌本以为将楚南离请出,便能阻挡太渊的脚步,谁知竟被青婴一眼识破,以战鼓击破他的琴声,故而此战胜负已定。

    随着赫连清崎走进遍地狼烟的城中,城内的所有百姓、官僚、宫中之人尽数跪地,俯首称臣。太渊将士进城,无一烧杀抢夺,无一凌辱百姓,率先进城的将士整齐的站在道路的两旁,手握兵器,庄严肃穆,只等着赫连清崎带兵走进。

    凤惊尘一闪身再次消失,青婴看着他,早已习惯,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那一身银色沾染着鲜红,发间微乱,却不挡他的俊美,甚至令人迷醉其中。

    从小坡上走下,慢慢向他靠近。身子徒然一轻,碎不及防的落入他的怀中,策马奔去,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和他温热的呼吸。

    城内的人看着骏马靠近,通体漆黑的马身上静坐着一对男女。

    赫连清崎跳下马,将青婴抱下,落地后,紧拉住她的手,朝着前方走去。所过之处,将士纷纷叩首。

    来到那西昌皇帝面前,年迈的老者早已泪流满面,一国之君的尊严让他不能低下那高傲的头颅,身后被两人按着,扭动着身子,奈何已是油尽灯枯之际,伴随着身子的扭动,传来一阵阵剧liè的咳嗽。

    “呵”

    嘲讽的一笑,面上冰冷,寒铁一般的面容上似笑非笑的端倪着挣扎的老皇帝:“好好安葬了吧。”

    身子猛地一颤,看着那人面上痛苦的表情,她心中竟像是堵住了一块硬物:“他已投降,何需还要他的命?”

    “斩草不除根,后悔无穷。”那一丝冰冷,击打在她的心间上,微微的疼,面上像是失了血色一般的苍白,提线木偶一般的被他拉住手紧跟其后。接下来的事无一都是恍恍惚惚,直到一人手中端着一个方形物体赶来,才抬眸看去。

    一块大红的锦缎,包裹着一方形物体,他伸手接住,静静的端详。那被困的老皇帝眼看那物被赫连清崎所拿,眼一翻,晕死了过去。手中之物颇重,掌心大小,伸手打开红色锦缎,看着那物露出了端倪,嘴角一勾,随手丢弃到一旁,那方形国玺瞬间四分五裂,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我太渊,有自己的国玺,这等俗物,又岂可与我大国相配。”

    他的狂从来都不会刻意的隐藏,他的冷,即便远观,都能隐约的感受,他的自我和执着,是战无不胜的利器,今日西昌已灭,天下局势瞬间扭转,本与无极旗鼓相当,现如今,只怕已远远超过。那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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