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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皇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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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得到官家信任的,目前也就阎文应和他的干儿子而已!他的干儿子不可能出卖阎文应,如此……”

    赵禳摇了摇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了。

    胡昊、张元二人面面相顾,想不到事情糟糕到这个程度,他们的计策是相辅相成的。外戚在外,宦官在内,里应外合的给宋仁宗吹风,再加上前期的努力,这才有把握打破枷锁。只是眼下……

    叹了口气,赵禳无奈道:“眼下无论怎么也好,本王去请一请阎文应吧!希望还能够挽回阎文应的心意!”

    张元连忙摇头道:“王爷,不可!王爷亲自上门求见,落了身份不说,怕是阎文应也不敢领情。而且弄不好,还逼得阎文应和王爷成为仇敌!”

    赵禳想了想,还真是如此。自己屈尊降贵的去阎文应那里,结果阎文应拒绝了自己的事情,按道理说自己会恼羞成怒,就算自己一脸淡然的表示没有关系。阎文应心中会真的相信吗?须知这些宦官一个个都是心胸狭窄之辈,以己度人之下,为了防止被秋后算账,十之八九会扯自己后腿的,省得日后自己被收拾。

    感慨的吐了口气,赵禳说道:“多亏子始提醒!既然如此,派人送张请柬给阎文应,请他到赵氏正店赴会吧!”

    张元点头称是。

    胡昊微笑道:“有此缓和,阎文应如果真的被吕相公拉拢过去,定然会婉拒,不过这胜过当面拒绝王爷。阎文应为了不得罪了太过王爷,定然不敢太过靠拢吕相公,这事情上,学生看,阎文应定然处于中立,最多也就偏倚吕相公一点!”

    赵禳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使得阎文应没有和曾经反目成仇,但是先前定下的计策却变得支离破碎。抱着万一的希望,赵禳派人送去了请柬。

    阎文应果然婉拒,表示有小疾,不能够赴宴。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刘家答应了出面请求李用和,当初朝堂上赵禳为刘娥说话的好处出来了。李用和虽然帮刘娥说了一句公道话,但他为人厚道,并没有觉得这便还了刘美对他的恩情。刘美的长子刘从德登门请求,李用和虽然感觉为难,但犹豫了好半响,李用和最后还是答应下来。这让最近诸事不顺的赵禳,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可惜,赵禳知道自己打破宗室不得为官的事情,怕是要在一帮士大夫忽明忽暗的阻挠下夭折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月中旬,刘娥驾崩的第二十五日。一波叫人意外,也意料之中的清洗出现了。

    吕夷简罢为武胜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澶州。

    枢密使张耆罢为左仆射、护国节度使,判许州,寻改陈州。

    枢密副使夏竦罢为礼部尚书,知襄州,寻改颍州。

    参知政事陈尧佐罢为户部侍郎,知永兴军。

    枢密副使范雍罢为户部侍郎,知荆南府,寻改扬州,又改陕州。

    枢密副使赵稹罢为尚书左丞,知河中府。

    参知政事晏殊罢为礼部尚书,知江宁府,寻改亳州。

    朝堂上除了张士逊和李迪两名宰相外,再无相公!宋仁宗难得是使出了霹雳手段,一下子罢免、贬谪七名宰相。

    最叫赵禳念头通达的是吕夷简被贬谪!自然不仅仅是单纯的看敌人倒霉的快感,而是吕夷简本来是不在贬谪行列的。

    吕夷简这家伙不愧是官场不倒翁,在宋仁宗刚刚掌握政权的时候,上书宋仁宗,劝说宋仁宗掌权要注意八件事情。分别为正朝纲,塞邪径,禁贿赂,辨佞壬,绝女谒,疏近习,罢力役,节冗费。

    宋仁宗一看,这吕夷简言语间透着诚恳的味道,而且写的有道理啊!嗯,这吕夷简就留下来吧!

    这次罢免宰相,宋仁宗还和吕夷简商量过后,这才决定一次性的罢免六名宰相(当时还没有算上吕夷简,故少一人)。

    宋仁宗嘛!年轻人,好不容易能够掌权了,自然免不了想炫耀了。回到**里面,禁不住有些手舞足蹈,见到赵禳和郭皇后在说话,这才收敛一些仪容。

    郭皇后站起来万福道:“陛下,和相公们商议好事情了?”

    赵禳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皇兄。

    宋仁宗笑嘻嘻的,眼睛都弯成月牙形了。

    不等赵禳好奇的开口,郭皇后已经忍不住问道:“陛下啊!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呢?”

    宋仁宗挺起胸膛,努力显得自己更加有威严。“也不是什么大事,朕已经亲政了,自然要处理一些朝堂上不堪重用的相公!”PS:太困了,实在扛不住,今天就一更了,明天五千字更新补偿!

第89章 不共戴天() 
第89章不共戴天

    顿了顿,宋仁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接着说道:“其实也没有处理多少相公,不过是六个罢了!”

    别看宋仁宗看似不在意,实际上刚刚掌权的宋仁宗,很有表现欲望。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老婆、弟弟,你们看俺多么牛逼!一下子贬谪了六个宰相啊!多有魄力啊!赞我啊!快赞我啊!

    赵禳怔了怔,感慨道:“皇兄真魄力!朝廷上一共不过就位相公,你却一下子去了那么多!当是中兴之迹啊!只是不知道贬谪那几位相公呢?”

    不得不说宋仁宗这个时候真的有魄力,虽然说是九个宰相,实际上张士逊和李迪都是边缘宰相。七个实际管理层换了六个,无论是那一方势力,也是一个大手术。

    话里面虽然有赞叹,但心里面,其实赵禳却对此有些忧虑,宋仁宗此举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宋朝出现什么变故呢?

    郭皇后仿佛对此却不怎么在乎,坐回去,对着铜镜整理自己的化妆。

    宋仁宗有些没趣的看了郭皇后一眼,不过宋仁宗还是应了赵禳的回答。把刚才和吕夷简商议要贬谪的六名宰相的名字说了出来。

    赵禳心里面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故作惊讶的问道:“皇兄,为什么没有吕夷简的名字的?”

    宋仁宗摆了摆手,一副你不懂的样子说道:“吕相公处世公正,在朝廷上是难得的能臣。虽然为官十数载,但却没有结党营私!如此能臣,怎么能够贬谪呢?这次外放,也是吕相公和朕仔细商讨的结果!”

    给自己描红的郭皇后却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旋即淡淡然的说道:“唯独吕夷简没有依附太后?他便是太后最倚重的相公,为人机巧善变!官家怕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宋仁宗皱了皱眉头,道:“皇后言过了吧!自亲政以来,吕相公对朕帮助甚多。”

    这个时候赵禳那里有可能不落井下石的呢?不过赵禳为人聪明,并没有言辞激烈,反而故作无知的站到宋仁宗这一边,道:“皇嫂这话阿攘可就不认同了!这吕相公怎么可能是太后的人呢?别看太后重用他为相十一年,但皇兄你亲政后,立刻为皇兄你着想,没有为太后说过一句阿谀奉承。现在还为皇兄清扫中兴障碍呢!”

    宋仁宗越听越不是味道,越想越是感觉愤怒!很快一股怒火便从心中燃烧,并迅速冒起三丈高。这怒火自然不是冲郭皇后或者赵禳了,而是冲吕夷简。宋仁宗刚刚亲政,自我感觉自然比较良好了,结果现在发现吕夷简似乎不是帮自己,反而是欺骗了自己。宋仁宗有一种被人当猴子耍的感觉,甭说是一国之君了,就算是普通人心里面也会仇恨上此人。

    宋仁宗没有再说话,赵禳看着宋仁宗那张微微发黑的脸,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心中都不知道笑的成怎么样!

    一旁的阎文应眼神闪烁了几下,不过旋即低下头。

    第二天钟鸣楼上的钟鼎响起,厚重而绵长的钟声响起,这是早朝的先兆。宋神宗之前是没有规定的早朝,如果当天有早朝,钟鸣楼会响起钟声,提醒文武百官来朝。

    当钟鸣楼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吕夷简早已经穿戴好朝服,只是睡了两个时辰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疲倦,反而容光焕发。

    一想到当初那些同僚、对手被一扫而空,反而只有自己留下来,吕夷简心中就忍不住要狂笑了。还有比这更加叫人如意的结局吗?

    吕夷简的长子吕公绰从外面走进来,虽然已经是四月,但天气还有些寒冷,更被提现在天还没有方亮。吕公绰哈着热气,听到吕夷简的狂笑,忍不住问道:“父亲大人,何故如此高兴呢?”

    吕夷简收敛些笑容,依旧喜形于色。“吾儿有所不知了!今朝,廷中大变!”

    吕公绰大惊失色道:“如此父亲大人何故高兴啊?”

    吕夷简本来想说出来的,但想到答案很快便会揭晓,给自己儿子一个惊喜也好!吕夷简笑了笑,道:“此事,吾儿等为父下了早朝,便知道。”

    说罢,吕夷简站起来,说道:“车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吾儿好好休息吧!为父先去早朝了!”

    吕公绰不知道自家老夫那里来的自信,只是见父亲如此,作为儿子的吕公绰也不好扰了其兴致。

    车马到了御道,立刻便显得有些拥挤了。每个官员去上朝,并非是简简单单的一人一马或者一顶轿子,每人都有仆从、扈从,除此之外禁军士兵也要打着火把在这一带巡逻。

    士大夫在宣德门外集合,徐徐排队。当宣德门上的大鼓被敲响的时候,士大夫便要排好队列。

    凌晨五点左右,金门大开,官员依次而进,所有人都没有开口,并且轻放脚步,宣德门附近只有沙沙的脚步声。

    一众士大夫来到崇政殿内,按照官阶而站立,这个官阶便是散官了。虽然说是文武百官,但并非所有人都可以说话的,官居四品这才有开口的资格,其他人都是旁听。

    大臣一边行礼,一边山呼万岁,宋仁宗依照惯例的,喊道:“众爱卿平身!”

    宋仁宗这话自然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听到的了,几个嗓子不错的宦官,扯着叫人恶心的公鸭声:“众爱卿……平身!”

    一众大臣早已经习惯这公鸭声,平波无澜的齐齐站直腰杆。

    宋仁宗朝阎文应示意,阎文应朝宋仁宗恭敬的施然一礼,立刻有小宦官双手托着红绸垫着的圣旨上来。

    一直平波无澜的文武百官禁不住有些骚动,张耆、夏竦等人虽然脸色不改,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们脸上带着丝丝掩饰不住的苦涩和解脱。被贬谪,这事情其实并没有意外,只是临头了,他们也不可能真正的释怀。

    宋仁宗可不管他们释怀不释怀,冷漠的对阎文应吩咐道:“念!”

    “是!”阎文应应诺一声,拿起圣旨,徐徐展开。清了清喉咙,高声诵读:“皇帝敕曰:君虚中以求治……”

    结果并没有意外,吕夷简在贬谪的行列。本来带着从容微笑的脸上,立刻僵硬,容光焕发的脸色,立刻发暗。吕夷简想不到,不过是一夜的时间,事情怎么会变成如此的?

    纵使吕夷简城府深厚,此刻他也几乎按捺不住,想找宋仁宗质问。只是当吕夷简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宋仁宗充满冷冰冰、厌恶的眼神,吕夷简反倒立刻冷静过来了。

    理智告诉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再说什么,非但帮不了自己,反而会把自己推向更深。

    吕夷简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算了的,吕夷简心中暗暗发誓,背后算计老夫的人,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老夫定然叫你们悔之莫及!

    有贬谪的,自然有升官的了。朝中宰相不可能真的只有两人。

    阎文应在颁布了第一道圣旨后,旋即颁布第二道圣旨。“皇帝敕曰:宰臣张士逊加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资政殿大学士、工部尚书、判都省李迪同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户部侍郎王随参知政事;礼部侍郎、权三司使事李谘为枢密副使;步军副都指挥使王德用为检校太保、佥署枢密院事。”

    对于后面的事情,吕夷简已经默然以对,心中已经麻木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外界的事情感兴趣呢?

    下了早朝后,吕夷简并非是回家,而是让老仆找了一偏僻而宁静的酒肆,悄然上了包间。吕夷简一直待在里面,一直到下午,这孤僻的气氛才被打破。

    “吕相公!实在抱歉,现在才可以抽空出来!”一把公鸭子的声音响起。

    不用抬头看,光是听声音,吕夷简已经知道来人了。愁苦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不愧是政治家,光是这变脸便足够叫人叹为观止。

    “阎公公客气了!服侍官家为重,老夫怎么可能会责怪呢?另外便叫老夫相公了,这相公……”吕夷简说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他现在还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的官职,但早已经没有宰相之权。实际上这不过是宋朝对于士大夫的一种恩厚。哪怕贬谪了,只要做事不太过,一般都加个宰相的官职,让他面子上别那么难看。

    阎文应叹了口气,道:“这次实在有愧于吕相公啊!使得事情有了反复!”

    吕夷简知道阎文应不能够离开皇宫太长时间,也不再客套了,开门见山的直视阎文应双目,目光凌厉的问道:“还请阎公公告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使得官家如此待老夫?”

    阎文应也没有隐瞒,直接把昨天郭皇后和赵禳一唱一和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罢,阎文应便告罪一声,离开酒肆。

    过了好半响,包厢里面发出一声声乒乒乓乓的声音,所有能够摔烂的东西,此刻都成了碎片。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一声声仿佛受伤野兽的压抑咆哮声,叫闻者都禁不住心颤,小二也不敢靠近那个包厢。PS:卡文了,这三千字宛如便秘一样挤出来,苦逼!第二更木木只能够说尽力了。另外再上明天的夜班后,便因为转班的缘故,可以休息三十二小时了!如果欠下,木木会在后天还上!请见谅。

第90章 机遇() 
第90章机遇

    明道二年五月上旬,从新年开始,大宋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到了今天也不例外。

    本着好吹枕头风的想法,赵禳这段时间都经常到皇宫那里和宋仁宗下棋,围棋、象棋都有。而且棋逢对手!别道两人怎么厉害,说是臭棋篓子就夸张了,不过水平真的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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