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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宋疆图-第9部分

小说: 大宋疆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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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让平时就喜欢舞刀弄枪,胆大心细,此时十分冷静,他的眼睛被蒙,看不清外边,但能听到车厢里没人,他迅快转过头来,在熙谨身上磨蹭,把眼睛上面的黑布蹭开,露出了眼睛,看到车厢内果然没人。他胆子更大了,他的双臂被绳子反绑在背后,但手指还能活动,就背过身子,用手指去取下熙谨眼前的黑布,和他嘴里的布巾。

    熙谨眼能视物,嘴能说话,刚要说话,忽然明白过来,连忙噤声,用牙齿去试着咬开绑住哥哥的绳索。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此时生死关头,虽然惊恐,但并不慌乱。

    熙让手腕上的绳索绑得很紧,索身又粗,打的是死结,熙谨用牙齿去咬,磨得满嘴鲜血,牙齿疼痛难忍。

    熙让反背着手任弟弟咬他绳索,心中十分焦急,眼前忽然被亮光闪了闪,他定睛一看,原来风动窗帘,吹开一缝,星光照进,反衬了放在座位上的那把刀锋。这是步鹫刚才忘在座位上的那把尖刀。

    熙谨知道自己两人的性命都在自己身上,不顾疼痛,坚持着咬噬绳索,终于把哥哥手腕上的绳索咬断,他也已是满嘴鲜血。

第十七章:合力杀敌() 
熙让双手一得自由,心中大喜,伸手就要去取那把尖刀,忽然听到脚步声响,向马车走来,他判断时间来不及,只能放弃取刀,连忙又把额头上的黑布蒙在眼睛上,把双手放在背后,仍然坐回原位,做出仍被绑缚的模样。

    熙让刚刚坐下,帘子一揭,步鹫探头进来查看,警惕的眼睛看了看二人,没发现异样,正要放下帘子走开,忽然眼角瞄到放在座位上的那把尖刀,就顺手拿了过去,握在手中,这才放下帘子,走了开去。

    熙让待步鹫一走开,马上拿掉遮在眼前的黑布,眼能视物,看到对面座位上的那把尖刀已经没有了,心中一凉,知道被步鹫取走。他连忙去解弟弟手上绑着的绳索,但绳索打的是死结,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由心中大急,目光在车厢中扫视,想找到一件锐利之物,但车厢空空如也,并没有乘手之物。

    熙谨忽然低声说道:“哥哥,玉冠!”

    熙让这才心头一喜。原来他们兄弟衣饰华贵,二人头上都戴着一顶用来束发的玉冠,熙让头顶的玉冠已经在挣扎中被碰掉,此时披散着头发,熙谨头顶的玉冠虽然歪斜,却还在头顶。

    熙让连忙取下弟弟的玉冠,把玉冠在车辕上一砸,玉冠碎裂,熙让捡了块碎玉片,开始切割弟弟手腕上的绳索。玉器的断口处也很锋利,很快就割断了绳索。

    这时,车厢外传来步鹫的声音:“挖这么深,行了,把他们俩个带过来吧。”

    尚军答应一声,向车厢走了过来。

    车厢内的兄弟二人大急,熙谨双手一得解放,连忙也拿了块玉片,自己动手切割绑在脚踝的绳索,熙让则切割绑着自己脚踝的绳索。

    车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车前。兄弟二人心急如焚,拼命地切割着绳索。

    帘子被揭起开了一条缝,熙谨腿上的绳索还没割断,熙让在尚军用手揭开帘子的一刹那,及时切断了自己腿上的绳索,但这时尚军的脑袋已经伸了进来。

    熙让大急,手中的玉片太短,不能做为攻击的利器,就在帘子揭开的一刹那,他的眼角忽然觑到一根锐利之物,那是玉冠上的那根细长的玉簪。

    熙让来不及多想,一把抓起玉簪,猛地向尚军刺去。

    尚军刚一探头,发现车厢中熙谨正在割绳索,不由大惊,刚要张嘴叫喊,熙让手中的玉簪突然刺来,正刺中他的咽喉。六岁孩子的力气虽小,但这一下情急而发,簪尖又是尖锐之极,竟然直刺进去。

    尚军喉头格格作响,叫喊不出,就想抽身后退。

    熙让双手紧紧抓住尚军的胸衣,迅快地对熙谨说道:“别教他出去了……”

    此时熙谨也已经割开了自己腿上的绳索,双手双脚都得到自由,听到哥哥这样说,连忙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扯住尚军的胳膊。

    尚军被两人拉扯住,后退不得,只能拼命挣扎,双腿乱蹬。

    车厢外的步鹫,并没看到这边的情形,他正在打量着土坑的大小,感到还有点小,就自己拿起铁锹,又挖了几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等着尚军把两个孩子带过来,杀死之后扔到土坑里。

    尚军垂死之前的力气很大,兄弟两人渐渐拉扯不住。

    熙让忽然伸手拔出插在尚军咽喉上的玉簪,鲜血喷射,喷了兄弟二人满头满脸。二人生死关头哪顾得这些,仍然紧紧扯住尚军。

    熙让一手扯住尚军,一手快速而凶猛地拿着玉簪在尚军的脖子上乱扎,鲜血喷射。

    尚军的身子剧烈的扭动了几下,终于不动了,上身软软地伏在车厢内,下面的双脚却还留在车厢外。

    这时,步鹫终于听到一些动静,回头一看,发现尚军的上身在车厢内,下面的双腿还在外边。他并不知道尚军已经死去。

    步鹫骂道:“你小子干什么?磨磨叽叽,还不把两个小孩子带过来?”

    尚军没有动。

    步鹫仍然没想到两个被绑的小孩子会杀死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他看到尚军不动,心中烦怒,大步走了过来,一只手伸手向尚军的后背抓去,准备把尚军扔个跟头,教训他一下。另一只手就去揭帘子。

    就在帘子刚被揭开的一刹那,熙让突然跳了出来,一下子骑坐在步鹫的脖子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左手揪住他的发髻以稳住自己的身体,右手紧握玉簪,没头没脑的向步鹫的头面上乱刺。

    与此同时,熙谨也跳了出来,双手环抱搂住步鹫的双手,双腿盘固住步鹫的大腿。

    步鹫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两个小孩子攻击,猝不及防之下,脸部已经中了无数簪刺,疼痛之下,反而激起他的凶性,他大吼一声,双臂向外一振。

    熙谨只不过个六岁小孩,如何抱得住步鹫,被步鹫挣开了双臂,摔了出去,还没落地,又被步鹫随即飞的一腿踢中,幼小的身子重重摔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步鹫踢飞熙谨,双手抓住熙让背后的衣服,大叫一声,把熙让拎了起来,就要摔出去。

    熙让平时练武,受过不过武艺高强的宫中侍卫指点,年龄虽小,却极有搏斗经验,虽然平时没有动过真章,但生死关头激发了他的潜能,临危不惧,他身子虽然被步鹫抓起来了,但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下戳,忽然就刺中了步鹫的左眼。

    步鹫痛极,腾出左手就去捂眼,只用右手拎着熙让。

    熙让身在半空,伸腿一勾,勾住步鹫的后颈,身子在半空中一转,竟然绕到步鹫的背后,骑坐在他的后脖上,此时他紧紧盘住步鹫的脖子,双手执着玉簪,又向步鹫的脸上一阵猛戳。

    步鹫大声惨叫,一只手臂遮住仅剩的右眼,一只手乱抓,试图把背后的熙让摔下来,但熙让盘得很紧,一时甩脱不开,但熙让也很危险,几次险些被步鹫揪下去。

    此时熙谨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疼痛地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步鹫的双腿,再也不肯放松半分。

    步鹫目不能视物,双脚又被熙谨抱住,疼痛慌惧之下,竟然向后摔倒,仰倒过去,把后背的熙让也重重摔在地上。

    熙让虽然被摔得很重,但仍然紧紧搂住步鹫的脖子。这时步鹫倒地,本来护着眼睛的右手本能地向地上一撑。熙让得到这个机会,对准步鹫的右眼猛地一戳,玉簪深入眼中。

    步鹫惨叫一声,此时他双眼全盲,双手乱抓。

    熙让连忙放开步鹫,向后一闪,拉着熙谨向后退开,转身闪过一边,屏息静气,默不作声。

    步鹫跳起身来,嘴里大叫大骂,到处乱抓乱撞,狂如疯狂。此时他眼中还留着那根玉簪,并没拔出,满脸鲜血,在荒野之中,在星光之下,疯狂跳跃蹿动,看来如同鬼怪。

    熙谨站在那里,看到步鹫如此惨状,虽然步鹫刚才还要杀他,但他看着步鹫如此凄惨,心中仍然生起怜悯之意,目露不忍之色。

第十八章:逃出生天() 
熙让却十分冷静,眼中带着复仇的快意,盯着面前跑来跳去的步鹫。

    步鹫已目不能视物,听到一点动静,就跳过去乱抓,恨不得把熙让熙谨撕成碎片。但熙让熙谨都屏住呼吸,使他分辨不出在哪里,他疼痛急怒,仍然到处乱扑。

    熙谨在哥哥耳边低声说道:“哥,咱们走吧。”

    熙让冷冷地说道:“他是咱们的仇人,不杀了他怎能走?”

    二人声音虽低,但还是被步鹫听到。

    步鹫猛扑过来,厉叫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子要剥你们的皮,吃你们的肉……”

    熙让连忙拉着熙谨转身就跑,步鹫紧紧追赶。

    步鹫很快就追到二人背后,伸手就抓了过去,眼看就要抓到熙谨的后背。

    熙让连忙把熙谨一推,熙谨摔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避开步鹫的威胁。

    步鹫想向熙谨追去。

    熙让站着没动,向步鹫一招手,喊道:“喂,老兔崽子,小爷在这里。”

    步鹫最恨的就是熙让,狂叫一声,身子跳起,双臂箕张,猛地向熙让扑了过去。

    熙让的身子向下一蹲,步鹫从熙让的身上跳了过去,一头栽进了那个刚挖好的土坑里,面部着地,眼中的那根玉簪深入脑部,身子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步鹫死在了自己挖好的坟墓里。

    此时夜色已深,星光暗淡,残月如钩挂在西天,近处树影摇动,远处夜枭啼鸣,更添夜的寂荒凄冷。

    冷风吹动,熙让熙谨二人刚才拼命搏杀,贴身衣服早被汗水湿透,此时才感到深深的寒意。刚才生死关头,惨烈厮杀,二人顾不上害怕,此时敌人已死,威胁解除,二人看着两具尸体,看着双手沾满的鲜血,这才感到害怕起来,不由相偎在一起。

    过了许久,熙谨才说道:“哥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熙让较有主见,早就想好了对策,冷静地说道:“赵匡胤夺了咱们大周的江山,要杀掉咱们以绝后患,咱们是不能回宫了,只能远走高飞,等咱们长大了,再把江山夺回来。”

    熙谨道:“可是,咱们不回宫,母后和皇帝哥哥怎么办?还有熙诲小弟,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熙让叹了口气:“就算咱们回去,也救不了母后他们。赵匡胤假仁假义,要收卖人心,应该暂时不会伤害母后和皇帝哥哥。咱们是小孩子,就算死了,也不引人注意,所以赵匡胤才敢加害咱们。”

    熙让年龄虽小,推论起来却有条有理。

    熙谨道:“若不回宫,咱们去哪里?”

    熙让抬头望着如钩残月,心中一片迷茫凄凉,慢慢地说道:“父皇在世时常说,对大周天下忠心耿耿的有三人,韩通、李重进、李筠,现在韩将军被害,李重进与我们父皇一直不合,如果我们去投奔李重进,说不定反而被他杀害,只能去投李筠。若是李筠还存有忠义之心,我们去投,他定会善待我们,到时侯我们召集忠义之师,率军打回京城,救回母后和皇帝哥哥。”

    熙让小小年龄,却素有雄心壮志,这番话说出来,真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所言。

    熙谨见哥哥胸有成竹,也有了信心:“好,我听哥哥的!”

    熙让道:“咱们先离开这里。”

    熙让虽然几乎没出过京城,但素有大志,对天下地形略有了解,知道李筠现在为昭义军节度使,驻防在西北方的潞州,他们往西北方行走就没错。

    兄弟二人分辨方向,相携着向西北行去。

    弯月照着两个孩子小小的身影,踉跄而行,看起来十分凄凉。

    同一时辰,距离京城向北五十里的一个小小的镇子,一家破旧的客栈中。

    狭隘的客房中,浮动着一种陈腐的气息。客房中只摆放着简陋的一桌一椅,和两张床铺。

    一灯如豆,摇晃不定,更添房间的凄冷。

    陈士坐在桌边,正在皱眉沉思。

    云岚合衣躺在床上,正期待的望着陈士。她忽遭大难,家破人亡,只有对这位以前并不熟悉的陈叔叔倚为靠山。她平时绵衣玉食,以前根本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破烂之处,但惊恐逃命,奔波之后,忽然能在这种房间中歇息,竟然有种天堂的感觉。

    陈士忽然发现云岚正在望着他,他回过头来,愧疚地看着云岚,说道:“小姐,真是对不起,让你住在这种地方,都是小人照顾不周。”

    云岚道:“陈叔叔,你不要这样说,你为我家所做的一切,云岚虽小,也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云岚十分感激。”

    陈士道:“谢谢小姐能理解小人的难处。”

    云岚道:“陈叔叔,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你不要这样叫我。嗯,陈叔叔,你就当我叔叔吧,以后,我叫你叔叔,你叫我云岚就好。”

    陈士沉吟了一下,说道:“若是平时,小人万万不敢,不过,现在我们正在被人追捕,如果这样称呼,难免被人怀疑。嗯,以后有外人在场时,你叫我叔叔,如果没外人在时,我还是叫你小姐。”

    云岚摇摇头:“不,我要你一直当我叔叔,有外人没外人都一样。云岚的爹娘都不在世了,只能依靠叔叔了。”

    陈士道:“小姐……”

    云岚纠正:“叫我云岚!”

    陈士道:“那好,小人斗胆了,云岚,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云岚道:“叔叔,我们以后去哪里?”

    陈士皱眉道:“今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韩将军在世之日,常对我说,现在握有重兵之将,只有李重进和李筠对大周忠心。不过李重进是大周太祖的外甥,虽然对大周忠义,当年却因争夺帝位,与世宗皇帝不和,小姐你又是世宗皇帝的外甥女,如果我们去投奔李重进,只怕他不会善待我们。”

    云岚道:“哪李筠将军呢?”

    陈士道:“李筠将军深受太祖和世宗信任,如果我们去投奔他,相信他看在世宗面上,会善待小姐。”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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