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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42部分

小说: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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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飞雪今接任飞雪城第十八代掌门,从此刻起,天下大事皆飞雪城之事,外敌强扰内兴国邦,亦我创派之宗旨,为正派风本座发誓,一生不谈儿女私情,以我纯洁之躯献我兴派大业,若违此誓言,必遭万雷轰顶,死后身坠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但凡人间之事……”

    那后面的话秦舞阳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此时脑袋里翁翁做响,浑身轻飘飘的,身前一切东西都似看不清了,耳中只回响起刚才飞雪的那句:“一生不谈儿女私情,以我纯洁之躯献我兴派大业……”这不正正向他明示,没他什么事情了,飞雪以后的人生,只有飞雪城的兴旺发展,没有什么恩怨纠缠,呵呵,原来是真的,她真的要当飞雪城掌门的,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她并没说谎,只是秦舞阳自己天真的认为,飞雪还是他的人。

    秦舞阳恍惚着走进那夜色当中,这万佛顶上的灯火,那么的陌生,没有一丝的温暖。

    他像一根空了心的竹子,更似一棵无根浮萍,在这并不属于他的山水间,寻找不到一条出路。

    那探指可触的爱情,就这般如一个气泡化为乌有了吗?今夜,无星,今夜,无泪,却有着满满的心伤犹如那冷冰冰的刀剑,一遍又一遍,刺伤着他那颗心脏,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他的脆弱又有什么人,能够看得见?

    不知不觉,在这三千尺高的山顶上,雪花,竟在这冷风残夜里,纷纷扬扬,飘落了下来,一枚一枚,一块一块,一团一团,一片一片,松松散散,稀稀洒洒,飞飞落落,来来去去,雪夜之中那孤身伫立的男子,似与这世间风雪融为了一体。

    万佛顶上,一年中有一半时间会堆雪,今夜,正值初雪落下,秦舞阳正好遇上了飞雪城下雪,不知对他来说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无奈?

    又不知过了多久,雪落蔌蔌中,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那浅浅积雪中,一袭淡莹白裙,紧裹那纤细柔体,脸色清丽,眉宇间散发出淡淡哀愁,一支褐色长剑,负于身后,衬在那雪光之中,尤是这般的俏婉动人。

    四目相对,在无边无际的落雪声中,深深相视,一眼万年般。

    我能看透你的心么?对面的,我眼中的人。

    好久,好久以后,秦舞阳仰天,长叹,呼吸融化了一朵飞雪:“恭喜你了,飞雪姑娘。”

    飞雪心中一阵绞痛,这不是她想听到的话语。

    如此的生疏,近乎冷漠,这无疑是在她柔弱的心里狠狠剜了一刀,但是,她又想听到什么呢?她要明白,她此时此刻的身份,已不容许她再听到什么了。

    飞雪清了清嗓门:“傻……秦公子,我师伯寺内有请。”

    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有一万种疼痛,一万种纠缠,筑了无数次的心里防线,却在刚才那一个对视而分崩离希,是的,傻小子,只要你张开怀抱,此时此刻纵给我个皇帝我也不当了,只要你说一声,我就算死也跟你走了。

    下一秒,秦舞阳转身,欣长的身体直直朝那孤寺走去,竟没多看飞雪一眼,而飞雪的心如同这飘飘落雪,无声无息飘落在了红尘之中,她笑了,素面朝天,鹅毛般的雪花在她脸蛋上化为了积水,融进了她的泪水里面!她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而笑,也为自己的苦涩命运而哭,那一空飞雪,一身白衣,一片洁白和一腔情愁,化成了这个秋雪之夜最难以融释的情伤。

    “前辈,叫晚辈来有何吩咐?”牙床前,油灯一盏,独那秦舞阳伏在床边,床上躺着已入膏肓的静雪。

    她盯着秦舞阳,吃力地说:“少侠,请你记下一段口诀。”

    秦舞阳心中不解,忙问:“前辈要晚辈记什么口诀?”

    “你自不必问,老身时间不多了,你抓紧记吧。”静雪声音加重了,眼神却十分迫切,但说话却更加吃力了,秦舞阳看她那么痛苦,也不欲多言,便真诚地点了点头:“那前辈你请讲,晚辈会一字不漏的记住的。”

    静雪点头,娓娓道出了一段口诀:

    “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须向不丢不顶中讨消息。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从此做去,一年半载,便能施于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劲。久之,则人为我制,我不为人制矣从肚至腹至胸至首,可九五亦过为九六,九六亢龙有悔,有悔是心中有悔,是愧悔,忏悔,悔自己所做的错事,所放过的机会,此时人亦走火入魔,全身炽痒难耐,为有玉寒之体,可为之降温,如自身九阳之气,不能自行压制,必将烈火焚身,奇经毁,神经无,其死已,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就是自己追求完美,刻求完美才可和美人如玉同为无价之宝,自体压制九阳,降为九五,九五至尊,九五之德,可包容万事万物,容他人之过,容已之过错,方是至善至美,无价可定,视之为无价美玉。”

    这是一篇像极了某种内功心法的口诀,听得秦舞阳却似懂非懂,他问:“前辈,这是什么东西,那么生涩难懂?”

    “这是神阳功心法和地字诀。”静雪回答到,秦舞阳摇头道:“但听起来似乎不完整啊。”

    静雪道:“这神阳功乃根据当年鬼谷神功而来的,此功刚柔并济,乃世间上乘内功。但神阳功是无招式纯概念武学,尤其练到最后大关,必须熬过全身燥热自焚之苦,打通全身所有几百个穴道,才真正炼成神阳功,否则只会积存神阳内力,施展内力不能淋漓尽致,战后容易泄气过度而死。”

    秦舞阳听罢,脸色一变:“如此难练的神功,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练成吧?”

    “那也未必,如果天资聪慧,与神功有缘者,也有把握炼成此功的,可惜这神功因为当年的鬼谷子战死而分成了三份,失散于武林各派了。”静雪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息到,秦舞阳来了精神,他说:“既然是一分为三的,那为何不可三合为一呢?”

    静雪说:“当年鬼谷子弥留之际,梦魇里把这神功说了出来,当时听见的有三人,一是墨家祖师,一是纵横派创始人,最后一人乃飞雪城祖师婆婆。”

    “雪神?贵派的创派祖师?”秦舞阳惊问。

    “是的。”静雪点头回答:“祖师婆婆未创飞雪城之前乃一位帝王女儿,只因爱上邻国公子而情伤出走,在听得部分神阳功后避入飞雪城潜心修习,虽终生未练成神功,但也创立了飞雪城,可见这神阳功是何等精妙。”说到此处,静雪眉飞色舞起来,甚是自豪的样子,秦舞阳却说:“就算再精妙,她还不是穷其一生都练不成?”

第215章 清歌一曲泪纷纷【6】() 
“少侠有所不知,此功炼成之后,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普通拳脚也能发挥绝大攻击力;防御力也无可匹敌,自动护体的功夫能反弹外力的攻击,成金刚不坏体;习者轻功身法胜过世上所有轻功精妙高手,更是疗伤圣典,百毒不侵,专门克破所有寒性和阴性内力。九阳神功融汇贯通武学至理,一旦炼成,天下武学附拾皆可。”静雪似来了精神,竟一口气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而傅夕歌心中却生起两股劲来,一是对神功的心驰神往,再是对静雪的百般不解:“既是如此厉害的武学,又是镇派神功,前辈为何要把它说给我一介外人呢?”

    “因为你必须要练此功,才能救你性命。”静雪深吸了一口气,回傅夕歌的话,傅夕歌闻之,觉得好笑,他似笑非笑的说:“意思师太为了救我性命,才把你们镇派神功传给我咯,不是怕我抢走你们的新掌门,用此无法炼成的功来打发一个情伤的浪子?”

    傅夕歌的话有些刺耳,但静雪却不以为然,她亦笑道:“少侠若是恨贫尼拆散你们,完全可以一掌毙了我,但是这九阳神功,你是必须得练的。”

    “倘若我不练呢?”

    “那休想走出峨眉派大门。”

    空气似乎要凝固了,二人的话僵了起来,两人犀利的目光齐齐对视着,不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在那灯影中。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吧,夜色越来越深,窗外积雪尽有半尺来厚了,而那雪中俏影,却还痴痴站着,没有离开。

    突然间,静雪那屋子金光大动,只听见有声音赫赫长笑着,妙弋心头一惊,忙回身奔跑过去,但见屋中二人打斗了起来,妙弋推开门时为时已晚,只听彭地一声震响后,静雪的身子如同断线风筝回坠而出,趴塔落在屋外雪白的地上,狂吐鲜血,右手指着寺庙里的那个人,像想说什么,妙弋脑袋嗡地一声扑了过来,静雪见妙弋过来,脸上竟浮起了一丝暖意,不过,呼吸也在这刻戛然而止。

    “傅夕歌,你好狠。”妙弋目光中射出了悲愤的怒意,放开静雪冰冷的尸身,晃悠悠站了起来。

    傅夕歌站在孤寺门口,表情复杂而痛苦,是他亲手杀了那位德高望重的峨眉掌门,这个罪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妙弋掣剑而起,奔向那个风雪中的男子,她要斩断与他的一切情意,她要为她的师伯报仇,悲愤交加的她,却跌倒在了雪地之上,因为伤心过度而昏厥了过去,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或许要翻新的篇章,不管这新篇章她喜欢以否,但这是由不得她去选择的。

    大雪,依旧在下着,雪中的男子抱起了那个昏倒的女孩,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眼睛望着静雪的尸体,苦苦一笑,心里道:“师太,一路走好,傅夕歌会达成你的意愿的,妙弋,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再见,我最爱的人。”

    “波”的一声,黄色长剑劈空削起,荡出一道匹利的金光,撩向那晨晖之中,世界一片耀眼的白色,晃得所有人都无法睁开眼睛,那是雪的颜色。

    阳光下的雪,反射出刺目的线条,那个浑身素纱的女子,一剑挟怒,飞杀而出,在那峨眉山绝顶的孤寺前,厚厚的积雪在她的剑风之下弹起,荡开了一块雪幕,雪幕中的那张脸,清艳而又冰冷,就似这天际间的温度,能够冻结所有事物一般。

    随着雪片的缓缓落定,那素衣女子的褐色长剑也慢慢收了回来,她仰面闭目,呼吸却是那般的急切,那是心中的悲愤所致,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哭,想杀人,想要做自己所想做的一切事情。

    但是,她不能再那么任性。

    因为,她是欧阳妙弋。

    那场万佛顶的大雪下了整整四天四夜,整个峨眉山高山地区全被它覆盖了,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晚了一些,但是却格外的大,往年这个时候正是大家嬉戏玩雪的时候,但是今年,峨眉派却弥漫着浓浓的悲伤,包括那新任掌门欧阳妙弋,全派本属她最小最应该享受少女天真乐趣的时候,但是,事实是,峨眉山最大的重任却担在了她肩头。

    那一场灭顶之战,让峨眉派损失殆尽,剩下不足二十人,全是年轻刚入门的弟子,武功和阅历全在妙弋之下,如不是原掌门有先见之明把这些弟子事先藏到祖师婆婆的塑像下面,峨眉派如今恐怕只剩欧阳妙弋一个孤家寡人了。

    峨眉派现在最厉害的有生力量,唯剩下远在洛阳的妙弋的师父未央一支了。

    丐帮大会未央带去了二十几名弟子,本来因为未央客栈遇埋伏受伤而行程受阻,但却因祸得福避过了峨眉派大战,是以能完整保全了下来,欧阳妙弋刚上任的第一件事就准备亲去洛阳迎恩师章到峨眉派主持大局,但却无法得知真实地址,故派出了两位弟子先去打探消息。

    这派出的弟子当中,有一位名叫蓝思若,她是唯一一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她年纪比妙弋大半岁,刚拜入原掌门静雪门下三月不到,却横遇此大祸,在山门寺阻击敌人时被流箭穿体而过,竟奇迹的没死,不但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而且还迅速恢复了体力,大战之后清洗血迹安葬战死的门派中人和安抚剩余弟子等事情,大半是在她的帮助下才完成的,很自然,这个名叫蓝思若的弟子,很快成为了欧阳妙弋的得力助手。

    所以,门派事情安定之后,下山打探消息这么重要的任务,当然就交给能干的蓝思若去做了,妙弋特意把自己的爱驹青龙赠送给了樱瞳,还有自己那柄秋水剑,那是峨眉派弟子中最锋利的一把宝剑,当年静雪因为宠爱妙弋,把自己刚入门时恩师所赠的宝剑赠与了她,现在她又用之赠与蓝思若,可见心中对其的期许是何般之重?

    “喀嚓喀嚓”的细碎脚踩积雪的声音中,两个人影缓缓朝万佛顶上孤寺前独自站着的妙弋走来,待那二人走得近了,妙弋才轻轻转过头去,看见两张年轻的脸孔出现在眼前,那二人一个身穿青衫一位身着淡绿罗裙,二人都不到二十年纪甚轻的样子,相貌十分清丽可人,竟也不输妙弋多少,她二人到了妙弋身前,顿下身子伏身便拜:“见过掌门师妹。”

    妙弋忙去扶道:“青罗师姐,思若师姐快快请起,我等本是同辈,我还得叫二位姐姐,行此大礼妙弋可受之不得。”

    “你是掌门,当然受得。”那叫青罗的弟子道。

    她身边那位弟子,想必就是蓝思若了,只见她一双明媚的眼眸看到雪地上那条深有半尺的剑痕,眉毛不禁颤了颤:“掌门师妹,你又在练剑了?”

    “思若师姐好眼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妙弋贝齿一咬,点了点头,那蓝思若却摇头道:“欲速则不达,恩师教导我练峨眉剑法求个心平气和,师妹你却带着情绪练剑,效果定会适得其反。”

    妙弋说:“师姐此言甚是,我刚才心里总想着要劈到那棵松树,无奈却剑剑劈偏,真是剑法退步了吧?”她说着苦苦一笑,有一丝自嘲的感觉。

    “我想掌门师姐你心中想的未必是松树吧?若真想劈松树,如何这剑痕会偏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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