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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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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还未长好,粉红色,透亮薄弱一层,看不出长得像谁,只是那一双黑黑弯弯的眉毛却像极了她。

    不知道妹妹是饿了还是受到惊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吓坏了墨初鸢,她伸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想抱她又不敢,急得眼泪落了下来。

    “宝宝乖……不哭……妈妈在……”她轻轻念着,声音带着哽咽。

    萧瑾彦虽然慌乱,却比墨初鸢沉静,伸出手,轻轻的抱起妹妹,虽然抱的姿势有些别扭,但是,妹妹到了他的怀里,睁开了眼睛,一双湿漉漉的瞳仁,又黑又亮,睫毛很长,还挂着泪珠,蠕着粉嫩嫩的小嘴儿,停止了哭。

    萧瑾彦轻轻拍着哄着,很快妹妹又睡着。

    他凑到墨初鸢耳边,轻声道,“老婆,看,女儿喜欢我,我一抱,她就不哭了。”

    墨初鸢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你倒是很会哄孩子。”

    他一边将妹妹小心的放进婴儿床,一边说,“你小时候就爱哭,每次我都是这么抱着哄你,还经常帮你换过尿片……”

    说到这里,他顿住,刚抬头,撞上墨初鸢红成了樱桃的一张小脸,她眉间眼底蕴着愠怒,又似娇嗔,别样羞赧,惹的他心悸不已。

    他给她换过尿片……

    墨初鸢不禁地脑补一下那个情景,想到她那么小,光溜溜的已被他看光,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脖子根儿,转身,甩给他一个曼妙的背影,扒着婴儿床,唇角含着微笑,看着再次熟睡的妹妹,一会儿又看着哥哥,一眼都舍不得移开。

    萧瑾彦看着伸着手,却不敢碰宝宝们的墨初鸢,心里对她的疼惜达到最盛。

    她不过二十三岁,自己还是个孩子,甚至不会抱孩子,但眼中的温柔和浓浓的爱,却是他见过她最温柔的一面。

    他走过去,自身后轻轻拥着她,唇落在她脸上,“老婆,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好吗?”

    语落,他收紧双臂,怕她抗拒,怕她推开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没有再说话,等她成全。

    而怀里的人迟迟没有给他回应,他眸色黯然,却没有看到墨初鸢眼角滚落的泪水。

    医护人员走进来,萧瑾彦才肯松开她。

    依依不舍的离开婴儿房,回到病房,她躺在床上,阖着眼睛假寐。

    萧瑾彦以为她困了,不再打扰她,走进盥洗室,把脸洗干净,又走出病房,命许元寻一个专门月子保姆。

    许元一脸懵,虽然到现在还弄不清楚首长大人一下子有妻又有孩子,但还是急忙照做。

    傍晚,医生给墨初鸢做了一次检查,表示身体太弱,伤了元气,需要好好调养。

    许元办事妥当,找了一个干净又勤快的保姆,当天晚上,便把做好的饭食和补汤送到医院。

    墨初鸢依然没有和他说话,一开始他好言好语哄着,后来怕惹她烦,便不再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她去卫生间,他扶着,她去看宝宝们,他陪着,而且,他发现只有在看宝宝时,她才会面露笑容,他搭话,她也会偶尔回应。

    所以,他一天最期盼的就是和她一起看宝宝们。

    保姆每次送来的补汤,墨初鸢都会乖乖喝下,这也是他最欣慰的事情,无论她对他怎么样都好,只要别折磨自己就好。

    晚上睡觉时,墨初鸢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难受,生完孩子到现在一直没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她爱干净,一天不洗澡特别难受,而且,中国人注重坐月子,分娩后前些天,是不可以洗澡的。

    萧瑾彦看出她不舒服,从浴室端出一盆热水,拧了热毛巾,就要解她衣襟。

    墨初鸢看着一身迷彩,面色温俊,眸色温柔的萧瑾彦,到底是红了脸,揪住衣襟,不让他碰。

    他拿着毛巾,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轻喃:“念念,小时候我和母亲经常帮你一起洗澡……”

    她骂了一句混蛋,蒙了被,而他却笑了,终是没有强迫她。

    墨初鸢想着等他回去之后,自己去盥洗室擦身,然而,萧瑾彦却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守在床前,渐渐地,她扛不住困乏,沉睡入梦。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昏暗的视线里,却看到一个男人附低身子的侧影,而她身上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游走。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而他,手里拿着一条湿热的毛巾,在她腰上,小腹,胸前,轻轻擦拭。

    她浑身一僵。

    萧瑾彦停手,抬头,去看她,墨初鸢马上闭眼睛装睡。

    许是,以为弄醒了她,所以,他停了数秒,才继续手上动作,动作很轻,若不是她突然醒来,一定不知道他做的这些。

    最后,她僵着身体,被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连续三天,他不眠不休的陪着她,好像一眼看不着,她会消失一样。

    尤其是晚上,每当她沉沉睡去,他会帮她擦身,而且,他并没有回去,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脱了衣衫,上床轻轻抱着她,又怕弄醒她,他抱的很小心。

    也会忍不住亲吻她,亲到最后,惹了他自己一身火,去浴室冲冷水,然后,再上床,又怕自己身上太凉,一直等身上暖了一些,才移过去抱她入眠,而第二天,在墨初鸢还未醒来之前,早早地下床。

    他做这些,她都知道,他每天晚上吻她,她是有感觉的,一如今晚,他脱掉衣服,抱她入怀,便吻上她的唇。

    墨初鸢以为他只是像前些天浅浅吻一下即可,但是,今晚他好像有些兴奋,由轻轻的碾压,到最后吻开她的唇,轻轻缠着她的小舌,最后到呼吸里带着粗喘,她想推他,又怕尴尬,他吻得越来越深,手开始不规矩,在她身上制造浅波热浪。

    她耐不住他这般撩拨,微微阖动的唇里溢出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吟。

    那一刻,他顿了一下,继而整个将她覆盖,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越发浓烈的吻她,像以往无数个痴缠的夜晚,他覆在她耳畔说着一些脉脉情话,若不是她身体不便,他定然狠狠地要了她,情事上两人千锤百炼,他熟知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不难接受,最后撩的她嘤嘤涟涟,而他越来越放肆,要她每次连回想都脸红心跳。

    第四天早上,萧瑾彦醒来,身边的人却不在,吓他一跳,顾不得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满屋找墨初鸢。

    最后,在盥洗室找到正在洗头发的墨初鸢,他松了一口气,扯了一条浴巾围上,伸出手,帮她洗头发,动作快而利落,最后,又帮她吹干了头发。

    两人沉默不言,潜移默化中却保持着默契和斩不断的情丝。

    墨初鸢虽然一直没有回应他,但是,每一次看到他照顾她和孩子们累的双眼充血,她都心疼不已。

    上午,墨初鸢百无聊赖的翻看手机,萧瑾彦夺了她的手机。

    她正欲发火,却听到他说,“老人说,月子里不能伤到眼睛,要不然老了眼睛不好。”

    她不知道他在哪儿听到的这些老理,可是,一颗心瞬时羽化,咬了咬唇,看向窗外,佯装浑不在意道,“我只是想给宝宝们取名字。”

    其实,她希望他亲自给宝宝们起名字,他是宝宝们的爸爸,她从来没有想过剥夺他做爸爸的权利。

    萧瑾彦顿时眼睛一亮,快速在手机上编辑一行字,递给她,“老婆,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哥哥叫之卿,妹妹叫之画,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想到他早已想好,但转念一想,他这个人本就心细,做事面面俱到,又怎么会忘记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呢。

    估计是担心她不愿意让他取,所以,才迟迟不提。

    想到这里,她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沉甸甸的。

    “之卿,之画,挺好听的……”

    她轻轻念着,心底那些酸柔化成水,只要是他取的便好。

    萧瑾彦眸色更亮了,但是,想到什么,顿了几秒,才开口:“鸢儿,我想让哥哥叫玺之卿,妹妹叫萧之画……”

    墨初鸢心头震荡,胸腔里酸酸软软的气泡瞬时涨满。

    “为什么?”她语气放得很轻。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老婆,我是玺家人,身上流着玺家的血,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所以让之卿姓玺,而我,自小被萧家收养,萧家待我恩重如山,没有萧家就没有萧瑾彦,也没有后来的玺暮城,我欠萧家很多,所以,我想让之画姓萧,可以吗?”

    墨初鸢湿了眼眶,吓得萧瑾彦以为她不高兴,立马拥住她,“老婆……孩子们姓什么你说了算,好吗?不要哭,你哭,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轻轻捶他的肩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哥,我想妈也会高兴的。”

    他一听,松开了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却在她唇上留恋不肯退离,“念念,月城发生的事情,这些天,岳老三一五一十的都跟我说了,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我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离开前把你推开,原以为是为了你好,却伤你最深,对不起,是我错了,没有想到我走之后你遭受那么多伤害,那些流言蜚语我一点儿都不在乎,不管我处在什么身份和位置上,我只要你,我不能没有你,也不会离开你和孩子们,念念,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以后的事情交给我,不要再推开我,好吗?”

    她怎会不感动?就要点头之际,想到什么,脸一沉,推开他,差点把他推到床下。

    “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黛莎了?而且,还是一个国外美女,你找你的黛莎去!”

    说完,掀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过去。

    萧瑾彦一脸懵,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却笑了,笑的春风化雨。

    “真无耻!你还有脸笑?”她瞪着眼睛,气的脸都涨红了。

    萧瑾彦唇角的笑意愈发大了,上床抱住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蛮缠一会儿,才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所以那晚在何俊家厨房,你因这个打翻了碗,哭的像个泪人,还对我说了一句……gou;?”

    她气呼呼的推他,却听到他说,“老婆,你因为一只军犬对我说我恨你,你说我冤不冤?”

    “军犬?”她惊讶。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某个地方抵着她,一边轻吻着她脖颈,一边哑声低喃,“黛莎是我在驻地养的一只军犬,许元那小子说话跑偏,故意逗你们,没想到你居然跟一只军犬争风吃醋,老婆,我太冤了……”

    她躲避着他炙热的吻,“我又不知道……是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的……那天晚上……还欺负我……”

    想起那天晚上,萧瑾彦眸色一沉,撞了她一下,“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实情,而且装不认识我,一次又一次避我如瘟疫,还和楚向南亲亲我我的,这笔账我还没跟算。”

    墨初鸢腹诽,这人真腹黑,她的态度刚软下来,他这就开始找她算账来了。

    躲不开他恶意磨蹭,她僵着身体,烫红着一张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想……你既然忘了就该好好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想你回到以前……”

    萧瑾彦捏住她下巴,沉沉道,“说重点。”

    “什么重点?”

    “那晚我问你和他什么关系,是不是喜欢他,你可是承认的。”

    “我……我故意气你的……”她弱弱道。

    “是吗?”他眼睛一眯,更狠的抵着她,“我可是看到他进入你的房间一整夜没有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某人的脸黑沉沉的,她急忙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喝醉了……”

    他黑脸,“你的意思是他若不是喝醉,你们还会发生点什么?”

    他的脸更沉更黑了。

    想起前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看到她和楚向南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

    “你强词夺理!”墨初鸢气的推他,“小人之心!”

    “你再说一遍!”他扯了她的裤子,朝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萧瑾彦,你……你居然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拽上裤子,借机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却被他摁在床沿,他撩起她衣服,轻咬她后背,“你还有理了!我亲眼看到你们在街边搂搂抱抱的!”

    怎么又被他撞见?她做贼心虚的蔫吧了。

    他以为她承认了,气的翻过她身体,推上她内衣,一口咬住她前方雪白。

    “疼……”她声音娇软。

    他却不放过她,左左右右玩够了,仍是不放开,旧事重提,“还敢不敢和他纠缠不清了?”

    她脸上泛着红,按住他又揉又捏的大手,“楚大哥待我很好,你走之后,他帮了我很多,我当他是大哥,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戴着那只玉镯的手藏起来。

    这要是被他知道是楚向南送的,不一定怎么修理她。

    然后,她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萧瑾彦的眼睛,他及时将塞进枕头下的那只手攥住,对上她心虚躲闪的眼睛,俊脸瞬间冷了下来,“他送的?”

    她想否认,但转念一想,她又没有做错事情,也问心无愧,理直气壮的承认。

    “是楚大哥送我的……”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把她拎起来,攥住她的手腕,捏住那只玉镯,使劲往下摘,动作十分粗鲁,玉镯铬的她手腕一片通红。

    她受不了疼,挣开他,朝他轻吼,“楚大哥只是送我一件礼物,你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堂堂军区首长一点儿都没有容人之量!”

    萧瑾彦眸色冷凝,攸地放落她的手,沉沉的望着她片刻,翻身下床,穿上裤子,拿了外套朝门外走去。

    墨初鸢知道是真的把他惹毛了,慌不择路,急忙跳下床,没有穿鞋便追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转身,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攫取她的唇。

    她踮起脚尖,热情回应,倾尽所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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