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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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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后听了傲然一笑,“君儿,你没被打垮母后也就放心了。”

    易少君点点头,“母后,儿臣不是那般没用的人,您且好好放心。”

    李后见了儿子,看易少君精神尚好,并没有想象中的萎靡不振,更没有怨天尤人,先就放下一半的心,转眼看见站在一边的上官颜夕,心里又生起一股子怒火来。

    原来上官颜夕并不傻,她本来就不想跪拜李后,不过是碍着规矩礼法勉强跪了那么一跪,哪知母子二人忙着叙话根本就没人叫起,她略等了片刻就自己做主站了起来,只管垂首在一旁侍立。

    李后见了就冷哼一声,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对上官颜夕道:“你这规矩可真是越发的好了,哀家还没叫起呢,就自个先站起来了?”

    上官颜夕只是默然,说什么呢?

    请罪她不愿意更没必要,李后也不会为着她请过罪了就谅解她或者怎么样,其他的更没什么可做的了,至于解释,要如何解释?

    李后见她沉默不语,更是怒上心头,场面一时僵住了,绿萝是个忠心的,怕李后再气倒了越发给易少君添了不是,急忙对范若瑶招招手,示意她把三月抱过来,对李后笑道:“娘娘您看,小郡主也过来给您请安呢!”

    易少君多年没有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儿,也是聊胜于无,李后先前没见过的时候也不上心,见了一面倒是多了几分疼爱,几个月大的小女婴正是好玩的时候,范若瑶又养的精心,看着粉妆玉琢的十分惹人喜爱。

    李后面上就露出一丝笑意来,伸手把三月接过来抱着,低头看着她笑道:“这几天吃睡可好?”

    她看着三月,这话却是问的范若瑶。范若瑶不敢怠慢,忙躬身答道:“回禀娘娘,郡主一切都好,自上次娘娘吩咐了,每日里乳饼送来的也及时,郡主吃着可香呢!”

    李后点头笑道:“殿下如今也只有这么一点子骨血,你要精心抚养才是,缺什么了,只管去告诉哀家,哀家再没用,一个孙女还是照应得起的。”

    说这话时不免又带出几分酸意来,众人皆不敢胡乱搭腔。

    她逗了三月一会子,见三月张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又对范若瑶道:“出来这么大工夫了,想来孩子也累了,你抱回去吧,让她好生歇着。”

    “是。”范若瑶把三月接过来抱好,又躬身给李后行过礼,方摇摇摆摆的回了自己房间。这里李后瞪了上官颜夕一眼,摆摆手,“你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颜夕告辞。”上官颜夕微微屈膝,略行了一个福礼之后转身去了,李后又指了她背影对左右笑道:“你们都看看,这就是太子妃的规矩!”

    上官颜夕顿住脚步,并不回头,只是温言道:“请母后慎言,如今并没有什么太子太子妃了。”

    李后听了不免又是一阵咬牙,偏上官颜夕这话光明正大在情在理,她又不好训斥什么,一时憋的两颊通红,而上官颜夕早已经去得远了。

    李后声音都哆嗦了,“这个贱妇!”

    易少君忙道:“母后千万别生气,她不好,自有儿子教训她,母后何苦跟她一般见识。”

    李后这才想起来意,气哼哼的看着易少君,“哀家问你,之前你遇到的那些事,背地里是不是都有上官颜夕在后头搅和?你被废,是不是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易少君一惊,“母后这是从何处听来?”

    李后摆摆手,“你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只回答我,是与不是?”

    易少君想了想,沉吟道:“母后,这件事情儿子也有所怀疑,只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情报,照理说,她是不应该知道的。”

    李后冷哼一声,“处心积虑之下,还有什么是找不到缝隙听不到风声的?”

    易少君不敢反驳盛怒中的母亲,只是道:“是,但只儿子还有一事想不通,儿子倒台,与她又有什么好处?儿子若是顺畅登基,她妥妥的就是皇后,却又是闹的哪门子别扭?”

    “这些都不说了,上官颜夕这个人留不得了,你设法除了她,最好是搞成个暴病身亡的样子,也免得扶摇来说嘴。”

    易少君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着实有点舍不得。

    上官颜夕从大婚之夜起就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他,时而利诱时而威胁,总不让他近身,他虽然并不是十分好女色,但是面对上官颜夕这种身份长相都是上乘的美女也是心里痒痒的,总想着能搂在怀里一亲芳泽才好。

    私兵事后,他更对上官颜夕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总觉得此女十分深不可测,若她肯帮他,他就不啻于如虎添翼,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南月的皇位,便是天下,怕也是唾手可得。

    是以他虽然答应了李后,心里却想着最好能收服上官颜夕。

第二百五十二章寻人() 
李后并不知易少君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答应了也就不再怀疑什么,又略嘱咐了几句,就打算起驾回宫。

    易少君心里十分不舍,他现在不能随意出入宫禁,许多事情做起来并不方便,且母亲虽然病着,他却不能早晚请安侍奉在侧,心里又是一阵恼怒。

    李后也想起这事来了,问道:“自你出了事,哀家一直也没机会见到你,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夜翩翩固然貌美,但我知你必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

    易少君略一犹豫,那金铭儿巧言令色,不知道编了何种言语骗过了国主,国主现在对她已经深信不疑,便是告诉了李后,怕是她也无能为力。

    转念一想,李后家族势力十分庞大,若是李家派人去查,指不定真的能查出什么真凭实据来,到时候不但他的冤屈洗清,那金铭儿怕是也要不得好死!

    他想定了主意,就对李后道:“母后,儿子实在不是要去调戏她,只不过儿子认出来她长得颇像一个人,一时震惊想要揭穿她,不想就被她倒打一耙。”

    “像谁?”李后沉声问道。

    “她长得简直跟那上腾国国主身边的宠妃周氏一模一样,母后请细细回忆她素日里的做派,虽说她极力掩饰,但是哪儿像一个山野长大的村姑或者戏班子里卖艺的?”

    李后细细的回想一番,尽管金铭儿刻意装得粗鄙嚣张又无知无礼,然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是再也掩饰不住的,以前没有深想,如今想起来,果然觉得她不是平常人。

    她不由得咬牙冷笑,“果然,也就哄哄你那个没脑子的父皇罢了!”

    “之前传回来过消息,不是说那周氏的儿子投降了你吗?还做梦想当个傀儡君王呢,怎么她的女儿到流落在外?”

    易少君摇头道:“那种人儿子哪里看得上,不过是利用他打开城门罢了,事后也就随手杀了,但是我们清点上腾皇室成员的时候,却是就没发现金铭儿,据说她一早就设法逃走了。”

    李后并没有问周贤妃的下落,亡国女眷,又是那般长相,年纪又不是很大,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只是好奇金铭儿,“她一个深宫贵女,如何能够有那般胆识在乱军中逃走?”

    易少君冷笑道:“若是这点子能耐都没有,又如何混进宫里来迷惑父皇呢?我疑心她是要报仇!”

    “行刺你父皇?”李后从座椅上霍然站起,吃惊的喊了起来。

    易少君一叹,“母后想到哪儿去了,她若是要行刺父皇,就不会挡那一剑了,我认出她以后也细细的问了太医,当时那一剑却不是假的,我疑心她是恨着我,这才隐匿在父皇身边伺机进谗言,扳倒了我必不肯罢休的,她定还有后招!”

    李后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点头道:“是了,所以她才会污蔑你,哀家这便派人去查,但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也必不能让她逃了过去!”

    易少君忽然想到一事,“母后,当日儿子带了上腾国投降的一批皇室成员回来,还是母后做主赦免了她们,还安置她们住了下来,如今不知道还有几人活着,母后不如派人找到她们,必有人愿意出来作证的!”

    易少君演完了献俘礼,男童们都找各种各样的手段设法杀了,女眷却没有理会,不过是任由其自生自灭而已,此时忽然想到,不免有些扼腕,早知道会有今天,该留下几个的。

    李后却迟疑道:“她们纵然还活着,心里怕也是恨毒了你,若是知道她们还有姐妹混进了你父皇身边伺机报仇,高兴且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为你作证呢?岂不是自毁长城?”

    易少君面上挂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母后有所不知,攻入上腾皇宫之后,因儿子约束不及,士兵们免不了纵情作乐,除了上腾国后和少数妃嫔自尽身亡,其余无论妃嫔公主世家女子无一幸免,便是略有姿色的宫女都进了军营充当营妓,那种情况下还能活着来到京都的,都是些毫无廉耻贪生怕死之辈,母后只要稍加威胁,不怕她们不说!”

    他哪里是约束不及,简直就是纵容,把这当做对士兵的一种犒劳,不仅对这些可怜的亡国女子没有丝毫同情怜悯,反而觉得她们受辱之后没有寻死就是大大的不应该,就是下贱不要脸。

    李后却又另有一种心肠,大家都是上腾的贵族少女,其他人就要被这些下贱粗鲁的士兵侮辱,她金铭儿却偏偏就能逃过这一劫,竟然还进了南月皇宫养尊处优的当起娘娘来了,昔日那些姐妹知道了,必然不会甘心的。

    指不定就有那些心眼小又自私的愿意出来作证。

    她微微冷笑道:“这件事情就包在哀家身上,只要那些人能有一个半个的还活着,必要她们出来作证才好,便是都死绝了,造,也得造出一个来!”

    一瞬间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主意。

    又对易少君道:“你就不用管这个了,你且好好想个法子除了上官颜夕才好,哀家总觉得她是个绝大的隐患,别让她坏了咱们的好事!”

    易少君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设法收服上官颜夕,只是此时也没必要对李后多说,只是躬身道:“母后请放心,这个女人既然蛇蝎心肠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自然也没必要再留着她。”

    李后找到了目标又燃起了斗志,头也不晕了,立时就吩咐摆驾回宫,紧接着就派人出宫去请了自己的母亲进来,如此这般的给她交代了一番,李夫人连连点头,自出宫去行事。

    此时李后的父亲李国丈虽然已经养好了“伤”,却因为外孙被废又忙着韬光养晦起来,只说伤没好利索又旧疾复发,每日里躲在家里早朝都不上了,一到晚间便在书房里秘密接待一些人。

    李夫人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了丈夫,李国丈立时唤来小儿子,吩咐他去办事。

第二百五十三章和安() 
李夫人听闻丈夫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亲生子,心里十分欣慰,觉得这是自家儿子得了重用,嘴上却免不了说道:“这么大的事交给他,他可行不行啊?”

    李国丈气哼哼的道:“行不行的都得给我行!”

    到底是正室夫人,且也要给当皇后的女儿几分面子,李国丈并不肯当着众人的面呵斥原配妻子,先挥手让儿子并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方对李夫人道:“你害死了老夫的儿子,可不得他顶上了吗?”

    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心疼,怒视李夫人老泪纵横,“那是老夫的长子啊,你竟下得去手?!要不是看在宫里娘娘的份上,老夫定然亲手了结了你!”

    李夫人最大的倚仗就是当皇后的女儿,听了李国丈的话并不十分害怕,只是道:“张口闭口都是长子,你也少抬举他,便是他活着,不过是个贱人生的下贱种子罢了!”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李国丈听到贱人二字只恨得目眦欲裂,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忍了几忍才忍下去,指着李夫人道:“你给老夫滚出去!”

    李夫人捂着险些被打肿的半边脸颊恨恨的看着李国丈,半晌才一言不发的离开书房,一出了门就见自己的儿子满面期待的在院子里等着。

    李后的同母弟弟名叫李晟,乃是李夫人的老来子,他看见母亲挨了打,倒也不是十分吃惊,盖因自有记忆起父母就镇日吵闹,他既痛恨父亲宠妾灭妻,又怨恨母亲无能。

    及至长了几岁,偏偏庶出的哥哥十分抢眼,无论骑射武功文章书法样样都好,父亲镇日里拿他们兄弟俩比较,他不免又灰了心,索性绝了上进的心思,章台走马当他的公子哥儿去了,是以不仅李国丈,便是李后对他也十分的不信任。

    此时他也不过是上来略安慰了母亲两句,将她送回房内罢了。李夫人却是低声叹道:“只要君儿继承了皇位,咱们就再也不用看你父亲的脸色了。”

    这句话李晟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次,多少也有些免疫了,少不得嘟囔道:“如今太子殿下丢了东宫宝座,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胡说什么呢!若是君儿就此沉沦,咱们娘俩又怎么办?”李夫人怒斥儿子。

    李晟却是满不在乎,“反正大哥也已经死了,如今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娘您还愁什么呢?”

    一句话说得李夫人转怒为喜,欢欢喜喜的道:“是呢,为娘竟忘了这一层!”转念一想却又愁容满面,“只是如今你姐姐和你侄儿处境艰难,若是任由那易少群登基,咱们家的日子也是不好过。”

    “娘,姐姐不是都想到办法了吗?儿子这就去见那些上腾来的女人,总要撬开一两个人的口,让她们听我们命令行事!再说了,自要姐姐地位不倒,侄儿就不会有问题。”

    李晟莫名自信,又安慰了母亲几句方志得意满的去了。

    他按着地址找到当初国主赏下来的宅子,单看外墙倒也还好,院子里墙边想是种着大树,高高的延伸在外面,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无,他看看紧闭的正门,绕到旁边的侧门握了黄铜的门环举手便敲。

    忽听得旁边有人笑道:“嘿!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来呢!”

    李晟扭头一瞧,原是一个闲汉,穿着一双露趾的鞋子站在那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

    李晟想了想,跟那闲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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