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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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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得旁边有人笑道:“嘿!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来呢!”

    李晟扭头一瞧,原是一个闲汉,穿着一双露趾的鞋子站在那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

    李晟想了想,跟那闲汉打了个招呼,问他,“这位老哥,这里头还住着人吗?”

    闲汉嘬着牙花子道:“可能还有那么一个半个的活着的吧。好几天没看见人出来了,谁知道呢!”

    “之前陛下不是在旨意里头说听其任意嫁娶吗?”

    那闲汉听了这种外行话,把李晟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一脸不屑的道:“看着你挺聪明的,怎么肚子里一团草包,那都是些什么女人啊,说好听点是金枝玉叶,说不好听的连妓女都不如呢!别说略平头正脸的人家了,就是那娶不上老婆的,也不来娶这种货色啊!”

    说着又色眯眯笑起来,“再说了,几个大钱就能睡一夜,谁往家里头娶啊!”

    李晟听他说的粗俗,免不了皱了皱眉头,他也是贵族出身,想到这些女子的遭遇,难免有些心有戚戚然,暗道这易少君也过于残暴,征伐固然在所难免,却又何苦去折辱这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呢?

    他不再理会那个闲汉,且动手敲门,半晌并无人应,伸手推了推,门竟应声而开,原来里面并未上锁。他心下疑惑,又想不过是一群女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便举步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眼角余光尚瞥到那闲汉还在外头探头探脑。

    李晟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头走,院子里十分破败荒凉,若不是那闲汉言之凿凿,他简直都要以为这里许久没人住了。“有人吗?”他试探着问。

    宅院倒是不小,一共四进,寂静无声阴气森森的,李晟一面走一面心里有些发毛,走到最后一进,便看见一间厢房门口,一棵大树下半倚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

    李晟悄悄走进了她,那女子原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慢慢睁开眼来,看清楚李晟便扯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我今儿个是不成啦,公子要是有心,明儿个再来可使得?”

    李晟不明其意,试探着问道:“姑娘可是上腾国人士?”

    那女子咧嘴一笑,半是凄凉半是自嘲,“莫非公子不是打听明白了才来的?本宫便是昔日上腾国主的第七皇女,和安公主。”

    原来此女竟是昔日跟金铭儿斗气的那位七公主。

    七公主又是一笑,“难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闯了进来,只是我今天是没法子伺候你了。”

    李晟这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不免又是一阵难堪。

    他虽然是个公子哥儿,也曾章台走马偎红倚翠,却实在不曾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亡国的公主亲口对他说这种话。

第二百五十四章卖画() 
“我不是”李晟说了三个字,又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此时的七公主,早就褪去了昔日在上腾皇宫时那些盛气凌人,她半倚在树下,看着不过是个最平常不过的虚弱少女,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因着生活艰辛,往日的那些花容月貌也折损了大半。

    身上那股子贵气倒还在,到底是公主的身份,不管受到怎样的折辱,也自有一番有别于常人的端庄气度。

    她见李晟迟迟不说话,又笑起来,“莫非公子却不是来猎奇的?”

    李晟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她们所有的罪过,不过是因为她们所属的国家被灭亡了而已,这些女子本身,却又做错了什么呢?听了闲汉的零星话语以及七公主的几句话,他已经可以大体拼凑出这段时间她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无非,是靠着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以及与生俱来的身份吸引一些人来猎奇罢了。

    说到底,还是命苦。

    “金姑娘,”他犹豫半晌,叫出了这么个称呼,“此地只余你一人了吗?”

    七公主凄然一笑,“我还没有死,倒是让人失望了,大约人人都在心里骂我不知廉耻吧?我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呢?”

    李晟身子颤了颤,干巴巴的道:“自然自然是没错的。”他环顾院子,挣扎了半晌,又道:“我看你身子不好,这里是不能再住了,我帮你赁一所小院子,你搬进去好不好?”

    “呵!”七公主轻笑一声,“你想要什么?”

    眼前这个年轻公子,看服饰气度也知出身不凡,必然是南月的王公贵族之流,他忽然出现在这里,必然不是垂涎于她的美色,必然是有所图的,她还能被人图些什么呢?不过是往昔的那个身份罢了。

    公主的骄傲,在城破的那一日就已经荡然无存,她挣扎过绝望过后悔过,她也曾怨恨命运的不公,却始终还是活了下来,尽管苟延残喘,却终究还有一口气。

    李晟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道:“你先养好了身体,我们再说别的。”

    七公主审慎的望着他,眼睛里的光芒一闪而过。

    自从金铭儿放出风声去说自己喜欢唐大端的画,不管大家信不信,京城地面上忽然多了许多人寻访这位前朝画师的遗作,真品却是十分难寻。

    众人寻头觅缝的,忽然就有一个人拿了一副画到位于京都东市的一间知名画坊里去鉴赏,言之凿凿的声称此乃唐大端真迹,因家中生计艰难欲出售,让画坊里给他估个价。

    画坊里最负盛名的老画师细细鉴赏了半日,忽然老泪纵横,大哭着道:“老朽行将就木,不想今日竟能得见唐大师真迹,便是立时死了,也是此生无憾了!”

    此言一出,轰动了满京都的人,争相蜂拥至画坊一睹前代大师作品,当然这里头有多少是真懂行的又有多少是凑热闹的就不好说了。总之一时之间人人都在谈论唐大端。

    金铭儿的盛宠和影响力可见一斑。

    便有好事者问起这位卖画者此画的来历。

    那卖画者倒也毫不隐瞒,说自己祖上乃是当兵的,后来年纪大了打不动仗就退伍了,这幅画自然是行伍时劫掠而来的,因他祖上不识字,并不当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随手一卷扔在一个箱子里。

    也幸亏是如此,那些抢来的金珠宝贝都卖了卖散的散,反是这幅画到留了下来,一直留到今日。因他识得几个字,是以认得落款,如今听说大家都在找,就想拿出来,安心卖个好价钱。

    这番话到也合情合理,前朝时候那场兵乱发战争财的倒也有不少,很多平头百姓家里也都有过几件值钱物事,还有些是宫里头流出来的,只不过时间长了该卖的卖该丢的丢,都不见了罢了。

    当下那画坊的掌柜便道:“既是客官信任小店,鄙人便替东家做主,把这幅画收了下来,还请客官开个价。”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就大声道:“这位大哥,我家老爷正需要这么一副画,你且跟了我去见我家老爷,要多少钱随你开!”

    围观群众纷纷醒悟过来,有那自认够得上巴结昭仪娘娘的纷纷开出价码来,争着让那人把画卖给他们,那人一时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还有些人悄悄互相使着眼色,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那掌柜见事不好,忙让一个伙计飞跑去请自家东家过来,原来他的东家,却是皇叔清河王。

    以清河王的身份,自然无需巴结一位昭仪,是以他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兴趣,听了下人来报才知道这么回事,略想了想,便命一队侍卫过去画坊将那人请入王府中来。

    那人一听要去王府,不免有些惊疑不定,又害怕着不敢去,掌柜的见了,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如今多少达官贵人在找这个,少不得就有人想明争暗抢,你又露了白,如今除了王爷,谁还护得住你?”

    那人方恍然大悟,急急的跟着清河王府派来的侍从去了,那些管家里头别管来头多大,总大不过清河王,扼腕之余也只得回去给各自主子报信。

    也不知清河王开价多少,只知道那人连夜搬走了,大约是去别处做富家翁去了。

    春和坊玄夜的宅子里,伴云一面吃着一串葡萄一面大笑着道:“到底是公子爷,一副假画就卖了这么多钱,咱们也不用做别的了,公子爷只要拼命画,咱们只卖画得了。”

    随雨一个暴栗打在伴云头上,“就你话多!”

    玄夜正在书房与樊先生笑道:“此画实实在在是真迹,我于多年前无意中得来,白收着也没什么用,如此也算是给那画找个归宿吧。”

    樊先生站在书案前,俯身凝视书案上一幅墨迹尚未干透的仕女图,朗声笑道:“这一张总不是真迹了吧?”

    “先生看仿得如何?”

    樊先生点头赞道:“公子大才,已得其精髓矣。”

第二百五十五章高仿() 
且说清河王重金购得那副真迹,转眼就将之送进皇宫,送到了国主的案头。国主特意叫了金铭儿前来共同欣赏,搂了金铭儿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你怎地知道朕向来喜爱唐氏作品?”

    金铭儿娇笑道:“臣妾既然侍奉了陛下,自然要喜陛下之所喜,爱陛下之所爱,如此,方不负陛下。”

    一句话说得国主哈哈大笑。

    然过了没几日,金铭儿竟然又收到了那副唐大端真迹,竟是一位外地的知府献上来的,一时满朝皆惊,国主看过画作后立刻急宣那人进京。

    那个倒霉官儿在外地消息不灵通,并不知道清河王献画的事,接了旨意还以为受到了赏识,一路飘飘然坐船走水路上京,直到站在京城地面上方知自己搞了个大乌龙。

    此时却容不得回转,只得战战兢兢的递了觐见的折子,国主立刻传见,待他行过了礼,也不及叫起,劈头就问,“你这幅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外地知府暗暗叫苦,心里把那卖画给他的人骂了个半死,方抖着嗓子请罪:“臣不合买了假画,臣罪该万死!”他筛糠一般在地上趴着,只听见一个莺莺沥沥的声音说道:“你且先别忙请罪,本宫且问你,此画到底是何人所画?”

    外地知府听她自称本宫,知道是后宫的娘娘,说不定就是那位现在宠冠六宫的夜昭仪,他也不敢抬头,只看见眼前一片茜红色绣彩凤镶了细碎米珠的裙角,无比华丽耀眼。

    他正看得发呆,金铭儿又问道:“你不要怕,你进上来的这幅画,与清河王那副画相较,便是陛下也分不出真伪,画得非常逼真而又有意境,是以才想宣了你来问问。”

    外地知府不防竟是这等事,一时身子也不抖了声音也稳定了,只是还不敢抬头,只是趴在地上道:“回禀陛下,娘娘,臣并没有见过那位画师,原是臣家中的一位管家听说娘娘在寻访唐大师的画,恰好他遇到一人自称有这样一幅画,管家就买了回来,臣也曾找人看过,都说是真迹,是以臣才敢进上来的。”

    金铭儿点头对国主笑道:“想不到几百年过去,竟然还有人能模仿唐大师的笔墨。”

    国主亦是颔首而笑,“若能寻访到此人,召进宫来亦是乐事一件。”

    金铭儿自是微笑应和,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竟似把那外地知府给忘记了一般,直到外地知府跪得两腿酸麻,金铭儿才仿佛突然想起他来,“陛下,看看咱们,只顾着自己说话儿,倒把别人给忘了。”

    国主一笑,挥手命那外地知府跪安了。

    这话传出去,满京都的人又疯了,唐大端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作画,可是这还有一个能以假乱真的还活着呢,只要找了出来,唐大端那样的画要多少有多少。

    知府跪在那里的时候可把国主和金铭儿说的话听去了不少,听金铭儿的意思,便是这高仿的作品,她也是喜欢的。

    大家各出奇谋四处寻访不提,那外地知府更是紧急给当日买画那个管家送信,让他无比把此人找出来,好去娘娘那里抢那个头功。

    玄夜得了消息微微一笑,随即又铺开一张宣纸

    且说叶晟既找到了还活着的上腾皇室人员,也不及回家请示,先自行做主雇了一个小丫头一个老妈子并一个门房过来伺候,接着又去赁好了一所小小的宅院,一切收拾停当了已是两天之后,这才把七公主接了过去。

    七公主活到如今,什么大阵仗都见过了,并不怕李晟有什么坏心,且抱着受用一日是一日的念头搬了进去。

    不过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四合院,收拾得甚是整洁干净,李晟犹道:“地方简陋,怠慢姑娘了。”

    七公主自嘲的一笑,“说什么怠慢不怠慢的,若是一年前,能有人这样对我,我什么都肯为他做的。”李晟呆了呆,“当初在下并不知道姑娘”

    七公主打断他,“你便是知道又如何呢?”她顿了顿,又笑道:“你也别姑娘长姑娘短的了,我在家的时候,闺名叫做钥儿,我叫金钥儿。”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淡淡的骄傲。

    李晟忙又做了一个揖,“钥儿姑娘。”

    金钥儿掩袖而笑。

    她到底年轻底子好,将养了这么两日,身子便恢复了些,气色也比李晟初见时好了许多,昔日的金尊玉贵又回来了两三分,微微一笑煞是动人,李晟见了又是一呆。

    易少君此时却陷入两难之间。

    李后命他杀了上官颜夕,他却想将之收服,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再一次在妍华院里被她以言语嘲笑羞辱威胁了一通,他也恼羞成怒起来,便决意服从李后的命令。

    按李后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搞什么暗杀,最好是做出个病重而死的样子来,让上官颜夕自己生病是不可能的了,除非给她下毒,然而她一向防的进,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易少君坐在书房里面色阴晴不定的思量了半晌,想了无数个法子都不管用,事情便拖了下来。

    李后在宫里等了两天还没听见动静,心里不由得着急,且金铭儿又嚣张得意的来示过几次威,让李后更是恨得咬牙,同时传话给娘家和儿子,让他们加紧行动。

    金铭儿对此一无所知,她的生日快要到了,合庆宫里布置得极是喜庆,国主又三天两头的赏东西下来,后宫人人都知道夜昭仪这里是最有油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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