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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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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少君忽的又是一笑,柔声道:“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陪我坐,我有事跟你说。”

    上官颜夕让他的眼神和声音搞得毛骨悚然,只不知他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不仅不向前,反而往后退了一步,方道:“殿下有什么话儿只管说就是,臣妾在这里也听得见。”

    易少君却站起身来,负了手缓缓行至上官颜夕身边,他身形颀长高挑挺拔,远比上官颜夕高得多,此时他低了头,深深的看着她,神色颇有些复杂。

    上官颜夕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只觉得有些不妙,她死命低着头,一双手紧紧攥了裙边,一边心念电转思量脱身之策。只听得易少君低低问道:“夕儿,所谓妃者匹也,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隔了一世,夕儿这两个字再次从他唇边喊将出来,上官颜夕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她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又觉得难过,上一世,一直到了刑场,她都想不通,易少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他怎么能一面与她缠绵床榻,一面派人灭了她的国家?他怎么能嘴里对她倾诉着衷肠,心底却思量该如何杀了她?

    他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心底有些不耐,伸出三根手指徐徐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眼看着他,她受不了他目光里的灼灼之色,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耳边只听得易少君声音轻柔,却又隐含杀气,“夕儿,你在扶摇国唯我独尊,有些事怕是还不清楚,你既嫁了给我,一身荣辱就系在了我的身上,我登了基你就是皇后,可我若是做了阶下囚,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上官颜夕心下雪亮,他这是还在担心,怕她会对他不利,是以又想对她示好。

    她微微一笑,“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动我,我配合你。”

    易少君缓缓摇头,“这还不够,夕儿,我不能凭你一句话就信了你,我需要实质上的保证。只有我们有了共同的利益,你才会全力助我。”

    上官颜夕不解,“怎样才是实质上的保证?太子殿下心中,哪种利益才是共同的利益?”

    易少君目光越发深沉,“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只有如此,我才相信你,不会轻易出卖我。”

    上官颜夕大惊,想不到他还没有死心,不免后退了一步,他却早有准备,一把就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因是在自己殿里,她只穿了绛紫色薄纱齐胸襦裙,外面罩了烟霞粉的半臂衫,脖颈以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身上,她只觉得羞愤难耐,惶恐之间往四面看去,宫人们早已退得干干净净。他修长手指抚上她的面颊,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她浑身剧烈的发起抖来,被他手指抚过的地方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易少君,你若敢动我,我即便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

    “哦?是吗?你又想拿什么来威胁我了?”易少君轻轻的问。他一把将她的半臂扯下,露出雪白圆润的双肩。

    他双目中精光大盛,反手一带就把她圈进怀里,搂了她到临窗的大炕上,她挣扎不及,且也根本无力挣脱,踉跄着被他带了过去,翻转间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喘息,微微笑道:“我劝你还是从了我的好,免得伤了和气。”

    她又怒又急,电光火石间想起前世东宫发生的一件事来,急急说道:“典馔女官罗锦儿是潘贵妃的人,你放我起来,我帮你除了她!”

    他蓦地停止了动作,眼底充满戾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证据?”

    典馔女官向来管着东宫的饮食药品,她若是已经不堪信任,东宫就是危在旦夕。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按住她双肩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已经绽出青筋,她忍着疼痛,一边思量一边道:“我不能跟你说我的证据,但是我说的话却是事实。”

第三十三章谈判() 
易少君咬牙思量半晌,上官颜夕的话固然不可全盘信任,但典馔女官的职责也是重要至极,由不得他轻忽,他慢慢坐起身来,“你为什么怀疑她?”

    上官颜夕不过是想到前世的事情,紧急之际为求脱身脱口而出罢了,哪里有什么缘由?此时她先从罗汉床上起来,快步走到大殿正中,把衣饰简单整理好,方道:“你得答应我,你以后再不能碰我。”

    上官颜夕这一刻是看都不想看见他,只觉得恶心,浑身的不自在。易少君一笑,神情里颇有些落寞,“我对你而言就是洪水猛兽?”

    他站起身来,慢慢向前走了两步,上官颜夕亦后退两步,满脸戒备之色,易少君苦笑,“你厌弃我,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此时细细思量起来,早在扶摇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厌弃我,所以你设法让我借不到兵。”

    他负手看向栖梧殿上方和玺彩绘承尘,声音幽远,“你拖延时间,你让我失去向他国借兵的机会,你让我不得不暴露自己,上官颜夕,我自认从未得罪过你,在扶摇皇宫第一次见面,我也是以礼相待,到底是为着什么”

    他侧头看向离着自己几步远的太子妃,她目光冰冷神情戒备,那个下意识的防御姿势让他莫名的有几分心疼,他心中微微一痛,“你为何对我这般厌烦?”

    上官颜夕心底冷笑,厌烦?原来她的表现只是厌烦?她缓缓摇头,不,易少君,我从不厌烦你,我只是恨你,恨毒了你,我每天都在忍着,就怕一个忍不住就想杀了你!

    可是我不能杀了你,死亡太过容易也太过单纯,我要让你活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永远承受痛苦!

    千般思量万般算计化到嘴边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上官颜夕慢慢的微笑起来,“殿下,你我夫妻敌体,正如殿下所言,我一身荣辱皆系于殿下,我又如何敢厌烦于你?”

    “殿下你应该明白,自你我之间立下婚书的那一刻,就已经形成了利益同盟,你我之间的事外人无从得知,对外界而言,东宫太子妃夫妇,本来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

    “殿下扪心自问,倘使我要与别人联手,那么那个别人,他会不会信我呢?他会不会以为,这是我和殿下定下的计谋?换成殿下,殿下又会不会信任别人的妻子?”

    “殿下不信我,无非是殿下以为我与殿下没有共同利益,”她呵呵轻笑,“你这才是想左了,我已经嫁了你,只有你御极,我才能为后,除了你,还有谁能给我这无上尊荣的地位?我又为什么要盼着殿下不好呢?那不是自毁前程又是什么?”

    她唇边带着一缕笑意,“潘妃宠冠六宫,易少群野心勃勃,朝中众臣态度晦暗不明,殿下强敌环伺前途堪忧,上官虽不才,身后却也站着整个扶摇,我愿与殿下相互扶持,直至殿下御极的那一日。”

    易少君审慎的看着她,上官颜夕不可轻信,却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至少有一句话她说得对,这无上尊荣,只有自己才能给她。她在扶摇尊贵已极,随便择一驸马都可逍遥终生,她同意嫁过来,看中的,不就是未来皇后的位子吗?

    他哈哈一笑,自以为了解上官颜夕,至于她对他的抗拒,不过是自幼受宠娇蛮惯了,小女孩心态作祟罢了,假以时日,凭了自己的手段,还怕不手到擒来?

    想着这里,他的唇边噙上一缕笑意,上官颜夕看他态度有所松动,微微松了一口气。对付这等人,与其威胁,不如晓之以理。易少君此人,为人冷酷无情阴沉多疑,最看重的就是权势地位,要想说服他,从此处入手再合适不过。

    她在心底冷笑,上一世,你骗足了我一世,这一世,就一报还一报吧。

    易少君已经问出一句他最关心的话来,“罗锦儿的事,你待如何办理?她素来谨慎,在后宫人缘也好,你若不能抓到十足十的把柄,怕是无法取信于人。”

    能问出这句话来,说明他对上官颜夕就算不能完全信任,起码也信了五分。

    “这个自然,若不能一击即中,还不如韬光养晦。”

    易少君面露赞赏之色,“公主好见识。”

    此时殿外传来一个小黄门抖抖索索的声音,“殿下,奴才有事启奏。”一边说一边暗暗叫苦,太子妃夫妇待在殿里,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者自以为知道是在做什么,打扰了殿下的兴致,还不知后果如何呢,只是这个主儿也不好惹,就是皇后也要让她三分的,不能不立刻来回禀。

    思索间易少君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什么事?”

    小黄门听他的声音不辨喜怒,也不知他现下心情如何,声音抖得更加厉害,“是兴庆宫娘娘,赏赐太子妃殿下。”

    易少君讥笑一声,“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上官颜夕也沉吟道:“平白无故的,她赏我做什么?即便要赏,也该皇后先赏,贵妃又着的哪门子的急?”

    易少君满面嘲讽,“她跟我母后打擂台打惯了的,我母后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倒越发的得了意。”

    “话虽如此,到底也是陛下的宠妃,她既赏了出来,我也不能不接着。”

    易少君点点头,“后宫的事儿,你自个儿衡量着办,只一条,不要忘了你方才说过的话。”

    上官颜夕一笑,“烦请殿下拭目以待。”

    说完她拍拍手,扬声唤道:“来人!”

    秋水原就在外头等得心焦,此时听着传唤,一个箭步就窜了进来,秋若、玉梓并碧痕紧随在后,四个贴身大宫女站成一排,“殿下有何吩咐?”

    “给我整装,告诉贵妃宫里头来的伴伴,烦他稍等片刻。”

    四人齐声应是,立刻有条不紊,按照往日的分工忙活起来。易少君早已出去了。

    秋若咬了咬唇,低声轻问,“殿下要不要水?”

    “不必。”

第三十四章赏赐() 
因是新婚,且是正妃,上官颜夕出现在人前总是一身的真红色,此时要去接赏,更加隆重其事。换了一件真红大袖衫,戴了一整套赤金镶宝的头面,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来的是潘妃宫里的二号人物,大太监姚万年。

    出嫁之前,南月皇宫派的嬷嬷会给上官颜夕讲解宫中礼仪,因着她公主的出身,这一套是自幼做熟了的,正式训练是不必了,只把两国不同的部分一一讲解演示一番而已。

    最重要的,反而是给太子妃介绍宫里头的重要人物,这其中就包括各宫主子的贴身心腹,这也是让太子妃提前适应的意思。

    人物繁多关系复杂,太子妃身份贵重自是不需要亲自去记的,领了这个活儿的就是碧痕,她记好了自会在需要的时候报呈给太子妃知道。

    此时姚万年跪下行礼,碧痕就在上官颜夕耳边低声道:“兴庆宫太监总管姚万年。”

    上官颜夕一脸的笑容可掬,“姚伴伴快些起来。”又吩咐碧痕,“拿了上等的赏封儿给姚伴伴吃茶。”

    碧痕闻言,急忙把事先预备好的赏封递给姚万年身后的小黄门,不单姚万年有,凡是跟着来的一个不落。

    姚万年一边说着谢太子妃殿下赏,一边示意小黄门把赏封接了过来,不过薄薄的一个小红纸包,姚万年却是眉花眼笑,他在宫里行走得久了,知道主子们赏出来的东西,越是轻的越贵重,大抵是银票之类,若是赏个包袱出来,那才值不了几个钱呢!

    当然赏首饰又另当别论,只是以他的身份而言,储君庶母宫里的太监,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储妃赏首饰给他。

    他面上笑容更盛,大声唱名,把潘妃赏的东西一件一件报出来,无非是些首饰玩器之类,上官颜夕含笑听完,微微颔首,“伴伴辛苦了。”

    示意身后的侍从们把赏赐接了记账入库。

    姚万年躬着身子,“辛苦两个字不敢当,能给主子办事是奴才的福分。”

    上官颜夕一笑,“烦请伴伴回宫复命,只说本宫谢贵妃娘娘赏,稍候就去给娘娘请安答谢。”

    “是。”姚万年躬身退了出去。

    上官颜夕只觉得累,从起床到现在,一歇也没歇,打仗一样办了好几件事情,偏生潘妃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赏她东西,还得走一趟去谢恩。

    姚万年一来,秋若就知道上官颜夕是必要走一趟兴庆宫的,早已吩咐下去备好了翟车,上官颜夕上了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东宫。

    太子称为东宫,不过是一句代称,只因太子身份地位仅次于国君,又因东西南北四方一向以东为尊,故东宫就成了太子的别名。

    然而在中原五国,这称呼也不尽然,例如仁和国,因摄政的高太后所居宫殿处于东方,仁和国所谓的东宫向来是指高太后。

    易少君所居的宫殿,正式的名字叫景仁宫,位于南月皇城东面,与后宫隔着一道宫墙。

    翟车行驶在长长的甬道上,木质轮子包了皮边,走起来寂静无声。上官颜夕斜倚在翟车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乱纷纷的。

    哪怕是上一世,她都不知道这罗锦儿是何时倒向潘妃的。正如易少君所言,罗锦儿生性谨慎为人缜密,上一世哪怕潘妃倒了,她都镇定自若,要不是易少群那个胆小怕事没担当的蠢货说了出来,估计易少君还会继续信任罗锦儿。

    上官颜夕难免有些后悔,应该留着罗锦儿,让她这一世继续在东宫作恶才好,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一时半刻想不到别的事来分散易少君的注意力,只得想到什么说什么。

    且,也只有这种事关东宫安危的大事才能让易少君转移注意力。

    只是有一点没有想通,潘妃又靠什么来拉拢罗锦儿?潘妃能给的,易少君都能给,且还不用冒风险。罗锦儿又为何甘冒奇险去为潘妃办事?

    上一世易少群应该是和盘托出了,只可惜那时扶摇已灭,她也已被易少君厌弃,已经没有消息来源了。只辗转听到这么一言半语,完全派不上用场。

    一时又想到范孺人的孕事,要不要借此生发点什么事出来?

    她靠在翟车上按住额头,只觉得脑子里突突的疼。不由得在心底苦笑,报仇哪里那么容易?

    此时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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