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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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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在翟车上按住额头,只觉得脑子里突突的疼。不由得在心底苦笑,报仇哪里那么容易?

    此时宫人来报,承庆宫已经到了,她打叠起精神来,扶了秋若的手下了车。

    不论潘妃如何如何受宠,到底中宫还在,是以必须先到中宫请安。

    因坐了车过来,衣服难免有些痕迹,几个小宫女绕着她,给她整理了一番,她才举步进门,此时承庆宫李后身边的大宫女丝萝已经快步迎了上来。

    她先插烛一样拜倒,口称:“参见太子妃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上官颜夕叫起后她才笑盈盈的站起来,笑意亲切态度端方,上官颜夕上一世就觉得她不太像个宫女,浑身的气派比低阶宫嫔还要像样些,不过想一想又不奇怪,皇后身边贴身侍奉的,那份儿眼光见识,又岂是低阶宫嫔可以比拟的?

    丝萝已是亲亲热热的说道:“您怎么过来了,娘娘方才正要使人去传话儿,说太子妃殿下今儿个累着了,千万要好生歇着,万不能只顾着尽孝忽视了自个儿的身子。”

    上官颜夕微笑,“母后体恤儿臣,儿臣更不敢荒废了规矩。”说完了才问丝萝,“母后现下有空没有,可以召见我吗?”

    丝萝笑意更深,“娘娘正等着您呢。”

    上官颜夕方随了丝萝进殿。

    原来李后日常起居,并不在承庆宫正殿,只在西次殿宴息。一进门先看见一架雕花镶宝的大立屏,隔绝了视线,前方又有一张黑漆嵌螺钿小案,摆了翡翠白玉盆景。

    绕过了立屏方进入室内,十二扇的紫檀漏花窗,掐丝珐琅的香炉里青烟袅袅,弥漫出若有若无的杜若清香,略带一丝淡淡的苦味。临窗设了罗汉床,铺了大红猩猩毡的垫子,设了水墨弹花的靠背引枕。

    又有一个紫檀木雕八仙过海鼓腿彭牙小炕桌,摆了象牙雕的座屏。

    丝萝已经笑道:“殿下稍候。”皇后身边的另一个大宫女绿萝亲自奉上茶来,上官颜夕谢过了,李后方慢慢从后边走了出来。

第三十五章谢恩() 
南月国皇后李氏,出身关南望族,她正位中宫已有二十五年,此时不过四十岁年纪,大约是因着潘妃专宠的缘故,心情抑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倒大了一些。

    因是日常起居,衣着甚是随意,一件秋香色事事如意妆花褙子,石青色马面裙,广颐方额柳眉凤目,头上没有戴冠儿,亦不曾插戴首饰,只挽了一个低髻,勒着秋香色满绣五福捧寿镶米珠儿的抹额。

    上官颜夕行了个大礼,口称:“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李后含笑叫起,亲自携了她的手往罗汉床上坐下,笑问了一句,“不是传了话儿不让你过来了吗,怎地又专程跑这一趟。”

    上官颜夕低了头,唇角噙了笑意,“母后爱惜儿臣,原是儿臣的福分,只是礼不可废,且儿臣也愿意侍奉在母后身边,只怕母后嫌儿臣呱躁了。”

    李后对左右笑道:“瞧瞧这小嘴儿巧的,我就说啊,少君这媳妇儿娶的好。”她拍了拍上官颜夕的手,“你自个儿这么千里迢迢的嫁了过来,千万莫要拘束了,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下去才好,若是东宫里有人不好,只管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上官颜夕低声应是,又微微抬起头来。

    李后至此方看清她的长相。

    此前无论是婚礼还是朝见,上官颜夕披挂着全身朝服,皇家礼仪繁琐,大殿高远辽阔,是以这个儿媳妇到底长什么样,李后一直没有看清楚过,只是模模糊糊一个真红色的端庄影像。

    此时离得近了,且又衣着简便,李后看得真切,眼神就微微一凝。

    上官颜夕毕竟重活了一世,知道此中关窍,她的长相,原是跟那兴庆宫里头的潘贵妃有些相似的,只是气质迥异。

    想那潘贵妃出身市井嗣后又做了宠妃,平日里最重严妆,总是高髻华服珠光宝气,而她除了正式的大日子,总是轻妆简服,等到宫人们看惯了,也就不会目露诧异之色。

    上一世李后深恨潘妃,连带着不待见她这张脸,因此这承庆宫里她能不来就不来,每日里晨昏定省也不过是按例行事,绝不肯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

    想到此,上官颜夕微微一笑,“母后何故如此看着儿臣?”

    李后容色滞了滞方笑道:“无事,只是觉得你有些面善。”

    上官颜夕假做不知,只是微笑,“那敢情好啊,我见母后也觉得亲切呢。”

    如此寒暄了两句,李后方问,“这个时辰你过来见我,可是有事?”

    宫里头晨昏定省自有一定的时辰,哪怕身为太子妃,皇后也不是说见就见的,若是规定时辰以外的时间,除了通报,还要等待召见,苦候多时不得见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不独皇后,国君亦是如此,子女少的还好,若是子女多些的,这许多皇子公主济济一堂,那不受宠的,国君都能当面不识。

    故天家亲情淡漠,也因这层层规矩使然,试问连面都见不着,又如何能生出些感情来呢?

    上官颜夕微笑道:“方才正在殿里与太子殿下说话儿,偏偏兴庆宫里贵妃娘娘身边的姚伴伴过来,给了儿臣许多赏赐,儿臣想着何以母后未赏,贵妃倒先赏了出来,心里颇有些惶恐,只以为哪个地方有些不合适,或者贵妃此举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因着想不通,所以想来请母后示下。”

    李后满面和蔼,口中却道:“哪里有什么含义,她只不过”轻轻冷哼了一声,只不过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

    却是转了话锋,“既是她要赏你,总也是一番好意,你该去谢恩才是。”

    “是,儿臣都听母后的。”

    跟李后请示汇报了一番,上官颜夕才告辞离去,车驾转向承庆宫西面的兴庆宫。

    兴庆宫内极尽奢华,进了正门兴庆门,就看见一条绣百蝶繁花金线沿边缀珍珠的锦毯,绵绵密密的一直铺至正殿廊下,一脚踏上去,只觉得细密柔软,恍惚如行走在神妃宝殿。

    兴庆宫的正殿,称之为椒梁殿。可见潘妃其志不小。金线织就的帷幕重重垂下,窗前却挂着莹白娇黄的绡纱,两种颜色搭配在一起分外的清新可人。

    无论窗扇、隔断、屏风,皆是贵重的檀香木,故兴庆宫内从不焚香,潘妃每每行于人前,那清幽的檀香木气息熏人欲醉。

    再往里行去,白玉珍珠帘,琉璃水晶帘,一重一重的只让人心里好奇,那位神仙妃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潘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尽管上辈子时时得见,上官颜夕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无他,只为潘妃容貌实在冶艳。

    她一身玫瑰红锦绣宫装,绣金线饰明珠,挽着浅金色绣牡丹的披帛,一头青丝梳成复杂高髻,插着赤金镶七宝五凤钗,一枚拇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从凤口涎下,正正垂在眉心上方,越发映得潘妃容色照人不敢逼视。

    她搭着宫人的手款款行出,意态娴雅偏偏风姿妩媚,看着面前这等尤物,上官颜夕无论前世今生,都觉得李后输得不冤。

    上官颜夕是储妃之尊,潘妃再是受宠也不过是后宫偏妃,故二人只是相对,各个行了个半礼。

    潘妃一眼看见上官颜夕容貌,亦是呆怔了片刻。上官颜夕早有心理准备,对此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微笑道:“尚未来给贵妃请安,先接了贵妃的厚赐,真是令端元不胜惶恐。”

    潘妃亦报以一笑,顿时满室生光,“太子妃何须如此客气,区区一点子小玩意儿,还请太子妃不必放在心上。”她说着掩袖而笑,“一点子小东西就劳烦太子妃跑这么一趟,到是我的不是了。”

    上官颜夕笑道:“娘娘是端元的长辈,即便娘娘不赏,端元也是要来拜见娘娘的。”

    潘妃听到长辈二字心花怒放,皇家礼仪与民间不同,她即便是贵妃,在帝后面前也依旧要自称臣妾,一辈子摆脱不了一个臣字,可储君虽是晚辈,却也是君。

    她虽然不明白何以太子妃如此放低姿态,但对方既然要示好,她也不妨先接过来,因此面上笑意更盛。

第三十六章玄夜() 
上官颜夕跟潘妃原没什么好聊的,不过例行公事罢了,略寒暄了几句,就要起身告辞,潘妃也不深留,口中还笑道:“我每日在宫里也是闲坐无趣,殿下改日闲了只管过来说话儿。”

    上官颜夕亦含笑点头。

    彼此都深知没个由头再不会主动见面。

    说话间宫人来报,称辽王殿下过来请安,潘妃满面笑意,与面对上官颜夕的笑意又自不同,口中还连连道:“快宣。”

    这辽王自然就是潘妃之子易少群了。

    话音未落,易少群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猎装,一路走一路口中笑道:“儿子今天猎了许多猎物,有一只兔子最好,全身雪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正好做一个手筒给母亲天凉了好戴。”

    看见上官颜夕,他就是一怔,然怔忡也只是一瞬间,他唇角的笑意慢慢扩大,眼泛桃花,直盯着上官颜夕的脸,“这是太子妃嫂嫂吧,少群今儿有福了,竟得见嫂嫂玉面。”

    言语轻浮,竟丝毫不顾生母还在身侧。

    上官颜夕心底厌恶,勉强压抑着心虚,只道:“辽王与贵妃想必有许多话儿要说,本宫告辞了。”

    说着便举步向大殿外行去。

    易少群却是一个闪身拦在上官颜夕面前,“太子妃嫂嫂怎么急着就走?也不留下来多说一会话?本王今天去行猎收获颇丰,嫂嫂想要些什么,不妨过来挑选一番。”

    只把个上官颜夕气了个倒仰,这易少群前一世就不长进,这一世则更加糟糕,对她的这些念想儿竟丝毫不加掩饰了。

    索性潘妃尚余三分理智,给大宫女乔木使了个眼色,乔木就笑道:“辽王殿下方才说猎了兔子给娘娘,娘娘可还等着看呢。”

    易少群略略回过神来,一边在口里应付着母亲,一边心里暗恨,如此一个美人儿,竟然落到了易少君的手里。一时又想只要扳倒了易少君,东宫的一切还不都是归他所有?

    想到得意处,眼睛越发的在上官颜夕身上流连,上官颜夕恼恨不已,忽的心生一计,于是就展颜对着易少群略笑了一笑,笑容若春花绽放般,看得易少群瞬间血脉贲张。

    因上官颜夕背对着潘妃,是以潘妃并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深恨儿子丢脸,厉声道:“群儿,你今日请安来迟,还不过来跪下!”

    易少群被母亲这么一喝,理智略略回来三分,匆匆走至母亲御座前,路过上官颜夕时,还不忘了低声说一句,“改日我去东宫陪太子妃嫂嫂说话。”

    一直上了翟车,上官颜夕还是心中恼怒,发誓定要让易少群死在自己手中,方能泄此心头之恨!

    她自重生以来就不再信任秋水,故往来行走只带着秋若,另提拔了大宫女玉梓和碧痕。此时秋若就道:“这辽王殿下忒也无理。”

    上官颜夕想到潘妃殿名椒梁奴曰乔木,心中冷笑,“潘妃母子其志不小,这是丝毫没把太子看在眼里呢。”

    秋若默默点头,几个人随着上官颜夕嫁了过来,自然知道易少君的处境。一时又道:“这潘妃娘娘看殿下的眼神儿好生奇怪,仿佛深恨着殿下,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还有些不甘心呢。”

    上官颜夕不由得失笑,“好你个丫头,就这么一个眼神儿,你都看出这么多道理来。”

    她自也是看了出来,只是没放在心上,潘妃此生只恨两人,一是李皇后,一是易少君,她既然嫁了易少君,潘妃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

    所谓赏赐,与其说是对她示好,不如说是向中宫示威,以这种方式宣昭她的存在感。前世里这一类的事,潘妃做的多了去了。

    “别的咱们都不用关心,只记住一点,少跟兴庆宫来往。”

    秋若急忙应承,“是,奴才省得。”

    她靠在翟车上,半闭着眼睛养神,脑海里却浮现出船上,那救了她命的黑袍男子,当日若是没有他,自己是死定了吧。

    不知道是谁,定要置她于死地?

    现在这个样子不行,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不说刺客,就是易少君再要来发神经,她都应付不了。还有易少群,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前世,她就是太过柔弱,才会在国破家亡面前无能为力。这一世,既然要改变这一切,那么当先要改变的,就是自身的能力。谋略和算计固然重要,骑射武功也不可轻忽。

    她骤然睁开眼来,“秋若,我要学习骑射武功。”

    秋若正随了翟车慢慢走着,闻言吓了一跳,“殿下,这这又是从何说起?”

    她要复仇的事,身边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不忠心的,说了不过是徒然增加把柄,那忠心的,只需按她的吩咐办事即可,无需知道缘由。须知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她微笑,“秋若,没有原因,我就是觉得我想学一下,你去使馆传信,让他们给我找一个骑射师傅过来。”

    自上官颜夕嫁过来,扶摇就在南月设了使馆,专为满足公主的不时之需。

    秋若还是顾虑重重,“我们是不是要跟太子殿下说一声?”

    上官颜夕一笑,“自是要说的。”

    她丝毫不担心易少君会不同意,罗锦儿的事他拿不准真假,还要利用她来查呢!

    用晚膳的时候,上官颜夕告诉易少君,自己要请一个骑射师傅来教习,易少君也只是一笑,“你懂一些也好,我们南月本来也有骑射大典的传统。”丝毫没有怀疑。

    使馆的人办事很快,三天以后,一个精于骑射武功的黑袍男子来到了东宫,“在下玄夜,见过太子妃。”

    “玄先生免礼,此番辛苦先生了。”

    玄夜看着她疏离的表情清冷的语言,心中苦笑,又有一丝酸楚,她果然,又不记得他了。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自己就如此糟糕,在她心底无法留下一丝涟漪?

    上官颜夕看着面前这位玄夜,心中却在想,他跟救了自己的那位黑袍人好生相似,有机会还要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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