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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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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秋水立刻涨红了脸,上官颜夕的意思自然是反正易少君也不来,用不着她过来献殷勤。她急忙躬身分辨道:“来给殿下请安是妾的本分,且妾掌管宫务不过是代殿下看着罢了,哪里敢事事都自作主张呢。”

    自她侍过寝,虽还没有任何名分,仍不过是上官颜夕这里的大宫女,却时时刻刻以妾自居,自以为假以时日定能封个良人孺人。

    上官颜夕淡声笑道:“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足见内心并不糊涂,很好,碧痕,赏她。”

    碧痕依言去了室内,片刻拿了一对金丁香的耳坠子过来,递到秋水手里,那秋水又盈盈下拜,口称:“谢殿下赏。”

    “起来罢。”

    上官颜夕并无意难为秋水,左右不过一个奴才,也翻不了天,上一世原是她太大意了,这一世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今儿个有什么事?”

    东宫宫务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却繁琐,各种日常起居坐卧就不提了,各项应酬也是必不可少。

    太后虽已不在,却还有几位老太妃老太嫔住在康慈宫里,她们的寿礼是要记着日子一个不能少的。再有国主的万寿节,皇后的千秋节,后宫主位们过生日,宗室婚丧嫁娶生孩子桩桩件件,每日里大小事总有一二十件,秋水在这方面颇守本分,日日来回,并不敢自专。

    上官颜夕却是真的不耐烦管,上辈子管了一世还嫌不够吗,这辈子她尽力谋划如何让易少君倒霉都忙不过来,这些无聊琐事休想让她再出力。

    说过秋水几次,日常生活并各宫各府走礼只要按例便好,无需日日请示,秋水揣度着上官颜夕的心思,便只捡重要的来回。

    此时就回道:“回禀殿下,这个月的份例又该发放了,别的也还罢了,这日常嚼用,罗女官不敢擅专,来跟妾商量,妾想着还是要来请殿下的示下。”

    “日常嚼用有什么问题吗?”

    举凡后宫,各色人等一饮一食俱有定数,并不能随心所欲,这个定数便是每日的份例,东宫亦是如此。自上官颜夕以下,直到粗使的小宫女小太监,每日里的蔬菜肉类乃至茶水都是定额,按照各自等级不同分派下去,多了不用退,少了自己补。

    是以上官颜夕有此一问。

    “旁的人自是没有问题,但是李梦蝶”她有意顿了顿,抬眼看向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的面色不变,眼睛里的神色却逐渐冷淡起来,秋若察言观色,便上前呵斥道:“秋水你跟了殿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出这个轻狂样子给谁看?既是要回事,便要细细的给殿下回明白了才是,这般乔张做致,又是要作甚?”

    一句话吓得秋水跪下了,口称:“妾不敢。”

    上官颜夕冷笑道:“你既侍过了寝,又管着宫务,大小总也是半个主子了,不用动不动就跪着,倒让人觉得我是不容人似的。”

    那秋水越发惶恐起来,她只侍寝那么一次,易少君再也不来,对她也没有任何说法,她心里惴惴,却又不好十分说出来,每常心里委屈着,又暗恨上官颜夕既然让她伺候太子,如何事后又不管不问?

    因着她素日做人不好,人也不喜她,为着这事不知取笑过多少次,她无从分辨,只得在心内死忍而已。

    忍得多了,那一层层恨意弥漫堆积不免越积越多,对上官颜夕的恨意也日渐加深。

    然毕竟是主子,且她是陪嫁人员,轻易不可能调往他处,其余南月本国的妃主们又不会信任她,她也只得在上官颜夕身边熬日子罢了。

    她跪着不是,起来又不是,默了片刻方慢慢站了起来,只是身子躬得更低,低了头回道:“殿下,这李梦蝶在东宫里头一向自有份例,太子亲自吩咐的,一应饮食用度皆是比着东宫女官的份例来的,比陈孺人和范孺人倒还高出许多,现下所以罗女官来找妾,就是询问这件事,究竟这个月的份例该如何发放?”

    因着上官颜夕之前发话要赶了李梦蝶出去,易少君没有任何表示,罗锦儿身为典馔女官,一向乖觉得很,立时就借着食馔份例的事来请示了。

    上官颜夕在心底冷笑,上一世的罗锦儿便是行事谨慎心思缜密又善于体察她和易少君的意思,事事想在头里,故此才深得信任,若不是有了御花园里的那一幕,无论是谁都想象不到她会倒向易少群。

    她忽然想再见见这位罗锦儿,这一世自嫁入东宫,因她懒怠管事,对东宫各色人等亦没有兴趣,女官又无需如妃妾般日日向她请安,是以她尚未见过这几个女官。

    “着人去宣了罗典馔过来,只说我有话要问。”

    “是。”秋若答应着去了,出门吩咐了一个小黄门去传,又返回来侍立在上官颜夕身侧。

第六十一章锦儿() 
罗锦儿来得很快,她着一袭青衣女官服色,头上戴了一年景的绢花花冠,面上妆容甚是精致,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然长相不过是中人之姿。

    想来那易少群对她利用居多,并非贪图美色。

    她进来先请过安,便十分规矩的侍立在旁,她的气度十分持正,态度亦是不卑不亢,面上看起来实在是很给人好感。

    上官颜夕笑道:“本宫嫁过来也有半年多了,倒是第一次见到典馔。”

    罗锦儿笑道:“殿下身份贵重,原也无需为这些琐事操心。”

    一句话便看出罗锦儿的功力来。上官颜夕从未管理过宫务,她若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吹捧一番,或者恭维上官颜夕御下有方管家有术,反会惹恼了上官颜夕。

    她既不媚上巴结,更不表达仰慕之情,只是闲闲一句话,无需为琐事操心自也无需见到她们这些女官了。

    上官颜夕一笑,“典馔很会说话吗。”

    罗锦儿亦笑道:“下官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上官颜夕含笑点头,不再跟她绕弯子,“方才秋水来回本宫,言道典馔不知如何分派本月的饮食份例,概因不知如何分派李梦蝶而已,可是如此?”

    罗锦儿姿态甚是恭谨,“是,论理呢,这李姑娘是不该有单独的份例的,她既是依附着李良娣,自然一应用度只从李良娣那边分出来一些也就是了,只是太子殿下御下宽和,李良娣之前又是书房里的典记,想来太子殿下照顾李姑娘,不过是为了安李良娣的心,也是让她忠心办事的意思,如今李良娣既是不在了,下官私心里揣度起来,虽说于礼不合,然太子殿下一片慈爱之心却不可辜负,不若李姑娘在宫里一日便发一日的份例,李姑娘离宫返家那日,再把这一项停了。”

    上官颜夕闲闲的道:“话是这么说,只是如此一来你们的功夫便增加了。”

    罗锦儿笑道:“谢殿下体恤下官,其实也增加不了多少功夫,左右下官在东宫原也就是打理这些琐事,何况便是增加功夫,也增加不了多少时日。”

    上官颜夕面上笑意加深,果然好个罗锦儿,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她若是直言不该给李梦蝶份例,不但得罪了易少君,也会让自己对她不信任。

    如今她先说易少君是一片慈爱,又提及李梦蝶不日即将返家,真是两头不得罪。

    “既然典馔已经有了定论,那么就按典馔的意思办理也就是了。只那李梦蝶如今既是在养伤,一应饮食药品,还是要精心些才是,她虽然不久就要离宫,然在宫内一日,供奉上便要分毫不差才好。”

    罗锦儿躬身道:“是,下官省得。”

    停了一停又笑道:“当日殿下与太子殿下婚事祗定的时候,我们东宫上下人等说起来,都说此乃东宫之福,姚皇后贤惠大度,五国皆闻,想来殿下自然也是如此,如今殿下这般心胸行事,果然是慈和宽容的,想那李姑娘这般得罪了殿下,殿下竟还为她着想至此。”

    上官颜夕一笑,若自己还是上一世的上官颜夕,亦或者没有见过她在御花园的丑事,没准还要以为这个罗锦儿真的是好人呢。

    想着便笑道:“她姐姐忠心耿耿伺候了殿下几年,如今却也没个下场,太子与本宫,自是要在李梦蝶身上补偿一二才是,你们不妨告诉她,让她安心养病,待她离宫返家那日,本宫亦有厚礼相赠。”

    罗锦儿越发笑道:“是,想来李姑娘知晓了殿下这番心意,那伤也好得快些。”

    她看上官颜夕面露疲惫之色,又道:“既如此,下官便出去办事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上官颜夕点点头,“你去吧。”

    那罗锦儿自去办事不提,秋水也下去了,秋若便道:“殿下自是一番好意,只怕李梦蝶不识好人心呢。”

    上官颜夕笑道:“我自做我的,至于她领不领受不受,此事与我无关。”

    玉梓在旁边噘着嘴道:“殿下那日还不如几板子敲死她算了。”

    秋若便道:“咱们殿下向来是慈悲怜下的,连那些宫人们犯了错,都只有轻罚的,何况那李梦蝶并非东宫下人,哪里能随意就处置了她的性命?”

    玉梓犹自叹道:“便宜她了。”

    算算日子,那日在夹缬店原是说了两天以后去看样稿的,如今又耽搁了两日,那夹缬屏风的样子想来应该也画好了,便对秋若道:“咱们去换身衣裳,我带去出去走走。”

    上官颜夕出去惯了,秋若等人也已经习惯,此时便不再劝,那秋若反倒喜滋滋的道:“这敢情好,奴婢还没有见过上京城的样子呢。”

    “今儿个就带你去瞧瞧。”

    因着上官颜夕常常要出去,殿里头到也备了几套男装,此时便吩咐碧痕道:“拿新做的那件天青色绣银纹的长直裰来。”碧痕依言取出来,服侍着上官颜夕换了,又给她绾了髻,戴了一顶时下士人惯常带的方巾,亦是天青色,方笑道:“殿下只带着秋若出去,什么时候也带了奴婢出去见识见识。”

    上官颜夕笑道:“你先把男装做起来,待下次有了机会便带着你。”

    碧痕喜滋滋的答应了,帮着上官颜夕挂好了金三事玉配件,此时秋若早已换好了小厮服饰在旁边等着了,主仆二人摇摇摆摆的出了东宫。

    上官颜夕带着秋水直奔那夹缬店,秋水头一次看见那些精美的花鸟、山水等夹缬,不由得道:“虽不如上次送给家里太太的那般富丽,却也是十分精致好看了。”

    这种店铺都是惯做达官贵人的生意的,店小二要求不高,头一桩记性要好不能客人一走你转头就忘了,第二桩嘴巴要甜千万不可得罪了客人,这里店小二正好占足了这两点,一件上官颜夕就笑道:“公子来了,您要的屏风鄙店的画师已经给做好了样稿,还请您进店去看。”

第六十二章酒楼() 
那画师听了小二的话,早已把样稿取出来等着了,上官颜夕看时,只见是四个板子,她那篇赋集中放在中间那两块板子上,四周围了四季花卉,左右两块板子便是一些瑞鸟瑞兽,皆与贺寿相关。

    题材虽然平常,难得意境却好,平常的花卉鸟兽,因着这画师不寻常的布局构图,竟是看起来十分的新颖好看。

    上官颜夕含笑点头,“画师技艺不凡,想来若制作出来必是精美绝伦的了。”

    那画师并不谦虚,只道:“多谢公子,不知公子想要制作怎样材质的屏风?”

    上官颜夕略一思忖,“就用紫檀木好了,毕竟是贺寿的,色彩上要浓丽一些。”

    “好。”那画师含笑点头。

    “不知几时可以做好?”上官颜夕问道。

    那画师想了想,“公子这幅屏风工艺上要耗费一些时日,小店日夜赶工,大约十天左右的功夫就可以做好。”

    上官颜夕点头,“好,那么届时若我不得空,定会派人来取。”

    离开夹缬店,上官颜夕并不想回宫,只管带了秋若在街上慢慢走着。

    且说玄夜今日心情颇好,原来那红衣并留在家里的绿衣原是他家中大哥送给他的,名分上是侍妾,实则是他大哥不放心他,派了人来监视的。他虽不怕,却并不想于此时得罪大哥,只得曲意周旋而已。

    红衣自打来到他身边,盯他盯得颇紧,很是让他束手束脚,遂借了画舫看歌舞赎了一个珠娘回来,指望着她与红衣打擂台,那珠娘果然不负所望,来了没两天已是和红衣怄过几场气,又掐了红衣的错处大闹过一场,把个红衣气得欲疯欲狂。

    他便越性宠着珠娘,珠娘也越发嚣张,那红衣一半是吃醋,一半是担心大公子那里无法交差,只管与那珠娘明争暗斗,他这才落了个清净。

    此时他换好了装束往东宫求见上官颜夕。

    他既担任上官颜夕的骑射教习,便算是太子妃的半个老师,东宫上下对他也颇为客气,口称先生,此时玉梓便亲自出来见他,笑道:“倒是劳先生白跑一趟,殿下有事,如今并不方便见客。”

    即便五国民风开放,宫中女眷随意在外行走却也容易惹人诟病,故上官颜夕旦有出门,遇到来客一概以有事二字搪塞。因她并未有特别的交代,是以玉梓一视同仁。

    玄夜默默想了想,对玉梓道:“多谢姑娘告知,既是如此,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

    玉梓蹲身行了个福礼,道:“恭送先生。”

    玄夜来南月日久,因着对上官颜夕十分关注,不免对她的事情知道得多些,知她无事绝不离开东宫,与后宫来往也仅限于对李后的晨昏定省,此时既说有事,又不方便明说,必是出宫了。

    依他想来,上官颜夕十分喜爱那明记夹缬店里夹缬,已是定做了屏风,或许是去看样稿,于是他信步前往东市,往那明记夹缬店里去寻。

    几日不见,他对她思念颇深,纵然明知她已嫁为人妇今生绝不可能与他相守,然那仰慕之心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他并不敢对上官颜夕产生旖念杂思,只怕亵渎了她,只想着能时不时的见一面也是好的。

    不想到了夹缬店一问,那小二言道上官公子来是来过,但已经走了。玄夜心中失望,上京这般大,又去哪里寻她?又想或许她已回宫,只是自己既已去过一次,也不方便再去。

    此时已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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